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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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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眷村前往基辅村的那几天里,阿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怪待遇,6月12日,在一班人心怀叵测暗藏嫉妒和不服的眼神里,在家人满怀希望的鸡汤里。
  阿布背上小布包,别无其他,仅仅揣着一颗平常心,迈着特有的四方步,步行前往基辅村。
  基辅村和眷村区别非常大,有非常多的高楼大厦,模样还差不多,好像巨大的积木。马路特别宽敞,大概是眷村的两倍,更为奇怪的是村民都喜欢呆在一个四方铁盒子里面,这些铁盒子跑起来非常快,可是屁股这里老爱放一些烟雾,阿布从来没见过,非常好奇,把脸凑过去,想看个究竟,不曾想,那铁盒子使坏,一个突然加速,放了阿布一脸的屁。
  这里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有一种没有营业员,非常亮堂的商店,所有人都可以进去,看到什么就可以拿什么,也没有人阻拦你,阿布尝试了一下,才拿了一卷水果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警铃声,阿布莫名其妙地被请到办公室,里面那个负责人非常客气地向他解释了超级市场这么一个零售业态,然后很有诚意地邀请阿布付罚金,阿布遍掏口袋无一钱,再协商之后,双方答应就此事写一份单方面谅解备忘录,由阿布起草。在办公室里,阿布觉得自己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一出超市大门,又犯迷糊,就是不理解别人可以那好多东西,偏偏自己拿了一卷水果糖,就要被迫写检查。
  阿布坐在基辅村宽敞的马路牙子上,苦思冥想。
  眼前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基辅人民,又怎么能够理解一个农业文明访问者的愤瞒与疑惑呢。
  等阿布来到组委会的时候,早就是人头济济,不乏奇装异服长发耳环,总之现场充斥着大量艺术家和艺术家打扮者,穿着校服和破旧旅游鞋的阿布在他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更像一个志愿者。
  所幸,电影节的工作人员还是比较热情,一个少女很远就认出了阿布:你好,你是阿布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就说:欢迎,欢迎,我是组委会的工作人员,你以后叫我笆沙就行了。
  在笆沙的安排下,阿布住进了组委会安排的宾馆。
  第一次坐在这么软的床垫上,开始想念家里的杂草堆,虽然每天起床总要梳头,理理皮毛,比较麻烦,但是睡在那里,总是觉得踏实一点。
  睡在这里,总是担心,因为太舒服了,会睡过头,错过明天的决赛现场。
  因为不会使用宾馆的热水系统,又不好意思麻烦笆沙,阿布用冷水将就地洗了一个澡,原来以为没事,毕竟以前在眷村经常这么洗,但是可能是舟车劳顿,刚出浴室,就开始打喷嚏,这个喷嚏比较怪异,一打起来还没有结束。连着打1个多小时,但是一旦停下来,还真的就停下来,和常人无异。

裸睡的习惯
       
  马马虎虎擦干净脑袋,枕着喷嚏,阿布渐渐睡着。
  翌日,一大早,忽然被一阵密集的敲门声敲醒,小浣熊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还在揉眼睛,敲门声越发紧密了。
  只得起床,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自己有裸睡的习惯,赶紧撤了一块布,围在要害处,这才把门打开。
  门外的就是笆沙,笆沙一脸火烧火燎的样子:你怎么还在睡觉呢?!!都几点了,我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别看电视太晚。快点快点,马上就开会了。
  笆沙说完,站着门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阿布有些尴尬,低头看看自己的布,再看看笆沙。
  她这才明白,脸上有些红,用抬起手来看表掩饰了一下:我在下面等你,快点啊。
  5分钟之后,收拾停当的阿布和笆沙坐上了那种铁盒子里面,笆沙坐在前面,在胸口端着一个好像脸盆一样的大圈圈,东转西转,神情非常专注。
  因为刚才尴尬的一幕,阿布还不太敢和她说话,只得研究起这个铁盒子来,这个铁盒子是粉红色,比大街上看见的好看很多,而且还是圆鼓鼓的,铁盒子的正面,有两个大眼睛,看起来好像一个大青蛙,十分可爱。
  从正面看,如果不带有感晴色彩的来说,还真有一点像宝濠思学院院长禽寿鸥同志。
  想到这里,阿布忍不住,呵呵呵,傻笑了起来。
  刚才还在专著转大圈圈的笆沙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阿布连忙摇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个盒子长的和我们院长很像。
  笆沙也笑了起来:难道,天底下的院长都长的一样吗?!每次别人坐我的车,都说和自己的院长长的像。
  阿布:他们那些应该都是随口说说的,我是很严肃的,真是很像。
  笆沙摇摇头,一个劲儿地往左拧大圈圈,铁盒子也随着往左转,阿布没有思想准备,东倒西歪,脑袋磕在顶棚上,撞得生疼。
  笆沙停下手上的动作,凑过来:你没事吧。
  阿布忍着痛,连忙摇手:没事没事。
  笆沙的铁盒子停在一栋巨大的建筑门口,顶多只有7层吧,但是非常长,足有500米,阿布站在建筑中间,眯着眼睛,逆着阳光往东往西怎么都看不到头。
  台阶很长很高,由于腿短,阿布走的非常吃力。
  穿过一个非常复杂繁复的大厅,打开起码十扇厚厚的红色大门,这才到了会场,会场非常有气势,虽然没有最开始那个水晶吊灯,银质射灯的大厅辉煌,豆青色的墙壁天然巨大玄武石看起来有些寒气逼人。
  阿布看了看四周,全部都是穿戴整齐的少年儿童,在门口,笆沙叮嘱了阿布几句,就走进另外一个工作通道里了。
  阿布来的最晚,所以只能坐在最后一排,为了看清楚讲台上说话的是谁,阿布扯了半天脖子。
  第一排的那些人,看起来听得非常认真,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忽然,阿布认出一个人来,左手起第三个就是罗兹电影学院的那个导演系家伙。
  他周围左右应该都是一伙的,穿着统一的校服,非常扎眼。
  阿布撇撇嘴,继续伸长脖子看人。
  讲台上的电影节组委会主席西克细细,虽然年迈,却有着非常敬业的精神,坚持扶着眼镜把秘书写的长篇讲话稿一字一顿地念完。得到场下雷鸣般的掌声。
  西克细细满意地笑了,他原来也是一个导演,后来因为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便换个岗位,换个环境来寻找优越感。
  阿布进来的时候,西克细细已经快念完了,紧接着进行第二步程序,由西克细细老先生宣布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决赛的题目。
  西克细细拿起剪刀,颤巍巍地剪向信封,底下全部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阿布的肚子忽然咕咕叫起来,脸涨得通红,暗叫一声不好,每当到了关键时刻,阿布的肚子便要掉链子,虽然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但是肠胃全然不顾那么多,阿布的消化系统有一股大脑所不具备的率性和匪气,它才不管那么多,一旦气体满溢了,毫不犹豫,一泄而快。
  阿布死命把身体往下陷,尽量增加阻力,闭上眼睛,心一横,反正这么多年了,多大的丑没出过,还怕这个。

罪魁祸首
       
  基辅村电影大楼的15号厅楼上楼下,在西克细细慢吞吞剪开信封的一刹那,忽然听见一声撕金裂帛之声,污浊气体快速穿过通道的气流声响彻云霄,在万籁俱寂的那一刻,听来悠长无比。
  观众们早就受不了台上那个老头的自说自话,无比繁琐罗嗦的开场白,这下子借着这股气体,全部发泄出来,跺脚,口哨,爆笑,15号厅的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的开幕式,一下子成为荷尔蒙的盛宴,原来被束缚被压制的青春全部释放出来。
  老迈的西克细细一个人站在灯火通明下,看着眼前正中间,忽然站起来的少年,吹着口哨,挥着脱下的长衫。
  左边的少年们也不甘示弱,打头的那个,用一个汽水瓶指挥着一场跺脚的交响乐,很快,漫天飞舞起帽子来。
  可怜的西克细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顶鸭舌帽破空飞出,击中他的额头,失去控制力的西克细细被这股不起眼的力量击倒,一头栽倒在讲台上。
  一场精心准备的开幕式,被一个胖子的屁击得粉碎。
  阿布作为罪魁祸首,趁乱混出了电影大楼,偷偷回到宾馆里,一个人坐在床上,心理压力很大。
  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偷偷的写了一张字条把情况告诉了笆沙。放在写字台上,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回眷村去,再想想半夜三更总是有些妖魔鬼怪的,于是准备睡一会儿,明天一大早偷偷地跑掉。
  这一睡,阿布就睡过了,在通常概念上,胖子们一般喜欢睡觉,喜欢吃东西。阿布这两个特点很是鲜明,一睁眼,就看见笆沙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吓了一跳,笆沙笑得越发厉害了,还朝阿布扬了扬手上那张纸条。
  阿布:你怎么进来的?抱着被子,脸通红。
  笆沙笑道:你自己晚上睡觉不关门,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阿布:那你,这个,指了指那张条子。
  笆沙:我看见了,很好啊,原来是你,我把记者都请过来了。
  阿布啊大叫一声,从床上立刻跳下拉,四处找窗户。
  笆沙拉住他:你干吗呀。
  阿布不理她,继续乱转。
  笆沙:这是好事,真的,你听我说,这里所有人都讨厌西克细细,大家都觉得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占着这个组委会主席很无耻。你昨天那个屁真是大快人心。
  阿布不乱跑了,但是脑袋死活不愿意转过来看着笆沙。
  笆沙叹口气:你还别不信,你看看报纸。报纸上都这么写呢。
  阿布把脑袋稍微往后转了半个十五度,斜睨了一下桌子,的确有一份报纸。
  阿布扭扭身子,换一个方便一些看报纸但又不足以表示和解的角度,报纸上的确有那么一行大字:电影新气象,新人用极端行动颠覆老传统。
  这个题目把阿布吸引住了,也忘了和笆沙计较她没有和自己商量就叫上媒体,拿起报纸,仔细读:“本报讯,昨日上午,在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开幕式上,记者坐在头排的新闻席上看着十年不变的组委会主席西克细细,用他标志性的颤音朗读他那十年不变的开幕词,本来以为这又会是一届乏味无聊的电影节,不曾想,快到西克细细宣布今年试题的时候,坐在后排的某位愤世嫉俗的青年才俊灵活运用自己身上的某块肌肉,放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屁,字正腔圆斩钉截铁地表明他痛恨一切腐朽传统,颠覆旧有体制的决心和能力。这像是一句口号或者号角,我们看到了新青年,新电影的希望,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屁具有开天辟地的震人发聩之功效,甚至把他和历史上那些所谓的电影运动相提并论也一点不为过,风云起于青萍之末嘛……云云
  阿布一口气看完,没有停顿,创造了他个人阅读史上的一个奇迹,只是在看到惊天动地这四个字的时候,脸少许红了一下。
  把报纸递给笆沙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有点艺术加工的成份了吧?
  笆沙笑道:管它是不是,反正现在,你可是我们基辅村最红的人啦。
  阿布挠挠头:这个这个。脸又开始红了。
  笆沙笑了:我就是喜欢你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说完亲了他一下:现在,你准备一下去见记者吧。说完,就转身走。
  阿布:你别走,我,我,还不知道。
  笆沙回头笑道:我不走,我只是去准备一下,等一下下。
  笆沙走了之后,阿布才敢用胖胖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要命。
  在笆沙的安排下,浣熊面对着一圈圈站着或者坐着的大大小小记者们,开始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当时纯粹是一种生理反应,根本没有任何符号学上的意义。

神秘恋情
       
  记者们对这个回答,显然没有准备,出现了骚动。骚动了一会儿之后,一个见多识广的记者大哥开腔了:你这么说,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阿布糊涂了:我有什么目的?
  记者大哥一副历经风爽见多识广的样子: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现在这么说,过几天再反过来说,不就是为了炒作吗?你现在和我们合作,我们保你红。
  这番话立刻得到了其他记者的一致叫好。
  阿布眨眨眼睛摇摇脑袋:我还是不明白,我有什么目的?
  笆沙这时候,看不下去,插话了:你们不要瞎说,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今天就到这里吧。
  记者大哥:你又是谁?难道是他的经济人?或者说是监护人。
  笆沙:不是。
  记者大哥:那你有什么权利干涉他?除非你和他有其他一些不便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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