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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
“恭贺主上,主上一定会马到成功,取而代之!”为人机警,见风使舵的高要连忙拍宫焱的马屁。
“恭贺就免了,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办大事最忌讳的就是急功好利,以后可注意了,别让我说同样的话!”宫焱这个人虽然自负,野心巨大,但他还是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是,属下一定谨记在心!”
“另外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是不是都处理妥当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明白!”高要思忖,看来自己要亲自会会那个屡次从他眼皮底下逃走的严家大小姐了!高要露出狰狞的表情。
“滚下去!”
御书房内宫月依旧批阅奏章批得很晚,守在外面的小太监见自家主子仍饿着肚子不愿出来用膳,便抖着胆子再次提醒宫月,这不,话还没说完便被轰了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三天,宫月不仅晚膳不出来用,就连早膳,午膳都只是草草结束,这些天的脾气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宫女太监都被他赶得远远的,甚至有时还能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听的小太监们个个胆战心惊,每次到用膳的时间,都你推我搡的,不敢当出头鸟。
再看硕大的御书房内,宫月那里是在批什么奏折,一张折子能看一个时辰,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想把它盯出个洞!
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仍然小山似地奏折,揉了揉胀痛的眉心,随手拿了一本,看不到两眼便被他愤怒地扔到拐角。
细看那奏章封面,占据整张面积烙金大字赫然写着“闽江”二字。
和言初溜进来时看见的便是那可怜的奏章再被主人无情地抛弃后,在玉砌地板上转了两转颓然倒下,看着那封面,若有所思。
“来人!”宫月此时已经放下朱笔,不耐烦地将那些烦人的奏折朝旁边挥了挥,见进来两个小太监,无力地摆了摆手,“将这些全给朕送到太师府去!”便头也不回的向寝宫走去。
他却不知道那一向冷清的寝宫内令他朝思暮想的人早已在等着他。
“谁?”宫月拖着疲惫的身躯踏进彦昼宫,刚想宽衣,便嗅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随即警惕起来。
“小月,你的警戒心越来越差了,我从御书房一直跟着你到这,你才发现,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宫月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个大大咧咧敢直呼皇帝名讳的人已经坐于桌前。悠哉地喝起茶来。宫月顿时喜上眉梢,多日的烦闷一扫而空,但随即又阴冷下去。
“哼!怎么,在外边快活够了,想到来这挖苦我了?”宫月冷哼,怪不得自己开始没发现来人是谁,满屋子的脂粉气,不知道这厮又在哪鬼混,害自己空等了那么些天,想想就来气,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哪能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挖苦你?”和言初说着便往宫月身上粘去。
“滚远点,先把你身上的臭气弄掉,熏死了!”宫月对出现在某人身上的不正常气味深恶痛绝,刚见面的喜悦也折掉了大半,心里更是无比的郁闷烦躁。越过仍优哉游哉凤眼邪瞍的和言初,径自步入寝宫后方的浴房,将门关得死紧!
宫月每天沐浴之水皆是引自宏伟广大的宫外的温泉,那温泉终年滚烫温润,氤氲缭绕,就连冬天也不会冷却结冰,是宫月对这个宫中仅有的好感之一。
浴池被宫月命人打造成了莲花的形状,命名莲花汤,宛如他的人一样清新素洁,高清淡雅。
缓缓退下绣有五爪巨龙图案的明黄黄袍,摘下镶有帝珠的龙冠,身下便知剩下丝质雪白的亵衣亵裤,如墨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宽阔厚实的背脊,雪白的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犯上诱人的粉红,立于池边,俨然一副浊世佳公子沐浴图。
整个浴池周围没有第二个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自己的身体总是难以忍受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即使是内侍宫女也不行。所以宫月每天的沐浴更衣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哗。”眨眼的功夫,宫月已经退下亵衣坐于水中,调皮的水珠在白皙粉嫩的肌肤上翻滚滑落,从嫣红的脸颊滑至性感的喉结,再从喉结跌落至锁骨,胸膛,经过那两点粉嫩的嫣红时仿佛也被吸引了般,水珠调皮地打了个圈,将那两点滟红滋润的更加水亮诱人,才依依不舍的滑至小腹,没入水中。
第14章 情爱
而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粗喘,打扰了静谧也惊醒了闭目的人。
浴房中不知何时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好像已经来了很久,只是气息被隐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正闭着眼睛试图用温水来平复心中烦闷之气的宫月悠地站了起来,正想怒骂是谁这么大胆闯入时,冷不防对上一双毫不掩饰正冒着熊熊火焰的眼睛,愣了一下便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和言初,谁让你进来的!”
然而和言初仿佛没听见,丢了魂似的直直地盯着此时清水出芙蓉般的宫月。
后知后觉的宫月这才发现自己尴尬的境况“哗”的一声连忙蹲入水中,池水激溅了好几米,看到和言初仍直勾勾地盯着他,恼怒地窘红了脸。
而看的浑身冒火的某人再也无法从那香艳地场面回复自然,随手扔了被他略施小计拨下的拴子,径自朝还没镇静无比慌乱的宫月走去。
宫月看他也不言语直直地朝自己走来,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似的,饶是久经沙场历经艰险的他,也不免紧张起来,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和言初,退无可退,只能嗫嚅着道:“你。。。。。。你想干什么?”此时的宫月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冽霸气,有的只是对未知事情的恐惧。
“你说呢,我的小月儿?此情此景你会联想到什么,啧啧,你不会那么单纯吧?”
随着他一步步地踏着池砖,拾级而下,随着他走动浮起的水花,在强大的让他喘不过气的气场下,宫月想到了逃。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逃离这个危险的人物,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小月。。。。。。”和言初呢喃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动容,仿佛在像他无声的倾诉着这么多年刻骨铭心的爱恋!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他追了他那么多年,他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从他刚见到自己一闪而过的惊喜,从他刚刚那不经意间的沉迷,和言初都可以断定,他不是没感觉,而是在逃避,他不会再给他逃避的机会。
就在和言初决定,如果宫月不从就强行占有的前一刻,身下的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怎么了?”和言初困惑地低下头去,但看宫月紧紧地咬住薄唇,脸色煞白,微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和言初的胸前,手指更是颤巍巍地一下下抚摸,仿佛想摸进和言初的心中。
“很痛吧!”宫月也不回答,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手指更加用力的抚摸,还屈指抠进皮肉,仿佛想看看这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还会不会流血,疤痕的主人会不会疼的瑟缩。
和言初这才知道宫月指的是什么,“你别难过,都半年了,这些疤早就结痂愈合,根本不会痛。况且我皮粗肉厚,这几鞭子算不了什么的。”随着自己的安慰,宫月的情绪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糟糕,挂在眼眶的泪珠随着主人情绪的波动,缓缓滑落,和言初心疼的一一吻去。
“哼,我才没有难过。。。。。。”宫月倔强的不去承认自己是关心他,掩饰似的别过头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好,小月从头到尾都没有难过,都是我一个人在难过。”和言初好心地不去戳穿他,低下头温柔的吻着他,让他不必承受在这种无谓的自责中。。。。。。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太阳升的老高,宫月迷迷糊糊地掀起眼帘扇了扇,知道早朝时间已过,并没有多大的想法,想来他那位精明的大太监应该已经帮他处理好了,自己也能趁这个时候睡个懒觉。
正当准备再次闭上眼休息一会的宫月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惊得他立即坐了起来,他这一坐不打紧,却牵动到了昨晚受伤最严重的部位,红云立刻爬上仍留有昨晚余韵的白皙脸庞。
宫月满脸羞恼,昨晚明明只是想洗个澡,到最后却发展成无法收拾的局面。放眼望去,罪魁祸首早已不知所踪,一股狂暴的怒气从心底升了上来,像一团火焰席卷整个彦昼宫,“和言初!”
这还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昨晚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每次都把他弄得快要晕过去才罢休。让他的身体酸软的跟面条一样,起都起不来,早上居然给他玩失踪!
虽然身体清清爽爽的很舒服,被褥床垫也收拾的很干净,但和言初做过的事还是不可原谅。
“来了,来了,小月你叫我?”听到怒吼声,和言初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宫月生气不再理会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宫月接受他的,他可不想他的美梦付之东流。
宫月见和言初并没有离开自己,而且还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脸上全是小心谨慎之色,想必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当下怒火已消了大半,心里是满满的甜蜜。
但脸上仍挂不住,当下板起脸来怒吼道:“看你昨晚做的好事!”说话的当,宫月仍两腿笔直,双手撑着床框动也不敢动的斜躺在床上。
和言初见状,摸摸鼻子,毫无悔改之意,小声咕隆道:“这能怪我吗?昨晚谁让你诱惑我的,俗话说……”
“你还有脸说,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踏入彦昼宫半步!”宫月不听还好,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本来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还有理了,当下气的怒不可竭。
“哎哎,别啊,”和言初见他家小月生气,连忙上前赔礼道:“我那都是乱说的,你别在意,其实我也挺难过的,昨晚让你那么累,我。。。。”
“和言初,你还说!”宫月现下不能下床,要能动,他一定找一个粗大的木棍捣住他那张瓜噪的臭嘴!
“好好,我不说,你先在这休息,早朝你也不用管了,都有太监通报了。”和言初连忙闭嘴,上前帮撑得辛苦的宫月背后垫上柔软的垫子,扶着犹自倔强的人儿躺好:“你消消气,我今天为你准备好吃的了,碍于你目前的状况,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弄的都是些清淡的强肾健脾的好东西,你等等啊,我去端。”
第15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宫月看着急急忙忙出去忙和的和言初,心里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之后的和言初完全把宫月的禁令当耳旁风,堂而皇之的进出彦昼宫,俨然把这充满心上人气息的地方当自己家。
宫月威胁也威了,拒绝也拒了,白眼也翻了,仍然阻止不了和言初前进的步伐,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他闯了。反过来宫月倒也乐见现状,至少自己不必再整天朝思暮想,孤寂难耐,提心吊胆了。
这天,和言初兀自斜斜靠在御书房龙案后铺着软垫舒舒服服的龙椅上,左手捏着一只啃了一半的红润苹果,右手揽着怒目而视,随时都有可能给他一剑的流桑国正在处理政事的皇上宫月。
“小月,”和言初似是完全没看到宫月的怒气似地,眼睛从宫月批着折子的白皙红润的纤长手指,向上一路爬啊爬,停留在宫月水嫩吹弹可破的脸部玉肌上,沉思道:“小月,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段时间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说着,扔了苹果的魔爪还在宫月骨节分明的纤手上摸了摸,顺带掀起袖口朝里看了看,引起衣服主人的强烈不满。
“我能有什么变的,没事别瞎胡说!”宫月不耐烦。
“怎么没有,你在仔细看看。”说着还挽起宫月的衣袖尽职地递到他的眼前,让他瞧得仔细些。
“真的有变,我怎么没感觉?”宫月将信将疑,被和言初的认真所蛊惑,低头放下朱笔将自己从头看到脚。
“嘿嘿,”和言初奸笑,“你有没有觉得我在的这几天,你变的特别光鲜亮丽,光彩照人?”见宫月的面容一下子从狐疑变得扭曲,和言初仍不怕死的凑近宫月耳边加了句:“这都要归功于我的滋润啊。。。。。。”
“啊”字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洪亮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传来,以及宫月怒不可竭的嘶吼:“和言初!你给我滚出去!”
“哎呦,小月,你这脚也太狠了吧,我说的是事实,哎呦。。。。。。”和言初委屈地从铺满汉白玉砖的地板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手捂着后面,使劲揉着被人虐待的尊臀,满脸苦样,眼冒泪花。
“辰,给朕出来!”宫月此时终于想起了他无处不在的影卫辰,因为这几天都跟和言初混在一起,那个色狼总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