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他们就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
“吴邪,我也想爬山。”
“好啊,我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4
经过了一个周末的战斗,我终于战胜了闷油瓶并从他口中得到了我想知道的宝贵信息……虽然我最开始的那个“我为什么会来南派”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但至少我知道了齐羽是个什么人,以及闷油瓶他们脱离那倒霉催的组织的办法,我不管闷油瓶是怎么想的,可既然已经让我知道了,那我就得死乞白赖的赖上他,然后帮他把这些麻烦事都搞定!
本来被满足了好奇心的我兴冲冲地跟闷油瓶约好第二个周末去爬山,结果却在周五的那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不过这倒也让我们清醒的认知到:现在,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事情的起因是闷油瓶他们又去赌球了,而事情的结果是潘子被齐羽派来的人打断了右臂,接到消息后我就立马去了医院看望,医生跟我说潘子是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别想再投进三分了。
我去看潘子的时候闷油瓶不在,黑眼镜说他去找齐羽了。走廊上,小花正在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好点的骨科医生,胖子就揪着头发坐在塑料椅子上一声不吭。我走进病房站在潘子的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比赛的时候我没去,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觉得不是时候,结果只说了句好好养伤就滚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闷油瓶打了个电话,但接电话的人却是齐羽,虽然他只说了句喂你好,但他那过分温和到诡异的声线我怎么都忘不了,于是我没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现在真是已经讨厌他到极点了,那种温温和和的声音虚伪的让人恶心……
“嗡——嗡——”
是短信。
【他在裘老头办公室里挨骂呢~今天没准就不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哦~不过要是空闺寂寞的话……我就管不了了~——闷油瓶】
妈的!这货拿着闷油瓶的手机乱发些什么东西啊?!不知道这样看起来超违和的吗?!
我在心里把齐羽凌迟了一百遍以后,噼里啪啦的给他按了回信:寂寞你妹啊!!!
结果这短信刚发过去没一会儿那边就给我打了回来,我咽了口吐沫,气定神闲的接起电话,本以为会听到齐羽的气急败坏,却没想到竟是闷油瓶的平淡低沉……
“吴邪,是我。”
“呃,小哥啊,啊……那个短信不是说你来着……诶嘿嘿嘿。”
“恩,我知道,我待会儿回去。”
“好,那我在宿舍等你。”
“恩。”
挂掉电话,之前的那些烦躁和不安都被安抚了,闷油瓶用他安静的声音告诉我:他在,他会回来……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学校还没开始供暖气,屋里很冷,我关了清冷的白炽灯打开床头的小台灯,屋里顿时一片暖黄,让我觉得暖和了一些。安静的屋子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只得呆愣的坐在床上等闷油瓶回来,连身上的外套也没脱。
过了没多久宿舍熄灯了,可闷油瓶还没回来……这之后小花摸着黑跑过来,告诉我黑眼镜和胖子在医院守夜,如果闷油瓶不回来,而我又觉得一个人睡太孤单就去找他。然后我笑着把他骂了回去,切,谁会觉得一个人孤单啊?又不是没一个人睡过……
凌晨两点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扑过来抱我,我没防备的被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就那样安静地等他说话。
“我又害了潘子。”他闷闷地说。
我在黑暗中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那句“这不怪你”,这话既没意义又没营养,说了只会浪费时间,况且闷油瓶也不需要这样不疼不痒的安慰。
“吴邪,他要你顶替潘子。”闷油瓶又说。
“好。”我抚着他的背点点头。
“吴邪,你要好好的。”他说。
“恩。”
一阵沉默之后,他慢慢地睡着了,就这样抱着我睡了,平稳地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颈窝上,带来一阵阵□□的感觉。我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上他的脸,指尖轻轻的缠绕着他的鬓角,手掌下的皮肤温热而略显粗糙,我的大拇指就搭放在他的嘴边,隐约的触碰到那柔软的唇角,某一个瞬间,我有种想去摩挲的冲动……
闷油瓶睡了,可我却没办法停止大脑中的混乱,潘子已经不能比赛了,作为替补的我首当其冲就被推为了首发,我跟闷油瓶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相互依靠着前进,否则就只能困死在齐羽搭建的迷宫里,我跟他,都不可能甘于这样的结果。闷油瓶他们三个月后就会再次行动,我不认为小花那个性子会放任黑眼镜独自去冒险,而胖子也不是个作壁上观的人,但如果他们都不知道这次行动的话就不一样了,如果是那样,我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来威胁闷油瓶带我去……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觉得放在闷油瓶脸上的大拇指传来一阵湿意,还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指腹上轻扫而过,瞬间就酥的我一个激灵。
“干嘛摸我嘴巴?”
“呃……我,我做梦了……”
“恩,快睡吧。”
“……”
所以说既然您醒了就赶快去您床上睡啊大哥!!!
……
第二天一早,我一边揉着被闷油瓶压麻了的肩膀和胳膊一边吃着他买来赔罪的豆浆和油条,小花这个时间应该是去医院给黑眼镜他们送早点了,我想着潘子的事,就问身边一边吃油条一边看天花板的闷油瓶昨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潘子昨天把计划好的决胜球投失了,他们损失了很多钱。”闷油瓶低头喝了口豆浆。
“靠!三分球投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至于这么狠吗!”我忿忿的说。
“恩。”闷油瓶点点头没说话。
我放下手里的油条,想了想说:“那以后潘子是不就算脱离组织了?”
“是。”闷油瓶又点点头。
“唉,未尝不是好事啊~”我想着自己的处境,倒也难得惆怅了一回。
“待会儿去练球,下周你就要出场了。”闷油瓶喝完自己的豆浆,站起来朝我扔了个重磅炸弹。
“下周!?!?!”
“恩,倒时候齐羽会来看。”
“……卧了个大槽……”
其实并不是我怕了齐羽,要说咱爷儿们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的绝对能一个投篮就把他震死,可到底赌球跟平常的比赛是不一样的,虽然闷油瓶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去做就没问题,可稳重听话如潘子还不是一样出事了?况且,我不想被齐羽看扁,也不想给闷油瓶丢脸……怎么说呢,我现在总是不知不觉的将自己跟闷油瓶划分到一个阵营去,然后便有种荣辱与共相濡以沫(?)的感觉= =
这天的训练很艰苦,闷油瓶对我也很严格,一对一的时候他不停的断我的球,气得我跺着步子就窝进墙角不肯再出来……我知道闷油瓶站在我身后有多无奈,也知道他断我球是为了训练我持球的稳定性和进攻的灵活性,可我就是生气,生气他手下一点也不留情,更气自己居然那么笨。
“吴邪,别耍脾气。”闷油瓶站在我身后说。
“……”我没理他。
“齐羽不会因为你是第一次比赛而网开一面的。”闷油瓶继续说道。
“……”
他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告诉自己只要他再说两句我就妥协……可惜,那货竟然一转身走了!!
“诶!你不劝我了?!”我站起来冲他喊道。
他没理我……
“诶诶,小哥你怎么走了啊?!你不管我啦?!”
我追过去……
唉,这货果然是老天派来吃定我的。
经过闷油瓶坚持不懈的摧残我终于能在他的手底下十球进二了,虽然这成绩听起来很丢人,但也只有跟闷油瓶交过手的人才能体会到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地狱般的待遇以及魔鬼般的训练……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后,我又是被闷油瓶给背回宿舍的,晚饭是他叫的外卖,我瞧着那颜色发白一看就缺盐少醋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一滩泥似的趴在床上任闷油瓶怎么叫也不肯起。
闷油瓶拿我没办法,只好在我身边坐下,摸着我的头轻声问道:“那要不要吃泡面?”
“你给我泡~”我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
“好。”
十分钟后,闷油瓶把一碗热乎乎的海鲜鱼板面放到我的床头柜上,香喷喷的味道惹得我口齿生津,哈喇子横流……
“嘶……呼……唔哈……嗯嗯,好可(吃)好可(吃)~~~”
“……你慢点,别烫着。”
这之后的一周我的训练都是由闷油瓶亲自负责的,并且训练之外的时间他几乎也跟我形影不离,上次他霸占了胖子的位置之后就再也没换回去,学校的老师拿他没辙只好跟大家说他换班了=。=
其实吧,这上课、吃饭甚至上厕所他都跟着我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他这每天睡觉都要挤到我床上跟我一被窝是要闹哪样啊?!这宿舍里的小单人床本来就窄,再让两个大男生睡一起就光剩下肉贴肉了!这货还不爱穿睡衣!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时候,他瘫着张脸告诉我说:“我只是怕齐羽派人来害你。”
……虽然很感动他的关心吧,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比赛的前一天我们去医院看了潘子,他憨厚的笑着说他已经解脱了,让我以后小心些。
我虽然表面上一派轻松的答应着潘子,可看着他那被吊着的胳膊心里就一阵泛酸,毕竟他原来是个投手,这样的结局太可惜了……
【小剧晨
学生甲:诶诶,你看那吴邪又跟哑巴张一块走呢~
学生乙:是啊是啊,他俩最近老在一块。
学生甲: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学生乙: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学校外面的二壮说,吴邪是咱张嫂~
学生甲:我艹!那看来以后看见吴邪都得客气点啊?得喊嫂子?
学生乙:不行不行~吴邪不喜欢人叫他嫂子,上回二壮叫错了就挨了一脚不是~
学生甲:啧啧,真厉害啊,怪不得能降得住哑巴张呢~
学生乙:那可不!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5
朦胧中,齐羽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白色的地方,几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举着各种药品和针剂正在朝他招手,他低头看看自己,那赤条条的身子,虽然瘦弱却富有朝气……他还年轻。
那冰凉的试验台激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针剂扎进皮肤的疼痛微乎其微,但那些人还是用粗粗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他的手和脚,打完针剂之后那几个男人就出去了,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然后发现他的四周有很多跟他一样处境的男孩儿。
渐渐地,实验室里的男孩儿们开始痛叫,撕心裂肺的痛叫……而他,也慢慢地感受到了那仿佛刮骨撕肉般的疼,他觉得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疼,他大叫,他哭泣,他愤恨……
最终,他昏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正在对着一个男孩儿笑,那孩子大概三四岁的样子,脸上肉肉的却没什么表情,他在那漆黑又明亮的眼睛里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笑颜明媚,他喜欢这感觉。
眨眼间,他面前的孩子又换了一个,那孩子痞痞的笑着,对他说:“嘿,你笑的真好看~”
之后,他将自己的功夫全都教给了他们,还教他们识字,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还告诉他们:“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恍惚间,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孩子长到了8岁,身姿挺拔,性格坚毅,他终于决定要带着他们一起逃走,一起去寻找自由。他买了一对耳钉和一只戒指,他将自己的编号砸到了戒指上,然后把两个孩子的编号砸到耳钉上……他亲手给他们戴上耳钉,尖锐的金属穿过耳垂的时候鲜血流了满手,可他们谁也没喊疼,于是他说:“从今天起,我们三人一体,生死不弃。”
他的计划很成功,他消掉了他们三个的编号,裘德考如约放了他们离开,他们自由,幸福……可为什么那孩子看他的眼神充满恨意?又为什么他们还是痛苦的接受了实验?他,为什么再也没办法笑的那样明媚……?
呵,果然,这是个梦吧。
……
N市的某个房间中,齐羽在他豪华的king size上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自嘲的笑笑,就算是梦也不能掩盖掉张起灵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恨就是恨,背叛就是背叛,难道还想奢望重来一次吗?
不,就算是重来一次,他也不会选择消掉张起灵和黑瞎子的编号,这个世界从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自己尝过的苦,别人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