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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又加入一帮人,三方人马相冲,路九见不明就里,不知道该往哪一边靠才安全。
突然一阵熟悉的墨香出现,随即腰上就缠上了有力的手臂,耳后犹如呢喃:“跟我走。”
路九见当听到言栖迟的声音后,身体一松,力量都倒向了言栖迟,他一伸手缠紧了她,将她带离包围圈。
一路左躲右闪二人到了言栖迟曾经带她来见飘飘的那个庭院中,看似极不起眼,好似一般人家。
路九见眼睛有点红,紧紧拽着言栖迟的收,咬牙说道:“我真傻,真以为寇讯会让我和那人有对峙的机会。”
要在丞相刚待过的地方行凶,谈何容易?如果不是寇讯暗许,怎么会一镖让祝鹏致命。
“太险。”言栖迟面色也是不佳,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现在她就已经被寇之明带走,他不敢再往下想。
她为何就不听话。
言栖迟提起路九见将她反身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就撩起她的外衣朝她屁股打去。
路九见一呆,反应过来时,言栖迟的收已经落了下来。大掌有力地落下来,自然是痛的。
歪着头问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言栖迟另一手按住她的腰,克制她的反抗,一掌一掌打着路九见。
“以后还敢不敢以身犯险?”听不出喜怒,就这么一句一拍地问。
“以后还敢不敢?”
小腹抵着他的膝盖,努力挣扎着,路九见咬牙切齿地吼:“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言栖迟怒从心起,又是这句。凭什么?
双手死死扣住路九见的腰,火热的触感,从腰间传来,丝丝扣入她的身体。
“我们成亲。”分明是咬牙切齿,哪有什么柔情蜜意。
这话说的不够温柔,却也足以让路九见安静下来。
如水的目光直视着路九见,似是一条绵软的绸布将她包裹缠绕,让她无处可逃。
半晌,路九见回神,眨巴着大眼睛。
“你再说一遍。”她其实听清了,只是不可置信。
言栖迟望着路九见红着脸的样子,不自觉地被她带动,耳尖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路九见一瞬不瞬地盯着言栖迟,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丝表情,也顾不得屁股被打的事了。
“我说,我们成亲。”言栖迟面不改色地再次提出,若不是路九见看得仔细,她几乎忽略了染红的耳朵。
路九见一蹬身子,猛得从他膝盖上下来,理好衣服,背对着言栖迟:“我当你是吃错药了。”说着就跑出了房间。
言栖迟没有来追,路九见一出房门就迷茫了,这院子外是何情况了她不得而知,她没有忘记自己之前是要被关押的节奏,若是此刻出去,怕是还没回到皇宫,就会被寇之明的人带走。
踌躇间,言栖迟从房中出来,先前已有的羞涩早已不见,若无其事地站到路九见身边道:“这几日你就在此留着吧。”
路九见还是不敢看他,视线落在脚尖上,问道:“皇上那儿怎么办?”
“我现在进宫,上报皇上说你被寇之明带走了。”言栖迟离开。
前因寇家自然是无法向宋南植说明的,大家看到的后果的确是她被寇之明带走了,言栖迟带走她时,场面混乱又有人掩护,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言栖迟想借宋南植的手收拾寇之明。
路九见就安心地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下。
言栖迟等到月上柳梢才回来。
“皇上已经派人查了。”
路九见思索片刻道:“皇上会发现破绽的吧。”
“无所谓,就看他想不想趁此机会治了寇之明了。”
第二日便传来消息,寇之明因为绑架路九见给入狱了。
路九见问言栖迟:“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我消息。”
“我可以算作是被你软禁了吗?你到底怕我查到什么?”言栖迟完全可以把她交出去给宋南植,但却依然不让她出这个院子。
言栖迟笑,眉眼却不动:“你查到的,都不是真相。”
路九见耸耸肩,无所谓的态度:“既然如此,你不如说点真相给我听听。”她直视着言栖迟,“我只是想知道我父亲是为什么会死,被谁所杀,如此而已。”
“我会帮你报仇。”言栖迟想安抚地抬手摸路九见的头。
结果被她快速地躲开了:“你会帮仇人报仇?”路九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语意带着笑,“我只是觉得,当初我爹真是愿望了迟存安,你还能帮我爹?”
答案呼之欲出,言栖迟嘴角紧抿,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气氛降到冰点。
“我只是帮你。”言栖迟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清晰。
路九见点头,表示明了:“不如先说说,二月初八的那个黑衣人的事?”索性就坐下来,一副秉烛长谈的架势。
可言栖迟明显不想与她多聊,想走。
路九见夺路将言栖迟拦住,嘲讽道:“每次你都是躲避着不说清楚,我却是很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今天把话说开可好?”
言栖迟面上无波,淡然地望着路九见:“不是我不想说,”语调也是如往日的平稳,“只不过,有些事连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路九见闻言咧了列嘴角:“你这么机智,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东西?”
“阿九!”言栖迟语带愠怒,他实在不喜欢她的冷嘲热讽。
路九见挑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唔,不是要让我和你成亲么,连坦诚布公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其他?”
她就叉着腰,杵着手责问言栖迟。
言栖迟脸上划过一丝难堪:“阿九,”一把抓过路九见的手,按了下去,“一切交给我,我……”
“你只会说这些,没有让我知道实质的东西,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路九见义正严词地打断他,
“我不想听这些,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解释,而是你根本不解释。”
言栖迟望着路九见的越来越不安,他分明看得清楚,她眼神中看着他得色彩在慢慢流失,
不由得心下一慌,手上更加用力地拽着路九见的手:“只是那些事你知道了没有好处。”
路九见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垂眸点头:“嗯,听你的。”
一场不愉快的谈话结束,到最后言栖迟依旧没有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路九见。
是夜,路九见披上衣服,悄悄打开房门,猫着腰来到了院门边。环顾四周,一片安静,乘机就溜了出去。
等第二日言栖迟下朝到来时,院内已是空无一人。暗卫一时疏忽,没想到手无寸铁的路九见会开溜,早上看到房门紧闭原以为她还在休息。
此时的路九见小心翼翼地等在李建林的府边上,看到李飒的马车缓缓驶来,路九见一个机灵就拦了下来。
李飒忙将路九见请入了将军府。
李建立看到路九见没有受伤,放下心来:“我就差点上寇讯那儿去要人了。”
李飒点头道:“要不是我查的清楚,看出问题,老头真要上寇府了。”
路九见也不避讳,直接将见过祝蓬的事告诉了李建林。
“祝蓬竟死了?”现在唯一的与案子有关的证人都死了,想要从寇讯口中知道当年事情的缘由无疑痴人说梦。
祝蓬离奇死亡,更加坐实了当年迟存安贪污案另有隐情。
李建林安抚路九见道:“你暂时就在我府里住下,言栖迟上表说你被寇之明抓了,皇上也趁此在审寇之明,想卸了寇讯的这只臂膀。”
寇讯膝下无子,这寇之明作为他的侄子,却是从小就养在他身边的。
“李伯伯,您有没有查到当年贪污案的线索?”路九见问道。
李建林面露难色吱吱唔唔起来。
路九见更加心急:“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李建林皱着眉,为难地说道:“阿九,有些话你听了怕是会不舒服。”但看着路九见焦急的模样,停顿一会儿还是开口,“迟存安的案子可能是你爹和寇讯他们当初一起有意为之,真相可能并非如此。”
其实李建林说的很婉转,但路九见知道,其实就是觉得路正豪和寇讯等人联合设计陷害了迟存安。
这个可能性路九见不是没有猜到过,只不过当真的听到有人证实这个猜测的时候,路九见心情还是跌落了起来。
李飒推门而入,脸色有些难看:“老头,言栖迟来要人了。”说完眼神定在路九见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了、
☆、女配,结局吧
六十六
路九见在宫中安顿下来,一个月未回,房内干净如初。天光还未大亮,路九见爬回床上补眠。
但是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而自己全身被捆住动弹不得。
路九见苦笑,什么宫内安全,说的全是屁话,如今被绑了吧。
吃不准下手的人是谁,她知道静观其变。
马车颠簸了一个都时辰才停下,车帘被挑开,眼睛被蒙上,路九见被人拽着下了车,随后推入房内,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
路九见眼睛看不见,手脚也受限,感觉到房间内没有别人的存在,路九见席地而坐,等待着有人
来招呼她。
等了近两个时辰,房门被重新打开,她听到有脚步声。
“路丫头。”声音粗哑低沉。
路九见认得,是范离翁。
“范老先生,你绑我来是为何?”路九见问。
范离翁也不绕弯子,直说道:“我拿钱办事。”
“我也付钱,可让你把我放回去?”路九见动了动身子,“您开价。”
范离翁笑起来,声音更加难以入耳:“不接你的活。”
“啊,”路九见满是可惜地叹了一声,“那您能告诉我你老板是谁吗?”
“你最近得罪了谁?”范离翁好心提示道。
“寇讯?”路九见脱口而出。
范离翁点头道:“不错。”
随后又有脚步声踏来,路九见随即被赏了一巴掌。
“贱人!”这语调和寇之明简直如出一辙。
路九见笑笑,道:“丞相。”
寇讯冷哼道:“你今日落日我手中,我自然不会让你好过。”
路九见缩了缩头。
寇讯很满意自己话的效果,又随手扇了路九见一巴掌:“明儿的死,由你而起,我会让你跟他陪葬。”
路九见满嘴血腥味,不再说话。
寇讯挥袖而走,范离翁也跟着离开,房内又只剩了路九见一人。
那两巴掌打的不轻,路九见脑袋开始昏沉。
视线被遮,耳目更加聪明,听闻到房外有嘈杂的声响,陆陆续续有脚步传来,随后更是凌乱,路九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强打起精神仔细聆听。
渐渐地有打斗声四起,越来越响,听得她心慌意乱。
门被一脚踹开,路九见被人抱起揽入怀中。
“阿九。”
言栖迟将她眼布摘下,为她松绑,重新见到光明获得自由的路九见咧咧嘴,但抽动伤口,变得极其怪异。
“疼吗?”言栖迟心疼地问道。
路九见猛地点头:“你个骗子,还说什么宫里安全。”
言栖迟点头称是:“我错了。”
“寇讯呢?”路九见问。
“逃了。”
“你怎么能这么快找到我?”其实离绑架到现在也不过四个时辰。
言栖迟敲敲她的脑袋,道:“是范离翁前辈留了线索给我。”
“他不是寇讯的人吗?”路九见不解。
“他只是拿钱干事,我许了他好处的。”言栖迟回答,“我给了他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什么?”路九见更加好奇。
言栖迟靠近路九见的耳边,缓缓吐出两个字:“女人。”
想起范离翁的模样,要找个女人的确不容易,可是哪有女人愿意跟他呀。
言栖迟解释道:“范离翁前辈年轻时还没有毁容,有一个相爱的恋人,只是后来出了变故,恋人弃他而去,他一直苦苦找寻却无果,那人被我找到,我便将他恋人的行踪告诉了他。”
想起范离翁现如今的形象,路九见实在不敢想他曾经的情史,赶紧换过话题。
“寇讯怎么胆子那么大,敢到宫里绑人。”路九见抚着脸颊问道。
言栖迟领着路九见上了马车,答道:“被逼急了。”
宋南植已经派了人出发前往账本里所指的路了,言栖迟手边迟存安的案子也调查出了些眉目。
“账本里如何看出地图呀?”路九见好奇万分。
言栖迟将路九见搂在怀中,道:“是白溪找到的。账本一页开头几个字倒着读过来就是所指的地域,一路由南向北,到达目的地。其实,这个秘密本该很早之前就知晓了。”
“为什么?”
“去年二月初八,被你遇上的人,本是皇上的心腹,探得了账本的秘密,在晋阳被寇讯的人伏击,在巷中躲藏,但已力竭,被你遇上,将他埋了。”言栖迟解释起了这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