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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能伤害他,我也要对他诚实,用我的心来对待这份真挚珍贵的感情,我必须对爵有个交待,不能选择逃避。
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去跟爵说。
我默然地从月身边走过,他的尾巴在我们之间渐渐绷紧,像一根绳子一样把我和他拴在了一起,他还未放开我,他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因为他和爵是最好的朋友。
“小雨,如果你获得了真正的自由,你会和爵在一起吗?”月轻轻的话语,在我身后响起。
我的心有点乱,我承认被爵忽然表白,让我很意外,虽然,爵没有正式说出口,但是,这份感情我不会因为他没说出口,而借机回避,因为,爵对我一直在用心,这份用心的感情,我应该负责到底。我本身就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我会更加认真。
我一时没有回答,因为即使我获得了真正的自由。那我的首要任务,也是“新世界计划”。我要联系冰冻人,救出冰冻人,然后找寻适合我们的家园,让他们安顿下来,这些远比男女感情更重要的事情。也让我根本无暇顾及是否能跟爵培养感情,和他在一起。
我也不能邀请他和我一起,因为他效忠于星盟,效忠于他的国家。我不能陷他于两难,最后连累他的星球。这样的罪责。我担不起,我也不能冒这个风险。
“是因为他是外星人,所以你无法接受吧。”月带着一丝哀伤地说着。
我立刻转身看他。而且,是郑重地看他,说出我的答案:“我不介意。”
他琥珀的瞳仁在我的脸上倏然聚焦,映出我格外认真的眼神:“我是喜欢爵的,他也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但是,我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我一旦喜欢一个人。我不会负他,同样,我也不喜欢被背叛。所以,在对灵蛇号所有男人行为,性格上的判断后。我会觉得爵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月怔怔看我,神情因为我,也认真起来。
“但是,正像你说的,我们没有未来,我也不接受假设性的事。”
“难道假设一下也不行吗?”他忽然发了急,没有了平日冷淡的神情,而是灼灼地注视我。他是在替他最好的朋友关心吗?
我拧了拧眉,伸手轻握他冰凉的手臂,手背上的黑紫收敛在灯光下闪耀。我依然认真地看着他:“月,如果我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没有时间去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去享受爱情,因为,我要建立属于我们冰冻人的王国!”
月琥珀的瞳仁惊诧地圆睁,里面映入我坚定的脸和坚毅的眼神。
“我喜欢爵,所以不想看他伤心,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在此之前,我没有时间去拥有自己的感情,去爱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我不能对他的感情负责到底。我也不能去要求他等我,那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敷衍。所以,无论假设是不是成立,我都无法去回应爵,我更喜欢现在的状态,我想他或许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认真注视月的眼睛,他虽然沉默寡言,但他往往能看清一切。
他在我的目光中渐渐变得平静,然后扬起淡淡的笑:“我知道了。爵那里你不用担心,他早知这个结果,他最近只是在矛盾如何跟图雅开口退婚的事。正像你说的,他也更喜欢现在的状态。”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地笑了。压在心里的大石总算消失,爵是第一个欣赏我,喜欢上我的人,对这份珍贵的感情,我会一直珍藏在心里。
“小雨,你是不是经期快到了?”
我一愣,这个突然有点跳跃的问题让我一时尴尬,虽然知道月也是医生,问这样的问题也很正常。观测我和东方的身体健康状况,一直是他的责任,每个月他也会定期给我和东方进行体检。
我微微脸红地低下脸:“咳,是。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你身上已经开始散发淡淡的香味了……”月的声音,渐渐沙哑起来,拴住我的尾巴将我缓缓拉近他的身体。
香味……这个词语,让我感觉十分古怪。像我是一个美味的食物。
我抬起脸,却看到他的视线有些涣散,琥珀的瞳仁失焦地看向我的颈项:“真的……很香……”他缓缓俯下了脸,我吃惊地发觉他右边地瞳仁,已经慢慢泛出了血色,心跳因为他瞳仁的变色,和此刻的反常而收紧。
难道是……血瘾?
他的脸已经落在我的颈项,一阵温热的湿濡划过我的颈项,是他的舌舔上了我右侧脖颈上的肌肤。浑身倏然紧绷,如果真的是血瘾,我愿意让他吃。
我下定决心时,他圈在我腰间的尾巴却是猛地一紧,下一刻瞬间抽走,他在我面前也是急急转身,月牙的长发掠过我的面前,他捂上了自己的右眼,显得有些痛苦:“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这段期间,你最好离我远点。”说罢,他已经消失在了幽静的过道里,灯光从远处一盏接着一盏熄灭。
我怔怔站在渐渐昏暗的过道中,月……这样的月,让我很担心。
“看来月的血瘾要犯了。”耳边是龙的声音。
我立刻问他:“那时会怎样?”
可是,耳边却再无声音,伊莎说过,利亚星人是熬不住血瘾的,如果我的血是利亚星人的海洛因,发毒瘾的人我自然见过,我不想看见那样的月。
脚步不由得朝龙的房间而去,我开始跑了起来,他知道,他知道一切!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夜半的召唤
当我拍开龙的房门时,我直接问:“月发了血瘾会怎样?!”
黑暗的房间里,很安静,我看向床,床上没有人,智能也不知去向。整个房间空空荡荡。
难道他是控制我去别的地方?
我站到他的床前,撑上他的床柱微微喘息,跑得太急,心跳还在激烈跳动。
忽然,直觉划过脑间,有人正从我身后飞速靠近。他的速度很快,没想到这个家伙受了重伤还能有这样的速度!
我要转身应对时,发现身体又不能动了,绝对是!这个阴险的家伙!
一条手臂从我左侧肩膀伸出,一下子环住了我的肩膀,热热的手捏紧我右侧肩膀时,他把我往后用力一带,我的后背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结实的胸膛。
他从我身后环住了我的肩膀,下巴靠上我的肩膀:“你离开太久了……”轻柔的声音,像是对我撒娇的低喃。
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我不是你的母亲!请你不要这样对我撒娇,也请你不要破坏你平时在我心里沉稳的形象!”我隐忍愤怒,双拳拧紧,如果不是受到控制,真想狠狠揍他一顿,“还有,你大半夜不好好休息叫我来做什么?”
他久久抱住我没有说话,包裹我肩膀的手正透过我的衣服传递那隐隐的热量。忽的,他的下巴在我的肩膀蹭了蹭,说:“没有你,我睡不着。”
“嗡——”耳鸣从耳中响起,我已经无法形容此刻这份怪异难当的心情。
“你是个孩子吗?!”我终于忍不住大喝,跟这个恶魔在一起,我快要疯了!我终于有点理解迦炎那时的失常。他一定也被这恶魔逼疯了,现在不止迦炎想杀他,我也想了,“就算你想找人陪睡,你不能找梦吗!为什么要找我!”
“恩……”他贴着我的脸故作思考,“梦是我的女友,和她睡在一起,我会做一些不利于我康复的事情。”
瞬间,我心底的杀意爆炸,咬牙切齿:“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我拧了拧拳,发现手能动了。我毫不犹豫地扣住他横在我颈下的手臂,一扯,在他被我拉出身后时,另一只手迅速重重推上他的肩膀,他直接被我推倒在床上,提起膝盖压上他的胸腹部,一手扣住他左手在他头顶,一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前前后后,没有作任何的反抗。
从房顶射下一束模拟的月光,银白地洒在他的大床上。
床上酱色的床单因为他的倒落而满是褶皱,而他躺在床上却是一脸怡然的微笑。他深黑的眸子里反射着银白的光华,温柔的笑意宛如可以融化冰封的春日。
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复杂得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掐住他的脖子,无法用力。我不能真的杀了他,我也不会去真的杀了他。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地配合,甚至比东方还要配合。
这些男人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是m体质吗?都喜欢被我施虐吗?!
他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染上鲜亮的银光,耳垂上的耳钉也在月光下闪烁暧昧的星光。他温柔地注视我,那近乎宠溺的视线让我浑身肉麻。他的喉结在我的手心里滚动了一下,划过我的手心,带来一丝酥痒。
他银白的衣服因为我的拉扯使领口一排纽扣散开,露出了里面因为月光而变得白皙的肌肤,丝薄贴身的衣衫,让他胸口的粉红若隐若现,凸起挺立,顶起了衣衫。
我愤怒而复杂地看着他,单腿跪在身上压制他,一腿靠在床沿,正好是在他挂落床沿的双腿之间。
本是正常的格斗的肢体碰触,却因为动作的静止,而暧昧起来。
我体会到了迦炎想杀他,又杀不得的复杂心情。迦炎定是进入了的最深处,知道了他这恶趣味的本性,并且被他折磨了无数次,才会在心底那样地呐喊: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就像,此刻我心底的呐喊。
然后,我和迦炎,都不会因为恶作剧而真的杀了他。
这种想杀,而杀不得的纠结心情,真是让我……痛苦。
我松开了他脖子上的手,他微笑地看我:“解气了吗?”
“没有!”毫不犹豫地一拳下去,可是,在看到他嘴角还没退去的淤青时,我又下不了手,果然我只对东方下得了手,我难道是个s?
我只喜欢打东方,天哪!我的大脑倏然一片空白,我居然对东方白那个死贱人真的动心了!我怎么能对那个死贱人动心?他非得瑟死不可。
真不甘心,真不想承认,明明是那样贱的一个人,我苏星雨居然会动心。难道是我冰冻太久,脑子冻坏了?
不过……貌似我没冰冻前,也有点不正常,我……是个大叔控。。。。。。抚额。。。。明明大叔和m体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品种。
“我第一次看到你打人会走神。”话音从面前响起,我立刻回神,发现他已经挣脱了我的压制,用左手抚上了我的脸,热热的手指划过我的脸,痒痒的。他正深深地看我,柔柔地细语:“为什么走神?”
我的心开始发乱,这个男人擅长“精神侵入”。他先是用他的方法软化你,然后在你精神放松时,轻易侵入,探知他想知道的一切。
这个可怕的男人。
我立时挥开他的手:“与你无关!”退开他的身体转身直接走人。
可是,在我转身后,我再次无法动弹,直直站在原处。他这次是用微脑细胞控制了我,因为我的视线再次锁定,无法移动。
心里恨到极点,他熟练地控制着我,不知道迦炎以前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捉弄过。
“。。。。。”我听到了他起身下床的声音,然后,他从我身侧走出,走到我的身前,对我依然温柔微笑:“我说过,没有你陪,我睡不着。”说罢,他抬起左手,手指点上我的眉心,轻轻一推,我便往后直直倒去。
“砰!”我倒在了床上,直挺挺的,像是一条死鱼躺上砧板,任人摆布。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东方来的不是时候
他俯了下来,左手撑在我的身旁,右膝和左膝也纷纷压在了我的腿边,床因为他的体重而下沉一分。他居高临下地微笑地看着我,把我包围在了他的身下。他松散的衣领垂落,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片赤裸。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脸,不厚不薄的唇开启:“不是想知道月和血瘾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我直直看他,因为我现在已经无法移开目光,只能看着他,我的眼中只能是他一个人。
他眯眼笑着:“月对你的月事敏感,是因为他喝了你的血。你的血可以说开启了月身体深处的一道封印,尤其是你还是个处女,这对他来说,无疑吞食了禁药,他已经无法再接受血液的替代品。虽然我也不希望看到他吸你的血,可是,相对于看他血瘾发作痛苦,我只好选择牺牲你,而且定期抽点血,对人的身体也有益。”
“。。。。。。”
“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他痛苦。利亚星人血瘾发作和人类毒瘾发作有相似之处,但是,远比那更痛苦,更可怕。”
我认真看他,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