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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罗家二老真是的,说不定故意去当妈妈他们的电灯泡呢,否则干嘛找她打听她妈妈的行程呢,真是一群老顽童,萧蔷好笑又好气的想道。
算了还是了解下脑残们的状况吧,如果他们的生活不够精彩呢,她是不介意添把火的,萧蔷开心的盘算着。
结果萧蔷动用妈妈的秘书也只查到了汪展鹏的情况而已,而汪紫菱,只知道跟着楚濂去孙家老宅疗养了。
萧蔷有些郁闷,太便宜他们了吧,汪展鹏倒还罢了,紫菱同学也太好命了点,她愤愤的想,却不知此时的紫菱同学要比她想象的凄惨一百倍啊,一百倍。
汪展鹏将来的命运简单明了,叫嚣着被沈随心骗了钱的他报警后便不知所踪,这让公司股东开始不满,难道这人是为了躲避债务放的烟雾弹?于是后脚他们就将汪展鹏告上法庭,要求其归还公司财产并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于是本在追踪沈随心的警察身上又多了个报案人汪展鹏的追查任务,真是,这闹剧岂是一个乱字了得啊。
终于,不在无聊中爆发就在无聊中灭亡,萧蔷同学当然不会选择灭亡,在李婶调侃的目光下假装镇定的下厨做了几个菜,嘿嘿,是的,她在给罗宇同学□心午餐,恩~~很有言情小说的感觉啊,萧蔷看着看起来卖相还不错的便当想道。
一脸兴奋地萧蔷遭遇了言情小说中最重要的路人甲前台小姐,果然,前台小姐很是敬业的,不负众望的将穿着白色纯棉连衣裙而更显小的萧蔷拦在外面,跟她沟通半天完全败北的萧蔷,不得不打消了给某人惊喜或者惊吓的企图,老老实实的拨通了他的手机。
在一众或好奇或惊讶的眼光中,萧蔷被罗宇亲自领进了总裁办公室,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的她就被压在了刚刚关上的门板上,顷刻间嘴唇就陷入一片柔软。不过这次跟往次似乎有些不同,热烈的温度仿佛要让她跟着燃烧起来,她不由得紧张的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保温盒。
罗宇终于不情愿的放开怀里开始不安分的小白兔,不悦的瞪着刚刚卡的他胸口生疼的保温盒。萧蔷回过神来嗲怪的瞥了他一眼,推开他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开始摆饭,罗宇看着如小妻子般忙碌的萧蔷心底一片柔软。
吃饱喝足的罗宇心满意足的抱着坐在他腿上的萧蔷,继续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间或低头吻下怀中开始发呆的人儿。
“罗宇,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是直接进妈妈的公司工作还是再学些喜欢的东西呢?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也不想继续跳舞,怎么办?”萧蔷可怜兮兮的望着罗宇,双手无意识的玩儿着他衬衣上的纽扣。
罗宇抓住不老实的两个小手,宽慰道,“乖,不用这么烦恼,顺其自然慢慢会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你才刚毕业嘛。等我父母回来,我把工作都丢给他们,我们出去转一圈散散心,你也换换脑子好吗?”
“真的?太好了~~”萧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亲了未来老公一口就开始幸福的计划去哪里玩儿比较好了。
罗宇看着心情终于好起来的萧蔷,开始安心的处理手头的文件,盘算着赶紧处理完然后陪着无聊的小未婚妻来个烛光晚餐才好。
脑残都是相似的
费云帆有些踌躇的看着已经许多年没有踏入的费家老宅,曾经觉得那么高大的建筑,现在看来矮小了许多,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也是如此呢,那曾经在他眼里如巨人般存在的父亲应该也老了吧。
这些年,由于他当年的负气离开,他们父子已经多年没有见面,只是他偶尔回来的时候,费云舟会主动联系他并一直试图缓和他们父子的关系,可惜的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已经不需要父亲的庇护了。当他需要救赎的时候,不是谁都没有出现吗?那他现在依然谁也不要,不过,费云帆皱了皱眉,为了自己的紫菱,他也不得不低头了。
终于费云帆还是按响了门铃,当他看到客厅里父母跟费云舟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立刻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个外人而已,而他们那惊讶的表情也说明了这一点。哼,果然,父母眼里永远只有费云舟而已,从不管自己的死活。
费云帆不耐的推开老泪纵横抓着他的手不放的母亲,看也不看一直一言不发的父亲,只是对费云舟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些事情找你,不知道方便吗?”
客厅的气氛一阵压抑的寂静,“畜生,谁让你回来的?眼里根本没有父母,没有这个家,你回来干什么?”费老爷子终于缓过神来,被依旧目无尊长的小儿子的表现气了个半死。
费老妇人赶忙过来搀扶老伴,不明白他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从小就只知道惹是生非,拂逆父母,最后竟然一声不响的跑去国外多少年都不回家看看,这次回来还以为他是悔悟认错了,谁知……唉,罢了,幸好他们还有云舟,还有可爱的孙子,这个儿子自己就当从没生过吧。
看着父母失望的互相搀扶着离开,费云舟有些恼怒的看着一无所觉的弟弟,而后又叹了口气,自己还没看透这个弟弟吗?还奢望什么吗?罢了。让妻子带儿子回屋,他便带着费云帆来到自己的书房,“说吧,什么事?”费云舟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桌边说道。
费云帆有些恼意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费云舟,极不情愿的开口说,“你也知道我的事业都在法国,这边人脉都不太熟悉,我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费云舟挑眉,示意他继续说,费云帆皱了皱眉继续道,“我希望你帮我找一个女孩,她应该就在楚家,她被人关在里面,我希望你能找人救她出来,她是我的生命。”说完一脸痛苦的望着费云舟。
费云舟有些讶异看着为情所困的弟弟,本以为他打算独身了呢,终于想要定下来也算是件好事儿吧,即使是父母嘴上骂着这个不孝子,但对他的终身大事也是担心不已,哪怕是以后仍然不联系他们,知道他能自己过得好,也就都放心了,可怜天下父母啊,这个弟弟也许当了父亲才会知道,才会醒悟吧。
“楚家?楚家的佣人?你怎么……算了,只要你看好就好了,我跟他们要个佣人应该没问题,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费云舟皱了皱眉说道。
“不许你污蔑紫菱,她才不是佣人,她是最纯洁的公主,是我的爱人。”费云帆开始咆哮。
“紫菱?汪紫菱?汪展鹏的小女儿?你疯了吗?她还是个孩子。”费云舟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疯般的弟弟,那孩子才高中毕业吧?还得管他们叫叔叔的,费云帆竟然不知廉耻的……
“我没疯,你们这些冷酷,虚伪的人懂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跟年龄有什么相关?”费云帆瞪着牛眼看着面前庸俗不堪的人,哼,这些不懂爱情的可悲的人们。
“……如果我没记错,是汪紫菱害的楚濂出的车祸,所以照顾他去了,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跟着掺和什么?”费云舟怒喝道。
“那才不是紫菱的错,她那么善良是被诬陷的,楚家借此要挟她,让她去照顾楚濂,这是违法的。”费云帆不屑道,“你不用管这么多,这个忙你帮不帮给句准话吧。”说完一副你爱帮不帮的样子。
费云舟按了按火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去打听下情况,不过不保证结果。”他现在只想先安抚住这尊瘟神,不要再闹起来让身体不好的父母生气伤心。
费云帆一脸满意的准备走人,“住一晚上吧,父母年纪大了一直念叨你,明天多陪陪他们吧。”费云舟深吸了几口烟说道。
父母的身体近几年就不太好,母亲总是背着父亲跟他打听弟弟的情况,眼泪不知道为这不孝子流了多少,而父亲虽然不说但也经常看着弟弟的房间发呆,而这个弟弟呢?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联系着,早就不认他这个哥哥了吧,也是,他还真从没叫过自己一声哥哥,费云舟苦笑着想道。
“不必了,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在,还会想我?开什么玩笑,好了,有消息通知我。”费云帆得到想要的结果,头也不回的离开,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地方,每次来都浑身难受,哼,让他们一家人自己过个开心去吧,只要救出紫菱,咱们就两不相欠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多好,哼。
看着高傲的抬着头一脸心安理得离开的费云帆,费云舟不禁气得发抖,恨恨的将拳头砸在桌子上,他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这个弟弟对他们怨气冲天,甚至对父母…………
费云舟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烟蒂明明灭灭,记得小时候云帆像是自己的跟屁虫,虽然脾气比较坏,但还是对他这个哥哥很亲昵,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费云舟使劲儿吸了口烟,他知道云帆嫉妒自己,但是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渐渐的云帆跟自己比成绩,比篮球,甚至比女友……每次被父亲训斥就用恨恨的眼光瞪着自己,再到后来就是瞪着父亲,然后就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
开始他和父亲到处寻找,最后才发现云帆人在法国,他们赶过去却发现云帆跟个年纪很大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父亲一怒之下回国了,让大家从此谁都不许提起费云帆这个名字,他成了费家心头的伤口。
最近才开始露面的费云帆,竟然今天第一次回家就给他出了这么大的难题,汪展鹏至今还不知所踪,要不然紫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那他费云舟只好厚着脸皮跟楚家打听打听了,希望他们能给自己几分薄面,唉,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呢?费云舟叹了口气,捻灭了烟蒂。
心怡接到费云舟的电话时,不禁感觉好笑,不愧是一家人啊,连要追个女孩子都要兄弟同心呢,真是,真是令人恶心。不过,费云舟如果知道他的弟弟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会怎么做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恶意的笑起来,跟电话那头的人约定好时间见面面谈。
费云舟有些苦笑的挂上了电话,心怡冷淡的态度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别人对自己的家务事指手画脚,认命的准备驱车去楚家跟心怡面谈,看看是否有转回的余地,毕竟紫菱还小,再说她父亲也不在身边。可惜费云舟等一下就完全没有心思担心不相干的人了,谁叫他有个总是出人意表的弟弟呢?
“啪!”心怡有些心疼的看着地上的茶杯,早知道就给他纸杯好了,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费云舟觉得自己耳朵出了幻听,自己的弟弟被女人包养了?而且是包养了十多年了?这是哪里的天方夜谭?是谁敢这么恶意诽谤?他怒不可遏的瞪着优雅的喝着红茶的心怡,仿佛就是这个女人在捏造是非。
“云舟,我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相对的,你欺我一寸,我还你十丈,更何况他们伤的是我的心头肉呢。”心怡一字一字的盯着费云舟说道。
“所以,我奉劝你紫菱的事儿你还是不插手的好,至于费云帆,还需要麻烦麻烦你呢。”心怡惬意的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要废他一条腿,至于怎么废就看你了,是挑了脚筋,还是直接砍了都随你,你看我很好商量的吧。”心怡仿佛在谈如何杀鸡一样简单。
一直在恍惚中无法回神的费云舟终于被这句话震醒了,他吃惊的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心怡,这是那个整日笑眯眯,一副柔弱状的心怡吗?还是自己从未看透?她怎么会说出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惊惧的话?
“很吃惊?唉,我自己也很吃惊呢,我以为我跟孙家那些冷血不同的,拜紫菱和费云帆所赐,我发现我果然是地道的孙家人呢,你说是吧。”心怡微笑着看着费云舟,可惜的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另费云舟心寒的冷光。
沉默了半晌,费云舟硬着头皮求情道,“心怡,楚濂的车祸不是跟紫菱有关吗?即使云帆跟紫菱有些不清不楚,但罪不至死啊,我一定押着他给楚濂赔罪,但不用赔上一条腿吧。”
费云舟从不知道心怡的娘家是孙家,孙家是不知传承了多少代的神秘家族,并不属于所谓的黑道或者白道,只是黑白两道从不敢对孙家出手,甚至如有交集也是避之不及。自己这个小小商家更是得罪不起,费云帆果然就是个祸害,能得罪到孙家,费云舟恨恨的想。
“本来是不用的。”心怡心情很好的看着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费云舟,“可惜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我拦也拦不住不是?我警告过他我是孙家人,让他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