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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之明还要处理一些扫尾工作,言栖迟和路九见就先行一步,寇之明假笑着送走二人,离别前还提醒路九见别忘记去宋南植那儿替他美言,路九见也笑得虚假连连点头。
等在一旁的言栖迟睇着二人在一边说说笑笑,心口有股闷气绕了起来,催促道:“启程了。”
一路回到茂林非常顺利,只不过言栖迟不再与路九见同部马车,路九见乐得轻松,一个人霸占着。
整队人马都感受到了言大人和路大人之间的微妙气氛,本就是流传着皇上宠路九见,路九见爱言栖迟的复杂三角恋关系,去合度州的路上,这两人有说有笑相处和谐,可回去时却形同陌路,难道是因为言大人畏惧皇权,现在要与路大人保持距离,毕竟现在要把路大人还给皇上了。众人纷纷在心底中腹诽,看着二人都带着暧昧的眼神。
是夜,人马落脚在离茂陵最近的大镇,东谷镇歇脚。明日若是早出发,落日前便可到达茂了。
路九见躺在柔软的被窝中,正要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了门口的响动,警觉地坐了起来披了外衣,门拉开一条缝,出现的竟然是多日未见的皇上,路九见大吃一惊,连忙要下跪行礼。大晚上的出现了宋南植,没把她吓出病来,恍惚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一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
宋南植竟是笑着对路九见道:“朕只是微服私访,并不打算告知于人,所以,路女官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现在的路九见还维持着行礼的标准姿势。
路久见正色道:“皇上,你是来找言大人的吧,他就在隔壁,我帮你去叫他吧!”
见到宋南植简直比言栖迟还恐怖,没记错的话,她离宫前是把送男子彻彻底底得罪了的,现在他又是和颜悦色地对着自己,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宋南植拦住路九见的去路,道:“朕要找人打人的并不是言栖迟,此刻他房中就有美人在怀,现在若是去便是不识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更新任务好重呀~~~~~T T
☆、女配,玩笑吧
六十
听了宋南植的话,路九见闻言脸色一变,咬咬唇问道:“可是夏秋意在?”
宋南植默认点头。
路九见嗤笑一声:“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大方。”
宋南植自然听得出她言语中的嘲讽,但并未生气,坐下来喝口水,慢条斯理地说道:“朕与夏昭仪,本就无夫妻之实,”在路九见惊讶的眼眸中,接着说道,“朕与她只有约定,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听到这些话,路九见惊讶不已,成功毁灭了她对宋南植后宫的认识。他和夏秋意没有夫妻之实,现在月黑风高地让夏秋意和言栖迟呆一块儿可不是干柴烈火么。双唇翕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想跑过去搅黄他们,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况且和言栖迟冷战了一路,可一想到他们可能甜蜜二人世界,路九见心中不免抑郁,如今自己对言栖迟是又爱又恨,两种心情搅在一起,是说不明的愁肠百结。
想爱,又不敢,不爱 ,又太难。
路九见明白,和宋南植在一屋不妥,思前想后还是打算出去。思及此处,打开门往外走。
宋南植一把合上门,拦住路九见的去路:“陪我。”
路九见断然挪开宋南植的手,与他保持距离:“皇上,夜已深,如果无事,下官……”
“不要拒绝我,”宋南植提手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这些时日朕想得很明白,若你与言栖迟能恩爱而回,朕便也认了。可如今看来,情况也并非如此,言栖迟毕竟能不放开过往。”
路九见听得出宋南植话中有话,问道:“他不能放开的,所指的究竟是何事?”
宋南植苦笑:“阿九,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朕啊,独独只关心那句关系言栖迟的话。”
路九见面色一红,道:“皇上仁德,厚爱下官,是下官几世修来的福气。”
宋南植失望地摇摇头:“虚情假意。”
“明知如此,非要听我说,我也只能配合你了。”路九见耸耸肩道。
“你倒是真听话。”宋南植依然站在门边上,似是生怕路九见出去一般,“言栖迟并不简单,你
的心虽然在他那儿,但朕也可以抢回来。”
斗志满满的模样路九见实在是不想打击他,即便哪天自己对言栖迟心灰意冷了,也不会喜欢上后宫佳丽三千的宋南植,他与夏秋意无夫妻之实,那和寇之音、陈曦等等那些丽人呢?现在路九见想的就是怎么把宋南植赶出去。
此时,隔壁房内却传来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
宋南植垂下眼眸道:“没想到那二人如此激烈。”忽略了路九见难看的脸色,“也难怪,小别胜新婚。可是阿九见到朕,却是一点都不热情,又伤了朕的心。”大概自己在她面前,必须把心包装成铜墙铁壁,才有力气站在她面前。
路九见像是吞了个银币一般膈应,想反唇相讥,隔壁索性传来床板抖动的吱呀声。
宋南植的表情更加幸灾乐祸了,路九见脸色一下红一下白,脸也如抽筋一般做不出什么表情。
这个房间她一秒钟都呆不住,恶狠狠地盯着房门,好似能盯出个洞来让自己离开。
宋南植上前一步,扶住路九见,道:“不如我们出去吧。”这样听着别人墙角,作为皇帝实在是有失身份。
路九见如蒙大赦,火急火燎地开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再这样干站着,下一秒自己也许会流下泪来。
把言栖迟的模样翻来覆去在脑海中涌现了几回,每一回都巴不得他被乱棍打死,被乱枪射死,被乱石压死。太过恶毒,但却是怨气无处发泄。
大力推开门,错愕地看到言栖迟和夏秋意正在对门,夏秋意泪眼婆娑,紧紧捏着言栖迟胸口的衣襟,似是有许多话还未说完。
言栖迟冷眼望来,看到路九见与宋南植一同出来,尤其是路九见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心头被夏秋意哭哭啼啼积郁下来的火腾得一下直接燃烧了起来。一路就路九见不理不睬,等的就是她向自己低头,早在晋阳观自在书院时,她时时跟在他身后妄想得到他的垂青,如今倒是出息了敢跟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他自负地想看看,路九见这口气能憋多久。
可再怎么计算,也挡不住看到她和宋南植在一起时,心情一落千丈的直观。
原来言栖迟本是住在路九见隔壁的房间内,但发现那间房子窗户坏了,所以搬到了对面,大概是小二将窗子修葺好了之后房间又重新住进了新的住户。
管他隔壁间住的是谁呢,反正颠鸾倒凤的不是言栖迟和夏秋意就好了,在那样的情况比起来,他们二人只是拉拉扯扯突然变得容易接受了。
路九见干笑两声,对着夏秋意道:“好巧啊。”
夏秋意听到声响转过身来,擦擦挂在眼角的泪珠,轻声说道:“皇上,路女官。”
宋南植淡淡笑着靠近路九见,俯身到她耳边说道:“喏,别乱想了,这二人好好站着,可没躺着。”
路九见羞赧地低下头去。
落入言栖迟眼中,这路九见分明是听了宋南植的细语娇羞地垂头的。
俊眸微眯,冷声说道:“皇上此番来东谷镇实在不妥。”
宋南植随即站直身子,笑得温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下不来此,岂不是还要等上三秋?”
夏秋意稳了稳心神,道:“言大人,是我让皇上带我来此的。”眼神滑过路九见,“正巧皇上也有事吩咐路女官,便一起来了。”
这话说的言栖迟心里更不是滋味,明日本就可以回宫相见,连这一日都等不了了么。
言栖迟不以为意,说道:“如今夜已深,皇上还是回去罢。”
明日要是被官员们知道宋南植前一日便到了这儿,又是要有如何的非议。
宋南植自然知道轻重,本就是打算提前来见见路九见,这些日子等自己气消了,就分外想见路九见,一听他们到了东谷镇就快马加鞭而来,为的就是见上一面。见到路九见一切安好,就放心了不少。
他是要回去的,他该出现的是明日端坐在宫中等着他们的二人的到来。
转过身去,为路九见披好松垮的外衣,温柔地说道:“阿九,朕要回去了,明日回到宫中,朕还有话对你说。”
夏秋意也是舍不得言栖迟,因为在合度州的操劳,言栖迟清瘦不少,想伸手抚抚他的脸颊,被言栖迟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
言栖迟的所有关注点都在宋南植和路九见身上,看着二人眉来眼去怎么瞧都不舒心。
此时突然听到隔壁房内男女忘情地□□声,过道上堪堪只有这四人,听得分外清楚。
路九见脸涨得通红,侧过头去,尴尬地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
宋南植轻笑:“朕也想与阿九行此事。”他的声音轻而轻佻,无比认真挚诚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亵玩,闹得路九见脸色更加红了,推了他一把。
路九见气急败坏地说道:“下官恭送皇上。”
宋南植心情甚好地叫上夏秋意回去了,夏秋意一步三回头地不停往言栖迟张望。
宋南植的话说的虽轻,可耳目聪明的言栖迟丝毫不落地听了进去。他是男人,怎么不懂宋南植的弦外之音。
路九见低着头还在恼宋南植的纨绔,夏秋意和宋南植二人方一消失在走廊,言栖迟大步垮了过去,抓起路九见的手臂就往房内拖,反手就把门关得震天响。
路九见错愕地望着满脸怒容的言栖迟,在记忆中,言栖迟的表情大多时候总是淡然的,几乎可以用面无表情四个字来概括,偶尔的真情流露也只是存在于片刻。但眼前的言栖迟他的脸犹如就乌云密布,即刻便会是暴雨倾盆,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干、干嘛?”路九见被吓到,忘记了还在“不与言栖迟说话”的模式里,战战兢兢地问道。
言栖迟扣住路九见的肩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声音:“你可知宋南植话中的意思?”他已经气极,直呼了皇上的大名。
路九见想到隔壁男女的情景,低下头去,脸上又掀起了红晕。
言栖迟见到路九见的反应,更加怒意翻腾:“路九见,你看着我。”
路九见下意识地抬头,见到言栖迟一副尔康要附体的咆哮姿态,立马稳住心神,握住他掐在自己肩膀的手道:“皇上只是玩笑,言大人的反应似乎太过激了。”
言栖迟的眼,像是在深渊中投入石子后激起的层层涟漪扩散开来。
“玩笑?”言栖迟冷漠嗤笑,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热度,反手将她扣入怀中,“路九见,你是不是想试试?”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魅惑狂狷脸:你是不是想试试啊?
☆、女配回府吧
六十
路九见有片刻的空白;突然领悟到言栖迟话中的意思;随即又怔愣,但在下一秒又很想大声尖叫;可到实际上她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啥也没表示,就这么直勾勾地仰望着言栖迟。
“妈的。”这是第一次听到教养良好的言栖迟开口说了脏话。
路九见砸吧砸吧嘴后,吐出了他的名字:“言栖迟!”
“迟”字发音本来就娇俏;言栖迟与她相隔那么近的距离;犹自带着怒意就吻了下来。
两唇相触;柔软的触感让言栖迟瞬间就恍了神;已有那么多天没有一亲芳泽,她的味道依然如记忆中的一般甜美馨香。
路九见脑袋又轰的一声炸裂开来;他问她是不是想试试,试什么?试试男女之事啊。
摇摇头,路九见拒绝拿这种事来试试。
得到路九见抗拒的反馈,言栖迟力道更猛了些,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渐渐缩紧,路九见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唇被他狠狠吻住,只能靠鼻子来呼吸,鼻息充斥着他浅淡的墨香味,熏得她迷了神智。
晕晕乎乎的路九见感受着言栖迟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舌搅动着口腔沿壁,碰上她的小舌与之纠缠不分,感觉到那两片冰凉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带着浓浓的怒意辗转吮吸。
吻渐渐加深,身体受于他的重压向仰去,碰到了桌子。言栖迟索性一压,路九见的背靠上了桌子,直直躺在了桌面上。
外衣在拉扯间斜挂了下来,松散的中衣未能把住肩膀的春色,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言栖迟瞥见一眼,眸子更加深沉,像是要将路九见吸入。
路九见感受到肩胛处微凉,惊醒去退搡言栖迟,但言栖迟死死扣住了路九见的双手,任凭她如何反抗,他岿然不动。路九见急了,蹬着双腿闹着。言栖迟顺势抬起一只脚,按住路九见不安分的弹动,继续完成他的亲吻大业。
言栖迟和路九见在一方小小桌面上在博弈,互不退让。言栖迟睁着双眼与路九见对视,路九见雾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