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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了忍!我一直都是……都只是为了一个叫做宫崎耀司的人!
“接下来你不会要对我说,双龙会会记下这份人情,然后你宫崎耀司会偿还吧?”
“……好像一直都是我在欠着你……”宫崎耀司苦笑一声,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就一直一直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现,然后,一次一次在他需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好了,既然你如此诚心的提出道谢,那么我提一个要求不会太过分吧?”最终还是不忍看到他为难,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个人……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劫……
“只要我能做到的。”认真地承诺道。
“我要你在身体还未恢复的时候,矿帝国几天工。”
“好!咦?……”
“没错,你也听到教父走前的话了吧?怎么样,有兴趣看看黑手党教父西斯。特拉法的故乡,美丽的佛罗伦萨吗?”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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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使得你 看见了我
终于使得你 正视的 是我
终于 在我
无数次闯入你的生活
又 被你遗忘之后
告别了 原始的寂寞
但没想到的是
相逢之前的清纯
早已无处可寻
而在我心中
你变成了一把永远燃烧着的
野火
然而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
誓言可以改变
假如 你我的相遇
可以重新安排
那么
生活就会过得比较容易
假如
我终于能将你忘记
然而 这不是
传说中的故事
也不是
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
我无法找出原稿
然后将你
将你一笔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午夜更新。。。。。。
…_…~~我果然很勤奋呀很勤奋
错过,赫尔莱恩事件2
“没错,你也听到教父走前的话了吧?怎么样,有兴趣看看黑手党教父西斯。特拉法的故乡,美丽的佛罗伦萨吗?”
“我的荣幸。”
同一时刻,另外几个的贵宾也悄悄进入娱乐大厅。不是别人,正是现下于赫尔莱恩门下的东邦众人,或者在这段时间内该称之为“五风阁”阁主。
当然,这几位今晚是乔装打扮后出现的。
碎月的视线紧锁着展令杨的身影,在看到他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时,忽然想到一件被自己完全遗忘的事。
虽然离得远,但宫崎耀司也同样看到站在赫尔莱恩一旁的展令杨,他身型未动,表情却晦暗难辨。
——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的,周围的喧闹奢靡都无法遮挡的耀眼……这就是忍心心念念的人……拜展令扬所赐,害自己不得不为了忍违背自己意愿的来救他这个成为白虎门人质的人。如果不是顾及到忍,他一定不会放过展令扬那个只会惹麻烦的人。
碎月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确切的说,是在那几个人进入大厅时,他就重新把自己的脸盖在了那张面具之下。
——其实这些个总是一张幸福的脸的青年们,总是摆着一脸无辜的脸,让别人为他冒险……十年前在展家的本家,他用‘往生’为展令杨挡住了一次暗杀,他才有机会活命到现在。可是,让别人付出代价而维护的他,却毫无顾及的带着自己的朋友到处逍遥,到处闯祸……好吧,就算他承认,东邦的几人真的很有实力!可是,没有了家人的保护、没有了初云在暗地里为他扫清的障碍、他,展令杨,真的能活到现在吗?在他们不愿背负家族责任的时候,在他们不噱宫崎耀司为责任所低头的时候,在他们窜嗦忍背离家族的时候……可曾有过,可曾有过感谢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家族,曾为他们带来的福利?
算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做,不是吗?
………
南宫烈扮演的沙特亲王在赌桌上赢钱赢得非常舒服,保持整晚的零败记录,一直到最后一位挑战者认输喊停,南宫烈算算时间也该是门主回去的时候了。正准备离开之际,一声“沙特亲王请留步。”唤住了南宫烈刚塔出的脚步。
“咱们来赌一局如何?就赌人,赌他!”黑手党教父希思。特拉法笑得莫测高深,手指一指指向围观人潮中的展令杨。
“我反对。”南宫烈这才看见和自家门主站在一起的展令杨,一声拒绝冲口而出。
优雅如伯爵般的男人无所谓道:“看来沙特亲王对赌人没兴趣,那我就不勉强阁下,另寻志同道合的同好对赌就是。”
话音刚落,一旁的赫尔莱恩一拍响应:“有意思,特拉法,你的赌局算我一份。”话落,人已在牌桌边坐定,眼神诡异难懂。
“方法很简单,谁是最后赢家,这人就归谁,如没有异议我们就开始。”
少倾,赌局正式展开。
赌局正进行的畅快,展令杨回到正在对赌的赫尔莱恩身旁。弯腰,将嘴唇贴上赫尔莱恩的耳朵:“快走,这里就要爆炸了。”
话音刚落,船上的紧急铃乍然大作,赫尔莱恩一把抓住展令杨的手,下令:“走!”
看着白虎门门主大步走人,东邦一行人自然也快步跟着离去。在离开时,展令杨若有所思地向宫崎耀司所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那个和服的面具少年。最后,装作无事一般,和伙伴们上了飞机。
直升机载着赫尔莱恩和展令杨以及东邦众人一齐离去,消失在地中海的上空。
看着飞机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希思。特拉法这才转身,笑着邀请黑龙宫崎耀司以及消失了一会儿后,重新出现的碎月,踏进自己的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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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离开喧嚣的人群是,碎月向右侧看了一眼,然后和身边的耀司告假一声,暂时离开的聚赌的人群。
耳朵机警的竖起,从头到尾盯着那个人影身影的少年;在面具背后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漠的笑意。
隐去气息,紧紧地盯着那个人,直到他从机械舱里离开,碎月才显出身形。心中一动,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看似毫无问题的机械舱人,一切都和原来以墨一样,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可在微微的噪音中,他却感到了一种危险的存在,这是他对危险的一种直觉,是十年间在危险与血腥中,在生死一瞬中磨练出来的对危险的可怕的知觉,也正是他这种直觉使得他躲过很多次的性命之危。
他仔细的搜查着舱内的机械,遁着那微乎其微的声音,在副操作控制器下面,看到了一个磁性微型定时炸弹,却也足够呆在这艘油轮上面的人全部丧命。将把手扳起,拿出随身携带的锋利的指刃,开始拆除。还有三十秒,但已经足够了,这种微型炸弹,当年自己的记录一直保持在十三秒之内,是当时所有训练者中最好的一个。虽然,‘十三’实在是一个微妙的数……
小心地打量着四方,手中握着一个锋利的刃片,向机械深处探去。
指刃是他一只都随身带着的,和如同腕刃一般的匕首都是跟着他从十年前就带在身上的武器。打磨锋利之后一直带在了身边。其实,说是武器,它更是一种纪念吧……他的老师是用枪的,还记得当时,他问他,他的枪法已经不亚于他,却唯独不愿用枪的原因是什么?他是怎么回答得?——自己之所以最常用的却不是手枪,而是匕首。是因为枪可能会卡壳,可能会出故障,但匕首却是不会骗人的。锋利,方便携带,方便藏身,其实匕首中有十几种各种各样的刃,他可以根据不同的对手来决定使用哪一种。
‘但是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呢?’手中不停的动作,碎月嘴边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我只是要让自己记住每一条生命在手里消逝的感受……记住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的罪孽……’
其实当他第一次拿起刀刃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兴奋紧张的心情,只是看着闪着寒光的锋刃出神,刃的锋利是其他任何道具都无法比拟的,因为它本来就是用来分骨割肉的,用来救人,当然也可以用来杀人。薄如蝉翼,贴身存放,是不会让人发现的。
直到沃德临死的那天,自己依然用的是刃,如果沃德还活着的话可能以后还是会建议自己换武器的吧……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指刃挑断三根蓝线,一根红线,他辨识着剩下的几条线。
末了,轻轻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近了,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机械舱的门被保安人员打开,探照灯的光在舱内来回反复,不多久,门又关上,舱内一片安静……仿佛从来没有人再之前造访过这个地方,也没有人无声无息的……解决了隐藏着的威胁……
在人们都沉迷于酒杯、舞会、赌局、算计的时候,当然,也不曾有人注意到,有一个穿着黑色和服、气质出众的少年,曾悄悄离开人群,然后,又轻轻地出现……除了……宫崎耀司。
“你去那儿了?”注视着赌局的黑龙,丝毫没有忽视他的样子。
“唔……去解决一些麻烦的事情。”不准备隐瞒
“是他们弄的?”肯定的语气。
“算是,不过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这些人出场,没有娱乐节目相伴,可是不会轻易谢幕的……你最了解不过了,不是吗?”
“呵——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了解他们?”挑眉
“有吗?……”装傻,同样挑眉。
“算了,解决了就好。”
“是啊,算然这次麻烦了些,一会儿应该还有一场有趣的表演。”
“呵呵……”——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也是个淘气的人?(眼神询问。)
“敬你Cheers……”——人是有很多面的。(淡定的回答)
“……Cheers”
****************
白虎门直升机上:
“以农,你口袋里的是什么?”
“咦?哦——刚才走的时候看到的,顺手从餐桌上拿的;很漂亮吧。”
“什么植物,我以前都没看见过?”曲希瑞无论对动物还是植物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是红缨草。”从上了飞机就反常的没有说话的展令杨开口道。
“?” “?”
无奈的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射着求知的光线,慢吞吞的回答:“怎么大家都那么不好学,难道没有人家可爱的你们居然连小学的自然科学都没有学过吗?哦呵呵……可爱的人家知道了,你们没有上过小学对不对?哦呵呵呵……那可爱的人家就好心的告诉你们这些知识匮乏的人吧。(深略100字话唠)红缨草是一种二月生长的植物,美洲西南部的草原上。它是一种来不及开花就会凋零的植物,所以,也有人把她比喻作还未获得爱情就离去的处子。但是由于这种红缨草花色艳丽又优雅,所以很多地方喜欢用她来装点居室或宴会厅。”顿了一下,“哦呵呵……小农农原来连好看的植物都要顺手牵羊啊,那回去以后家里的花园都交给小农农大理好了,这样小瑞瑞也不必那么辛苦了…哦呵呵呵呵……”
……这个夜里,有人得到了什么……也有人失去了什么……
……当爱情成为遗憾,又有谁能微笑着祭奠幸福?……
——红缨草,注定了不会开始的爱情……连默哀的机会都不曾存在……等靠近后才知道,原来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是那么的奢侈……
没有人能了解展令杨当时的失落和悔恨,如果自己能早些认出他,如果自己没有就这样离开,如果他不是站在宫崎耀司身旁,如果身边没有赫尔莱恩,如果……然而,没有如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像当年的事一样,自己永远都晚一步,永远都不会成为他真正在乎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星空已经一片漆黑,黎明前的黑暗如此纯粹。展令杨移动僵硬的脚,抚平身上难以察觉的褶皱,带上那百年不变的笑容做成的面具,走进了那白色的城堡,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当微笑成为习惯的时候,有谁能看见那背后的炙热?
它曾经存在,只是有人将它深藏。
我的爱,只适合在心底……
我在梦在岁月中消逝,
而他却依旧走在,世界的边缘,
我在努力的找寻着希懿着的幸福,
你却用现时打碎我曾经梦想。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是不够的,
原来,不是只有幼时的期待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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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沙般毫不犹豫的流走了,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