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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你就不怕有些人故意戳你痛处,给你找茬,说你掉价到日本当群演?”
“啊……”郑号锡突然呆了。他刚才根本没想那么多。
看郑号锡反应过来了,白井继续和善地拒绝草村监督,“你们还是另找人吧。”
“真的不行吗?这样很麻烦啊……”草村监督见白井护食护地很严实,就放弃了,转身回去和制作主任继续商量。
白井也松了口气。郑号锡的脸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映画监督喜欢的脸吧?他是真没辙,开始乱投医了。刚转身想带着郑号锡到草村监督旁的位置就坐,白井就再次被郑号锡打败了……你摆着那幅傻脸给谁看啊?
她,在保护自己吗?因为害怕有人借此找自己茬,所以拒绝了监督的请求。连自己没想的她都想到了,代替自己和监督交涉……
这人,真是,为什么……可以很温柔,却非要选择那么表现的那么冷淡呢?
“你走不走?”
“当然。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我会一直跟着你。”
“!”
“恩?怎么了?”
郑号锡看着突然呆滞的白井,仔细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没有哪里不对劲。自己喜欢她啊,说这种话,很正常啊……是不是因为这里人太多,她不好意思?
“没事。”
自己多想了吧。这家伙只是单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
“啦啦啦啦~”郑号锡瞬间觉得幸福了。Rap的歌词也像节目时唠唠叨叨的玧其哥的嘴巴一样,不断涌出来了~
创作者虽然在痛苦时会创作出好作品,但是幸福时会创作出更好看的作品啊~
☆、24
24
“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帅。”
“什么啊,那个回答。”星山抖了抖肩膀,对着镜子把领带纠正了一下,“我接下来可是要去相亲啊!又不是平时!”
“……恭喜你。”白井仍然对着电脑打字。
“我还没订婚呢!只是去看看!真是……”恩,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星山把掉下来的刘海重新扶上去,“Prefect!!那我走了。晚饭你一个人吃吧!”
星山那天很开心地回来了。他们相处的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车祸,说不定他们会成功。白井没有见过星山的相亲对象,只记得她叫做咲野千春。
。
“你知道我吗?”女人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还有白色的贴身长袖外套,留着乌黑的长发,五官像是经过钻石滤镜一样。
“……我看过你的照片。”白井不想去看坐在对面的年轻女人,眼神一直往周围躲。
“我求了奥田先生两个月,才能来见你。”女人咬了口高级黑牛肉,“你叔叔,他发现你之后,奥田先生就放弃了把你藏起来的计划。”女人擦了擦嘴,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们只是朋友,因为工作关系住在一起。你们俩的事情……”
“别太紧张,”女人又喝了口红酒,“我没有恶意……我能理解你。你为什么不吃呢?可以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尴尬。”
“我没胃口。”白井看了圈周围穿着名牌服装吃高级料理的人和来回走动的服务生们,“而且我也不喜欢这里,我能回去了吗?”
女人看着白井,稍微有些气愤地嚼了两下牛肉,然后放下刀叉,“那我接下来说的这些事情会让你更没胃口。”
。
“PANG!”电车的车轮很不幸地在家门□□掉了。
郑号锡提着塑料袋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自己楼下邻居慌张地修车子的样子,“不要紧吗?”
“是天气太热了,轮子才会破的。没办法,我只能走着去了。”邻居把自行车推到车棚里。
“去哪儿?”
“马上要放盂兰盆节的短假了,我要去买东西回家。”
“真的?”
。
“盂兰盆节还要放假是真的?”郑号锡猛地推开白井的卧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井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里,“我刚准备说。”
“……”整理行李?是要出差吗?又去签售?为什么我没得到通知,“你这是要准备行李去哪儿?”
“京都。盂兰盆节时,那里有很大的祭典。”
可恶!居然想丢下我一个人跑去玩!!
“在那之前,我要去个地方。你就在家里整理行李吧。”
“我也能去吗?你去哪里?逃跑吗?”
白井把行李箱扣上,“我是要给你整理行李的时间。”
“不用了不用了!我整理很快的!让我跟你一起吧!”让她一个人,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怪亲戚,或者偷跑到哪儿去。安全第一。
“会很无聊的。”
“没关系!”
。
啊~好无聊。郑号锡扶着一座不知道是谁的墓碑。她说出来,居然是扫墓。因为马上就是盂兰盆节,来墓园扫墓的人也多了。郑号锡觉得这种地方很不吉利——其实也是害怕,就没有进到里面去,而是在适当距离看着白井蹲在一个墓碑前面。
白井起身,又提着水桶走向墓园深处。郑号锡也跟了上去。他中间因为好奇,就绕了个远,跑到白井原来扫的墓碑前看了一眼。他没猜错,是星山一郎的。已经一年多了啊……嗯?这个花?郑号锡低身拽下一朵开在墓碑旁的紫色野花。好像有点印象啊,在哪儿见过这种紫色的小野花啊。在哪儿来着?
啊,她不见了?
郑号锡赶紧四处寻找人影。很多人都是携带家属来扫墓的,她就一个人,应该很好找。郑号锡最后在园中伸出找到了白井。这种地方太恐怖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郑号锡跑到白井身旁。
白井蹲在墓碑前,双臂叠放在膝盖上,头埋在臂弯中。她听到了郑号锡慌张跑过来的脚步声。“你来干嘛?你不是害怕吗?”
“可是我一个人更害怕啊!”
白井擤了下鼻子,空着的手在脸上来回抹了两下,起身。郑号锡留意到,她脸上还有眼泪没有擦掉,眼珠也还是红色的。她刚才肯定是哭了。
郑号锡看着墓碑上的名字——白井周子。白井?是她母亲吗?
“盂兰盆节我要接她回来。”
。
在新干线上,白井向郑号锡解释了很长时间盂兰盆节要干什么,还有京都最有名气的五山送火。盂兰盆节开始,要先迎火,将祖先接回来,然后等到最后一天,在举行送火,送祖先回到阴间。而京都的五山送火,正是不可错过的一场最棒的祭典。
郑号锡只是单单看着白井,没有回话,偶尔点个头,示意她自己在听。白井也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发呆,扭头看向窗外。白井的脸色一直很凝重,自从不久之前,被奥田总编叫出去之后,郑号锡就一直没见过她有笑过。那天晚上她还失踪到了凌晨3点。要不是最后在公园的秋千上找到她,郑号锡真准备去把全世界都翻一遍。
他害怕是她那个可恶的叔叔干的,还有她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账老爸。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再来找过麻烦,但是郑号锡总有种预感,他们不会就这么收手的。他想保护面前这个“面瘫”,向奥田总编询问过白井父亲的弱点。奥田总编的嘴巴很严实,一个字也没透露。
最近奥田总编也很奇怪,他有时候会到公寓来,和白井在屋里一对一的谈话。白井有时候会哭……或许是恋爱了?他们。可奥田总编有老婆的啊!
三田说过,奥田总编有老婆有妻子……难不成他俩婚外恋?奥田总编之所以把她藏得那么严实,护地那么紧,因为他们两个是一对?他们两个虽然见面不多——几乎不见面,平时也不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三田还说过,多少年前,大家都说奥田总编有XIAO三的,难不成就是……
怎么可能,就算他们认识了那么长时间,润san肯定是喜欢我的。看她当时拒绝的态度就知道了啊……郑号锡是这么满怀希望的。
坐在不停移动的列车上,心灵和思维也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她没接触过多少男人吧?奥田、星山、那个缺德的医生……自己算特殊吗?
“你把星山先生也接回来了吗?”
白井的身子突然一颤,并没有立马给出答案。她点点头,“虽然我不是他的家人,那是他父母要做的事情。但是我们是朋友……怎么了?你害怕他了?”白井想捉弄一下郑号锡,“我都忘了,你最怕鬼了是吧。说不定我妈妈的灵魂就在我身边飞来飞去哦~”
“真的?”郑号锡脸色突然大变。我们家孩子真爱开玩笑啊~哈哈~
“你相信她在她就在了。盂兰盆节还叫做鬼节,好多幽灵都该从地狱回来了。”
“呀!!!!!你不要吓我啊!”
“哈哈哈~你别害怕啊!这可是日本最重要的节日,为了迎接已经死去的亲人回家,大家都很高兴。”
“我可以一点都不高兴!!”
“反正我们有两个人,你怕什么?”白井心满意足地把头扭向窗外,终于露出最轻松的笑容。
把这个混蛋扔到人堆里就是个祸害啊!男的、女的都能撩!还是让我收了她吧。
☆、25
25
“哇~~京都亲自看感觉特别漂亮!”白井看着周围不同于东京的建筑,好奇心的驱使下,自顾自地到处转了起来,把郑号锡扔到后面。
“喂!你别跑丢了!”郑号锡大步跟上去。家有“神经病”真劳神。
“你不觉得京都很不一样吗?就连空气都不一样了!这里是日本人的故乡!!古典文化的中心啊!有很多的传统戏剧、古老的建筑!!”
郑号锡撅着嘴,摇了摇头,“会吗?我以前来过很多次了。演唱会什么的。”
“……哦。”白井转过头,觉得郑号锡很煞风景,决定自己去逛。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回来!”
“谁管你。你根本不能明白日本古老文化的气息……呃!”白井突然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上了郑号锡,“啊!对不起。”
“你道歉至少要看着我!真是……”郑号锡看着白井恐怖的脸,像是遇到了鬼神一样,还有僵硬的目光,也心慌了起来。顺着白井的目光,郑号锡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这么热的天还穿西装吗?
“那家伙是黑帮。”
“哎?”郑号锡仔细看着男人的装束,果然,男人的胸口别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咲野组”。这下不是糟糕了吗?虽然他没看我们,但还是很恐怖啊!郑号锡可是第一次见到黑社会的人。“怎么办?”
白井看了郑号锡一眼,立刻镇定了下来,“放心,他们不会随意攻击一般民众。”
“哦。”郑号锡呼了口气。这样就好。
而在郑号锡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男人看向了他们。
。
两个人坐着出租车到了来之前预定的酒店。白井在车上,原本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突然变得拘谨了起来。郑号锡在一旁看着,说了两句活跃气氛的话,却都被白井吞进肚子里,连脑子都没过。
白井一直看着手机屏幕,不时也发几条信息。
到了目的地后,白井才把手机收起来,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郑号锡明白,白井在这种状态下是绝对不会回应自己的,只好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提着行李走进酒店后,郑号锡又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西装,带名牌的男人。这些人到底是保安吗?怎么到处都是?胆小的郑号锡虽然知道躲在女人后面是不男人的,但是对不熟悉的地方,郑号锡还是决定胆小一次。尤其是在郑号锡发现他向他们走来。
男人稳步走过来,向两人鞠躬,“欢迎来到京都。”然后提起两人的行李,“请这边。”
。
男人一直把郑号锡和白井送到了房间,在门口向郑号锡鞠躬后,向后退去。
门被关上两分钟后,郑号锡的心跳终于降回了正常值,跑到隔壁白井的房间里,“他是黑社会的吧?怎么跟门童似的。”
“……他可不是白做的。”白井看了眼郑号锡,整理自己的行李,满头的汗滴让郑号锡有些怀疑,“他对你做了什么吗?钱什么的,或者,其他的?”
“啊?你眼瞎吗?我这样的吗?”白井摇了摇头,继续收拾。
白井的手机来了条信息。他打开看了一眼后,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微笑着抬头,“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庙里拜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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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在瞒着自己吗?郑号锡俯视着坐在自己正面的白井。她有秘密?
地铁上的人很多,大多背着书包和相机,来这里参观、旅游、感受文化魅力。因为只有一个空位,郑号锡自然让给了白井。
郑号锡不明白。他确信白井是喜欢自己的,可她为什么不把什么都告诉自己呢?他或许确实是比不上星山和白井的亲密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