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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里就跟煮沸的泥浆一样混乱,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闷油瓶这个人平时就不是特别正常,我想他现在肯定完全疯了,否则什么人会去舔别人的那里?就算刚才洗过了,但猪大肠没翻过来洗能干净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全身连头发都发烫了,大腿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还微微发起抖来。这种姿势下呼吸有些困难,我努力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竟然还拧不过人家的胳膊,想把腿合起来都没办法做到,完全没办法阻止,索性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
原本肛周的神经就很多,放松之后那边的感觉更加强烈,闷油瓶的舌尖轻轻舔来舔去,就跟羽毛在那边拂来拂去,痒得人骨头都酥了。这样舔两下也就算了,他却好像还嫌不够,舌尖一使力就往里挤。我记得哪本书上说过,舌头是人身上最强有力的肌肉,果然一点也没错。就算我再怎么用力想绷紧一点,闷油瓶的舌头还是一点点地挤了进来。
我又嗷了出来,再次用力挣扎起来,我动得简直就像在案上扑腾的鱼。闷油瓶的手就跟铁箍一样纹丝不动,感觉他舌头开始在我体内尝试着抽动的时候,我想我快被他搞得崩溃了。
“我操你大爷的闷油瓶……”我再也控制不住地骂了粗口,虽然没有任何气势而且还带着那么一丝哭腔。“小爷他妈的不喜欢吃猪大肠。”
体内的舌头一下缩了回去,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听到了闷油瓶的笑声!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持续时间还不足两秒,但真的是笑声!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闷油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他还以一种非常严肃认真的口气道:“吴邪,你是人。”
我的眼泪本来就挂在眼眶边上,被他吓得眨巴了一下眼,惯性之下就掉了出来。闷油瓶看了,突然就低下头来舔我的眼角,接着嘴巴动着动着就又吻了上来。
干!就是人大肠我也不喜欢吃啊!
小花说过闷油瓶虽然冷口冷脸,但还是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的。我当时听到的时候还得瑟了一下,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敢打保票他绝对把我的抗议给无视了,因为他又舔到后面去了!
我总觉得闷油瓶这次好像怀有什么目的,动作比刚才还要细致和轻得多,舌头并没有再探进体内,只是用舌尖极其轻柔的反复舔后面入口周围。瘙痒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传到心里,真恨不得伸手去挠一下。
这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我的头脑很乱,心里又急,再一想象自己叉开双腿被闷油瓶舔的景象,血立马就涌进大脑里,整个人都是晕的。
房间里安静到了极点,我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和心跳声。大概是因为我不再那么抗拒,闷油瓶松开了我的左腿,空出一只手来照顾我的老二。
闷油瓶的手摸上来我才发现,就在他舔的过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刚才被吓萎了的东西已经相当不给面子的站了起来,被他一撸,更是硬得不行。
闷油瓶边用手揉搓着我那话儿的根部,边更加卖力的去舔我的后面。身后的穴口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已经相当的敏感,几乎连他喷在上面的气息都能感觉得到。
我一边觉得爽得不行,一边又觉得身体深处有一种焦躁感,总觉得闷油瓶的动作时是在隔靴搔痒,恨不得让他他更用力一点。
前面那根东西分泌出了很多液体,估计闷油瓶的手已经被我弄湿了,上下滑动的时候带起一片水声。
我口干舌燥,脸烫得连眼圈都热了。没被闷油瓶压着的那只腿悬在他的肩上,也不敢太往下用力,大腿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没一会就抖个不停。
太他娘的丢人了这是,在心里呻吟了一声,我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是不是要先干掉闷油瓶再自己去撞墙什么的。
刚才在浴室里其实积累了很多快感,所以现在被闷油瓶这么一弄,很快我就觉得自己差不多射了。
但就在临近高潮的时候,闷油瓶大概感觉到了那里的颤动,突然一下就把顶端的小口给按住了。被堵住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我一口气憋在胸前,眼前都发暗了。
我喘得像狗一样,又不敢用力去扯闷油瓶的手,生怕他一不小心把我给扯断了。这种时候就跟憋尿憋到极点时的感觉差不多,下腹以及那根东西都胀得快爆炸了。
可闷油瓶就像没发现我的窘境,舌尖慢悠悠地,一下一下地舔过黏膜的皱褶。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敏感程度也提高了,他每舔一下那丝痒感就从骨头里窜出来,直直冲到下腹去了。
他娘的这孙子还吃上瘾了!
此时我所有的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的那两个地方,闷油瓶游刃有余地舔了一会,又用舌尖把已变得柔软的穴口顶开,缓缓地探到了里面去,接着开始上下挑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我的大腿,凑上来轻轻地揉下面的两个囊袋,时不时地用指尖搔一下我那根东西的根部。
被这样前后夹击我感觉我就快疯了,身体抖得就没停过,喉咙里发出一些听起来相当奇怪的声音,眼泪和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我用力地喘着气,另一只手也抬上来压到眼睛上,断断续续地说:“……操……你、你他妈搞死……我算了……”
这句话就跟含在嘴巴里说的一样,我不知道闷油瓶听到没有,我只感觉后面入口的嫩肉突然被牙齿顶端轻轻咬着一磨,然后堵着那话儿顶端小孔的手就放开了。
一股又痛又痒又爽利的感觉瞬间顺着脊椎刺入了大脑,我的腰向上一挺,哆嗦着射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强烈得让人眩晕,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时,闷油瓶正好拿着两个盒子走了进来。
我仔细一看,几乎要吐血,那小子手里的竟然是一盒润滑剂和保险套。可以说我都震惊了,第一反应是没想到我还小看他了,这个地面九级生活残废竟然还知道买这种东西!
日,我说这小子历来说失踪就失踪,怎么会千里迢迢向我来道别,原来是想做这档子事。而且看这架势他是要捅我,开玩笑,被闷油瓶那根东西插进来的话,还不把我整成肛裂啊。
我几乎是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但闷油瓶的动作更快,我只听到背后一阵疾风,脖子根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了。
闷油瓶一膝盖就把我顶趴了回去,按着我的手简直就和铁箍一样,我根本动都不能动。而且更要命的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我感觉股缝被掰开,一只手指在后门转着圈揉了揉,紧接着就挤了进来。
手指头有点凉,大概是涂了润滑剂,插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我的头埋在枕头里,呼吸又不顺畅,眼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因为精神高度紧张,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后那个地方,所以感觉变得异常灵敏起来。
大概是发现我没有反抗,闷油瓶原先扣着我脖子根的手松开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的后腰上摸来摸去。
整根手指插入之后就开始慢慢的旋转,大概是想把润滑剂涂均匀。那种滋味并舒服,虽然不痛,但有点胀,我的手四处刨想分散注意力,呼吸都不由得开始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空气浮起一股甜腻的味道,那润滑剂竟然还是草莓味的,我都懒得去想象闷油瓶怎么带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去买这种东西的了。
当闷油瓶的手指开始抽动的时候,我的血估计都涌到了脸上,真的无法相信他竟然会拿他那两只黄金发丘指来做这种事!
这种撅着屁股让别人捅后门的行为让我心中纠结万分,闷油瓶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还把涂满润滑剂的食指捅了进来。
那两只发丘指在我身体里又是掏又是挖,又是转圈又是撑开,轻巧得就跟它们每次摸墓道机关的时候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脑子也觉得有点昏沉。现在被手指不停抽弄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里已经从最初的发胀变得麻痹。
反复的摩擦让后面的穴口热得不行,连内里的甬道都软了,闷油瓶的第三只手指也挤了进来,被体温融化的润滑剂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去,淌到了身体的前面。
起初轻微的不适已经被一种诡异的感觉代替了,那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虽然不是快感,但射过一次的老二又慢慢地硬了起来。在闷油瓶的手指不小心摸过某个点的时候,我就跟被电击到了一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抖了一下。
我并没有射精,但刚才那感觉强烈得就跟射精前的冲击差不多。我喘得不行,全身热得就跟火烧一样。
估计闷油瓶发现了我的反应,手指慢慢地退了出去。
他一边掐着我的胯骨,一边将手伸到我肚子前用力一提,就把我的屁股拎得更往上了一些。
不用想都知道那孙子接下来要干嘛,手指一出去我就知道重头戏要来了,可想跑却根本动不了,我挣得汗都下来了,战战兢兢地道:“小哥,你想干什……”
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惨叫,对于我这么一个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的糙爷们,闷油瓶果然一点也不照顾,直接就把他家老二膨大的头部给捅了进来。
虽然刚才已经做过开拓疏通工作,也用了大量的润滑剂,但闷油瓶的手指跟那里根本不能比,而且毕竟不是拿来做这档子事的地方,随着他一寸寸往里顶,我感觉后头由发胀变成发痛,还越来越痛。
刚开始我还憋气忍着(没办法,闷油瓶是铁了心要插进来,他大概是怕我跑了,揽着我腰的手箍得死紧),后来实在是痛得有点顶不住,原本硬着的东西都软了,可我也知道到了这地步闷油瓶是不可能会停下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
听到我的声音,闷油瓶一边坚定地把他那根东西往深处捅,一边就覆了上来,凑近来舔我的脖子根。本来我看他张大爷熟门熟路,以为比我出息,没想到他一样喘着粗气,喷得我脖子后那块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
能让闷油瓶这种牛逼得不管见了什么都死水一样波澜不惊的神人喘成这样我也算是赚了,可心里再怎么暗爽也没办法缓解后头那胀得快破掉的感觉。
闷油瓶舔了我脖子根一会,大概发现没什么放松效果,就转移方向,靠上来吮我的耳垂,吮吸了两下就贴着我的耳朵喊:“吴邪……吴邪……”
我他娘的都不知道闷油瓶这种时候的声音会低成这样,那几声“吴邪”带着气冲进耳洞里,我半边身体立马从脚趾麻到了头皮,人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抖完我就知道要糟,因为身体里那东西又大了一圈,撑得我都快不行了。我憋着一口气,生怕一用点力身后那小口“嘎嘣”一下就报销了。
闷油瓶那话儿已经进来大半根,这样卡着不上不下他受不了我更受不了,而且他刚才那两声分明是在暗示我。我寻思着早射早软早出去,带着这种视死如归的心情,我把头往枕头里一埋,两只手揪紧枕头边,咬着牙把自家屁股往后送了一些。
这一动我等于自己把自己搞死了。闷油瓶就跟抽风一样,压着我的胯用力一顶,整根东西猛地就一直插到了根部。
闷油瓶这一下毫不留情,我甚至可以听到摩擦带出的“咕啾”水声。我膝盖一软,人一下就趴到了床上。还没等我缓过劲,那小子已经把我捞起来,抱着我的两条腿就开始前后顶动。
而且一点情面没留,全是抽出只剩个头部再整根捅进来,那速度和力度……啧,要是我跟他不是人皮是钢铁,早该嘣出火星了。
我被闷油瓶顶得不停往前耸,后面又烫又胀又痛,浑身上下哪里都不爽,索性放松了死鱼一样任他折腾。
他大概感觉到不对劲,冲刺了一会就改慢跑,一边浅浅地抽插,一边伸手来摸我已经萎了的老二,间或还在我背上轻轻啃两口。
他的动作一轻下来痛感就少了很多,就是胀得很。软下去的二两肉被他的手掌捏吧捏吧,竟然又颤颤巍巍地半硬了起来。
闷油瓶见有门,那根东西的抽送更轻,缓缓地整根拔出去,再慢慢地挤进来。也许是适应了,最初的涨痛感渐渐消失了,身后被不断撑开又合拢的地方竟然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身前那话儿在闷油瓶的伺弄之下又硬了起来,再加上身后的那种感觉,只觉得莫名焦躁,只想让闷油瓶的更快更用力一些。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把这种想法表达出来了,闷油瓶立刻就疯了一样又恢复那种快准狠的力度。
这时候已经不难受了,我只觉得全身上下就和着了火一样,哪里都热。汗跟雨一样下,脑子都快烧融了,身前身后都热得要命,连喷出的气都是烫的。
男人这时候还哪里还想得了其他的,我简直就是控制不住的挺腰把那二两肉往闷油瓶的手里送。这一下更惨,随之而来的几个深插让我觉得我都快让他给捅穿了。
而且不知道他是弄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