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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人安下心来。
欣慰于霓漫天的成长,却也越来越放不下她的好,白子画轻叹,连他都不认识现在的自己。摇了摇头,苦笑着将香囊塞在枕下,出了房门,又是一脸清冷的淡然。
次日,君玹兴冲冲的拿着霓漫天给他的香囊找到了白子画,一脸炫耀,白子画苦笑,原来每人都有,亏他如获珍宝。
君玹不知发生了什么,本来还好好的师傅看到他的香囊脸色又黑了下来,变脸可谓之快。君玹挠了挠小脑袋,难道是娘亲没有给师傅送吗?所以师傅生气了?嗯,一定是这样。这般想着,君玹不禁又自豪了起来,一脸这就是娘亲的表情,当然,最后惹得白子画以罚他加练三个时辰的剑法告终,君玹小脸纠结在一起,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和师傅叫板。瞧,这就是下场。
☆、吃醋
房内,霓漫天看着桌上的锦白的香囊发起了呆,里面是由夕雾花和冰莲混合成的,是她特意在琉仙岛上寻来的,香气淡雅柔和,又带着冰莲隐藏的烈性,就像霓漫天的性子,不扭捏不造作。那是她原本要送给白子画的,可是如今,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叹息着放下,门口传来响动,白子画淡漠的声音飘了进来,只听他道:“明日,随我下山。”然后也不等霓漫天问什么人就没了,霓漫天对他突然的冷漠不适应,却又无可奈何,她也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下了绝情殿霓漫天才知道,原来轻水早早的就下了长留山,不用想,便知道她奔着孟玄朗去了。路上,两人沉默的气氛形成一个僵局,好好的夏日炎热的天气整个湖面都快被两人冰寒的气场给冻结了,最终还是霓漫天先行打破了。
“尊上,我们要去哪啊?”
白子画震了震,他不想如此,却控制不住自己。当下,便只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悯生剑。”
那便到了孟玄聪篡位之时了。霓漫天垂眸,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只是命运,究竟可逆还是不可逆还是未知数,若不可逆,如今这样,也是好的。
或许是感觉到霓漫天悲伤的情绪,白子画冷眸稍稍柔和,疑惑的望向她,霓漫天却好像故意避开一般,转身到船舱中打坐去了。
两人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蜀国,无论是白子画还是霓漫天都是天人之姿,看在寻常百姓眼中自然就成了天作之合的一对,一时间,两人走在街上成了热议的话题,男女老少都艳羡的看着两人,白子画微侧着左右查看,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要围着他们。霓漫天跟在他身边,微微出着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和白子画在城中引起了轰动。
直至白子画和什么人打了起来霓漫天才算是醒了,不明情况却也不客气,不同于白子画的悲悯,霓漫天一剑便解决了好几个,白子画皱眉,她何时开始杀戮气息竟如此之重?白子画不知道,曾经在树林中,霓漫天的一个阵就杀了七杀派的上千妖兵。
轻水虽然讨厌霓漫天但是为了孟玄朗还是拉下脸来请求白子画帮忙,白子画自然置身事外,只让霓漫天悄悄去东方彧卿府上为孟玄朗送信,照着白子画的吩咐,霓漫天进了府便开始大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东方彧卿家里的物件基本被她砸了个精光,就差把学士府也拆了,东方彧卿看着自己的府邸直扶额,这的确是霓漫天会做出的事。
暗中商议好,霓漫天便直接回去了,不知是不是轻水故意送信,花千骨带着糖宝也在,轻水已经换上了一袭华服,见她回来挑眉高傲的看着她,却不知,她这副刻意的样子只会拉低了自己。霓漫天根本不必回应她的挑衅,气质却不输半分。
见霓漫天对她的郡主身份毫无反应轻水在心里暗骂她‘做作’,碍于人多,也不好有所表现。花千骨端着茶水递给白子画,霓漫天见状,上前挡住从花千骨手中截过茶水,道了声:“多谢。”
花千骨抿了抿下唇,明显的不高兴。白子画又哪里看得到她,看霓漫天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有些不知所云,霓漫天看着他一脸你为什么在这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拿剑出去了。
白子画冷淡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也跟了出去。
次日,孟玄朗兵临城下,孟玄聪亲自应战,白子画一眼便认出了孟玄聪手中的悯生剑,果然,对阵中单春秋现身抢夺被白子画打伤,急急忙忙的逃走了。
孟玄朗恢复帝位,轻水借机提出要留在蜀国王宫,白子画向来不强求什么,欣然应允。孟玄朗将悯生剑交给了白子画,霓漫天盘算着,白子画现在应该有了流光琴、不归砚、浮沉珠、拴天链、幻思玲、悯生剑六件神器,不知是福是祸。当晚,一行人便在蜀国王宫住了下来。
夜晚,注定不会平静。房门被敲响,人影一闪而过,霓漫天紧跟了出去,见身形熟悉,她并不敢下重手,把她蒙面的面纱撕了下来。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更了,六更了好累,脑细胞要死了
☆、受冤
“哼,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没猜到是我啊?”轻水双手还胸,颇为自得。
霓漫天眉微皱:“说吧,你引我出来想干什么?”
“当然是把那几巴掌还给你。”
话音未落,轻水便提剑刺过来,霓漫天侧身闪开,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这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碧落剑应声而出,两人交缠在一起,兵器声被结界包裹,一时间眼花缭乱。霓漫天自知她是趁着自己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而且这种情况她也不便伤了轻水,也就没有出什么力,但是暗亏也没有让她少吃。
“你!可恶!”
轻水气急,碧落剑不断拍打在她身上,受不了伤又疼的厉害,一时间,她倒真是把霓漫天恨到了骨子里。
轻水眸光一闪,那一剑用了十足的力气,霓漫天也不敢大意,一个旋身躲过,下意识的一掌拍出,轻水直直的飞了出去,重跌在地,孟玄朗带着皇宫的侍卫赶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霓漫天,好像是约好的一般,花千骨也紧随其后赶来,扶起轻水,冲霓漫天喊道:“霓漫天,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
“霓漫天,我虽然之前刺伤过你,可我也是无心之失,没想到你会一直记恨着,居然想杀了我!”轻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喷出。
白子画远远的就听见了,眉峰紧锁,到了近前,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对轻水道:“现在这个时辰,你应该在房里休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许是受气势的影响,轻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本来是从千骨的房间出来想去找孟大哥的,没想到会遇见她偷袭!”指向霓漫天,轻水略显激动。
霓漫天就静静的看着、听着,轻水的演技太好,好的连她都差点鼓掌了。刚才打斗没注意到,这个地点确实是通向孟玄朗的寝宫,她的解释说得通,霓漫天已经不想说什么,这件事,她摘不清了,当然,也不想摘清,她在乎的,不过只有他而已。
见霓漫天不语,白子画看向花千骨,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威严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紧张的咬了咬下唇,拿出手上一直攥着的玉镯。
“尊上,这个镯子是朗哥哥前几日送给轻水的,刚才轻水落在了我那,轻水一向很看重这个镯子,怕她发现了以后着急,所以我想把这个还给她,路上就碰见了朗哥哥。”
“尊上,的确是这样。侍卫通传说这边有人打斗,我才带人过来的,半路遇见了千骨。”孟玄朗上前道,看着霓漫天的眼中透着埋怨。
白子画撇了霓漫天一眼,对轻水道:“你们带轻水回去疗伤。”言罢,走到霓漫天面前,失望的看着她,毫无感情的语气道:“跪下。”
“呵。。”霓漫天冷笑,凤眸中已藏了一层水气。
“我霓漫天敢作敢当。”言罢,拿着碧落剑向轻水刺去,既然脏水已经泼了,那她就让它变成真的。
“小心!”
轻水躲闪已来不及,吓得闭上了眼,孟玄朗惊呼过后挡在她身前,忽的白光一闪,打在碧落剑上,霓漫天只觉手心中一阵疼痛,碧落剑便被震飞了出去。
此时,所有人表情如一,都惊愕的看着白子画。横霜剑,呵呵,霓漫天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向很少使用的佩剑有一天会先用在她的身上,碧落剑颤动着悲鸣,霓漫天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痴痴的笑着,如今,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痛,比起知道朔风为了花千骨甘愿去死的时候,痛上千倍。
霓漫天忍着被横霜剑震的发颤的手臂,一言不发,不解而又幽怨的看着白子画,孟玄朗冲上来,对霓漫天吼道:“你疯了!”
霓漫天抿唇轻笑:“疯?现在我承认,我偷袭她。”虽然未成,不过她认了。
这个局,霓漫天不得不承认布的好,哪怕漏洞连连,但是却正中白子画的死穴。
“带她回去。”白子画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孟玄朗无法,回头看了霓漫天一眼,和花千骨扶着轻水走了,谁都没有看见,轻水侧头对着霓漫天傲慢且鄙夷的眼神。
霓漫天却也不在意了,人都散了,空旷的御花园只剩下她和白子画,霓漫天眼中蕴含的水气终于化成泪,滚烫的落了下来。
霓漫天跪下,膝盖磕在小石子上,连眉头都未皱半分,眼神一直盯着白子画,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白子画眼底一片冰凉之色,手中的横霜剑上华丽的白色流苏直垂在地,似水般在风中摇曳,和那素白袍子外的银色光晕混在一起,白子画还是白子画,那不容亵渎的圣洁清高的长留上仙,竟连佩剑都这般凉薄。
“为何这么做?”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尽是伤人的。
“我没想伤她,尊上信吗?我说,我没有,尊上信吗?”霓漫天紧咬着下唇,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倔强的不肯让眼泪再掉下来。
白子画心里一窒,不忍再看她,转过身,顿了顿道:“你便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言罢,提步便走。
“尊上!”
“你真的不信我吗?”
白子画停住脚步,颤抖着声音道:“我是怎么教你的?”
“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便要负起多大的责任。如果仅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逃避应有的责任,那便是罪孽。可你用这份能力做了什么?伤及同门,这就是我所教你的修行吗?”
霓漫天闭上眼,苦涩的道:“如果连尊上都不信我,那漫天,还有什么需要怕的呢?罢了。。。”
“尊上,漫天从不欠人,以后,也不会再让人欠我。这一掌,我还给她。”
霓漫天集中法力,一掌打在自己身上,一声闷哼,白子画方才反应过来,没来得及阻止,回头时,已不见了霓漫天的踪影。霓漫天不知,她走了多久,白子画就寻了多久。
客栈中,霓漫天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凤天瑜好笑的看着她,打趣道:“哪有人打自己还这么狠的,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傻的。”
“不用你管。”霓漫天冷声道。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如洪水一般,猛然倾泻。
夜色下看不清的如今看清了,凤天瑜一皱眉,收了脸上嬉笑,手指在她唇瓣上抿了一下:“都咬出血了,那个白子画真的那么好,值得你痛成这样?”
“我说了,与你无关。以后,你不必再费心救我。”
挣扎着起身,霓漫天作势要走,凤天瑜长臂一揽便将她收进了怀里,不管她的挣扎,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皱眉道:“长留的伙食不好吗?怎么轻成这样。”
霓漫天知道他没有恶意,可是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不想再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这是她仅存的骄傲。
她已经尽力了,尽力照着他所希望的去做,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住,不去动花千骨,不去动轻水,所以她拼尽全力,哪怕用自己的命也要挡住七杀的妖兵,所以她宁愿放弃大好的机会,不去报仇,所以她明知道云端是奸细,却还是宁愿损了自己也要救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从未主动的伤过人,她以为,他至少该懂,至少,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便下了定论。
霓漫天捂着心口,蜷缩在床上,身上的痛怎及心上的。曾经,她以为,自己是喜欢朔风的,如今才知道,原来,那感觉,从来都不是情爱。
因为,若情爱入骨,小小的波折,便能痛上万分。
☆、喜欢?
施法迷晕了霓漫天,为她疗了伤,凤天瑜小心翼翼的替她盖上被子,伸手拭去她眼角落下的泪,凤天瑜站在床前,抚了抚心口,眼中充满不解。盘算着霓漫天要好一阵子才会醒,凤天瑜便回了鬼界,兴冲冲的找到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