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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炮,魔力少得可怜甚至无法施展出来的巫师,对于家族来说那可是耻辱。
“您觉得呢?”我不答反问。
“法拉尔小姐有兴趣学习魔法吗?”盖勒特定定地看着我,“我可以教您。”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平静地看着对方。
这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哑炮了?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或者,是想试试看我是否确实是哑炮或者真是是没有学习过魔法?
“那么,我们首先需要,挑选一根属于您的魔杖。”盖勒特微微一笑,手中魔杖对着桌子一点,空间瞬间变换,我们已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到处都是盒子或者棍子的有些杂乱的地方。
“这里……”我皱了皱眉,看着飞扬而起的灰尘,挥了挥手扇开。
“无可否认,英国的奥利凡德的魔杖店是很好的一家魔杖店。”盖勒特微微一笑,“即使德国的巫师并不喜欢飞那么远来到这里买魔杖。”
“那么,店主在哪里?”我伸出手掩住口鼻,皱着眉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铺。
“嘿,客人,是在找我吗?”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一个金灰色头发的老人站在我和盖勒特身后。
“是的,这位小姐想要在这里买一根魔杖。”盖勒特优雅地微笑着说。
我微微皱了皱眉——话说我现在根本没钱啊……
“哦,是吗?”奥利凡德不慌不忙地走到柜台那边,拿出尺子,“来吧,小姑娘。你一般擅用那只手?”
复杂的测量完毕,奥利凡德转身东找找西找找的,然后拿出一个盒子,把魔杖递给我——“九又四分之一英寸,白杨木,凤凰羽毛。你试试看。”
我接过魔杖,按照盖勒特的指示挥了挥手,感觉身体里的一点力量被魔杖引了出去,然后听见一个清脆的破碎声——一个陶瓷瓶子被打碎了。
“不行不行……”奥利凡德摇摇头,拿过我手中的魔杖,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十三英寸,紫杉木,独角兽的毛。”
又一挥,一面墙壁破开一个洞……
“还是不行?那么试试这个,十一又二分之一英寸,橡木,龙的神经。”
挥手,一本书燃烧起来,奥利凡德急忙灭火。
“真是难搞定……那么试试这个……”
不知道试过了多少根,让我的手都酸了,不过查看了一下力量,反而有增无减?呵,真是奇怪呢……看了眼到处寻找适合魔杖的老人,我瞟见他的眼睛里放射出兴奋的光芒来,看向我时更像是在看什么罕见的动物一般……转过头,看见一旁坐着的盖勒特也是一脸好奇。
“罢了罢了……”奥利凡德像是气馁了一般,摊了摊手,走到柜台,搬开一堆盒子,露出桌子上的一个凹进去的圆形痕迹。“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客人了。没办法,只要用最好也最快的方法了。来吧,小姑娘,把手放进这个地方,然后灌入魔力,与你相配的魔杖就会与你产生共鸣。”
我将信将疑地放上手,释放出魔力……这个恶趣味的老家伙,早这样做不就好了吗?过了好一会儿,在奥利凡德都目露惊讶和疑惑的时候,终于有魔杖有反应了。
“哦,梅林啊……我从未见过这种状况!”奥利凡德拿出两个盒子,“先不说这两根魔杖的搭配都很奇特,居然与你相符合的有两根魔杖?!”
“哦?”身旁的盖勒特好奇地看过来,显然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十三英寸,白杨木,雪凤凰的尾翼。要知道雪凤凰可是很难得的,居然还真有人能拥有这根魔杖。”奥利凡德指了指其中一个盒子,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盒子上,“十二又二分之一英寸,岑木,海底的沉沙和万年的寒冰——我敢保证这是最奇怪地搭配了。”
“好了。”盖勒特走过来,挑眉看了一眼两根魔杖,“那么,多少钱?”
“三十个加隆。”奥利凡德笑眯眯地摸了摸两根魔杖,“要知道,这两根魔杖可是很特殊的。”
“好吧,那就这样吧。”盖勒特从包里掏出三十个加隆,递给奥利凡德,然后结果两根魔杖递给我。
明摆着就是让我欠他人情!
“非常感谢。”我面不改色地接过魔杖,心却猛地一沉——
白杨木,冥王哈迪斯的圣树……
雪凤凰是难得一见的冰雪凤凰,与一般主掌火焰的凤凰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据说它的冰雪能够冻结火焰。很难明白为什么身为火之天使的我却有冰雪的魔杖。
而海底的沉沙与万年的寒冰的搭配,虽然说非常奇怪是没错,但是,如果算上岑木的代表意义,就是天作之合的搭配了——
岑木,是海皇波塞冬和北欧神奥丁的圣树。
结果,完全不是根据我本身的属性及特征来决定的魔杖——也许之前试过的其中就已经有过适合我本身的魔杖了。但是,因为体内有着被半封印的海皇神力,即使目前还不能使用,但它确实存在,所以才有了岑木的出现。而白杨木的出现……也许也是靠着哈迪斯帮我封印海皇力量时介入的力量才出现的?
总之……两位神的力量压制住了我本身的力量,即使之前试过的魔杖中有着很适合我本身的魔杖,却因为这两股力量的干扰而不得不放弃选择我。
说到底,上一个世界的羁绊延续到了这个世界。
恐怕我这一生都要被这些莫名的羁绊……就像斩不断的线一般缠住,无法逃脱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卡着卡着地居然写了4000多= =
算是超越0点的补偿吧= =
毕竟超越0点就算是第二天了orz
PS:迷迭香君为此文创的群——
群号:10481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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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与拐骗
魔杖是好物!
在学习了将近一年的魔法之后,我的这个感觉越发强烈起来。因为魔杖的杖心提供了一部分的魔力,而杖心越好,魔力越充足。不用说,不管是哪根魔杖的杖心,都是奇特而且高等的,导致每次我使用了魔法之后都会有反增现象。不过也仅仅限于小型魔法,大型魔法的话,还是会消耗不少。
因为本来身为天使就是使用魔法的,再加上魔力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后剧增……总之,我学习魔法所表现出来的天赋令盖勒特赞叹不已。虽然我很想告诉他那是因为我不是人类的缘故……
“法拉尔,”盖勒特忽然叫住我,一脸万年不变的优雅微笑,“可以替我送封信吗?”一年的时间,盖勒特对我的称呼从“法拉尔小姐”渐渐变到“法拉尔”,而本身就习惯别人叫名字不加称号的我也在无形之中忽略了此变化,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称呼了。
“你不是有猫头鹰吗?”我斜瞥他一眼,继续看书。
“可是我的猫头鹰受伤了。”盖勒特伸出手臂,棕褐色的猫头鹰马上飞到他手上站立着,还“咕咕”叫了两声。然后,下一秒,和谐的画面被打破——盖勒特举起魔杖,绿光一闪,猫头鹰的一半翅膀被撕裂,一瞬间我满眼都是棕褐色的羽毛和绽放的血。伴随着猫头鹰的一声惨叫,它欲想扑扇翅膀逃走,却忘记了自己少了一只翅膀而狠狠跌落在地,挣扎着扑扇着半只翅膀在地上扑着挣扎着逃走。而此刻盖勒特已经无意理它了,只是淡笑着转过头来看着我。“看吧,我的猫头鹰生病了,不能帮我送信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伸出手,“信。”
盖勒特笑容加深,魔杖一挥,一封信就出现在他手中,他向我这边走过来,然后将信放在我手中,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他意味不明的微笑,“要小心哦……”
捏着信封的手一紧,雪白平整的信封被我捏得有些皱,抽出最习惯使用的白杨木魔杖,白光一点:“恢复如初。”信封渐渐伸展开来,变成刚开始的平整样子。
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英国?
照着信上标的地址,我寻着门牌号码走走看看,在路过一家凄冷的孤儿院的时候无意往那边望了一眼——刚刚似乎感觉到了魔力爆发的气息?不过据盖勒特说这是很常见的,不能完全掌握魔法的小孩子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很容易魔力失控而造成一些不良好的事件,在掌控了魔法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只是无意地淡淡看过去,就与一双如同深渊一般有着无尽黑暗的双眸对视到了,对方毫不退缩地看着我,我眯了眯眼,移开视线,看到破烂古老的楼前一棵大树下,一个孩子在痛哭着,并且一脸惊恐地喊着“恶魔!恶魔!”这样的话,而视线上移,树上吊着一只脏兮兮的兔子,腿还不时地摆了摆,但最终还是陷入了沉寂。
巫师会被普通麻瓜认为是恶魔。
我再次向上面的窗户看了一眼,却没有再见到那个黑发黑眸的小男孩了。罢了……我扫了一眼孤儿院门口的门牌号,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封上的地址。
唔……似乎离这里不远的样子了……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我再次回头,看到那个黑发黑眸的小男孩倚着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漆黑无光的眼眸不知道划过了一丝什么情绪。但我也懒得理他,我还有事忙呢。
回过头,继续寻找着门牌号。
看着眼前不大不小的白色高楼,我抬头望向大门上方的墙壁上那醒目的黄铜十字架,以及受难的耶稣像。歪了歪头——这算是曾经的教友吗?不过我已经不信基督了。走上前,轻轻敲门,过了一会儿后听到人的脚步声,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有些慵懒似乎没睡醒一样的声音问道:“谁啊?”
“送信的。”我歪了歪头,环抱双手等着对方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缝,对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才缓缓打开门……金棕色的齐肩卷发,深褐色的眼睛,似乎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两鬓有几丝斑白,却并不是很醒目。男子身穿白色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肩膀上随意套着一件西服外套,似乎是在走来开门的途中才顺手披上的,微微有些倾斜,就像他一动就会掉落一样。
对方接过我手中的信,看到信封上的字之后猛地睁大了眼睛,手指有些颤抖但很快速地扯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看起来,我看到他的目光定格在一行字上,瞳孔收缩,浑身都颤抖起来。就在我打算无视他先行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把纸一扔,发疯似地冲上来抓着我的肩膀一脸惊恐和疯狂交加的表情。我刚想拿出魔杖将他弄晕,对方却抢先一步抢走我的魔杖指着我,后退几步之后,一句“阿瓦达索命!”就喊了出来。我心中一惊,刚想躲开,却看到飞出来的绿色光芒忽然在半空中绕了个弯冲向他,在一声惊叫之后,对方颤颤巍巍地举着我的魔杖,缓缓倒了下去,在绿草茵茵的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漠然上前拿走他手中的魔杖。果然是冲动过头了吗?不属于自己的魔杖是不能使用的,否则后果可不是轻易就能承担的,尤其是我的这种高级材料的魔杖。
“啊——!!!”忽然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我抬头一看,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金发绿眼的肥胖中年女人,只穿着白色的睡裙而已,双手捂着脸在门口看着我,大声惊叫。
下一秒,她像我冲过来,双手向前似乎是想掐死我一般。我眼神一凛,伸出右手按着左肩:“菲尼特斯。”绿光一闪,冰绿色的大蛇一瞬间出现,庞大的身躯填满了整个草地,金黄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的主人。”菲尼特斯向我俯头。
“该是你漂亮的眼睛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环抱着双手站在一旁,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菲尼特斯转过头,只是淡然地看了已经惊呆了的女人一眼,那个肥胖的女人就一脸惊恐地倒下了。
“呜呜……妈妈……”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声,一个不过几岁的小孩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似乎还并不能站稳一样。我刚要阻止听到哭声而本能转头的菲尼特斯,但已经晚了,在与菲尼特斯对视的一瞬间,小孩子就倒了下去,头撞在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
我垂下眼眸,对着菲尼特斯伸出手:“不要太引人注目了,菲尼特斯,回来吧。”话音刚落,大蛇就化为一道绿光闪进我的左肩。我看了看因为菲尼特斯的动作而微微飘起的信纸,眼神一沉——
尊敬的奥尔亚利斯先生,
您好!
您既然坚持不加入我们,我们也无可奈何。这是您的抉择,我们无法干涉。但是,拒绝的后果您就必须要承担了,因为这是我们事前就说好了的。
前来送信的人,就是执行的使者。
愿梅林保佑您!
您忠诚的,
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