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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搓开牌看着点数的时候是最激动的时刻。到后来沉迷了进去,老把自己的零花钱输的精光,偶尔会赢一些拿去挥霍。老爸知道后警告我:戒了扎金花,不许打麻将。否则将打断我的腿。老爸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是从来不玩牌的,我们家也没有麻将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很害怕老爸一怒之下敲断我的腿,也就一直不去接触麻将,至于扎金花也已经很多年没有玩过了。在学校胖子老玩双扣,三缺一的时候我会去做个替补,一旦人手充足我便退居二线。所以我的双扣也不是很熟。
菜上来后我们坐定。同学们说喝点酒吧,多年没见了热闹热闹,大过年的。我接过好友他弟弟给他爸从外地带回来的五粮液先给自己三两三的杯子满上,然后给其他人各自都满上。女孩子则喝可乐,也不用人伺候。
“来,大家先干了这一杯。”看着只剩瓶底的五粮液我估计今晚也就只能干这一杯了。
仰天长啸,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同学们有拍手就好的,有说我酒量见长的,只有张英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从那眼神中能看出被冤枉与被误解。我也不管哪么多,赶紧夹菜往嘴里塞。要不是我多吃了两口菜估计就现场直播了,从没喝过五粮液没想到那酒性子哪么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兴奋了起来,各自讲述着这几年的经历。
“你们还记得王丽不?”说话的是一位在林校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自己创业卖菜的同学,现在他的生意在我们当地已经是蒸蒸日上了。
“记得啊,怎么了,就是咱们班那个班花级的女子。”我问他。
这几年和老同学大部分都失去了联系,但他们的身影一直都在我的记忆里。
“我上次在康馨洗浴中心碰见了。”那位同学夹了口菜继续又说道,“我和一个客户谈生意,签单子那晚上我做东请他们出去玩,咱们市里最好的洗浴中心,平时我都舍不得去一次。那晚我们喝的有点高,迷迷糊糊叫了两个按摩小姐,小姐进来我一看,长的挺俊俏的,个儿高脸白。她进来后让我*了爬在床上,我想我按摩为什么要*啊,那要浴袍是干嘛的。当时我也有点晕,就稀里糊涂的听她的话光溜溜的爬在床上,还别说她的活做的挺好的,按着按着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爬着,呵呵,不好意思啊,不过确实是真的,等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不是王丽吗。她也发现是我,不好意思的下床穿了衣服准备出去。我喊住了她和她说了会儿话,她告诉我她自从毕业一直干着这一行。临走前我给她500块钱小费,她说什么也不愿意接,最后还是我硬塞到她手中的。”
“呀,她怎么做了那个,原来不是挺好一女子吗。”张英张大嘴巴说。
“谁都是你,有人疼着,有人关心着还不知道好。”我同学说。
“你们知道出了门王丽对我说什么了吗?”那位同学望着我们说。
“说什么了。”旁边有人问。
“她说‘下次来你直接找我就行了’”
“那你去过吗?”我问他。
“没,我能去吗。那家洗浴中心我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从门口经过时都是绕着走的,生怕再碰见她。”
“我不信,就你那样,见了女人就跟见了金钱一样让你眼开,你能放得过这样一位班花级的美女?”我笑话他说。
“那不一样,谁愿意看见自己的老同学沦落到那种地方。”
“看你小子还挺仗义的啊,要不那天请我去次康馨洗浴中心,你不忍心我可忍心。”
张英生气的转过身去看电视了。我说这话是故意看张英什么反应,没想到她还真在乎了。
喝着喝着酒没了,同学手一扬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五粮液打开摆在我们面前说“喝,今晚往死的喝。”趁他开酒之际我侧身打开柜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放着三瓶五粮液,怪不得今天这么慷慨。我心想要是把他家的好酒都喝完了那人家年咋过,这下心里踏实了,于是我的三两三的杯子再一次满上了。
不记得什么时间喝躺下的,半夜里口渴的要命。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有人睡在我对面,鼻孔里出的气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气息中有一股清雅的芳香,有如*初开又如胭脂四散。我知道我的身旁睡的是张英,我不愿意打扰这温馨的时刻,继续装着睡,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此刻我的心里完全没有一点杂念,就好像自己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一样安逸。我把头往她跟前靠了靠,头贴在了她的胸口,那里软绵绵的,酥酥的。
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张英站在学校的花园里,身旁有好多的蝴蝶围着她飞。张英高兴的张开胳膊仰着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我远远的喊她,张英看见了我向我跑了过来,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树枝把我的头打了一下我晃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看见张英深情的看着我,清澈的眸子里我看见了我自己。“我怎么了。”我问张英。
“你醒啦,他们都还睡着呢。”
我头疼的厉害,说:“我想喝水。”
张英给我端来茶水我一饮而尽。窗外天已经亮了,大炕上横七竖八的睡着我的同学。
“你出来我给你说件事。”我穿好外套拉着张英出了门。
昨晚下雪了,满山遍野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在太阳还没出来并不是很刺眼。
我们走在马路上,脚下咯吱咯吱在作响,蓬蓬的雪面上晶莹剔透的一层。这一刻万籁俱寂,只有我们的温暖在彼此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你在外面还好。”我无话找话。
“还好,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在学校要好好念书,我没有继续上学,咱们同学上大学的又少,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我不是叫你出来说这个的,我是想说你和我究竟有没有可能。”我生气的看着张英说。
“你先好好的念书,至于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好吗?”张英似有疑虑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张英的疑虑不无道理,她家境不好,父亲又有赌博的嗜好。姐妹三个,家里唯一的弟弟还小的只能上小学。她父亲赌钱把家底输的一干二净,只好把她姐姐先嫁了出去,命不好的姐姐又摊了一个谈不来的姐夫,两人日子过不下去离了婚,还给男方陪了些结婚的费用。因为是她姐姐提出的离婚。二姐嫁的好点但是那点偷偷摸摸带回家的钱早被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拿去玩完了,现在家里剩下的唯一能给家里带来起色的只有她了。
我的大学才刚刚开始,要不是国家不允许在校大学生结婚我估计我甚至会把我的学费拿着娶她的。
“那你等我,等我念完书咱们再谈好吗?”我看着张英希望她能给我个肯定的答复。
“你先好好念书,其他的等你毕业了咱们再说,我不想耽误你。”张英还是那句话。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直到太阳出来雪地开始发出刺眼的光芒时我们才回到同学家。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开饭呢。 。 想看书来
6节
鞭炮声哄走了吃人的年,使万物复苏的春迎来了崭新的一页。过完寒假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学校,城市还处在春节的气氛里没有出来,从密集的鞭炮声和夜晚照亮半边天的烟花里就可以看得出。王起是宿舍来的最早的一位,我紧随其后,杨万山也到了。
宿舍在过了一个寒假后因久无人气已经有些霉气,我和王起从杨万山床底下清理出十七双只为主人效力过一次就被打入床底的脏袜子,紧接着用拖把从胖子床底下挑出三双篮球鞋外加每个鞋洞里一双和杨万山一模一样的袜子。“我说我买了二十双袜子怎么没穿就剩十七双了,是让这怪物给我穿走了。”杨万山看着袜子说。冯力床底下三个脏*,孔衡床底下二十块一毛的硬币。我们又从阳台上清理出三十四个啤酒瓶和若干个矿泉水瓶。看着这么多战利品一时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当然最好处理的就是那二十元人民币,买三盒精品猴王每人一盒,剩下一盒放在宿舍招呼那些因离开爸爸妈妈重新投入到宿舍集体生活而有点不习惯跑来用抽烟解闷的同学。
看着三十四个啤酒瓶我问王起,啤酒是九瓶一扎,咱们喝了四扎,那就是说四九三十六瓶,这里怎么只有三十四个瓶子啊。
“你不记得了,那晚孔衡喝醉了尿急,胖子又趴在厕所呕吐。孔衡尿已经出了输尿管,胖子的秽物还没吐出来。孔衡一急之下就尿到瓶子里了,尿满一个瓶子觉得意犹未尽又顺手提起一个瓶子尿了进去。第二天一早你们还没起床我就被熏醒了,那两个瓶子让我给扔到后边地上了。”
我们把酒瓶和矿泉水瓶用一个编织袋装着抬到校门口的废品收购站,顺手接过废品收购站老板的二十七块钱我们又去了趟爱家超市,用卖啤酒瓶和矿泉水瓶子的钱购回卫生纸两大包置于厕所。这下就不怕胖子因没纸而提着裤子满地打转,孔衡因没纸而撕毁教科书了。
餐厅开始营业了。校园里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其中大多数是一对对情侣。他们在空旷的校园里两个两个一走,让我们这些单身汉看起来更加的形只影单了。
宿舍断烟的时候胖子打来电话让我去接他。我问胖子在哪儿,胖子说在火车站。我说那你直接回来不就得了,胖子说他把路忘了,不知道该坐哪路车。206,我想也没想就给胖子指点了迷津。内蒙古哪么大的草原你个傻鸟都能找见回家的路,才回去一个多月你就把未来这四年的路给忘了。
知道胖子来肯定带了不少好烟,我和王起也懒的下楼就躺在床上等着给胖子接风洗尘。四十五分钟过后再次接到胖子的电话:“兄弟,来接接我吧,我走不动了。”听着胖子在电话里气喘吁吁的我赶紧问:“你在哪儿?”“我在高新一中,刚下车。行李多走不动了。”
当我和王起赶到时看见胖子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着猪蹄,身旁就一旅行背包,别无他物。
“你小子学会骗人了啊。”我和王起一哄而上准备收拾胖子,谁知胖子从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从裤腰带里掏出两个猪蹄举手投降。于是我们仨蹲在那里直到把猪蹄吃完才回到宿舍。
陆陆续续的大家都来了,宿舍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大家都把从家里带来的好吃的好玩的全部掏出来。正月十五晚上我们召开了宿舍联欢晚会,从外面偷偷的提了两扎啤酒回来喝个一醉方休。
当酒提回来进公寓楼门时被楼管阿姨发现,不由分说阿姨把我们推出了门外让我们退了,胖子要跟阿姨急被我拦住了。我说不能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我们的和气,另想其他办法吧。楼管阿姨一直看着我们提着酒出了楼门才回到屋子怕我们来个二进宫还搬了把椅子坐在楼门口。
胖子给宿舍打了电话,孔衡和王起拎着六个暖壶下来了。我们躲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将酒全部灌进了暖壶,剩下的两瓶由我和胖子负责揣在怀里。可惜十八个啤酒瓶扔在了无人的角落里,要不最起码还能换一包烟。
我们是一前一后进的公寓门,楼管阿姨看见孔衡和王起拎着暖壶直夸奖好孩子知道打水喝了。还不忘叮嘱以后不要用热水器来烧水。看见我和胖子空手而归阿姨才将椅子搬进了值班室。楼管阿姨也真不容易,大冬天的坐在公寓楼门口冻的直跺脚,这份坚守岗位和敬业的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胖子掏出了炸牛肉干,满满一塑料袋牛肉干胖子说至少用去了整整半拉牛的肉。王起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子后臭气熏天,我捂着鼻子说你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都放馊了。王起用勺子挖出一疙瘩喂进嘴里砸吧着嘴说:“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炸臭豆腐,很好吃的。”看见王起以身试吃而且还吃的津津有味我捏着鼻子接过勺子象征性的挖了点放进了嘴里,一股恶臭由腹脏往外冲。我赶紧跑到厕所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连着我下午的午餐全部吐了出来。
胖子也尝了一口对我说:“你就是不会享受,这么好吃的臭豆腐你都不会吃。”接着又挖了一大勺子喂进了嘴里。
我们把报纸铺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刚买回来的各种热菜、凉菜和面包。每人身旁放着一个暖壶,由于冯力不在六个人刚好六个暖壶,剩下的两瓶酒是给冯力留的。
给冯力的两瓶酒一留就留到了毕业,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宿舍每次聚餐他都不在,不过宿舍聚餐的时候都是七副碗筷,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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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课了,辅导员刘梅告诉我们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