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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回来,这边阿龙他们已经引着和言初他们往里面的厢房走去,到门口宫月示意身后的影卫在门外守着,便随着和言初的脚步往里走去。
入室又是一番景象,到处各种名贵瓷器陈列在架子上,桌椅雕花镂空,煞是好看;
第27章 金陵见家长
里面一对男女,四十多岁的样子,男的头发花白,端坐于椅子上;见他们进来,立即站起来亲热的跟和言初打着招呼,尽显慈爱之情。
“这位是?”和言初的父亲和硕见到宫月上下审视了一番,觉得此人气质不凡,并非池中之物;目光一闪,问道。
“哦,爹,这位是我在燕京的朋友舒公子,儿子这一路上多亏了他的照顾;舒公子此次要去南方办事,我便跟着他来了。”正在和母亲话家常的和言初听他爹提问,便连忙回答,生怕他爹问一些有的没的。
“哦,朋友啊……”和硕不太高兴,鉴于之前见过蓝素,又见儿子对这人如此热络,便已知一二。
“伯父,伯母,在下舒景天,见过二老!”宫月抱拳,寒暄过后便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径自坐了下来。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我听阿龙说你在这里和人谈生意,谈妥了吗?我们逍遥山庄的茶叶可是上上品,往来客户一直很多。”和言初怕他爹瞎问,连忙转移话题。
“恩,虽然之前我们山庄的茶叶布匹销路一直很好,但是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商人,做生意谁不想往高处发展;逍遥山庄诺大的家业,都得靠它来支撑,哪像你性子那么直,就知道和人切磋武艺,打打杀杀,一点不物正业!”和硕苦口婆心,对这唯一的儿子很无奈。
“呵呵……”和言初讪笑,他的确是这种性格的人,在没遇到宫月之前,他可以称得上是醉生梦死;虽说现在逍遥山庄是他在管,但他也知道,他爹可是有功之人。
但他也庆幸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要不是当时喝醉了酒,一时眼花把宫月当成了女人调戏;他也不会遇到他这一生的挚爱,他不后悔,他感谢老天让他遇到他!
趁和硕不注意将手伸到桌子底下,紧紧拉住宫月的手与之相视一笑,宫月这一笑倾国倾城,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他们!
腻歪够了,和言初又道:“我喜爱学武还不是爹你教的,没有你我哪有今天这么嗜武成痴!”
宫月一惊,和言初的功夫一直在他之上,自己便是走访各路名家学了各种套路,才有了如今这造诣。
和言初的功夫居然是这个和年龄完全不符的沧桑老伯教得,明明从身形脸面看年龄不大,却满头花白,而且一身诡异莫测的功夫,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看来伯父武功定也很高了,不知伯父武功师承何处?”宫月问。
“老夫哪里有什么功夫,不过是言初这孩子打从娘胎里出来,身体便不大好,老夫不过是教他一些简单的功夫套路罢了,之后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悟的。”和硕瞪了和言初一眼,暗道他多嘴。
“是啊,之前翻了不少的武学秘笈,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功劳?”和言初一想也是。
小时候他爹好像一直很忙,每次只是回来看看他,教他一些拳脚便又消失了;每每午夜梦回,只看到他爹匆匆离开他房间的背影,所以一直以来和言初对他父亲的感情都很复杂。
“哦。”宫月放下心来,总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一片嘈杂之声传来。
来人一袭青衫,腰配各种玉佩,叮当作响,一进门便道:“哎呀,让和老前辈与和夫人久等,在下来迟,失敬失敬!”
和言初与宫月两人皆抬头望去,一看不要紧,原来竟是熟人;此人便是有名的无涯山庄庄主柳云飞,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
柳云飞也看到了他们,压下惊讶,向两位抱拳道:“两位兄台也在,没想到竟在这里相遇,我们真有缘分啊!”
“在下和言初,这位是舒景天。”和言初介绍道。
“听闻和老前辈有一个儿子在外游历,看这情形便是和兄弟了吧,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柳云飞对和硕道。
“哪里,哪里,犬子一向胡闹贯了,不知柳庄主是怎么认识的言初?”和硕谦虚道。
“哦,上个月柳某去燕京进货,经过一破败寺庙,听见里面正传来打斗之声,便进去看了看;没想到不看不要紧,居然给在下看到万分惊险的一幕,遂立即拔刀相助;替和兄弟解了燃眉之急,这才认识的。”柳云飞讲得合情合理。
和硕震惊,立即斥责和言初:“这孩子整天就知道闯祸!言初,还不好好谢谢柳庄主,人家年纪轻轻可就是朝阳酒楼的老板,而且全国都有他的产业,也是爹这次的大合作商!以后给我回逍遥山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逍遥山庄一步!”
“爹!”和言初有苦难言。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这是他们的家事,宫月不便插嘴;和硕气的脸红脖子粗,和夫人更是从一开始就没说什么话,最后还是柳云飞出来打了个圆场,道:“和老别太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年轻人难免犯错,不如这样,这里离无涯山庄不远,如不嫌弃便到晚辈庄上休息一番,再做计较不迟。”
“那就多谢柳庄主的美意,宝娟,我们走!”和硕说完便领着和夫人起身向外走去,宝娟是和夫人的闺名。
柳云飞紧随其后,留下和言初与宫月面面相觑。
宫月见和言初沮丧的样子心里很难受,都是因为跟着自己他才会处处涉险,才会被家人误解责备,他不希望和言初为了自己而跟家人闹翻。
“言初,别难过了,等我把闽江的事处理完就跟你回逍遥山庄,你不是要带我回你的家乡的吗?我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宫月安慰道。
和言初见宫月紧张的模样,会心一笑,抚了抚他细白嫩滑的手指,不想让他担心。
当晚,一行人便在无涯山庄住下了,管家安排他们住在一座独立的院落;由于赶了十几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便都安静的睡下了。
无涯山庄坐落于金陵最繁华喧嚣的地段,规模宏大,地势之广阔让人难以想象!
首先进门便看到两座石狮巍峨地耸立于门前,张开巨大利嘴,仿佛守卫着院落的安全,宣示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抬头便看到红底金字的额匾,上面龙飞凤舞地书写着“无涯山庄”四个大字,一路向里走去,两旁皆是郁郁葱葱的名贵树木,花草,虫鱼遍布各地;房屋院舍数不胜数,到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
而和言初与宫月他们便被安排在无涯山庄西南方向的院落之内,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言初没和宫月睡在一个房间里;而是将院落中最大的房间让给了宫月,自己卷着铺盖到旁边耳房里去了,没有爱人在怀的日子很难熬啊!
随着清晨第一声鸡啼声响起,和言初便起身梳洗,心里盘算着去旁边的房间看看宫月。
没想到到正房去转了一圈没看到宫月,床上的被褥软枕收拾得整整齐齐,之前带来的影卫也不知了去向,大概被宫月派出去办事了吧!
和言初只得出了房门到别处去找,一边观察起院落的风景来,不愧是家大业大的大商人;无涯山庄比他的逍遥山庄还要规模宏大,漂亮,总算让他长了一回见识。
走着走着院落的后园方向传来一阵剑气划破天空的声音,龙吟剑犹如吐着信子的灵蛇在天空中游走环绕;练剑之人更是快如闪电,剑道不仅是练剑更是炼心,要做到人剑合一方为剑道之最高境界。
“啪啪啪啪。。。。。。”和言初看的津津有味,看到精彩处忍不住鼓起掌来。
“小月,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一层了,看样子假以时日我都要居于你之下啊!”
宫月见到来人,一个收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和言初面前,吐纳收气,宝剑入鞘。
“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还在睡,便没去打扰你,你倒找来了。”
“我如果不来如何看得到我的小月英姿飒爽的风姿啊!这可是难得的偷窥亲亲老婆的大好时机,我怎么能够错过呢!”和言初流里流气地邪笑,看到宫月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胡说八道!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宫月白皙的脸庞忍不住泛起两朵红云,粉嫩异常,煞是好看。
“哈哈哈哈。。。。。。”和言初笑得宛如偷了腥的猫。
“懒得理你!”宫月恼羞成怒,一转身,白衣翻飞,提着剑往前院走去。
和言初老脸挂不住,只得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的小月身后,犹如一只极力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前院,便有小厮来告知,说是庄主在庄园正厅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请两人过去用餐。
此时太阳已升的老高,和言初摸了摸肚子确实也饿了,便和宫月随着小厮往正厅走去。
等他们到时和硕夫妇,柳云飞已经坐在那里等了,见他们两人进来,柳云飞连忙起身安排他们坐下,热络异常;而和硕根本不拿正眼瞧他们,显然昨天的气还没消。
第28章 脚底抹油
和言初无法,只得闷头吃饭,一点不敢随便抬头去他父亲,吃到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腊。
一顿饭便在这种严肃的氛围中结束,和言初放下筷子刚想脚底抹油拉着宫月开溜;却还是被他的父亲叫住:“往哪里去?跟我来房间一趟!”
和硕的房间被安排在庄园的东边,待遇十分优渥;和言初没法只得跟着他去。
宫月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回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回到院落房间内,之前派出去的影卫夜早已等在房中,见宫月进来连忙单膝跪地,等宫月找了地方坐下,才起身报告道:“主子,您之前派属下去调查无涯山庄和柳云飞的事,属下已经摸清;柳云飞出身商贾世家,祖父一辈就开始在金陵做生意,到父亲那一代已经有相当大的规模,无涯山庄本是前朝一将军的官邸,后来没落了便被柳家买下,又经后来扩建,才有了如今的规模,此人没有问题。”
“恩,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宫月点头,食指弯曲,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道:“接着往下说。”
“而闽江的事我已有了大致了解,是被人煽动的,由一群穷凶极恶的乞丐带头,官府虽已镇压,但成效不大,至于煽动之人属下正在追查中!”
宫月沉思,如今这情形,自己应该立马赶去闽江处理叛乱才对,但却偏偏在这时遇见和言初的家人,将来也可能是自己的家人;如果此时贸然离开,势必会让和言初为难,也会使自己在他父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思忖再三,宫月决定在此停留几日,便从怀中拿出刻有五爪金龙的令牌(从老皇手里接收的令牌)对夜下令道:“你立即拿着这块令牌快马加鞭赶去西南藩王吴桂的封地,要他马上出兵,解决闽江的燃眉之急!并令闽江府尹张怀川开仓放粮,广泛施粥,解决当地百姓以及闹事乞丐的温饱问题;让他们明白朝廷并没有放弃他们,百姓安稳国家才会安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光靠镇压是不行的,还得从心理上去收服他们!”
“皇上英明!”夜听得连连点头,暗赞宫月手段凌厉。
“另外,”宫月又道:“对于那些发起闹事破坏国家安定的狂妄之徒,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情节严重者立即处以绞刑以及剐刑;杀鸡震猴!不杀几个以敬效犹,他还以为我流桑王国好欺负!还有那个神秘组织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查到!”
“是,属下立即去办!”夜低头应道,见宫月没了其他指示,立即转身隐去。
宫月静静地在房中坐了会,自己动手倒了杯茶喝下,突然想起和言初被他父亲叫去到现在也没回来,有点坐不住,起身往外走去,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而此时位于无涯山庄的东边和硕的厢房内,气氛有点凝滞,从两人进门到现在有一段时间,都闭紧嘴巴没有说一句话,互相瞪视着对方;
和言初是迫于他老爹的压力没敢说话,双脚并拢,双手规矩地垂直向下,头微低薄唇抿得死紧,活像一只没有任何发言权的受气包!
而和硕则是双手背后,冷着个脸,眉头皱得能夹死几只蚊子,一副严父又无奈的表情;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一直是他的骄傲,虽然自己常常忙于自己的事业而疏忽了对他的照顾;
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他那乖巧懂事的儿子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德行!不但放荡不羁,醉生梦死外,居然跟如今最麻烦的人有一腿!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和硕顿生一种无力感。
“我这么多年对你不好吗?”和硕终于出了声。
“啊?”和言初一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用一种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