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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感到惊讶的那名衣着华丽的苏娘娘这才回过神来,九尾狐狸精凶恶的瞪着阿布一行人,语出警告道:"你们这几个家伙究竟是从那里来的?有何目的?这处宫殿已经是我们姐妹的地盘了,你们这几只乱七八糟的东西休想来抢地盘,还不快点滚!"
苟友立刻扬声道:"不行!改变了历史,是会惨遭天雷给击毙的啊!所以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阿布点点头附和道:"没错!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
他们被越世宝盒带来这里,还不小心弄死了一名皇后娘娘,在弭平所闯下的祸端之前,那里能够姿意的离开咧?
那名被九尾狐妖霸占着身体的苏娘娘,冷冷的抬眸掠过眼前闯进她地盘里的可恨仙妖们,二只一大一小不成气候的小仙,再加上两只一狐一狗看起来妖力挺薄弱的妖怪们。妖仙厮混在一起的奇怪组合不说,最可恨的是宫殿里的正后娘娘,她的身子竟然被一只来历不明的老狐狸给占据了,而且居然还是一只公的。
从此之後,她得跟一只公狐狸抢夺大王的宠爱,简值是在侮辱她了。
62 跟母狐狸精争宠
从此之後,她得跟一只公狐狸抢夺大王的宠爱,简值是在侮辱她了。
更可恨的是对方居然占据了太子之母姜王后的身躯。王后的容颜虽然不如她美貌,位阶却比她还要高,这不摆明着是来跟她抢地盘的吗?
九尾狐狸精瞪着他们,怒道:"本宫不知道你这只臭狗妖在胡说些什麽,朝歌是我的地盘,你们休想夺走,在我招来所有的妖怪夥伴们之前,还想活命的话,你们还是识相点儿快点儿滚吧!"
见对方大怒,阿布急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抢地盘的,因为我们不小心弄死了皇后,很可能会遭受到天雷,所以才……"
"大王驾到!"
蓦地,外头传来了内侍的高喊声,顿时打断了他们的纷争。
苟友急忙道:"大王?是大王来了!现在咱们该怎麽办哪?"
胡澎瞥了他一眼,先是慢条斯理的拢一拢长袖,然後清一清喉咙,以女子轻柔的方式开口道:"本宫现在是王后娘娘啊!大王来了有什麽好惊慌的?大王驾临王后的住处,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吗?"
说着,竟然有模有样的走到门口迎接君王,瞧他表演得挺认真,事以至此,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究竟闯下什麽天祸之前,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思及此,众人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胡澎上前,然後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低下头,等候那个大王进门。
另一边,那两只狐狸精早已经跪在地上恭候君王了,却仍不忘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在对方凶恶的眼神注视之下,苟友咽了一咽口水,悄悄地扯着胡澎的长袖,嘀咕道:"那两只狐狸精看起来很凶残,好像很不好惹啊,我看咱们还是赶紧逃走吧?"
胡澎嗤了一声道:"别胡说了,老娘现在可是皇后娘娘呢,怎麽能够输给一只臭狐狸精咧!更何况被两只母狐狸给吓得落荒而逃,这件事若传出去,我是会被狐狸的同类给笑死的,以後在同界还怎麽混咧?我胡澎这是为了狐狸的自尊而在努力的战斗着啊!"
说到这里,他转头瞪着那两只狐狸精,咬牙切齿道:"啍!抢地盘,老子才不会输给你这只臭母狐狸呢!老子跟你拚了!"
未久,一名身着华服的男人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入殿後,男人便迳自在大椅上落座,他抬抬手,对着众人道:"全都起来吧!"
"是。"众人纷纷起身,然後中规中矩的分列在两侧。
君王头载着黄金打造的王冠,身穿织绵的长袍,身材奇伟健壮,十分的魁梧高大。
他的面容刚毅,目光如炬,寛额厚唇,蓄着短髭,看起来颇有霸气。
朝歌的大王端坐在大椅子上,抬眸缓缓的掠过屋内的众人一眼,最後却将眸光停留在阿布美丽的容颜上,眼底带着欢喜,然後朗朗笑道:"今天王后的屋子里怎麽来了一堆生面孔啊?"
胡澎学着女人的声音开口,刻意的嘤嘤笑道:"啓禀大王,是娘家的人来探望臣妾了。"
听见她发出粗嘎难听的声音,大王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皱眉道:"王后,你的声音是怎麽了?"
不及胡澎回话,苏娘娘立刻冷哼了一声抢白道:"王后大概是被什麽不入流的妖怪给上身了吧,所以才会发出男人那般鄙粗的声音来。"
胡澎学着女人的姿态,掩着长袖笑道:"喔呵呵呵呵!臣妾这几日重感冒,不小心得了禽流感……喔,不!是患了风寒哪,所以声音粗嘎了些,大王请放心,臣妾过几日便可痊癒了。"
"那就好,不过,王后的鳯体违和,还是得请太医过来仔细的瞧一瞧啊!"语罢,他转头看着苏娘娘道:"妲己,你可跟姜王后致歉了?你可跟她解释清楚关於候女之死,你并不是故意为之。"
候女容颜美丽,能歌善舞,颇得他的欢心,打得她入宫以来,他便十分的宠爱她,可那个女人却不识抬举,不肯去酒池肉林与他一同享乐便罢,居然还对此事嗤之以鼻,当着众人的面前,竟对他一脸的厌恶,惹得他顿时恼火不已。
还是妲己最懂得讨他的欢心啊。
失去了候女,他原本感到有点可惜,没想到王后又迅速的弄个新的美女进宫来了,此女的容颜更甚於候女,王后这个无趣的女人,真是愈来愈懂得讨好他了啊!
苏妲己怀着恶意的瞥了胡澎一眼,紧接着对着纣王巧笑倩兮道:"姜王后贤良叔德,心里早就明白候女之死并非是臣妾故意所为,她还训导了臣妾一番,让臣妾别整日霸占着大王,导致其他的妃子对臣妾产生嫉妒之心,引起宫里的纷乱。臣妾心里感到愧疚不已,因此还是请大王这几日千万别到臣妾的宫殿里来,请让臣妾好好的思过,静思几日吧。毕竟王后才是後宫之主,君王的恩宠得以王后为优先,这才是後宫的和平之道啊!"
闻言,胡澎额上的青筋猛地抽了一下,差一点儿被惊吓得连连倒退了几步。
靠!这只狐狸精简值比他想像中更恶毒千万倍哪。
"爱妃你果真贤良啊!"纣王笑道。
仔细的想一想,他究竟有多少年未曾待在王后的宫殿里留宿了?
既然王后对自己这麽的尽心尽力,连娘家的妹妹也带进宫了,那麽他也该好好的宠一宠她,让她也得以久旱逢甘霖,享受一下久违的皇恩了。
纣王抬抬手笑道:"寡人今晚打算待在这里留宿,恩宠於王后,王后你快命人准备吧!记得让人送几颗**丸过来,寡人要与你共同享乐。"
闻言,胡澎的脸色顿时惨白了。
侍寝,不就是等着屁股被捅得开花吗?而且那个色淫淫的大王居然还说要用什麽**丸来助兴,真是他妈的变态!
纣王不动声色的瞥了阿布一眼
63 屁股保衞战
纣王不动声色的瞥了阿布一眼,然後对着胡澎笑道:"寡人还有一些国事待处理,稍晚再过来与王后以及你的娘家姻亲共用晚膳,趁着这段时间,你们好好的准备一番吧。"
"是的,大王。"胡澎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九尾狐狸精一眼。
妲己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笑道:"王后为何听见大王今晚打算在你的寝宫留宿,便吓得花容失色了呢?"
这次,纣王终於将眸光落在已经徐娘半老的姜王后身上了。
纣王纳闷道:"喔,王后竟然因为寡人打算恩宠於她而吓得花容失色了?"
打从一入门开始,这个该死的淫君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她一眼呢,他的一对色眼只拚命的瞅着年轻貌美的阿布瞧,这个讨人厌的该死淫君心里不知道究竟在打什麽坏主意呢!
胡澎扬一扬帕子,娇声笑道:"苏妃这是怎麽说话的呢?本宫一定会好好的侍候大王的,本宫侍寝之事就不劳你来费心了!"
妲妃挑一挑眉,冷笑道:"王后自然懂得如何的侍候大王,相信您很是得心应手才是……"
她倒想看看一只公狐狸怎麽侍候大王,说不定待会儿便吓得拔腿溜走了。
纣王寒喧了几句便离开了,那两只等着看好戏的九尾狐狸精也跟着笑盈盈的离开了王后的寝殿。
*
"老大,现在怎麽办哪,你真的要侍寝吗?那不是得屁股开花了吗?你又不是个gay,怎能侍候男人呢,而且还是一个长得那麽霸气又壮硕的男人?"苟友很是替胡澎担心他的屁股。
胡澎瞥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挤一挤胸前的乳沟,扬声道:"别忘了,老娘现在是个女儿身!"
苟友皱眉道:"可是魂魄还是个男的啊,你让男人压,那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啊!被一个壮硕的男人给辣手摧花了,比吃下苍蝇大便还要更恶心啊!"光想着,便满身起疙瘩了,顿感无比的恶心。
"别再说了!"胡澎沉着脸,阴森森的咬牙道:"我可能会不小心宰了那个淫君!"
这时,晨子抬头看着众人一眼,然後开口道:"我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跟你们厮混了,我得去找我娘了,你们就待在这里慢慢的玩吧!"
语罢,便转身往窗子的方向移动,胡澎大步上前,迅速的拉住他,神色肃然道:"你不可以离开!你带走越世宝盒,我们岂不是得永远被困在这个时空里,再也回不去了吗?!"
阿布也急忙道:"是啊,这怎麽可以呢?晨子你不能走啊,你离开了,那麽我们该怎麽办咧,永远被困在这里吗?"
晨子回眸看着众人一眼,冷冷地说道;"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救出我娘,不是为了要跟你们待在王宫里扮演王妃娘娘被大王奸;淫的戏码。你们放心吧,如果我不把师姐给带回去,神意师叔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等救出我了娘,我还是会回来找你们的。"
话虽这麽说,众人还是很不放心。
苟友道:"你这个小鬼那麽的狡猾,有时候还很阴险呢,我们怎麽能放心的让你离开呢?我要跟着你一起去找你娘!"
晨子抬眸瞪着苟友,很是嫌弃他是只低阶的妖怪,他小小的脸蛋,一脸的鄙视道:"我又没要你们来,是你们硬巴着我不放,厚着脸皮跟着我过来的。哼!我才不要让你这只臭笨狗跟着呢!你离我远一点!"
阿布神色肃然道:"晨子,我不会让你独自离开的,那麽,我也一起去吧。要麻大家一起走,要麻一起留在这里。"
对比双方的武力状况,他一个小孩子是绝对打不过他们三个的,谁晓他们逼急了,会不会联手起来欺负他一个小孩子。晨子这才撇撇嘴道:"你们那麽爱跟,就随便你们好了。"
胡澎挪一挪很不习惯的女人的大胸部,道:"阿布说得没错,现在还是别分开,不如大家一起去吧!"
苟友提醒道:"老大,你现在是王后耶,可以乱跑吗?"
胡澎皱眉道:"还没弄清楚我们究竟是改变了什麽之前,总不能丢下这副躯体不管吧?反正咱们快去快回便是。"
*
於是,一行人便匆匆忙忙的招来了云彩,离开了朝歌王宫,前往寒冰窖。
寒冰窖位於天山的山顶上,气候严寒,大雪纷飞,冷风沁骨,透骨寒风不停的吹拂着,放眼望去,四处尽是一片冰冷的白茫茫。
众人花了很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在这严寒之处找到了一只居住在这附近的小雪貂精,跟他问了寒冰窖的位置之後,最後终於来到了地势险峻的冰洞前面了。
坚韧的铁柱子组成的栅栏,实实的封住了寒冰窖的入口。
日思夜念的亲娘就在里头了,晨子的内心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他拚命的扯着坚硬的铁柱子,朝着里头不停的哭喊道:"娘!娘!我是晨子啊,我来救您了!你听见了吗?娘!我是您的儿子晨子啊!我好想您啊,娘!"
孤寂漆黑的山洞里头却十分的幽黑与冷寂,片刻只传来了晨子呼唤着娘亲的回音。
苟友半眯着眼,盯着漆黑不见底的山洞,纳闷道:"这里头真的有住人吗?住在这种鬼地方一定很痛苦吧?冰天雪地又兼鸟不生蛋,要是我早就发疯了。"
胡澎骂道:"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