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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张长平的门就被砸的“咣咣”直响,带着朦胧睡眼他打开门,只见朱公子带领众弟兄站在门口。张长平转身就欲关门,朱公子及时的将一锭十两纹银送到他面前。
张长平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对朱公子说道:“这里有十二粒解药,你们拿去泡个药浴,保管将毒去个干干净净。记住一定要泡够一个时辰,否则后果自负。”
张长平高声叫小二送戥子与银剪子过来,要找朱公子四两四钱银子,朱公子说道:“不必,全当诊费就是。”说完带弟兄们回房了。
拿着这十两银子,张长平想起昨日把衣服割破了,今天正好可以换套新的。看看时间尚早,于是洗漱干净了,慢慢踱下楼,看到一间衣服店还算干净,就走了进去。
才看了两、三件衣服,忽然听到门外骚动,不少人朝县衙方向跑去。张长平站在门口隐约听到这些人议论着:“听说昨晚城南魏员外家被盗,丢了几百两银子!”“真的吗?谁这么大胆,听说魏员外的三儿子是在府衙当差的!”“那可不是?!走走走,快到县衙听听去。”
张长平拿出朱公子给的十两银子看了看,心中大叫:“坏了!”匆匆向自己住的客栈走去。
一进客栈,正看见吴月儿和车夫在吃早饭,卢清清端着碗参汤喂给赵衍喝,张长平在旁边找了张凳子坐下,压低声音说道:“官兵马上就到,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大家快点上车,先逃了性命,我再慢慢解释。”
众人心中吃了一惊,但却有条不紊的收拾利索,赶车出了镇平。才走出一里地不到,赵祖德骑马赶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跟在车队后面。
吴月儿不耐烦的说道:“这位小哥,天下这么大,你去哪里不好,总跟着我们赶什么?”
赵祖德面皮极薄,被说了几句,脸就涨的通红,却仍是不说话。
吴月儿怒道:“再不说话,信不信我砍了你的马,点了你的穴道,让你在这里站一天?”
赵祖德这才喃喃说道:“我无处可去,又不认识别人,你们都是好人,就让我跟着你们吧。”
吴月儿冷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是好人!冲你这句话,就让你留个全尸吧。”说完伸出右手向赵祖德一扬。
赵祖德吓的赶紧闭上眼睛,喊了声:“救命!”。等了片刻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睁开眼睛正想问清楚,忽见卢清清揭开帘子问道:“张大哥,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有官兵来拿我们?”
张长平道:“城东魏员外家昨晚被劫,已经报官。我们是外乡人一定会被盘查,耽误时日,还是早早离开是非之地为妙。”
卢清清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吴月儿却取笑道:“我以为出了什么麻烦,原来就这么点事!他们查他们的,我们又没做,有什么好怕!”
张长平耐心解释道:“我们是没做,但我猜是昨天跟我们一起进城的那些强盗做的,只怕到时候说不清楚事小,耽误我兄弟的病事大。”
吴月儿第一次见张长平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一阵欢喜,便不再反驳,低头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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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南召城外 众人渡河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身后响起。吴月儿与张长平回头张望,只见一捕快骑马赶来,众人心中不由的一紧,更不敢多话,低头匆匆赶路。
吴月儿手中轻扣三枚暗器,只等捕快靠近就要发出。谁知那捕快也是只顾赶路,来到众人身边并未停留,仍旧马不停蹄的向前奔去。
这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慢脚步向南召赶去。
临近南召,山麓渐行渐缓,河道逐渐增多。只见官道两边大树下,酒摊饭摊也多了起来。一行人来到下湾,只见北上的商旅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酒摊茶铺喝茶聊天。
张长平上前打听才知道,原来从此路北上必须经过白河,这白河上原本有三艘官家的渡船。可如今国泰民安,商贾日多,车队又多是骡马、货物,于是大家只能在岸边排队等候了。
张长平打听清楚了,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对卢清清说到:“前面要渡河,大家都在这里排队,我们也只有在此等候了。妹妹要不要下车歇歇?”
卢清清抬眼看去,只见大树下等候的人不少,只怕还要等不少时间,答道:“下车最好,只是这里人蛇混杂,面具又丢在了唐家庄,不知吴姐姐有没有沙巾可以用来遮面?”
张长平微微一笑,说道:“这两日都不见妹妹带那面具,我就猜到恐怕是丢了,我这里还有一副,若不嫌弃,妹妹先凑合着带吧。”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副,递给卢清清。
卢清清大喜,伸手接过带在脸上,谢道:“多谢张大哥。”说罢起身准备下车。
张长平拉住卢清清的手,扶她下了车。只觉得清清的手十分小巧,可手上皮肤粗糙,关节粗大。想到真武山上她曾说,自己在王府做了多年的丫鬟,虽没有粗重的活,可看样子日子过的也很是艰辛。心中不觉一阵心疼,随口应道:“不必客气”,却并不松手。
卢清清抽了两下没抽出手来,说话间两人便进到一个茶铺,吴月儿和车夫早已经坐在那里,叫了壶茶水等他们了。吴月儿看见张长平拉着卢清清的手,一脸的不悦,卢清清坐下后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半边脸羞的通红。
车夫看到两人牵手进来,一脸的诧异,张了张口,最终没说话。众人各怀心思,当下一片安静,气氛十分尴尬。
片刻安静之后,车夫左盼右顾,问道:“赵。。。赵祖德,那。。。那小子怎。。。怎,怎么。。。不见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吴月儿心情烦躁,喝道:“不见就不见,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长平皱皱眉,没说话。
车夫碰了个钉子,知道吴月儿厉害,也不敢顶嘴,端起茶水一气喝了,站起身,抹抹嘴往河边去了。
桌边就剩了吴月儿、张长平、卢清清三个人,气氛更是尴尬,卢清清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说道:“我去看看二哥哥。”站起身打算走开,看到这样,张长平也站起身来。
吴月儿心道:来也要一起,走也要一起,难道我是蛇蝎,跟我坐会儿就会死吗?想到此处,不由心中火起,猛一拍桌子,喝道:“谁也不许走,都给我坐下。”
卢清清楞在当地,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张长平却不吃她那套,叫他留他就偏要走,只见他负着双手,哼着小调,度着方步走了。
吴月儿握拳猛砸桌子,砸的茶壶茶碗“哐哐”直响。卢清清见她眼圈一红,似乎要哭出来,安慰到:“吴姐姐别难过,张大哥是故意气你,你要真生气,不是正中他计?”
吴月儿抬头看她,伸手抹了一下眼睛,怒道:“谁要哭了?”卢清清看她明明双眼含泪,却还假装凶狠,这样子实在可笑,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车夫远远喊道:“上,上船,到。。。到我们了!”于是大家匆忙牵了马,到渡口果然看见一条大船停在岸边。张长平已经上船,几个船夫正把他的马往船上赶。渡口边熙熙攘攘,大家争先恐后,有几个官差在维持持续。
颇费了一番周折,大家都上了船。待船开动了,卢清清才四处细看,原来坐在船上感觉船身比在岸上看到的更大,马车和马匹都上了船,还能拉不少的人和货。这一细打量,才发现原来赵祖德也在这船上。
他正牵着自己的马,站在马车后面,看到卢清清微微一愣,稍后目光在马车上扫过,便即明白。他松开缰绳,向前挪动几步,来到卢清清身边。
“卢姑娘。”他打招呼道。这两天卢清清一直在马车上,赵祖德始终没机会跟她说话。
“赵公子。”卢清清应了句。
“卢姑娘一行北上,是不是打算带赵大哥去汴梁寻访名医?”赵祖德问道。
“汴梁的名医恐怕也无可奈何,我们是打算去嵩山少林求医的。”卢清清无奈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在汴梁认识不少名医,如果卢姑娘有需要,在下愿意引见”赵祖德说的很诚恳。
“多谢赵公子。原来赵公子是京城人士,若是有朝一日到得京城,不知该去哪里寻找赵公子呢?”卢清清问道。
赵祖德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对卢清清说道:“城南街走到头,有个西角门,姑娘把这玉佩给看门的看,就能找到我了。”说完将玉佩递给卢清清。
卢清清谢过了,仔细收好了玉佩。又问道:“赵公子是不是打算跟我们一起去嵩山?”
赵祖德说道:“我本来也不知道去哪,既得姑娘相邀,那是在好不过了。”
卢清清问道:“公子既然不知道去哪儿,为何不回家守在父母身边以尽孝道?”
赵祖德摇摇头,说道:“我不想回家。”
卢清清又问:“为什么?难道有什么。。。。。。?”
赵祖德接口说道:“姑娘不要多心,是我想一个人闯荡闯荡,仅此而已。”
卢清清见他不愿说,也就不好多问,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一下子安静下来,感觉有些尴尬。正巧,不一会船就到岸了,船上的人开始纷纷收拾东西,赵祖德便率先牵马先上岸了。
一行人离开码头,卢清清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只见道路两旁,一队一队的官兵匆匆忙忙的往城中集合。虽然不知道他们有和目的,但卢清清心中顿时犹如压着块巨石一般不能轻松。回头看张长平时,只见他骑着马跟在车后,眉头紧锁。
无意中瞥到赵祖德,只见他愁容满面跟在张长平身后,似乎比张长平还担心,卢清清只觉得满心的不解,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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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身份败露 祖德离开
离开下渡镇,车夫扬鞭催马,马车飞奔起来。吴月儿一骑在前,张长平和赵祖德殿后,众人一声步响,默默的埋头赶路。
此时晴空万里,吴月儿放眼远眺,忽见前面浓烟滚滚,再仔细一听,风中隐约传来马蹄声阵阵,心中暗叫“糟糕”,只迟疑了片刻,那大队人马便已经到视线以内。
张长平也已经看到对方,只是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便赶到吴月儿旁边,一边赶路一边仔细观察。双方越来越近,对方忽然一字排开,完全挡住了去路。
卢清清听到声音,悄悄挑开车帘,只见对方一共八个人,7人都是衙差打扮,另一人却是便装。那7个衙差似乎并无差别,细看之下却有不同:当中一人腰上插着柄大刀,刀柄末端镶着一颗猫眼大小的蓝宝石。卢清清自幼就在官宦人家,一看便知那宝石价值连城。
只见着便装的人走上前来,对张长平说道:“在下廖明华。府衙今日接到报案,南召魏员外家昨天夜里被盗,丢失了不少财物,我等奉命调查,还请众位随我往府衙走一趟。”
张长平道:“我兄弟身患重病,连日来快马加鞭赶路只为给我兄弟治病,我等决不会去干那偷盗的差事因小失大。”
廖明华说道:“我也愿意相信不是几位所为,只是在下职责所在,请众位随在下回去说个清楚,也好证明众位的清白。”这话说的是给赵衍等人留足了面子,张长平反到不好拒绝。一时间沉吟起来。
廖明华又道:“跟众位一起的,还有十二个汉子。。。。。。不知现在何处?”
张长平心中一惊:看来对方早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摸的清楚,如今一定是把我们当成了盗贼,到了府衙只怕也有口难辩了。如今要怎么想个办法逃脱才好。寻思了一会,说道:那些人我们不认识。”
廖明华本是丞相赵普的家将,武功在众家将中也算数一数二,可惜没有家世背景,一直不得重用。他与魏员外三儿子魏宝玖是八拜之交,此次廖明华奉命离京办差,路过南召想起好友魏宝玖在南召当差,便赶来相见。留宿了两日,正巧今早收到魏员外送给宝玖的家信,知道盗匪可能正向南召行进,便主动提出帮忙,魏宝玖心知自家防备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