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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想着全部外调是不现实的,必须得从中层干部中选出一两个来。
樊采雪可不是个喜欢当官儿的人,马上婉言谢绝,“不行,陈局,你可别让我来当,不先说我是个女的,就说,我一个副科长,怎么可能跳成副局长。我还是觉得下班之余回家呆着才是我的生活,要我整天开会加班,我可不想过那种日子。”
陈功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必须得让樊采雪当这个副局长,从她白天的表现来讲,对业务非常熟悉,一个不熟悉业务的人,跟别人讲工作是会紧张和不安的,不可能有她那种淡定的心情,“我已经定下了,你也不用再推了,副科长怎么了,编制的问题我下一步知道找组织部和人事局解决的,你不用去操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你老公讲一声,以后你也是个局领导了。”
虽然不想当官儿,但偏有人逼着你来当,樊采雪苦笑着。
“你先坐会儿,我上个洗手间。”陈功站了起来。
“去。”樊采雪一边吃着菜,一边在想这陈功,是他人年轻了会有这种大魄力,还是说真有这实力啊,只能拭目以待了。
这时突然从一个小包间里出来四个人,一身的横肉,走路眼睛望得老高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中一个人从樊采雪身边走过,不小说碰到了她的椅子,樊采雪的手臂碰在了桌子的一个角上,顿时就红了一大片,“你怎么走路的。”
那人是走在四个人的最后面,“我怎么走路的?你问我?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坐位子的呢,疯婆子。”
樊采雪的个性也不是吃素的,“你怎么骂人呀,我看你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道歉都不会说呀,吃什么长大的。”
“妈的,老子……”那男人正想作,前面的人已经开始催他了,“快走,你想干嘛呀,别把事儿闹大了。”
“算你走运。”扔下这话,那男人便离开了。
陈功上完了洗手间,刚过来便看见几个长像野蛮的人出去,又见樊采雪一脸怒心看着出去的人,“怎么了。”
樊采雪马上将刚才的事情对陈功讲了一遍,陈功转身就想去追那伙人,出了小饭馆的门口,看看到只剩一人站在车外准备上车。
“给老子站住!”陈功边说边向那方向跑过去。
不过仍然晚了,那伙人的车子已经动了,往出城方向驶去。
闹了这么一出,自然没心思再吃饭了,陈功便开车准备送樊采雪回家,开到了一个大的十字路口,便被警察给拦下了。
这时陈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喝过酒,完了,虽然自己喝啤酒不上脸的,但吹一吹气,也能验出个酒后驾驶。
运气还不错,自己和樊采雪下车以后,警察只是让自己打开车子后门与后备箱,看得很仔细,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随他们,反正不是查酒驾的就行,陈功便站在路边。
旁边也有一辆商务车被拦了下来,后备箱的门大打开着,陈功惊奇的现,里面居然有桌麻将!这样也行!
车旁边有五个人站成一排,接受警察的问话,“你们的瘾就这么大?车里也能赌起来?就不怕把你们的牌给弄乱了?不怕车子太颠簸,玩儿着不过瘾?”
一个长得像土老肥的人回答,“是有点儿,所以让他把车开得很慢。”
警察继续问着那名司机,“你觉不觉得他们在后面打牌,会影响你的驾驶。”
那名司机现在也觉得好笑,“呵呵,警察同志,没觉得什么的。”
“你们到底认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敢说真的一点儿影响也没有?”警察继续问那名司机。
“那,那就好像有点儿影响。”司机好像想起了什么。
“,有什么影响。”警察想听听这名司机的觉悟高不高,其实今天的主要目标并不是为了拦这些人。
“警察同志,他们四个在后面打牌,我是买了马下了注的。”司机表情很惭愧。
第八章地头蛇
现在不仅是警察,就连在一旁的陈功听了也怒了,这几个人太有才了,真想一脚狠狠踹在他们几个的身上去。
警察也忍无可忍了,这司机真是极品,随便认个错不就放行了,居然还敢说他下了注!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把你驾照拿出来,明天开始,去当地交警大队学习一个月,否则就扣掉12分,自己选。”
司机吓坏了,扣分?那不行,还全扣完,“我去学习,警官,我选择去学习进修一下,不过,用得着一个月那么久吗?”
警察不高兴了,你这家伙头脑这么笨,不多去学习学习,以后还犯傻吗?所以就告诉司机,一天都不能少学了,否则就12分扣完。
其实警察是吓一吓这名司机的,没什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全扣完,只是看他傻里傻气的,想逗下他。
司机马上表示愿意去学习。
陈功的公车检查完了,警察也将行驶证还给了陈功,“不好意思,虽然是公车,但都得检查,否则我们也交不了差。”
陈功看着这架式,“警察同志,生了什么事儿?能透露点儿吗?”
警察小声对陈功说,街上下午生了一起血案,死了两个人,是两个惯犯的小偷,像是仇杀,看来是偷了什么不该偷的东西了,所以上面高度重视,很早就已经封锁了新桥区的大出口,刚才也开始将每个大路口挨个清查的。
陈功进一步了解,那犯罪的可能是些什么人。
警察说着,据那些在场的目击证人说,好像有四个人,全是身材高大魁梧,还开着一辆没有上牌照的面包车。
陈功仔细回想起来,这说的不就是刚才在小饭馆里惹怒樊采雪的那四人吗?刚才还没有帮樊采雪报仇呢,一定不能放过他们的。
警察对陈功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上了车,陈功神秘的对樊采雪说,“我准备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刚才的仇给报了。”
樊采雪听了可吓了一跳,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呀,那一看就知道是坏人呀,“领导,算了,那几个不是什么好人,可别惹上了麻烦。”
陈功没有理会樊采雪的好心劝告,拿出电话联系起了王骞,现在的王骞可不比原来在京市了,原来只是一条小巷里的小混混,现在呢,在新桥区的地下势力中是个说一不二的狠角色,倚仗着海天集团的钱和势,现在说起王骞,谁不低下头叫声骞少。
陈功在电话里指示着王骞马上调派人手去找那四个人,陈功在电话中将四人的特征跟那无牌照的面包车告诉了王骞。
这时的王骞没在工业园区的酒店里,正在新桥区的一个茶坊中打着牌,接到电话马上站了起来,这茶坊也是海天集团在新桥的集中营之一。
“好好,我马上让人找遍所有的娱乐场所和宾馆、大街,等我消息,应该很快的。”王骞这口气是相当的大。
王骞将风衣披在身上,从茶坊的包间来到大厅以后,在前台用力敲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敲,比了一个手势,便一个人先行下。
茶坊在二,王骞走到一来,这时已经有一种奥迪车子开到了他面前。
不到一分钟,在王骞身后便站了四五十个人,有几个小头目很明显的站在王骞的身边,王骞将那四人的长相和特征以及车子特征吩咐了下去,自己便上了奥迪车。
身后的四五十个人也十分有顺序的钻进了街边的几辆面包车里,分散开去。
奥迪车上的司机转过头,看着后排的王骞,“骞少,我们去哪里?”
“到外滩十八号去。”王骞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这外滩十八号是新桥区一家有名的水,规模大,装修非常有格调,当中还有很多健身和娱乐项目,适合各类人群。
既然王骞如此有信心,陈功便将樊采雪带到了外滩十八号去,口也渴了,顺便点一些饮料喝。
王骞很快便到了,到了以后一直跟陈功吹嘘着,找几个外地人出来没问题的,他们这伙人的效率比警察还高,可不是,刚才黄海波也打电话向自己求助来着,既然是陈功先打电话,王骞便决定找到四个人以后,先交给陈功处理,然后再扔公安局里去。
樊采雪听了王骞的口气,这家伙活脱脱一个混社会的,“领导,这人是……”
陈功介绍起来,“王骞,我好兄弟,现在是海天集团在新桥这边一个经理,主要是负责娱乐产业,这位是改局的樊科长。”
两人点头示好,樊采雪听到是王骞是搞娱乐产业的,便想到了kTV、赌场、舞厅,海天集团樊采雪可是听过的,据说在南部省根底深着,黑白通吃,看来这王骞是个大混混。
王骞又开始吹嘘起来,“樊科长,我告诉你,只要他们人还在新桥这城区内,我就有法子找到他们的,现在马上九点,十一点前肯定有消息。”王骞看了看自己的劳力士手表。
度很快,看来还真不是吹的,王骞接了个电话回来,“走,下去,马上就到了。”
陈功对王骞的办事能力向来是半信半疑的,樊采雪是压根儿就不信,怀着不同的心情,便跟着王骞下了,到了这外滩十八号旁边的一条小通道里。
这通道里感觉站着不下二十人,因为本来就不是很宽的路,所以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弄得樊采雪心里有些害怕,不过见陈功在一起,知道他是不是害自己的,所以鼓着勇气往前迈步。
前面那群人中领头的几个,见到陈功三人走过来了,“骞少”、“骞少”、“骞少”……
正在众人向王骞打着招呼时,王骞将身上的风衣往上一耸,好不威风,陈功盯着王骞,“妈的,你在装哥是!”
“陈哥,我不敢,我不敢。”王骞又将眼神移到前方,“四个人带来了吗?”
这群人一分散,便有四个人被捆着坐在地上,陈功走近一看,见这四人脸上还有些伤痕,肯定是他们打的,本来陈功就没怎么看清楚样子,便让樊采雪上来认认。
樊采雪是个老实人家,没有接触过这些社会阴暗面,不敢上前来,怕会遭到这四人以后的打击报复,所以来到这里就一言不,紧闭着嘴。
陈功便告诉樊采雪,让她不用怕,这四个人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现在四人已经被蒙住了嘴巴跟眼睛,可以尽情的报仇。
樊采雪也知道这四人不可能知道她家和单位,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接过一个王骞手下递上来的铁棍,便往四人身上打,不过力气太小了,所以那四人连声音都没吭一下。
四人中居然有个不怕痛的,主动告诉大家,“刚才是谁在打呀,像蚊子咬一样,敢不敢下手重一点儿。”
其实这说话的人只是想在气势上不输给对方,根本还没反应是一个女人在打他们,因为樊采雪在打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好,那我们就如你所愿了,棍子给我。”樊采雪马上将棍子将到陈功手中,陈功使劲挥舞着铁棍,全往这四人的肩和背、手和脚打,这力道下去,四人马上痛不yù生,刚才还在想他们不敢下毒手,看来是失算了。
四人身上没有掉下一滴血,除了刚才王骞手下捉他们时脸上留下的伤,四人身上应该全是内伤,陈功打完了,手都有点儿软了,但还是觉得不解气,居然欺负女人,还是我下属,“骞少,交给你了,再收拾收拾就拉到局里去,我送她先回去。”
王骞将抽完的香头弹到其中一人的身上,“你们几个找死啊,邻县的人也敢跟我们新桥来办事儿,还是杀人,胆子不小啊,来了也不跟我们这些地头蛇打声招呼,继续收拾他们。”
四人传来很惨痛的叫声,王骞心里也不是说什么完全不害怕的,这四个人可是不要命的人,自己虽说胆子大,但真要把人给弄死,王骞自问做不到。
四人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了整整十分钟,然后便被装进了布袋中,扔在了新桥区公安分局的门口,王骞也了条短信给黄海波,“货到,请验收。”
王骞可不怕这几人报仇,这种刑事案件,死刑是跑不了的,而且可能还见不了家属,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陈功将樊采雪送到住的地方,便独自一人回家了。
注定是一个无法安心睡眠的夜晚,樊采雪整个人觉得越晚精神越好了,直到凌晨一点钟邓鹏回到了家中。
邓鹏也问到老婆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樊采雪便把刚才的经历讲给邓鹏听,邓鹏听了脸都吓白了,“老婆,假的,你说的这陈功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啊,连杀人犯他都有法子收拾?”
樊采雪告诉邓鹏,千万不能传出去,要不他们两人都会很惨的,这陈功看来在社会上很吃得开,他那兄弟王骞也是狠角色,樊采雪越讲越真实,听得邓鹏已经冒出一点汗来,他心想,还好原来我没打他的主意,我可是他的纷丝之一,否则我可能已经石沉大海了。
第二天上午,小车班的方南同志精神抖擞,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走向局长办公室。
第九章委以重任
方南有礼貌的敲着门,在得到陈功允许的情况下,他才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