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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小都差不多。
迟翰:“(*@ο@*)哇~凛凛好厉害。”
开始包的时候,迟翰也洗了手来帮忙。
于是案板上标致整齐的一排排饺子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个“叛徒”——奇形怪状,歪七扭八,有的馅太多露了点出来,有的馅又太少瘪瘪的,有的头重脚轻站不住……好像一群白天鹅里出了几个丑小鸭,别提多难看了。
“好丑。”迟翰悻悻地嘟囔:“明明看起来很简单,我为什么包得这么丑呢?”
知易行难。苏凛心道,却并没有说出口打击他。
饺子是用来吃的,难看点不要紧。
饺子一下锅,两只丑小鸭就咧开了嘴,在沸腾的汤水里翻滚着撒馅,苏凛不由莞尔,取下被水蒸气糊成一片的眼镜,随手搁在桌边。
这厢白白胖胖的饺子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厢“噼啪”一声,被伸手够醋瓶的迟翰不小心扫到地上又无意踩了一脚的眼镜,转眼粉身碎骨。
迟翰讪笑着抬脚,四分五裂的眼镜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这个,咳,正好下午没事,我们一起去买眼镜吧。”
内心OS:戴了好几年的老土眼镜,再不换留着过年吗?
苏凛怔了怔,淡然道:“饺子熟了。”
饺子的味道对得起它的香气,韭菜鸡蛋虾仁,皮薄馅多,不咸不淡,美妙爽口,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迟翰赞不绝口,连吃了两盘子。
午后的阳光微暖,惠风和顺。
苏凛微微眯起眼睛,迟疑地停在门口。高度近视没了眼镜,比瞎子好不到哪儿去,什么也看不清。
门外的迟翰大喇喇地拉住他的手,笑容明快:“没事儿,有我呢。”
苏凛便奇异地安了心,跟着迟翰走出了家。
在他面前常常略带稚气的少年样,其实已长成挺拔峻岸的成年男人了,刻意放慢的步伐懒洋洋的,宽松的红色运动装下隐藏着结实的肌肉,力量含而不露,好似休憩中的猎豹,形体优美,四肢放松,表情惬意,看上去毫无威胁。
不特别观察不会注意到的蓝绿双瞳,正如春日下溶溶的碧海青溪,温熙焕然,不甚喜悦。
兴许是迟翰的雀跃太过明显,苏凛不由侧过头,视线模糊得让他蹙眉:“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笑容灿然地点头:“当然啊。”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今天天气很好。”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偏头低笑,“凛凛,你看,桃花开了。”
苏凛向右边的花坛看去,果然,一树绯红的花骨朵被春风催开了几朵。
一对斑斓的凤尾蝶轻歌曼舞,穿过翠竹嫩绿的新叶,吻过海棠羞怯的梨涡,点过早樱粉白的落花,双双落在一枝初绽的桃花间。蝶翼轻敛,相偎相依,亲密无间。
明明看不清晰,苏凛还是驻足良久,呆呆地望着那一对蝴蝶。迟翰笑着停步作陪,缱绻的目光流连于他唇角眉梢,舍不得错开分毫。
来来往往的人群频频回头,表情各异。
路人A:今天是清明节不是情人节吧?( ° △ °|||)︴
路人B:大庭广众的,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成何体统?!
(丿 ̄皿 ̄)
路人C: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单身狗今天也不宜出门……嘤嘤嘤┬┬﹏┬┬
路人D: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基佬……
路人E:谁攻谁受?
木马PLAY
数股藤蔓猛然一起用力把苏凛吊到半空中;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极致;几乎达到180度;移到木马正上方。
然后对准木马背上高耸的凸_起慢慢落下。
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被迫徐徐吞入尺寸可观的阳_具。
阳_具材质并不算坚硬,也没有棱角,从外观到尺寸都肖似成年男性的小兄弟,颇有弹性。而事实上后_庭的包容性和承受力也超乎一般人想象,并不会轻易受伤流血。
所以苏凛,最初并没有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是身体内部被异物一寸寸侵略,撑开,摩擦,填满,占有……难以描述的饱胀和充实感,伴着由少到多的痛楚,本能的羞怒和抗拒,不由挣扎起来。
“我就喜欢看你不愿意却反抗不了的样子,美味极了。”
胸前两点被几根细小藤蔓照顾的很好。它们拨弄按压,缠绕收紧,揉搓几下又捏来捏去,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想方设法地研究着各种玩法。
浅粉的茱萸生生被玩弄成了嫣红,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轻轻麻麻的酥_痒传遍全身,舒服,又不够舒服,好似隔靴搔痒。苏凛低喘着似乎欲逃离藤蔓的捉弄,身体却偏偏背离意志,竟稍稍前倾,把胸口更进一步地送到了藤蔓手中,任它们戏弄。
后方也是同样,阳_具过于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入口,进入一寸,再退出半寸,反反复复,双腿都绷得僵硬了,还没进去一半。
脚踝上一圈圈的翠色仿佛别致的脚环,垂落的叶稍有意无意搔刮着莹白的足底,阵阵瘙,痒勾得他脚趾都蜷曲起来。
由此蜿蜒的一条条青萝,顺着小腿盘曲而上,缠出道道螺旋。片片翡叶生机勃勃,青葱嫩绿间绽开了朵朵米粒大小的紫红色小花,在玉雕般的身体上零散着,煞是好看。
敏_感的腰背和腿根尤被眷顾,持续地爱抚挑逗,忽轻忽重,正如源源不断的海浪,逐渐把他卷入欲望的深渊,连抵抗也无力。
怎么用力都挣不断的植物,奇妙地拥有丰富的汁水,牛奶白的液体轻易便流得到处都是,头发也不例外地溅上星星点点,看起来分为情_色。
迟翰食指沾了一点白色液体,送入双唇半张的苏凛口中,指尖捣弄着柔软的舌头。
苏凛全身发热,没有镜片遮挡的沉静双眸,此刻水光潋滟,半阖的眸光失神,温热的吐息散在迟翰负距离的手指上。
“味道怎么样?”指尖肆意拨弄着不知反抗的软舌,玩得不亦乐乎。
“……唔……?”苏凛迷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咬上入侵者。
迟翰也不急着抽回手指,心念一动,慢吞吞做着温柔前戏的藤蔓便像得到了指令般,猛然一卸力,苏凛立即重重下坠,硕大的阳_具噗嗤一声硬生生全部撞进他体内。
“啊!”下身仿佛被劈裂的剧痛猝不及防,短促的叫声尾音颤抖,隐没在紧咬的牙关里,浑身痉挛,冷汗涔涔,微长的额发湿漉漉地凌乱着,低着头倔强地忍耐痛苦。
骨节分明的双手试图攥紧,又徒劳地微张着。
迟翰神色莫测,看不出喜怒,指腹轻轻勾过他的上颚,左手顺着脊背轻抚慢拈,安抚着手下紧张的肌肉。
木马配合着安静了须臾,接着前后摇动起来,最初幅度不大,好像悠悠踱步的骏马,然而锲入体内的阳_具偏偏也适时旋转起来,研磨蠕动,肉_壁受惊地收缩一下,却并没有丝毫妨碍到它的转动。
滴滴乳白的液体流畅地滑下挺直的肩背,交汇于腰间深深凹下的腰涡。小溪似的顺势流淌进幽深的峡谷,助纣为虐,让侵略者更方便地辗转抽动。
迟翰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他腰间的涡旋,每一次接触,都能感觉到手下腰肢的敏感慌乱,左右摇晃着想躲避。明知躲不过,还是做着无用功。
苏凛能够勉强自己隐忍疼痛,但却无法忍耐快感。不知不觉间张开嘴,牙关也无法合拢。
突然之间,木马毫无预兆地加速,大幅度地剧烈颠簸着,苏凛不知所措地跌进了迟翰怀里。
后_穴之中的阳_具发了疯一样地迅速振动起来,上下左右毫无规则地肆意乱撞,时而旋风一样飞旋,时而打桩机一样狠狠戳刺,时而缩小一半再猛然膨胀到最大,时而外皮上冒出颗颗粗糙的圆球……
淋漓的水声不绝于耳,肉_壁被花样百出的肉_棒插_弄得不时缩紧,又被迫打开,一缩一展地从拼命抗拒到欲拒还迎。
深藏的那一点被频频顶弄摩擦,沸腾的火热快_感潮水般涌来,飓风般席卷了他全部心神,浑浑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_息呻_吟此起彼伏,苏凛瘫软在迟翰怀中,哽咽颤栗:“不要了——”
迟翰的兴致越发高昂了:“可是你身体明明很高兴呢。”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柔韧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细腻的翘_臀,雪白的山丘顿时红了一片。
“不、啊——”他羞耻地红了眼眶,下_体高高勃_起,脖颈后仰,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身体释放出来。
意识分别操控藤蔓木马阳_具的迟翰,仿佛亲身体验般感受着;性_器操_干小_穴的激烈销_魂,身体被滑嫩臀瓣摩擦着的阵阵柔软,触手牢牢掌控着爱人的整个身体,任意禁_锢蹂_躏着这具干净美妙的躯体。
意犹未尽地舐去怀里人眼角的泪痕,看了半晌苏凛红晕未褪的俊秀脸庞,迷蒙中难掩魅惑,既觉欢愉又带无措。
可怜,可爱。
“明明比我还大,为什么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呢?”迟翰亲亲他闭合的眼帘,恶意地勾起嘴角,“可是欺♂负你,真的很爽啊。”
异能的正确使用方法
苏凛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钢琴与二胡交织的《风居住的街道》,纯净柔和,淙淙响起。
迟钝的大脑不知为何晕晕乎乎的,许久才呆呆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片模糊中,迟翰也变成了两个。
两个迟翰?他思维混沌地眨了眨眼,咦?怎么又多了一个?
迟翰蹲下身来,一边大爆手速果断掐掉铃声并关机,一边对沙发上醉后乖乖睡觉的青年笑道:“没事,你继续睡吧。这里有我呢。”
于是苏凛安心地重回梦乡。
留下遥遥对峙的两个人,和看戏的围观党们。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个小时前说起。
正当迟翰陪着苏凛挑眼镜压马路,心旷神怡的时候,一个发小的电话打了进来。
圈子里玩得不错的一群人正聚在陶然山庄,给二十岁的王东流庆生,邀他一起来玩。
迟翰毫不犹豫地表示“没空”,挂掉电话。
王东流再打,再挂;还打,拉入黑名单;换别人手机打,再拉入黑名单……在那边的损友们纷纷热心地提供通讯工具,几次三番之后,迟翰也是无奈了(你信吗?)。
“那个山庄在汤山,温泉不错(重点),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好不好?”他眼睛buling buling地好像闪着光,苏凛一晃神就点了头。
“欸——你一向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的,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我吗?”
不然呢?
苏凛接过老板递来的银边细框眼镜,稳稳地戴上,理所当然的淡漠神情。
“对我这么特别啊,好像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样子。”轻松地开着玩笑。
“不是。”理智反驳,纹丝不动的冷静。
迟翰讪讪,失落地抓抓头发:“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
苏凛推推眼镜:“做不到的,不会答应。”严谨的态度好似在做着高难度的数学题,每一步都要求缜密的逻辑。
明明从小跟音乐打交道,却一点也没有浪漫细胞呢。
表演的时候他常常把自己和琴声融为一体,自顾自地沉浸,完全忽视外界的干扰。
在旁人看来,则是浑然天成的冰冷矜贵,心无外物,一尘不染,可望而不可即。
若是没有钢琴的时候呢?
甫一踏进别墅的大门,各自嬉闹的男男女女们不约而同地转移了注意力,视线集中过来。
全场诡异地安静了两秒,今儿的东道主王东流眼睛一亮,摆出最绅士的表情,神采奕奕地迎上来,笑得桃花朵朵开。
迟翰漫不经心地上前一步,挡在苏凛前面,恰好握住他伸出的手,噼啪两声骨节作响,王东流脸色痛得扭曲,秒懂。
“好久不见——哎呀你怎么了?”迟翰无辜地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呵呵呵……”干笑几声,好不容易抽回手,忙不迭退后几步,“是啊是啊,你们自便,我去休息休息。”
短短一分钟变化如此之大,瞅瞅惨白着小脸的王东流,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精们哪还有不明白的?
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谁还敢自讨没趣?
苏凛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他不适应人多的场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会主动和陌生人交谈,格格不入。
从小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就像一个菌菇,独自呆在角落里。即便因为出众的天赋和外表常受瞩目,也总是习惯性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巴不得所有人都忽略他的存在,只作一个背景路人甲。
所以迟翰领着他坐到了偏僻的一角,才走开。
长长的韩熙载夜宴图屏风隔绝了众人探寻的视线,宽大的沙发前摆着精致的茶几,桌面上放置的水晶长颈瓶里盛开着一大束百合。
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