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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旁边是一堆白骨,估计这就是大东了。
“大东!你怎么就去了!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呜……”蛋蛋见到白骨就开始哭天抢地。
这都是哪跟哪啊!思域心想,这一路上光在这震撼了,现在更觉荒谬起来。第一,傻蛋能和驴交谈:第二,那怪驴非妖即怪;第三,她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什么关系啊!
“行了!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域忍无可忍。
于是,蛋蛋就解释了原委。原来这大东就是幻灵地死后留给蛋蛋唯一的财产,这驴是蛋蛋和师傅赖以生存的交通工具和农业生产力。蛋蛋在师傅死后就赶着大东走江湖,谁知就在荒山遇了强盗,把蛋蛋抢了个精光。那时蛋蛋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能逃过一劫已是上天赐福了,而这大东就没那么幸运,被贼人牵了去失了联系。
“你怎么就知道它是你那头驴?”思域问。
“这个是师傅做的铃铛!”蛋蛋拿起了驴骨上套着的铃铛说。
“哼,还真是有凭有据!”思域打量了刻着“大东”二字的铃铛道,“我说傻蛋!你是不是耍我啊!”
“我怎么耍你了?”蛋蛋问。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能跟驴交谈吗?”思域道。
“我从小就能听懂动物的话,别人都说我是怪胎或疯子,思域是不是也觉得蛋蛋是怪胎啊!”蛋蛋有点期待的委屈。
“这……”思域心里有点不舒服了,“不会,蛋蛋只是有这个天赋,怎么会是怪胎呢!”
蛋蛋听了很安慰啊!后来又把白骨埋了,站起身后对毛驴说道:“你愿意跟着我吗?”
“尔矮~”驴点点头。
蛋蛋把铃铛带在了毛驴的脖子上,然后说:“以后就叫你小灰了!”
“尔矮~”毛驴叫着表示同意。
“蛋蛋……你说过大东是被强盗抢了去吧!”思域忽然带着尴尬的表情问。
“是啊!”蛋蛋理所当然的说。
“那它现在在这!那强盗……”思域说着眼睛就往旁边递去。
二人、二驴、一马同时一侧头,几十号粗犷大汉拎着家伙正怒目圆睁的盯着她们呢!
“就是他们打劫得蛋蛋!”蛋蛋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大汉。
“呦呵!那真是冤家路窄啊!”思域来了兴致,从小就喜欢一挑百的打群架的爱好今天终于得到满足了。于是,她像提小狗似的把蛋蛋拎上了马,自己翻身下去了。
“我当是那路神仙呢,竟破了老子的阵,原来是个毛丫头还有一个臭小子啊!”大汉道。
“你们就是那些山贼?”思域打量着,“劫财害命的,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穷啊!”
“你……”大汉语塞,思域可是说到人家的伤处了。
“呵呵!你们一起上吧!本姑娘好久没运动了!哈哈!”一想到打群架的思域就高兴。
于是乎,众猛男群起而攻之,包围式的向思域出招。思域没有用内力或是什么武功绝学,她知道这些山贼只是些会点功夫的普通人,要是一下就打死了,那就不过瘾了。所以,她就一拳一脚的把他们给打飞了。没过一会,所有壮汉都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叫个不停。
“哈哈!起来啊!本姑娘还没过瘾呢!”思域站在战场中央眉开眼笑。
“哦嘢!思域好棒啊!打死他们!”蛋蛋趴在马背上紧紧抓着马鞍高声呐喊。
“哎!~~看来你们都不行了!本姑娘今天就替天行道吧!”思域道。
“姑娘手下留情!”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位老者,身边跟着一个跟小女孩。
思域见了老者眉头一挑,心想这才是有真本事的主儿,不过就算有几十个这样的人也是打不过自己的。
“姑娘!老身看得出来姑娘是有真本事,怕是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是姑娘的对手。”老者作揖道。
“知道就好!”思域恢复了一板一眼的神态。
“姑娘既然破了老身的阵,老身甘拜下风,但希望姑娘饶了族中的老人妇孺!放他们一条生路。”说着,老者又是作揖。
“嗯?”思域闻言,这些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来灭他们的吧!自己只是想把他们都打残废,免得再害人。“怕是老先生误会了吧!”
众人闻言都望着思域。
“此话怎讲?”老者道。
“小女子与舍弟只想去灵山,路经此处,却被迷阵阻了去路才到了这。至于破了你的阵的人可不是我。”思域说着望向了毛驴一伙。
“可是这位小兄弟?”老者问。
“也不是她!是她身边的那头灰色的驴!”思域道。
众人一片哗然。
“爷爷!那不是咱家走失的驴吗!”小女孩道。
“呵呵!看来老人家的阵法被这家伙给学去了!”思域微笑道。
“这……”老者窘迫,“咳!看来姑娘既不是寻仇的也不是剿匪的了。”
“笑话!当然不是了!”思域道。
“那真是……老身就先代村中老小谢谢姑娘了!”老者道来又是一礼。
“哎!先别急着谢!”思域看着众人惶恐的目光接着说到,“小女子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是嫉恶如仇,你们既然是强盗,那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啊!”
“姑娘!你以为我们愿意当强盗?”大汉道,“要不是被仇家追杀!我们也不至于躲到这来。虽然村中能靠种地勉强为生,但生活用品亦是必不可少啊,没有钱才就只好靠抢了。”
“那你们不会到山下去做生意啊!?”思域认为这不是理由。
“姑娘不知啊,那仇家耳目众多,以前逃亡时都不知被他们找到多少次了!要不是会些本事,早就灭族了!”大汉辩解道。
“哦?仇家?”思域好奇道。
“就是那蛊毒门!”老者道。此语一出众人皆是低头哀叹。
“蛊毒门?”站在地上的思域和马背上的蛋蛋异口同声道。
“正是!姑娘可是听说过?”大汉道。
“当然听说过!而且……”思域想起自己就是被那个蛊毒门的贱人所伤差点死了,“而且本姑娘正想找她算帐呢!”
众人看着气的牙根直痒痒的思域,就达成了统一战线。
“姑娘也跟蛊毒门有过节?”大汉道。
“哼!何止是过节!早晚有一天把他们都给灭了!”思域怒道。
“姑娘既与蛊毒门有如此深仇,而且姑娘又有如此武义,有朝一日定能歼灭那蛊毒门,真是族人的救星啊!在下就请姑娘村中一具,也好先达谢姑娘的大恩大德!”老者道。
思域听了心想,这老者如此袒护这些男子,看来村中定是女多男少,进而又推测到这个家族应该很大,虽然被蛊毒门盯上灭门的也不少,但几经追杀都能逃过的就不一般了,因此这中间的矛盾可就不是一两句话就说的清了。然后也就同意了,看刚要随众人进村,就听蛋蛋叫道:“思……姐姐!你要走也得先把蛋蛋弄下来吧!”
思域听到才想起蛋蛋还在马背上呢,于是手一挥,蛋蛋就觉一阵风把自己涌起又放下,再定睛一看,自己已然站立于地。众人皆是惊叹不已,随后就簇拥着二人进了村。
飞华结盟
进了村子,思域才知道,真正的贫穷是什么样子,以前只是听说诸如“贫乏疾苦,民不聊生”之类的句子,却从没想过能与这些词句相称的是如何惊人的场景。
这个村子只是用一圈篱笆简单的划分了界限,村中稀稀松松地坐落着几十间茅草屋或皮帐篷。农田不过几十亩,勉强够维持生计,而且村民的着装没比乞丐强哪去。众人把二人带到了老者家,因为他是村长,也是村里最强的人。准备了一桌所谓的酒席,其实就是些野菜之类的,思域撩起面纱吃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菜。不放油就算了,还有股怪味而且口感差得要命,实在受不了,真不知这些人都是怎么生活的。
看着思域痛苦地掩饰着,还强往下咽,老者有些惭愧了:“真是对不住姑娘了,乡野人家,做不出好东西,让姑娘受罪了!”
“呵呵!没事没事!”思域放下了面纱笑笑说。
“老人家还是说说正事吧!您要在下来不止是要答谢吧!”思域转移话题。
“哦!呵呵!”老者道,“不满姑娘,我族就是那失踪多年的飞华族。”
“飞华?可是那天下阵法第一的飞华?”思域道,她以前看了一些排阵的书,均是飞华所著。
“正是,其实这村中众人都不是飞华的族系,而是飞华族的仆人,真正的飞华血脉就只有老身和这孙女了。”老者说。
“这……”思域道。
“曾经飞华兴盛之时,从不问江湖是非,那蛊毒门只为夺我飞华《绝阵秘笈》才对飞华痛下杀手,老身和孙女幸免于难,才带着仆人躲到这来的。”老者道。
“《绝阵秘笈》!”思域道,“可是那无人能破的天煞绝阵?”
“正是,但这秘笈不仅仅记载这一种阵法,还记载了它的破解方法。”老者知无不言。
“破解方法?不是说此阵一出便无法破解么?”思域惊奇。
“呵呵!姑娘切记,这世上没有破不了的阵,只有无法挽回的时间啊。”老者道,“当年的蛊毒门只抢去了布阵的方法,和一点点的解阵方法,所以,现在还耿耿于怀到处找我们呢。”
“老人家,您现在对我知无不言,就不怕我泄漏你们的行踪吗?”思域道。
“呵呵!姑娘可知飞华门的能耐?”老者道。
“奇人出飞华,异世现冥灵!飞华族都是活神仙。”思域道。
“呵呵!没姑娘说得那么夸张。飞华族却是承天之赋,但也不能逆天而行,善于观星布阵的飞华,同时也知道天象道理。姑娘气宇非凡,不是奸邪之徒,而且有公亭侯爵之命啊!”
思域心下一惊,这老者说的可是不假!要是他什么都看得出来,那还有隐私了吗?
老者看出来思域的心思,于是道:“呵呵!姑娘放心,补天者不可泄露天机,不然危及后代,老身有分寸。”
“那老人家可能补出这村庄的命运?”思域问道。
“呵呵!姑娘莫要再问,人各天命,不可泄漏啊!”老者笑道。
“既是如此,那老人家请我至此也是天命所为?”思域道。
“正是!”老者正襟危坐,“姑娘乃是旷世奇才,天之骄子!将来定会是百姓的福将啊!所以,老身今日有只有一事想求!”
“老人家请说。”思域也端正起来。
“我飞华就算能苟且存活,也再无东山再起之力,今日既然遇到有缘之人,飞华绝学也就能永世相传了!”老者说着就从袖中抽出一块汗巾,“此乃秘笈的余份,记载了所有阵势的解法,后面还有老身补上的阵法排布,现在一起献给姑娘!”
“这……这可受之不起!”思域道。
“姑娘!老身和族人只想过安生日子,此处是最适合的地方了,这些阵法只有到了好人手里才有益处,姑娘受下便是,于国于身有益无害啊!”老者跪下来恳求着。
“老人家快起来!我收下便是!”思域赶忙扶起老者,收下汗巾道,“受人之惠必当竭尽所能,既然老人家对我寄有如此重望,我愿意与飞华结盟,同为手足!”
信誓旦旦地,思域就与飞华结盟了,承诺日后有难定会竭力帮助,世世交好。这个结盟,可是思域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与別族结盟,同时也是她日后诸多决定中最有用的联盟之一。
仪式结束后,众人陷入欢乐之中,思域留下了大量的钱给飞华村的村民,并给他们指明了经济、政治等的战略方针,是日后的飞华拜托了蛊毒门的迫害,成了经济交流中心的城市,荒山也不在凄凉地坐落在孤独的边境了。
次日,在众人的帮助下备好行装准备上路,可蛋蛋又搞起失踪了。结果,思域发现蛋蛋正和老者的孙女在墙角挖虫子呢。
“你又在干什么!这么大人了!还在这泥地里挖虫子!”思域看了看周围泥泞的地说。
“嘿嘿!就好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蛋蛋一边麻利地收集虫子一边说。
昨天晚上,蛋蛋在众人皆醉我独行的时候和小女孩捏泥人,就在墙角发现了这些虫子,它们可是解毒必用的东东,所以不挖白布挖!
收集了足够多的虫虫,蛋蛋就屁颠屁颠地外往村口跑,结果一个不小心就重心不稳地摔下去了。思域见状,伸手就是一拉,可二人都没想到这泥地竟然这么滑,一个踉跄,思域冲着蛋蛋就扑了过去……
“嗯!”——闷叫!为什么呢?
趴在蛋蛋身上的思域只觉眼前的人格外大的是眼睛,格外凉的是鼻子,而这格外柔软的竟是……是嘴唇……
亏大了!初吻啊!怎么也得是给了貌若潘安,文武盖世的英雄啊!今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