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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吃早饭呢?”是隔壁的张大娘,她算是较为熟悉傅元的一个人了,因为那栋独门独院的小院是她为自己儿子修的,后来儿子呆在了别的城市,她就以很便宜的价格租给了傅元,说起来她就是傅元的房东。
说起价格,张大娘也颇为无奈,以前这栋小楼是分租给许多人的,但是住在里面的人老是说冷,或者身体感觉不适什么的,慢慢的就有人传说这栋小楼是凶宅,县城又不大,这一传开了去,就租不出去了。
再后来,张大娘降价出租,这个傅元就出现了,一个人竟然就租下了整栋小楼,一住就是两年多,也没见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种情况,还让张大娘对以前的房客颇为不满,认为他们是因为房租没事儿找事儿。
面对张大娘热情的招呼,傅元停下脚步,这时才想起来抬手擦了擦嘴,然后礼貌的点点头,对张大娘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去。
他一向是如此,却不想今天张大娘却分外神秘的叫住了傅元,傅元原本已经走了两步,是背对着张大娘的,在张大娘叫住他的那一刻,他低着头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而可怕,但是下一刻,他转身时,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大娘,什么事儿?”
“小傅啊,我听说在那边街口的小卖部,俩父女都被杀了,死得可惨了,你虽然是一个男的,但也是一个人住在小楼里,就是提醒你要小心一些啊。”张大娘小声而神秘的说到。
“唔,我听说了,放心吧,警察已经在破案了,我会小。。。”傅元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肩膀却忽然被一只手摁住了,那只手很用力,以至于他半边身子都有些动弹不得。
傅元有些恼怒的转过头,却看见一个较为高大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对他说到:“不是你要小心一些,是人们要小心你一些。”
傅元在那一刻没有紧张,只是心里忽然又升腾起了那种奇怪的暴戾之气,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男子,是想把他的样子深深的记住,在以后会找机会让他‘跪下’的。
那鲜血逐渐变得冰冷的气息,那人临死前恐惧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傅元觉得很好,很美好。。。。。
所以,他的双眼迷茫了一下,接着,他本能的挣脱那只手,就要跑,却看见四周很多警察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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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让警察相信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带着承真上楼,而承真运用望气的秘技,竟然真的一下子就发现了某栋小楼血光冲天,而且她还发现了一点儿别的问题。
“承一哥,我知道这个县城,我一来发现的不对劲在哪里了,简单的说,是有一股充满了负能量的阴气在往这边流动,停下来的点就是那栋小楼,我很难想象住在那栋小楼里的人被这股阴气影响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承真认真的对我说到。
“阴气?怎么会有阴气流向这里,是哪儿来的?”我很疑惑这一点。
“如果方向没错的,是来自于万鬼之湖那个方向。”承真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我愣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师父的那个说法,扯破盒子,毒气四溢,莫非万鬼之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可是当务之急并不是操心万鬼之湖的事情,道家之人讲究自然,事情错过了,那是天命,如果事情这般辗转都来到了你的眼前,那就必须要管到底。
所以,我试着要去说服那些警察,必要的时候,我还需要洪子所在的部门帮忙。
一晚上的忙碌,加上来自上方的命令,这边的警察终于得到了逮捕令和搜查令,在任何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能如此快速的做到如此程度,已经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了。
小楼的主人叫傅元,是一个28岁的普通男子,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材,普通的工作,是那种丢在人堆里都找不见的人,我没能想到凶手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逮捕是在早上进行的,我远远的看见傅元身影,就已经确定是昨天晚上那个男子,此刻我没有开天眼,可是看他那比正常人苍白的脸色,我就知道,缠住他的冤魂依旧在跟着他,他却活得这么自在。
我没有动,可是我身边的慧根儿却先我一步,带着愤怒走上了前去,一把摁住了傅元的肩膀,我看见了傅元回头,望向慧根儿的眼神,竟然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愤怒,接着他好像沉醉而茫然了一下,再接着,他想跑,而在这时,警察也终于出现了。
“陈小哥,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如果这里没搜查出来什么,我们可就惨了。”站在傅元的院子前,昨天晚上一直陪着我们的那个警察,在喋喋不休的诉说着。
在身后不远的地方,那个叫张大娘的女人也在和周围邻居诉说着:“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抓小傅啊,老老实实一个孩子,又不多话,还挺害羞的,这些警察是怎么办事儿的?”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放在了小楼门口的那扇红色铁门上,一股沁凉的凉意透过我的掌心传到了我的心中,我要推门而入了。
我没有想到,我们一行人万鬼之湖的恐怖之旅竟然是从这扇红色的门之后开始。
第四十六章 红色身影
大门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气息,虽然这才早晨8点多,但是初夏的太阳早已升起,白晃晃的挂在天上,天气已经是有些闷热,走入这个小院,就像走入了另外一个季节一般,传来的凉意让人莫名的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门外那些女人还在议论着,那个张大娘的嗓门尤其大:“不要说别人不识货,我这个院子选地儿可是一个好地方,看看,这冬暖夏凉的。”
冬暖夏凉吗?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满院子周围种满的野花,这种凉意可是阴气聚集的表现,可不是什么自然形成的凉快。
“这花。。。”我身旁有一个警察朝着花圃走了两步,这也是昨天在凶案现场的一个警察,他只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花就是摆放在尸体面前的野花。
而其中一个警察的怒意更大,直接就冲着刚被逮捕的傅元吼到:“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没什么说的,种花就只是爱好而已。”傅元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到他好像只是回家,而这些警察只是来做客的。
那个警察被傅元噎得哑口无言,毕竟这在院子里的花可是不能做为证据的,而带队的警队队长却懒得再和傅元啰嗦,这野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他直接说到:“搜!”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搜索工作,一开始警察们并没有什么收获,直到上了二楼的房间,才找到了一些疑似凶器的东西,就比如榔头,匕首,还有一把带血的斧子,这些东西被小心的装了起来,可是做为给傅元定罪的证据还远远不够,榔头,匕首什么的是清洗过的,那把带血的斧子,只能等待法医的化验结果。
慧根儿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对那些警察说到:“我说地方,你们搜。”
而我则站在院中没有动,其实从进入这栋小楼开始,我就已经看见了,看见了大概十四,五个哭泣的女人在这栋小楼的各个地方,悲哀的望着我们却不敢上前,毕竟警察,屠夫,医生这一类的职业,都是鬼物所忌讳的,他们身上带着的气息,一般鬼物是不敢靠近的。
“十四个,不,应该是十五个吧?”我心中的怒火在升腾,在这其中我看见了小卖部老板的女儿,看见了很多陌生无辜年轻的脸,傅元还真能下手,在他心中生命应该是什么?
看着这些女鬼,我心中在愤怒的同时,却觉得隐隐的不对劲,因为在二楼阳台的最角落处,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是低着头静静的在那里站着,所有的女鬼都像是没察觉它一般,离它最近的那一只女鬼也仿佛没有看见它。
它也是被杀的其中一个吗?已经见惯了鬼物的我,望着那个红色的身影,心中莫名的一紧,竟然从内心升腾起一种恐惧的感觉,厉鬼?我下意识的就要开天眼,毕竟进来看见这些鬼物,是由于抓住了傅元,这些鬼物激动之下而现形,才让我看见。
不过到底是普通的冤鬼,能力不足,这种现形只能让灵觉稍许强大的普通人感觉到,却不能看见,于我自然是没有问题能够看见。
但没开天眼,到底它们的真面目我是不知道的,就好比到底是散发出怎么样的气息,是厉鬼,还是怨鬼,或者是更厉害的存在?我却是不知道的。
可是就在我准备开天眼的时候,一个警察也走向了那边的最角落,因为在那里还有一间房门,是紧紧锁住的,估计他是要去搜索那个房间,也就是他站在那个房间门口的那一刹那,那个红衣的存在忽然动了,直直的穿过那个警察的身体,然后回头望了我一眼,就消失在了房门之后。
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后背的脊椎处竟然起了一溜鸡皮疙瘩,我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却觉得它是在看我,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带着一种难言的阴冷,一下子重重的击打在我的心脏之上。
不止是厉鬼!这就是我脑中唯一的念头,可还来不及多想,就看见楼上那个警察捂着胸口,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紫,无声的弯腰,一下子抓住了阳台的铁栏杆,那样子似是痛苦的站不起来了。
“出事儿了!”我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吼了一声,然后想也不想的就朝上冲去,后面有几个警察也看见了这一幕,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跟着冲了上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傅元,我看见他在对我冷笑!
笑你x!我不明白为何心中暴怒,有一种想冲回去抽他的冲动,可是却捏紧了拳头生生的忍住了,被这种厉害的鬼物冲撞了,我晚一步,那个无辜的警察都是死,嗯,症状一般都会定性为突发的心梗什么的。
我‘叮叮咚咚’的冲上二楼,在一楼堂屋的客厅,慧根儿正指着屋里的一面墙,让那些警察砸墙,而在那些警察的身后站着两个哭泣的女鬼,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你们砸墙的同时,有女鬼在你们身后看着你。
一上二楼,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气场,不完全是属于鬼物的阴气,也不是那种流动而来的阴性气场,是一种莫名的压抑,悲伤,血腥般的负面气场笼罩了我。
我默念起静心口诀,几步就冲向了那个警察,扶住他,感觉到他身上冰凉的吓人,只是那么一瞬间,一张脸就变得煞白,嘴唇变得青紫。
“送他去医院吧?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心脏病?”
“癫痫?”
跟着我冲上来的警察们议论纷纷,七手八脚的就要上来带那个警察去医院,而我一边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两张符,一边吼到:“你们安静,先上来一个人扶住他,再下去一个人,找一个碗或者杯子来,装点水拿上来,这种情况送去医院也救不回来!”
阴气怨气入体,普通的医生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找到医字脉的中医,给这个人警察正正阳气,驱驱阴邪之气还差不多,说话间,我已经把一张正阳符贴在那个警察的胸口,驱散他胸口萦绕的阴气怨气,保他胸口一丝阳气不散。
然后那个下楼拿容器的警察也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递给我一个杯子,我拿起一张驱邪符用火烧了,然后放入杯子里,捏着那个警察的下颚给他灌了进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这些警察目瞪口呆,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走入两种极端的职业,不是警察就是医生,他们要么就是相信科学,绝对的唯物主义,要么就是因为职业的特殊性,遇见过一些‘邪’事,变成极端‘迷信’的人。
大部分是前一种,毕竟一个普通人遇见‘邪’事的几率较小,而这些我眼前的警察也属于前一种,我的这种行为,让其中一个警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对我喝到:“你这是神棍吧?不要耽误小申看病,我送他去医院。”
说完话,他走上前来,一把扶起那个出事儿的警察,还推了我一把!我想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他们都猜我是上面办大案的保密部门派来的人,这个警察都对我动手,或者直接就用手铐铐上我,说我招摇撞骗误人性命了。
我不生气,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家人做事讲究缘分的方式,还有被以‘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