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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淼辰马不停蹄地飞到K市,在找到胡小舟现在住的地方的时候发现,他的糊糊竟然一直跟别的男人在同居,而且一住就是这么多年。
“原来这就是你要退出的真正理由!”
胡小舟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告诉曲淼辰这么关键的事情了,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趁机编排自己的理由。
“曲淼辰,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我跟他,只是合租!合租!你懂不懂。”亏他还是国外回来的。
“哼!”看到躲在另一边房门偷笑明显看戏状的陈一索,曲淼辰气得转身出门离开。
不超过一分钟,手机“嘀”的一声,进来短信的提示。
是离着不远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
“不去追?”陈一索幸灾乐祸地走出自己房间来到原本胡小舟和曲淼辰所在的客厅。
啧,火药味还没散呢!
胡小舟无奈地将手机屏幕摆放到这个“罪魁祸首”面前。意料中的,换来一声情色味道极浓的口哨。
胡小舟进到酒店房间的时间是准点20:20分,从这一点到裸程相对,过程不到20分钟。
还真是够囧的。
“他没有满足你么?”挑衅地扬起充满情欲的眸子,曲淼辰的唇角勾出嘲弄。
胡小舟抓过他的头发,一口咬住那弧度上翘的唇。
舌头尽情地纠缠过去,就连呼吸的空档都不留下。吻得太剧烈导致齿关相磕,那种粗暴的酥麻感让胡小舟脊背都为之僵直。
对方似乎一愣,随后开始不服输地回应,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恶狠狠地侵犯,心脏在疯狂地鼓动,情欲带出激动在血液里沸腾。
再熟悉不过的如此战栗的感觉,光是唇齿相交就连下腹都要爆裂……
啧,这实在是不大妙。
“曲淼辰,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跟陈一索不是你想的那样!”
气喘吁吁又意犹未尽,接吻的感觉相当不错,可是把事情说清楚还是必要的。渐白的脸色,曲淼辰可以看到胡小舟眼底的双眼。
“这种时候还提他,你是真的想明天爬不起床来?”曲淼辰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劣。
“你……”随着曲淼辰手下的动作,本能的兴奋也渐渐涌上身体。
胡小舟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侧就是巨大的落地窗。
酒店正对着宽敞的海面,从落地窗出去是个小阳台,但不用出去站在阳台上,光从这里就可以看见在被霓虹灯照耀的海滩上嬉闹的人群和部分夜泳爱好者。
脑中闪过火光一瞬,胡小舟一把拉过曲淼辰的手腕。
“既然要玩,就玩的尽兴一点。”
笑容愈发恶劣,他一使劲,把曲淼辰甩在冰凉的落地窗前。砰的一声轻响,而后很满意地看到曲淼辰转过来的侧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胡小舟笑了笑从他背后把身体贴上去。感受到身下男人略微抗拒地挣扎。
“喂……你该不是想……”曲淼辰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扭过去牢牢吻住。
“没有人教导过你么。”轻轻咬了咬那淡色的唇,胡小舟低声笑道:“做这种爱做的事情的时候,废话少说。”
【以下省略1000个字……】
精尽人亡是绝对有可能的,每个成语的出现都有典故。死尸状横趴在床上,曲淼辰从没有这么深刻地体会到古人的智慧与精髓。
“好了,可以告诉我,把我引诱到这里来的目的了吧!”曲淼辰是对他的宝贝无计可施了。拉起还趴在身上的人儿靠坐在床边。
“如果说就只是想气气你家老头呢?”胡小舟顺势趴到曲淼辰赤裸的胸膛上。原来在上面真的是挺累的,不过感觉好好哦。
“狡猾的糊糊!”
“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你那个室友?”
胡小舟嗔怒地捶了他胸膛一下。
“如果我说,在我心里,你比老头他们更重要你相不相信?”
胡小舟明显不信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曲淼辰无奈摇头道:“我知道,以前,委屈你了。包括之前我妈找你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她答应过我不打扰你的,没想到……”
“没事,她没说什么过分的。”
“哟?还知道讨好未来婆婆了?”
换来无聊白眼一对,曲淼辰继续说道:“但是你要相信,从来那时候,我就一直在努力为我妈将来扫清障碍努力着,即使那些障碍里包括着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当时不告而别是因为我们都还小,没有办法,也没有任何物质能抵抗,但是现在不同了。糊糊,你相信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护你周全了。”
“我不要你护,我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站到你的身边,我只是需要你一个肯定的态度。”面对其他任何人胡小舟都有信心,但是当对象换成曲淼辰的父母的时候,胡小舟就犹豫了。毕竟,那是有着最直接最亲近的血缘关系的人啊。
“这还不够么?”曲淼辰故意抓着胡小舟的手缓缓来到自己刚刚饱受摧残的私密处。
胡小舟不着寸缕的身体霎时染上一片红晕。
“害羞了?做都做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曲淼辰对于自己在下面的事,也是不排斥的。只要双方都能得到快感怎么样都行。不过做下面的那个,确实不是一般的疼。
“对啊!我有什么好害羞的。”胡小舟上前咬住了曲淼辰的鼻尖,吮吸了几口才磨蹭着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永远都别想甩掉我了!”
“咦?”曲淼辰做不解状。
“你敢说不?”
“不是,糊糊啊,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么?你也早就是我的人了啊!还是你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说着,作乱的手来到了胡小舟的私处。
“想得美!”胡小舟一把将那胡作非为的爪子抓住。
胡小舟想到了那段视频。
“你跟那人,还笑得挺欢实的么。”
“什么人?”
“你妈给我看了一段你跟那谁在小公园逗小孩玩的视频。”
“哦,那个啊……”意料之中,自从到日本之后,自己的生活就被家里监控着。
这也是曲淼辰不到处花天酒地的最主要一个原因。不是担心爸妈指责,而是想要以这样子的行为去向那两人表达自己的态度。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他曲淼辰的心中,这辈子就只容得下胡小舟一个人了。
“醋了?”曲淼辰知道,胡小舟不说那刺耳的“未婚妻”三个字了,就代表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
“谁醋了……”
“我那时候是看着那群小孩想到咱小时候了。”
“诶?”
“那时候你可调皮了还记得么?特爱恶作剧,还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还尤其针对我。”事后申诉的语气十成十地足。
“现在才想起来申诉?晚了,过了有效期限了。”看着被刺激到的曲淼辰,胡小舟又心软了,摸摸顺从无比的头安抚道:“好了,我开玩笑的,那不是疼你么,打是情骂是爱不知道啊。”
“哟,您那时候要是真懂情啊爱的我早乐死了。”
“那还是别,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怎么?舍不得了?”
胡小舟不理他:“我说难不成你那时候就懂了?”
“没那么早。那时候光想着对你好了,没想别的,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发现对身边的众都提不起精神,一见你就特想把你压在身下……”
“……”
“怎么了?”见他的小糊糊没有意料中的跳脚,反而低沉下去,曲淼辰忍不住担心起来。难道又说错话了?
这就是奴性啊,曲淼辰心想,被胡小舟从小培养起来的。
“万一哪天你突然发现自己对女的又有感觉了怎么办啊?”
“我没说对女的没感觉啊。”
“你……我…”胡小舟瞬间眼眶湿润了。
曲淼辰这才真的慌了:“糊糊你别哭,我是逗你玩的,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有感觉,真的!就是有我也人道毁灭了……”
这话说得。胡小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什么啊你……”
“不生气了?”
“……”
“不生气了哈,乖~”
“那,那你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看着整个贴上来的胡小舟,曲淼辰知道他家糊糊宝贝是让他证明什么了。
唉~果然每个成语的出现都有典故……
他不怕精尽人亡,谁叫他们还年轻呢!只是他有点小担心,为了他跟糊糊宝贝那么那么久远的性福生活,是该省着点了。
☆、Chapter 24 陈一索
曲淼辰是趁着周末临时飞回来的,没有过多停留,腻歪了两天就匆匆飞走了。直到曲淼辰走了两三天,胡小舟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一早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男人。胡小舟心里刚咯噔一下,因为来人西装革履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胡小舟下意识就以为这人跟曲淼辰父亲有关。对方却温润有礼地询问道:“请问陈一索是住这里么?”
胡小舟不知道来者是有备而来,更是错过了对方初见他时一闪而过的警惕目光。一听说是找陈一索的,胡小舟马上点头道:“是的。不过他现在已经去学校了。”
“你是?”
“啊,他是我的学长,我们是合租的这套房子。”
男人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再简单不过的一套二居室的公寓,大敞的两间房门都看得出一直住着各自主人的迹象便放下心来。调查的人没说过陈一索有同居对象,所以乍一看开门的胡小舟,瞿铭耀不免有所误会。
“噢。你好,陈一索麻烦你照顾了。我是他的朋友,瞿铭耀。”瞿铭耀向胡小舟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胡小舟原本猜忌的心思在听到对方前半句话的时候有了几分明了,微笑着握住对方伸出的橄榄枝:“怎么会,都是学长一直在关照我。如果您急着找他的话,我可以给你他学校的地址。”
“不用了,我也是出差路过这,下次再来看他吧。”
瞿铭耀离开之后,胡小舟也怀着一颗八卦的心上班去了。晚上回来一定得好好拷问陈一索,这家伙有情况呢。
结果一连三天,胡小舟都没有看到陈一索的人。
此时的陈一索正坐在胡小舟昨天刚刚离开的酒店的某个房间内。
“坐。”简洁的语言,一如眼前人一贯的语气。
显然,瞿铭耀并没有像先前跟胡小舟说的那般,而是直接在接近放学时间的时候等在了陈一索校门外。
“你怎么找到我学校的?”
“只要我想,连你现在住哪里都能知道。”
“你来干什么?”陈一索眉头皱了起来。
一直都知道他的能力,所以陈一索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瞿铭耀找到的准备,可是一直都没能等到此人的到来。陈一索内心也由最开始的期待逐渐变为苍白。许是放弃了吧,毕竟,自己让他失望了的。可是内心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替自己辩解:他不是能包容你的一切的么?
“带你回家。”
“我不。”
“五年了,你玩够了吧。”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陈一索想了想,找了个非常正经的理由:“我还有工作。”
“好,一一,我不逼你。”
把滑到一边的薄被重新盖好在不着一缕的身体上,看着熟睡中的陈一索,瞿铭耀一直不平静的心好像一瞬间被这种恬静抚平了。
是谁,让这人来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对于家大业大的瞿家来说,陈妈妈的加入无疑不让各种亲近的、不亲近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亲朋好友对这位登堂入室的新人产生一种本能的排斥心理。无论是利益本身还是情感的不认同。甚至瞿铭耀的舅舅、姨妈这边还找他认真地谈过话。
对于这些,瞿铭耀往往表面是一笑置之,内心的白眼要多大就有多大。对于仅仅22岁就已经拥有自己产业的瞿铭耀来说,父亲名下的庞大家业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他无法接受陈妈妈的理由仅仅是在母亲病危的最后日子里,父亲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和母亲的看护,也就是陈一索的妈妈走到了一起。这对陈一索来说,是一种背叛,深刻到骨子里的背叛。
陈妈妈是漂亮温柔,他也不排斥父亲在母亲离开后寻找新的幸福。毕竟年纪越来越大的父亲却是需要靠得住的人在身边照顾。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母亲还尚存一口气的时候,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来。
瞿铭耀始终无法忘记母亲临走前,眼里的复杂表情,有落寞、有失望、有庆幸、有放心,最多的还是不舍。
所以当陈妈妈在母亲走后正式进入家门之后,瞿铭耀立刻离开了那个家。
说不上埋怨或者怨恨,瞿铭耀只是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瞿铭耀一个人躺在自己宽敞公寓内时觉得这样也好,他就不用为掩饰自身的秘密而在父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