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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苍枫!你!我们魔族只要尚存一息,势必和你们决一死战!既然你是正,我们小姐我就带走了!”小哥哥大声说着:“蓝云,带上你弟弟和我们……”
“那是我蓝家的孩子,你没资格带走!”她听到了夫君咆哮的声音,她的心痛的碎了一地。
带我走,我不要死在这里,我不要再听!
为什么我宁愿为他死,他都不会为我而舍弃?再来一次,他依然会砍向我?哈,这就是我的夫君?这就是我交付了一生的男人吗?不!蓝苍枫,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死了,倘若有来生,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春夫人满脸泪痕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宁儿看着她娘,心已经不再是纠结与蓝羽的身份。而是第一次感觉到春夫人内心涌动的恨意。她回想着蓝盟主每次和自己提起春夫人时,那份莫名的严肃,她就觉得寒心,她几乎没看到他的感伤,也没看到他地缅怀,她看到的,只有他铁着一张脸,质问着自己关于春夫人的下落。
这便是我的爹吗?为什么和我的父皇差了太多?
宁儿心中叹着。想到了父皇对自己宠溺的眼神,想到了他每次都假装对自己拉下脸。掉头却是无奈的笑着。她想着在皇宫里感受到的慈爱,再看看眼前亲娘地眼泪,想着亲爹的冷脸,她地心都充满了一阵厌恶。
“孩子。这便是我的事,我被你容叔救走之后,他动用魔族耗费了心神才救活了我,为了复仇,为了我自己,我决定要练好魔功。所以我将要闭关,而这时,我想到了还在宫廷里的你们。就要容艾将你们带回来。那个时侯。安儿已经调理的很好了,你也快面临魔血地第一次出现。是该接你们回到我身边了。但是外婆和你容叔接你们的时候,却被皇后发现。她知道我们要带走人,她留不住。便苦苦哀求。”
“母后舍不得我和哥哥?”宁儿脱口而出,问后却不免担心,在亲娘跟前这么说,她不会……
“她当然舍不得,一直以来,你和安儿都是她的孩子,她依靠你们稳住自己的位子,若是我带走你们,她膝下无子,如何面对群臣,而且两个孩子一起消失,只怕整个天朝都要不得安宁。你容叔身份特殊,他记挂着朝廷的安稳,而我那时才恢复不久,心智时有糊涂,我们想到宁儿你有可能继承魔血,怕我万一犯糊涂伤了你,伤了魔族的根系,所以最后我把你留下了,但是我只是暂时留下了你,想着等我出关就可以接你回来。而且为此,我不但施针为皇后驱除她体内的病灶,让她可以生子以巩固天朝,并且给了她那块血玉,要她在你十六岁的时候给你,并且为你讲述我地存在,然后让你来找我们。”
“母后都答应了?”宁儿轻声问着。
“是地,都答应了,要不然,她怎么会有一双儿女,你又怎么会得到那块血玉?只不过,出了点意外,迫使你容叔他们为了天下百姓而提前动手,就连我安排到宫里接你离开的安儿也不知道被谁给打伤了。而那傀儡帝王,也不知道怎么就恨上了你,把你安排到了那里去,等我们寻到你,想要带你离开地时候,你,你确已经成了,成了羽儿的女人,甚至还被再一次接回宫里。”春夫人说着,有些面容抱歉地无法说下去,而此时容艾则自然的接过了话语。
“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切莫怪你娘。我们找到你地时候,已经变成如此,尽管我可以立刻把你接回来,甚至杀掉那萧煜,但是,我们却也发现,这是一个报复蓝家,毁灭武林那些虚假正道的时机,所以,我们几个一商议之后,便做了决定。既然你身带魔血,又已然如此,不如就为魔族做点什么吧,这本也该是你的使命。”
“使命?什么使命?什么时机?我,我能做什么呢?”宁儿皱着眉头,她不明白自己连逃避这些痛苦的本事都没有,如何能做什么呢?
“身为魔血继承人,就是魔教最崇尚的圣女,是魔教的灵魂,甚至可以说你比教主的地位都高。而魔族在你娘那一代,损失惨重,我们只好寄希望与你身,希望你能带我们魔族重新振作,所幸的是,教主还活着,有他老人家在,我们的力量会更强大,而最关键的是,你有这个能力,你不仅会和你娘一样,拥有魔功火系的最高境界成为无人能敌的修罗,也能利用萧煜对你的感情,还有蓝家每个人对你的种种鬼胎,只要这些混在一起,我相信,你能让他们水火不容!”
第二卷 若妖娆 第三十五章 君若妖娆(二)
“你说什么,萧煜对我的感情?”宁儿觉得自己听错了,她看着容艾问到:“什么意思,是说他对我的恨吗?”
“不,他喜欢你!”容艾很直接的说着。
宁儿张大嘴巴,看着容艾,最后变成了诡异的大笑:“哈哈,你,你糊涂了吧?你说什么,你说他喜欢我?简直是疯了……”
“他就是喜欢你,喜欢的太深就想占有你得到你,不许别人碰一下。可是喜欢的太深了,得不到就成了恨。先帝宠溺着你,不愿把你嫁给他,在他的内心,他是卑微的,你是高高在上的,他想得到却得不到,你说他能怎么做?他只有把你也变成卑贱的,肮脏的,那么他才可以勾一下指头就得到你,而后你再也不能在他的心里高高在上……”
“疯子!他是疯子!”宁儿听着,只觉得很可怕,不由的捂着耳朵大喊到。
“是的,他早都疯了,在他被人们用鄙视的眼神俯看的时候,他就疯了。”容艾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孩子,身为魔族,你有不可逃避的责任,我知道这些一下告诉你,你难免承受不了,不如让你哥哥陪着你在院里转转,而后去厢房里歇歇,慢慢地想,想好了,我们再说,好吗?”
容艾的话语如此的善解人意,一直陷在巨大震惊中的宁儿自然是点了点头,便迈步而行,而当她走下亭子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云妈妈,当即转身问到:“为什么云妈妈在这里?难道说她也是你们的人?”
“是,只不过之前,她不知道你是圣女的骨血,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放心吧,你以后不会在云水坊被欺负的。”容艾柔声解答着。
“哦。”宁儿点点头。刚要转身,忽然发现不对。忙说到:“怎么?我现在还要回云水坊?”
“你当然要回,且不说是为我们的魔族大计,就是为了不让萧煜有所察觉,你也是要回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根本不会去接客的。我们会让你哥哥安儿冒充大爷包了你其他地时间的……”
“哥哥?”宁儿眉头一皱,想到了蓝羽,不由恼怒地丢出一句话来:“为什么不是弟弟就是哥哥?”
容艾耸了下肩头:“为了魔族大计。为了这天下百姓。委屈你了。”
“委屈我?”宁儿咬了下唇:“我讨厌你。讨厌你们!”
宁儿说完就忿忿地走了。春连忙追着去了。亭内地人你看我。我看你。都默默无语。最后容艾摊了下手:“总归要面对。讨厌我就讨厌吧。”而这时。程逸飞抬头看着容艾说到:“我知道你也有你地委屈。不过。让他们早些清楚是怎么回事总是对地。免得都陷地太深。无法自拔地好。恩。叫我孙儿蓝羽出来吧。”
容艾点点头。才要说话。就看到云妈妈背着被点了穴地蓝羽。从隔廊地墙壁处跃了过来。将他放在亭中。
此刻。蓝羽地脸上也挂满了泪。他地双眸几乎呆滞。即便是知道寻那红衣白发地身影。但都泪眼模糊。而看不清他娘地容貌。
春夫人慢慢地走到他跟前。抬手抚摸上他地脸。他地泪流下。表情是那么地痛苦。
“羽儿,你也受委屈了。”春夫人轻缓的话语与温柔的手指,让蓝羽深深地闭上了眼。
挥臂一扫,春夫人解开了蓝羽的穴位。她动手将蓝羽揽进了怀里,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委屈你了,是娘不好,让你吃了那么多地苦……”
蓝羽摇晃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程逸飞走过去在蓝羽地背上也拍了拍:“你们母子俩肯定有很多要说的,我们还是都离开吧,不过,春儿,爹也要很多想和你说地,晚上,爹再来找你。”说完,他比划着,众人都退了出去。
“云衣,你先回你那里忙吧。”程逸飞一抬手,云妈妈立刻点头走了。此时只剩下容艾与他在一起,他伸手拉着容艾快步走倒了一边,然后对他说到:“小子,当年我救你,一个是因为你救了我,再一个,也是看重你这孩子沉的住气,一身地根骨也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本想让你娶了春儿,可你却让她嫁给了别人。既然你明明喜欢她,怎么不娶了她?”
“我说过,我不会让她受委屈地。所以我宁可放弃。”容艾一脸的坚毅。
“小子,你很爱我女儿吧?”程逸飞忽然问到,但容艾没有丝毫迟疑的点了头:“是!”
“你是爱她,可是你却不会因为你爱他而放弃你的江山对吗?”程逸飞的脸上浮现一点笑意。容艾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你啊,真是好心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我若当初有你这么狠的心,何愁不成大事?你说重振我魔族是没错,不过,我想你也是想把自己的那份江山拿回来吧?”程逸飞说着呵呵一笑:“当初你上雪山的时候,还是鉴定的要放弃那些的,是什么让你又有了想法呢?”
“不瞒您说,我本没了此心的,可是圣女溜下雪山,我来寻她却遇到了一些事,于是我有了想法,后来见她心里装的是别人,外加当时的情况,我想保住魔族的血脉,我能做的就是如此,所以在和几位长老商量后,我们便这么做了。”
“是啊,现在你不但可以利用这件事来让我们魔族重新席卷而来,更是也能顺势让你坐回你的宝座,我真是小看了你的心机和能力。”程逸飞说着,伸手拍了拍容艾的肩膀:“好啊,好样的!”
“举手的事,为何不做呢?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论是江山,还是……您的女儿!”
“你还能夺回春儿?”程逸飞略略皱了眉。
“能!”容艾自信的点头:“她要的一切我都能给!”
“若她要你放弃你地江山呢?”程逸飞低声问着。这次容艾却沉默着没有言语。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我回来就是为了重振魔族地。所以我也听你的安排,不过。你要找机会让我接触到我的真孙子,我还要让他继承我的衣钵!”
“是,教主!”容艾低了头。
“恩,小子。江山和女人,用心是都可谋算来的,只不过江山无心。你只要安抚了百姓,你便是真的得到了江山,可是女人。你就是把她捆在你地身边,也得不到她的心。心,只能用情去感动,但是她的心里若住了人,你可就难了……”
程逸飞说着,就大步流星地去了,只留下容艾站在长廊中,回头看了一眼在和蓝羽说话的春夫人。
“蓝苍枫死在她的手里,她就会万念俱灰没了念想,如果我让羽儿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会不跟着我呢?当娘的。总是挂心着孩子的。”容艾口中喃喃着,迈步而去。
天色还未暗。容艾便回了府,一进府他便叫仆人去叫少爷过来。自己要和他说说话。
“老爷,少爷出去了。还没回来。”仆人小心地回禀着。
“还没回来?这孩子又出去疯了,去,出去找他回来。”容艾命令着,仆人应了才退出去,夫人亦兰便到了他跟前。
“老爷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的,今晚有事吗?”亦兰轻声问着,帮容艾去了衣上的朝衣,心中略有点纳闷,每次老爷回来,朝衣都是换下的,只穿着常服,怎么今穿着朝衣回来了?。
“出了点事,所以不去了。”容艾随意地说着,眼扫到他夫人手里捏着朝衣便说到:“宫里有位大臣被人杀死在家里了,今一天我都在宫里头,这会回来倒想歇歇了。”
“哦?谁啊,这么霉?”亦兰轻声问着,动手给容艾捏起肩膀。
“是……”容艾刚要说,想起自己是拿他当过幌子,于是便伸手拉了他妻子的手说到:“朝廷地事少问吧,免得你知道了,和那些夫人什么地聊起,万一被有心的听到,可就掺和进去了。”
“且,问问是谁挨着什么事了,当初我爹什么时候出兵可都不瞒我地。”亦兰故意撅着嘴。
“你呀,你自己也说,你爹辛苦了一辈子,结果总是被文官捏着,怎么还不明白?管好自己的嘴,文官想捏你都捏不到。”容艾说着指了下嘴巴,趁势一捞亦兰,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下。
立刻亦兰地脸就红了,抬手拍了下容艾:“干什么,大厅里就这样,也不怕人瞧见,没个正经!”说着她退开一步,一遍提壶倒茶,一边问到:“你一回来就找飒儿做什么?平日里都不见你操心着。”
“平日里我回来的晚嘛,昨个你要我操心飒儿地事,今我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