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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啥时候喜欢上银桑的?作者桑写着写着也搞不清楚具体在哪里了。。。
哈哈!大家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这两天这么勤快?那是因为我下星期会很忙,可能一章都不会更了,哈哈哈!不要追杀我哈!
☆、Chapter18: 表白是件劳心伤神的事情
到处都是红色的,地上满满的尸体,也许不应该叫尸体,很多都是被炸弹炸成的残肢断臂。我好像看到有一个人在疯狂地杀戮。等我看清她的脸的时候,那天生绝美的容颜配上肃杀的神情,有一种诡异之感,犹如地狱的死神。我这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脸。
“不要!”
我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睁开了眼睛,头还是有些晕,眼睛还没有聚焦。我刚想动一下,背后的痛感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小钥,你终于醒了!”我听到了辰马欣喜的声音,这次竟然还叫对了名字…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席子上。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是我跟银时的营帐,不过他不在。我艰难的把头偏过去,就看到辰马爽朗的笑容。我刚想张嘴说话,发现喉咙干涩说不出来。
“我这就去给你倒水。”说完就倒了一碗水扶着我喝了一口。喉咙滋润过后舒服多了。辰马看我好一些了便说道:“啊哈哈哈!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他们,你不知道大家多担心!”说完就掀开帐幕出去了。
过了一会就见他们四个蜂拥而入,好像都是跑来的,呼吸还没有调匀。从他们的神情看得出来大家看到我醒了都很高兴和激动,我心里顿时暖暖的,有朋友关心真好!
银时看着好像没啥精神,那双死鱼眼本来就够死了,貌似还有黑眼圈了。他看着我小心地问道:“还疼吗?”
我喃喃道:“有点。不过放心,没啥事。”
桂听我这么说就走了过来坐到我席子边一脸严肃的对我说:“我离你近点,是不是感觉好一点了?”
晋助嗤笑一声讽刺道:“你的作用也就吸收一下流感病毒!”
“呵呵,好像是好点了,桂先生真厉害!”桂先生听我的夸奖一脸欣慰,晋助被我一揶面无表情无话可说。
“小钥,你睡了两天了,中间还发高烧,一直说胡话,吓死我们了。”我从桂的话里get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立马激动地问他:“我说什么了?!”我该不会把自己才发现的心事公之于众了吧!那也太丢人了!!!
“你说啥我们一个字都听不懂啊!”银时说这话的表情好像挺自然坦荡的,看来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这种在紧急时刻和无意识的状态下说母语的设定真是赞!感谢他们听不懂中文!
桂一副看透了我在害怕什么的样子安慰道:“大部分时候都是银时在照顾你,他这么说的话小钥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是我的房间啊!只是在这里睡觉,没有特意照顾她…”卷毛嘴上这么说着却不敢看我,表情奇妙,我看着就觉得搞笑。
结果那嘴才咧开就牵动了神经,我顿时感到后背的伤一阵疼痛,这痛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们谁帮我包扎的?”
我这话一出就见他们几个人的脸都红了,我心里暗道糟糕…这时候倒是辰马坦荡回答:“啊哈哈哈!放心,我们让医疗队的一个小姑娘给你换的衣服做的包扎,我们绝对没有偷看!那个姑娘你也放心,一直在暗恋高杉,他只是知道你是女孩子,我们也嘱咐她不要说出去,没有问题的。”
晋助听这话就不淡定了:“你个混蛋胡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啊哈哈哈!你在这里是最受欢迎的大家都知道嘛!”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们吵…这么说的话刚才你们都脸红个屁啊!吓死宝宝了,还以为做贼心虚呢岂可修!不过作为女孩子还是有个在意的问题:“我后背的伤严重吗?会留疤吗?”
他们停止吵架有些纠结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桂回答道:“小钥,我们这里医疗水平太差,可能会留疤,不过听说面积并不是那么大…”这回答各种斟酌用词啊!我心里还是有些小抑郁,嘟着嘴小声道:“讨厌!以后都不好嫁人了!”
“啊哈哈哈!那嫁给我吧!”…又来…见我一脸鄙视状辰马又改口道:“他们几个也不会介意娶你的。”
我终于忍不住嘲讽他们:“什么叫不介意娶我啊!知道宇宙中多少人排着队想娶我吗?!多大脸,以为自己是宇宙帅哥吗?就我这张脸还能再战五百年!”
正宣告着,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作为淑女在男人面前出现这种情况真心有点尴尬。不过我好像两天都没吃饭了,很正常吧…“银时,赶紧给我炒碗饭去!”
银时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地问剩下的人:“卷毛今天吃错药了?原来怎么求他都死活不愿当厨子啊!怎么今天一句吐槽都没有就这么乖乖做饭去了?”
“他没吃错药,是你今天还没吃药。”毒舌晋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等我饱餐一顿突然想起奇哈的事情,便问道:“奇哈将军还有那一艘飞船的人,有没有新闻?怎么说的?”
“一飞船全军覆没。小钥你真厉害,我们一个队都不一定能干的事情你竟然一个人做到了。”
听到桂的夸奖我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便打哈哈道:“飞船这种东西,从外面是很难攻破,从里面嘛,so easy!报纸上没有提到我吗?”
晋助回答道:“没有,我们也觉得有些奇怪。”
是啊!戌威星将军被刺杀这么大的事情,幕府的人也知道我是跟他一起的,为什么会没提我呢?我有了个猜想便说了出来:“难道我父皇帮我公关掉了?”
晋助又找到了鄙视我的机会:“你以为这是娱乐圈的花边新闻吗?”
“呐!那就当我运气好不明不白地被摘清了吧!这么说还真按我预期的让你们背锅了?”我是真心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心虚…
桂善解人意地安慰我:“小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这锅我们还真不介意背。让他们看到我们攘夷的决心和实力!”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了些,但责任还是要负的,便一鼓作气道:“这锅不能让你们白背!既然我回来了,说是你们干的就不冤了!你们找媒体发个通稿,就宣称对此事负责,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回连桂都没有响应我,大家一脸黑线地看着我…最后还是辰马缓解了气氛:“啊哈哈哈!银月你身为一国的公主怎么每次都一副恐怖分子的做派!”
“切!跟你们开个玩笑嘛!都不觉得好笑吗?”我觉得我跟他们的笑点不在一个频道上,传说中的文化差异吗?!
今天破天荒沉默了好久的银时突然开口道:“你伤好了不是就会离开吗?”大家听了他的话都一脸疑问地看着我。
“本来是要离开的,不过谁叫你又把我拐回来了,现在赶我走我还不走了!再说小钰那个小混蛋不救出你们的松阳老师不罢休啊,我在地球也没啥别的地方可去,我那未婚夫死了还跟我脱不了干系,我父皇现在肯定更恨我了,幕府那边也没法再去了。既然如此我就跟着你们救出松阳老师,怎么样?”我的问题那私塾三人组都没有回我,最后还是辰马打圆场。
“啊哈哈哈!小钥你剑术再厉害也还是个女孩子,跟着我们打打杀杀的总是不像话。不过你留下来大家还是很开心的,以后我们会保护你的。”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辰马:“辰马哥,你好暖!跟我哥哥一样对我好!”
“啊哈哈哈!感觉自己被莫名发了哥哥卡!”
银时问我那个问题之后又一直没说话,这货今天绝对是吃错药了!你忘了你的吐槽职责了吗?!自从我说要留下来后就有意无意地瞟他,但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好像高兴又好像不高兴,或者两者都有吧…
这次只是皮外伤,只要按时换药休息就好,但我恢复速度还是很慢。给我换药的那个姑娘叫来岛惠子,很活泼开朗,终于能跟女孩子说话了,我们侃起来那也是滔滔不绝。
现在这姑娘一边帮我缠绷带一边一脸崇拜地问我:“没想到金月桑这么厉害竟然是个女孩子啊!可是为什么你脸是黑的,身上却这么白呢?”
我故作神秘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其实我是一种蛇妖天人,现在身上正在蜕皮呢,要过好一阵才能长出新皮来。”
姑娘好像受到了惊吓:“这么说你是蛇妖了?”
“可以这么说。你看天人有各个品种,比如戌威星的狗头狼头人到了春天会掉毛啊!你们也可以当做妖怪看啦!”姑娘听我这么无所谓的话看着我一脸的不忍直视。
辰马说这姑娘暗恋晋助,后来我才知道根本就是明恋啊!天天去给人家送东西嘘寒问暖什么的,便打趣道:“今天跟晋助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啊?”
一听我提到晋助,姑娘的脸刷得一下红成了苹果,支支吾吾起来:“哪有什么进展啊,高杉君还是冷冰冰地不理我。金月桑跟高杉君他们很熟吧?你知道高杉君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吗?”
我沉思半晌脑补了下还是没有描绘出来晋助会喜欢的女孩子的具体形象,只有“吉田松阳”四个大字一直飘着,便喃喃道:“不清楚啊!估计不喜欢女人吧…”
姑娘一听我这话都快哭了,我立马安慰道:“不要灰心,依我看这孩子现在好像还不太懂这些。不过他虽然看着很别扭但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加油!冰冷的霸道总裁都是被火热的傻白甜融化的!”
听了我的鼓励姑娘破涕为笑立马跟加了油一样振奋了起来:“是!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瞧她那干劲满满的样子,追个男生跟打仗一样啊!我又突然想到银时了,我是要追他呢还是追他呢还是追他呢?啊啊啊!不行啊!追他的话作为女生的我岂不是太掉价了啊!!!
这几天除了换药和绷带是惠子帮我,其他时候都是银时在照顾我,虽然平时还是各种懒,但这几天让他打扫就打扫让他做饭就做饭,突然化身忠犬的他让我着实不习惯啊!不过每次享受着他的关心和照顾我心中还是熨帖得紧。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他以后我看到他都觉得自己会脸红,还好又恢复了黑猩猩的脸没人能看出来,看来我也是到了少女心萌动的年龄了啊!
虽然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但熟读言情小说的我理论知识还是相当丰富的。女人一般还是不要主动去追男人,最聪明的女人会给男人明里暗里提供各种暧昧信息让对方反过来追求自己。
嗯!我就要作个聪明的女人,但抛媚眼这种技术活我又不太会,还是要矜持含蓄点。要不就来首诗,要的就是文艺气质!心动不如行动,我这就找可以写诗的东西。一般女孩子向男孩子表明心意不都会送点私密的东西,比如荷包啊手帕啊之类的。要让银时看到那也要是他的贴身物品啊!
我趁着银时不在就开始翻他的东西,要不写在衣服上?不行不行,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给他恶作剧呢。突然我在他的衣物箱里发现一条白布,还蛮长的,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不过用来写诗挺合适的。想着就把布拿出来提笔写了一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为了让他能看到,我专门把这条白布放在了箱子最上面,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就能一眼看到。哈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等到了银时回来,我紧张地看着他。他一进来看我一脸痴痴的样子楞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开始例行挖鼻孔,把某暗黑物质弹掉,看着我懒洋洋地说:“阿银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一脸发春的样子看着我。”发春…难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练成了媚眼神功!不对呀!我哪里有发春,只是少女心萌动了而已啊!
我心里虽然无限吐槽但还是有些紧张地说不出话,他看我没搭理他便去收拾东西,看样子又要跟那群狐朋狗友去河边捡肥皂了!我看着他走到他的衣物箱,打开取衣服,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咦?”就看银时拿出那块白布,一脸纠结的盯着我道:“是哪个混蛋在别人的兜裆布上乱涂鸦啊喂……!”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冻结成了一张暴漫脸,反应过来立马转过头不敢看他,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