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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呐!”
青衣男子脸上的茫然消失了,渐渐的露出了一丝心痛。不甘,悔恨,泪水如涌泉和落在脸上的雨水融为一体。
良久,悔恨不甘在心头久久不散。但青衣男子脸上也恢复了清明,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喃喃道:“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哈哈哈,原来是一场梦!这个梦如此的逼真!这个梦我差点就万劫不复!但我喜欢这个梦。让我在梦一次吧!”
青衣男子突然仰天大笑,冷笑自己竟然会如此多情,嘲笑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要是那个不是梦多好。我一定能救她,一定能娶她!”程乾嘲笑过后,大袖一挥,无数紫焰突然浮现,冲着四面八方狂轰而去。
诡异的是这紫色的火焰,在雨水之中飞舞,竟然没有熄灭,反而发出阵阵热浪,让落下的雨水化为雾气的蒸发。
“轰轰轰!”
一连串爆裂,无数紫色火焰疯狂的轰击着大地,一阵阵焦糊弥散,大山之中的绿树,在这一刻猛地燃烧起来,起初不过是一点,不过瞬息之间,风助火势,大火无情的向整个山脉蔓延。
“哈哈哈,烧吧!”
青衣男子猛地站起身来,似乎一瞬间,将那个心痛的梦忘掉了,单手一拍腰间储物袋,一声剑鸣响起,锐风剑金光一闪的悬浮而出。
他只不过是轻盈的一跃而上,人就踩在了剑身之上,法力猛催之下,整个人御剑飞走。
半盏茶之后,程乾已经遁飞了百里距离,前一刻还在乌云盖顶,现在却是阳光明媚,一道金光从乌云里面冲出。
突然,四面八方,无数惊鸿遁出,一道道森然的寒芒,呆着令人牙酸的破空声,轰轰袭来。
飞掠而出的程乾,脸色一沉,大袖一挥,一连串的低阶符箓被他取出,法力一催,无数符箓在这一刻无风自燃,化为一道道漫天的冰矢、火球、风刃、电弧不一而足。
“轰轰轰!”
一连串密集的炒豆子声音响彻天地,一阵阵烟尘弥散,一抹金光闪过,程乾的猛催足下锐风剑,整个人如猛虎冲出。
“来得好,师兄们将他生擒!”一名身穿绿色道袍的年轻小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修为竟然也筑基中期,想来也是一方势力的天才弟子了。
他的话音刚落,附近无数波动响起,七八名身穿统一的绿色道袍,似乎和刚刚那小子是一个宗门,这些人竟然全部都有筑基期的实力。
冲出烟雾的程乾,冷眼看着这一切,一声怒吼,猛催脚下的锐风剑,速度一下猛增,双手猛地一个握拳,一阵妖气如同狼烟般冲天而起,一道道行云流水的虎爪,从虚幻中打出,带着山崩地裂的威势狠狠拍去。
“不好,又是那妖术!”年轻小子脸色勃然大变,单手一拍腰间储物袋,取出了一张高阶符箓,一捏而碎,无数火花跳跃间,一条浑身赤红的火焰蛟龙,张扬舞爪的喷出。
“碎月!”
程乾一声大喝,数只虎爪在这一刻突然包裹出一层青色光晕,一个个诡异的太极图浮现在前方。
“轰轰轰!”
一连三声,三只虎爪先后不一的轰在了火龙之上,一声震慑人魂的嘶鸣,火龙带着不甘的崩溃,剩余的数道虎爪,如过无人之境,轰然而至!
年轻小子脸色大变,一把扯过身旁的一名师兄,大脚一踹,便将那同门师兄挡在了身前,并且解释惯性,整个人暴退数丈。
“小师弟,你太自私了!”
被毫无征兆扯到身前的师兄,一脸怨毒,但虎爪的威力不容小视,此刻已经来不及,只有祭出自己的灵力护罩。
“不!”
轰隆!
一声闷响,绿衣师兄的身体被虎爪接触的一瞬间,便化为了一团血雾爆裂开来,漫天的血肉纷飞不已。
程乾见此冷笑不已:“你们归灵宗果然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力求自保,不顾同门性命,哈哈!”
一击得手,程乾不再恋战,立刻远扬百丈,取出了一张高阶符箓,往身上一拍,整个人化为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师弟,你怎么能让师兄替你去死!”余下的七名筑基期修士,竟然也不顾程乾遁逃,直接一脸怒意的转向了那名小师弟。
“小弟可是本宗天才弟子,如何冷陨落,将来归灵宗的将来还要靠我呢,你们生来就是应该给我挡刀,我是本门天才!”那小师弟竟然丝毫没有因为害死自己的师兄而自责,反而一声冷笑,满脸狰狞说道大义凛然。
“天才又如何,你这种心性,本门迟早要毁在你手上!”
剩下的几名师兄似乎一致达成了一个共鸣,纷纷祭出法器,要将这心肠狠毒的小师弟给灭杀于此。
“大胆,敢对同门出手,无耻之极!”小师弟奋然大怒,浑然不惧,将自己师门给他的好多宝物全部取出,这一刻自相残杀!
早已远遁千里之外的程乾,脸色有些微白,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竟敢截杀我!”
“不过,自从云剑门被灭之后,这个世上就没有我落脚之处了吗?”程乾笑完之后,脸上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叹息了一声之后:“回安阳城吧!”
想到就做,程乾足下锐风剑一催,猛地化作一道惊鸿飞掠而走。
……
“爹,娘,孩儿回来了!”
程乾一回到了家里,哪里还有筑基期修士的风范,在大院里飞奔,向爹娘的房间跑去。
“乾儿,我的好儿子,你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房间中一位头发鬓白中年人出来了,他一脸慈祥的看着那,永驻青春的儿子一脸笑意:“乾儿,你为何不呆在师门,回家做什么,跟着仙人法术修习的如何?”
“爹,那法术不修也罢,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都是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罢了!”一说起修仙程乾脸色就一阵难看,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师门?早被人灭了。
“噢?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仙人,你要知道我们程家可是倾尽财力,好不容易送你到云剑门修仙,你却好竟然辱骂他们,这般大了,为何还不知图报恩情!”程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儿子辱骂那些仙人极为不爽:“那些仙人收你为徒传授你法术,这可是知遇之恩,爹也只是个糟老头子,你看你已经拜入云剑门十年,竟然这般年轻,让我们情何以堪!”
“爹,您有所不知,云剑门早就在三年前灭门了,孩儿我这几年都是东躲西藏,整个元国不少修士都在斩草除根,要将我灭杀掉,我实在没地方去了,才回到家里看看你们,放心孩儿不会连累你们,我看一眼就走!”程乾眼里带着一丝仇恨,但当着父亲的面他不能动气,看着那一脸慈祥,一直在血雨之中滚打的他,感到了一丝人间温暖。“还是家里好!”(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六章 爱到深处方知痛
“求你,不要再打他了,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此女乃是两人相争的江家千金。
“贱人,你看看他现在配得上你吗?”司空无泪冷眼望去,右掌猛地抬起,似乎想要一巴掌下去,可终究打不下去,道:“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纵然是你们两情相悦,本官也要强娶,如今我乃当朝状元,说不得就要去你家提亲了!”
“三个月之后便是你我成亲之日,你只要答应我,我就饶他一命!”司空无泪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到时候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
说完司空无泪拂袖转身,也不看一眼的纵身上马,打道回府!
“不能……你不能答应他!”程乾双目一瞪,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就此的昏迷了过去。
江家大小姐抱着浑身重伤的程乾痛哭不已,为了你我只有答应,但我心里永远只会有你,不会有别人。
江玉玲此刻也不顾异人的目光,娇躯一颤的吃力将程乾背起,缓缓离开了街道。
司空无泪坐在白马之上只是冷冷看着,并没有阻拦,他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做最后的道别。
“走!”
县令杨广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他早就看出程乾与这江家小姐两情相悦,这新晋武状元却是心胸狭窄,也只有暗叹了一口气,世态炎凉,有权有势无所不能!
夜幕,河边一座小竹屋内,江玉玲泣不成声,细心的照料着昏迷不醒的程乾,一盆清水一块白布,已经满是污渍带着凝固的血迹。
程乾脸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清秀而柔弱的脸上满是淤青,如此书生如何能受得了这番殴打。
“都是我不好,奈何啊!”江玉玲泪眼迷离,望着竹屋外的河水,倒映着微寒的月光,四周的气温一下变得寒冷起来,萧瑟的冷风迎面吹来,江玉玲起身出门。
月色下,竹屋前!
貌美佳人,以泪洗面。以手抚琴。
玉指拨动琴弦,寒意绕指柔,悲凉的声乐响起。
一曲惹人醉。
一曲尽悲欢,
一曲断肠魂。
琴声渐起,仿似孤鸣回荡河面上空,久久不散,瑟瑟的北风,吹起一片波纹,仿佛在为他们哭泣。
日复一日。一周过后,程乾悠悠醒来,听着屋外那悲凉的琴音,脸上黯淡无光。喃喃道:“是梦吗?又或者不是梦,如此的真实,用情至深处,方知疼痛来。”
“那修仙者的梦如此真实。那寒彻骨的琴声如此真实,我已经不知道哪里才是真实了,我倒地是是谁?”
“那修仙者也是程乾。我也是程乾,为何我没有通天神力!”
“那个梦很真实,几乎让人分不清……我加入了云剑门,紫云秘境之中生死一线,又拜入玄清宗,一步步崎岖,一步一生死,我只记得加入了玄清宗,后来没有了,这事就真有修仙者吗?我一介读书人,不信鬼神不信仙。”程乾听着屋外的琴声,脑中一片混乱,却突然一阵心痛:“原来我现在的心痛才是真实,但我为何会心痛,是她么?看来那个梦真的只是个梦。”
程乾虚弱的起身,感觉到寒风迎面,道不尽的悲凉,听着屋外的琴声,他哭了,哭的无比的悲凉。
他悄然站在抚琴佳人的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腰,用力,用情的抱住,似乎不想放手,抱着心就不痛了。
江玉玲感受着背后的拥抱,她手中不停,依旧抚琴,感受着那股温暖,那爱人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背部,心中不免有些幻想。
幻想着他会娶了自己,幻想着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你为何与我梦中的米弥儿如此相像,莫非真的有前世?”感受着拥抱的那软香,程乾怔怔出神,他觉得此女很熟悉,仿佛千年前就见过。
“我要走了!”程乾闻着她身体天然的芳香,忍住了一股火热,放开了双手悠悠说道。
江玉玲娇躯一颤,蓦然回头,程乾已经在灯火阑珊处了,望着他缓缓离去的背影,江玉玲说不尽的委屈,难道他要离我而去,放弃了吗?
只听一声动情,闯入心扉:“三月春闱,待我金榜题名,我会将你抢回来!”
程乾的身影,停留在了河边的渡口,回身摇摇一望,看着竹屋前的伊人,俯首相望,泪眼滂沱。他微微一笑,不如小舟乘风破浪而去。
这一去不知何年!
春闱将近,与司空无泪的婚期还有三月,算算时间也够了,江玉玲看着河中远去的小舟,脸上带着无尽的希望。
眼中悲凉的泪花,似乎转化为温馨。
抚琴一曲,孤灯难眠,琴声游荡彻夜。
时隔两个月过去,江玉玲仿佛出尘不染,一身素白,日日夜夜在这个渡口等着他归来,她已经二个月没有回到城镇,而是天天起首盼望,河中那一叶孤帆,破浪而归。
这夜春气的芳香渐渐绽放,纵然是夜色,四周的化为也是含苞绽放。
江玉玲抱着古琴,端坐在渡口旁一颗梨花树下,夜色中两只彩蝶飞舞盘旋,似乎也在期盼那小舟的归来。
小桥儿弯弯的流水,白衣如雪,抚琴轻弹!
离别一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