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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你所说,要不是你当初弄得那个劳什子合约,还非得单独见面,姓王的那个老王八蛋也不至于以为老子知道了你的把柄,最后联合了姓贺的一起,差点把老子命给玩儿没了!
现在日子过的好好的,谁要和你折腾那些个麻烦事儿啊?
不干!
“过得好好的?你确定?”
听到浮景辉的拒绝,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轻轻笑了笑,笑声透过手机传过来,听得人酥酥麻麻的:
“你现在身边那几个,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确定还要继续和他们搅合在一起?”
那个叫尼尔的小子是个刺儿头他浮景辉当然看得出来,可听对方的口气,难不成这喜欢惹麻烦的不止尼尔一个?
浮景辉觉得对方是在可劲儿的忽悠自己回国帮他。
“尼尔,全亚洲快餐连锁企业的垄断者,创立的‘LEO’品牌已经是业内的创业神话。商场上的行事风格一向都是快准狠,因为他的挤压与并购,最终退出市场竞争的商家,足以凑两出足球赛了。这样,你还觉得他只是一个刺儿头而已吗?”对方悠然反问。
浮景辉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黎落。”对方继续道:“十四岁在法国美食大赏上夺下新秀奖,十六岁在欧洲美食大赏上拿下冠军,二十岁的时候参加全球美食大赏,结果在美国站突然宣布退赛,此后在纽约开了一家小餐馆不问世事……”
“你就是想说这些?”不耐烦的打断对方,浮景辉惦记着回去手撕情敌,没空跟对方探讨自家厨子的丰功伟绩。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慢吞吞的扔过来一个惊天雷:
“同样优秀的这两位师兄弟,曾经是恋人。”
“不可能!”
失声惊呼,浮景辉咬牙断言:“如果他们是那种关系,黎落怎么可能不告诉我?”
“人家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一定会告诉你?”另一头的那位很有求知欲。
“因为我们……”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浮景辉默默地咽下了“是恋人”这三个字。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浮景辉后半句话,男人索性继续把话头说了下去:
“反正,那个尼尔的小心眼是业内出了名的,你现在和他心上人走的这么近,小心被他惦记上,别到时候怎么倒的霉都想不明白。
要知道,当初黎落刚刚成为美食届新秀的时候,身边围着的人人也不少,最后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远离了他。我派人查过,那些试图接近黎落的,要么家里生意出了问题,要么自己外出的时候摔断了腿或者缠上官司……总之都受到警告,不敢再跟黎落亲近了。”
“你的意思是说,”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浮景辉涩声问道:“如果我继续和黎落这么亲密,也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受到警告然后只能退出黎落的生活?”
“事实上,你已经收到了一点警告了。”
对方见浮景辉这边没明白,好心解释:“这次你出事之后,在网上黑你黑得最起劲的那些人,我让底下人查了ID,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顺藤摸瓜的查过去,那些人都是……”
“是尼尔找的人?”浮景辉替对方说完,脸色有些灰。
“不错。”男人的声音慢悠悠从另一头传来:“之后发布会上有个记者不对劲,将那家伙赶出去后,我调查了对方的身份,并不在最初的新闻发布会的邀请媒体名单里。而帮助对方入场的,也是那一位。我可是为你好,占有欲这么强又小心眼记仇的家伙,你还是能躲就躲吧!”
呵,能躲就躲?他浮景辉光明正大,没做错任何事情,不过就是和喜欢的人谈个恋爱,凭什么要他躲!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不用客气,我也是不希望你因为一些小事而莫名受到牵扯,还有我们的合约,你什么时候……”
“嘟嘟嘟——”没等对方说完,浮景辉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头的男人拿着手机愣了愣,半晌摇了摇头:
“都失忆了,脾气还是这么糟,一点礼貌都没有。”
“楚总,真的就这么由着浮景辉?”
☆、第五十七章 佛跳墙 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从现在开始,咱们俩完了!”
伴随着影帝先生气吞山河的分手宣言被扔出去的,是很不巧被一株刺玫勾到、滚到浮景辉身边的阿三。
看着远远的变成一道抛物线的同伴,么么确定,自己听到对方在天台呼啸的风里骂了声娘……
——真他娘的倒的什么霉啊!
简直是无妄之灾!
你们小两口吵架归吵架,干嘛还得自己给自己加戏份啊喂?
瞅见迎面撞来的球形物体,黎落原本条件反射的想要避开,结果就发现被恋人当作武器砸过来的,是自家人。
谢天谢地主厨大人有个好视力和灵活的身手,一把将半空中的洋葱给接住了。
抄手一看,阿三被这一顿意外吓得够呛,在主厨大人手心里晃了两晃,晕了。
还想把阿三给弄醒,结果黎落一眼看见自家小祖宗头也不回的下了天台。
“还愣着干什么?阿落你还不快追!再发傻我后妈就要走了!”
骨碌碌赶过来查看好友伤势,结果瞧见自家主厨大人居然这时候还站在原地,么么忍不住教育对方:“阿三有我看着出不了大事,你这想要在天台扎根的架势,是不是想打一辈子光棍,让浮景辉再也不理你?”
听到“浮景辉再也不理你”这句,黎落恍然回神,赶紧把手里的阿三交给么么,拔腿就顺着楼梯追了出去。
@@
大厅里,茶几上的曲奇已经被蒙湉吃得一块不剩了。
茶壶里的茶水也已经倒完。
看见尼尔碧色的眸子望过来,经纪人小姐老脸一红:“哈哈,一时聊的入神,我都没注意到点心没了。这黎先生做的分量也太少了点,我得告诉他下次加分量哈哈哈……”
“……我师兄做的是五人份。”
瞧见对面女人的食量,一向信奉五分饱的饮食原则的尼尔,眼角抽了抽。
“那就是……就是……”刚想在帅哥面前挽回一下形象,蒙湉就看到自家艺人一脸被人欠了八百万的表情冲进大厅。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顺利把话题从点心上转移,经纪人小姐盯着浮景辉无比好奇:“之前黎先生说是要去天台浇花,你们没一起下来么?”
不提黎落还好,蒙湉这一提,影帝先生只觉得心肝脾肺一起气的疼,一语双关道:
“浇花?他浇的什么花?园子里的水全都灌到别人家的花盆里去了!”
一把拉开自己住的那间卧室,短短三十秒之后,浮景辉就拉着行李箱出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蒙湉有些发懵。
“什么做什么?我之前不是定了酒店套房么,现在就搬过去住!你开车送我过去,立刻,马上!”风风火火的拖着拉杆,浮景辉指了指自家经纪人懵逼的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赶紧跟我一起走!”
“——不许走!”
好不容易赶过来,黎落一进屋就听见浮景辉那句话,情急之下喊出了声。
“凭什么不许走?”
浮景辉也火了,一把将行李箱甩给蒙湉,对着黎落怒道:
“我吃了你家几天粮睡了你家几天房我付钱!你难不成还想把我扣下来,限制我人身自由不成?”
被凭空一行李箱撞的差点吐血的经纪人小姐:
你们俩能好好说话么,别乱扔东西成么?老娘快被砸内出血了……
“浮景辉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好好说话,现在说气话能解决问题么?”被对方一顿话噎得哽住,主厨大人试图和恋人讲道理。
可惜,吵架的时候,道理什么的,往往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东西。
“姓黎的你什么意思?你让谁冷静?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冷静,非常冷静!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思考过的,我今天不但要搬出去,我还要跟你老死不相往——
姓黎的你混蛋!快放我下来!!”
浮景辉正在放狠话,气势如虹霸气侧漏正到关键处,对方一声不吭,直接把他扛到了背上。
“你想干嘛,你是不是还想把我从楼上给扔下去,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永绝后患啊……”
被对方如同扛树桩一样拔地而起,浮景辉脑袋朝下,只觉得所有血液都往头顶心汇集过去,原本就不甚清醒的思路彻底混乱,只想着要把这个混账厨子好好教训一顿。
“他喝多了,刚刚受了点刺激不大清醒,我和他好好谈清楚就好了。”
扛着背上的“人形树桩”一脸镇定,冲呆若木鸡的蒙湉点点头,主厨大人把自家恋人掂了掂,直直走进卧室,“哐——”的一声甩上了门。
“浮景辉他什么时候喝的酒?”被关门声震得回神,经纪人小姐愣愣的询问身边的尼尔。
男子没有回答,望了眼黎落卧室的大门,眼底难得的一片阴翳。
“姓黎的你快放本大爷下来!”
一进卧室,浮景辉就手脚并用,对着主厨大人拳打脚踢,恨不能多来几下出出气。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别总是一生气就不管不顾,听不进别人说的什么?”无奈的叹气,黎落拍了拍对方的臀部。
于是,一向傲娇纯情的影帝先生,炸毛了:
“姓黎的你手放哪儿呢!你不要脸,谁给你的胆子碰本大爷了?”
“睡都睡过了,还计较这些?”黎落挑眉。
浮景辉闻言,脸都涨红了:
“闭嘴,你算是我什么人?你乱说些什么?我告诉你姓黎的,我们两已经没关系了!快放本大爷下来!”
没关系了?他黎落怎么不知道?
俊脸一沉,原本浅褐色的眸子忽然变深,黎落吧唧松了手。
影帝先生骨碌碌直接摔到chuang上去了。
“死厨子你是故意想摔死我么?”
头晕眼花的在chuang上滚了一圈,浮景辉抓住床单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就看见主厨大人一伸胳臂撑在了自己身侧,将他全部圈入了臂弯里。
“谁说我们俩没关系了?你单方面宣布的?”缓缓弯下腰,深褐色的瞳仁牢牢盯着浮景辉,黎落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我是你什么人?是不是你之前身体需要调养,我们太缺乏‘沟通’了?我觉得我们很需要好好探讨一下,我究竟是你什么人!”
汗毛倒竖,小动物的天生警觉性告诉浮景辉:现在的黎落很危险,赶紧跑。
撑起身还没扒拉出床铺,对方轻悠悠拉住他的腿往回一抽,浮景辉咕咚一声又被圈回黎落的臂弯。
“‘园子里的水全都灌倒别人家的花盆里去了’?我觉得,我今天很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我平日里,都是‘浇’的哪家的花。”话落,黎落对着怀里没心肝的小东西,直接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疼——
浮景辉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温柔的吻。
很强势,很霸道,也很……孤独。
紧咬的牙关被舌头强硬的敲开,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巡览过每一颗牙齿,淡淡的血腥气一点点在口腔里散开。起初有些生涩,感觉到浮景辉些微的犹疑后,立刻毫不客气的长驱而入,而后勾起对方的濡~~湿不放。
唔,当初真不该教这个混蛋怎么接吻的。
被吻的迷迷糊糊间,浮景辉最后一丝清明里,想到的只有这一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想当初这个厨子连接吻都生涩得一塌糊涂,本着演员的职业素养,浮景辉收下了这个徒弟,然后——
教会了徒弟,累死了师傅,古话真是不假。
最后一件衬衣离体前,浮景辉眼泪汪汪的怨念。
黎落这次似是被浮景辉那句分手刺激的狠了,可劲儿的折腾他。虽然克制着,没有真的伤到浮景辉,却是让受伤以来好吃好喝连路都没走几步的家伙,吃尽了苦头。
当然,从某方面来说,也不能算是苦头。
每一寸骨头仿佛都被拆了重组,体温的交缠间印下朵朵红梅。人类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毫无阻碍又亲密无间,彼此呼吸都亲近可闻。那种深入骨髓的愉悦,是超越了一切瘾君子所能描述的天堂。
月亮升起了又落下,自始至终浮景辉记得的,只有一次次恍若惊涛拍浪一般的极致巅峰,与身下床单越来越明显的潮湿印记。
这下,不仅仅是家里园子里的花被浇了,而是浇透了。
浮景辉觉得自己要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被涝死的……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朦朦胧胧she进来的光,可以看出已经是傍晚。
如同年久失修的老爷车,一动就几乎能听见骨头喀拉拉一阵响。浮景辉抬了抬胳膊,居然愣是没抬起来,软软的垂下,触到一片温热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