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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病态依存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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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尹空郡叹口气,“我实在很担心彩排那天他会直接把你拖走。”
  时缺笑了笑,走到窗边拿起了挂在墙上的外套,看着楼下川流的车流的眼神发着冷。“与其瞎担心,你不如去问问彩排那天重导有没有空。”
  尹空郡看了时缺半晌,恍然大悟,“对啊,我居然把重导给忘了!”
  重简是魏白的天然克星,这一点似乎已经成为了不少人的共识了,而重简对于将要出演《为王》的时缺意外的照顾,已经到了毫无怨言的给时缺解决一切困难的地步,最初时缺还疑惑是为什么,后来才从宫鸣琅口中知道,在电影正式上映之前重简对所有演员都会实行绝对的保护政策,来确保演员对于电影的投入程度。
  得到了重简会在彩排那天来现场坐镇的许诺,魏白这个名字就彻底从尹空郡口中消失了,时缺也懒得再去想魏白的反应。
  他的大脑已经到了一种自动停止思考一切与魏白有关事宜的程度。
  魏白将时家从moral中除名,主导了时家的叛乱,甚至在不久之前还把他骗上了那种会杀死人的仪器,或许时缺被列入moral的年底捕猎名单也是因为他。
  在无法确定最后一条之前,时缺不会冲动的对魏白做什么,虽然他现在已经很想直接拎把枪冲去解决了魏白。
  时天是因为在时家叛乱中受了重伤而死的,魏白无疑就是间接杀死时天的凶手——每当时缺想到这一点时,他就忍不住那股子直接下杀手的欲…望。
  生活依旧平静着,没有人知道时缺心中的暗流已经汹涌到了什么地步,他的表情始终浅淡,即使真的到了彩排的日子,见到了站在宫鸣琅身边的魏白,也始终眉眼不动的平静着。
  魏白的表情也很正常,只是自从时缺出现在眼前后,他的视线就瞬间阴暗了下来,等重简也漫不经心的从另一扇门走进来后,他才面无表情的拧紧了手上的皮包带。
  宫鸣琅察觉到了现场的沉闷,跟着尹空郡一起说了几句暖场的话,重简看他一眼,伸了手,宫鸣琅就自然而然的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站在了他旁边。
  “最近很忙?”重简淡淡问。
  “还好。”宫鸣琅笑弯着眼。
  重简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没有顾忌站在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魏白站在原地看着,手背上青筋暴起,随时都可能上前去把宫鸣琅拽回来的架势。
  不得不说,重简的镇压效果很好,魏白从头到尾只能一遍遍的用眼神骚扰时缺,完全没有机会上前去骚扰在台上认真的唱着歌的时缺。
  “你想指责他?”
  “关你屁事。”魏白沉着脸。
  重简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他已经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了,也知道你拿他去玩了那个危险的东西,你看着他很平静,说不定人家现在心里还在想要怎么杀了你,就算这样,你还是想找他吵架?”
  魏白磨了磨牙,“那个该死的时离……我迟早弄死他。”
  重简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出来,笑弯的两只眼看着台上毫不知情的时缺,带着莫名的漠然,“我以为你喜欢时缺。”
  “我当然喜欢。”魏白恨恨的说,“不喜欢我追着他跑什么。”
  “那你还敢对时离下手?”
  “我喜欢的又不是他,要不是他,阿尤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情。”
  重简摸了摸嘴唇,“看来有场好戏要看了。”
  “什么好戏?”宫鸣琅走进来,看到重简笑弯着眼,不由眼神一动,弯了弯手指。
  重简笑眯眯的说,“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有些人啊,注定要遭受一些磨难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的。”
  宫鸣琅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魏白,魏白剜了重简一眼,站起身走了出去。重简换了个坐姿,忽然抬高了声音,“你去见老虎?”
  魏白转过头,“老虎来了?”
  重简一愣,手指在唇上压了压,“咦?你不知道……真是奇怪了,老虎居然会出门。”
  魏白收回视线走了。
  彩排很顺利,时缺出了一身汗,脚也有些发软,一下台,尹空郡立刻扶住了他,跟在时缺身后也下了台的封尧看到了,不满的哼了一声。
  尹空郡打着哈哈,“辛苦各位了,辛苦了,等演唱会结束了我请你们去玩一把!”
  封尧瞥了还在喘气不说话的时缺一眼,转过了头,“阿郡,我哥来接我,我先回去。”
  “好好好,注意安全。”尹空郡笑容满面的挥挥手,时缺完全过关的舞蹈和全场没有被魏白骚扰到让他今天格外的兴奋。
  封尧就转身走了,时缺靠在尹空郡身上休息够了,站直了身体,“回去了。”
  尹空郡看了看四周,“魏白已经带着宫鸣琅提前走了,我叫小周送你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去公司一趟。”
  没有想到魏白会乖乖的带着宫鸣琅先走,时缺愣了愣,才把视线移了开,低低的应了一声。
  回到家的时候,席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看到时缺推门进来,他翘了翘唇角,“浴缸里放了水和精油,去洗洗。”
  时缺累得不想说话,就直接走进了浴室,正好合适的水温和香味浅淡的精油让他感到意外的舒服,泡了好一阵才起了身。
  席泱刚好把饭菜从厨房里搬出来,时缺默不作声的坐在了餐桌前,拿起了筷子。
  “演唱会是在后天?”席泱拉开椅凳,在对面坐了下来。
  “嗯。”
  席泱伸出手,摸了摸时缺的头发,眼神深邃,“辛苦你了。”
  时缺慢慢吞下了口中的饭菜,抬眼看席泱,目光微冷,“摸长辈的头,胆子好大。”
  席泱一愣,笑笑,没有说话,时缺提醒完席泱应该注意的礼节后,也懒得再开口,慢悠悠的吃完饭之后就回房里去了,没有再说什么。
  演唱会一转眼就逼近眼前了。
  时缺见过很多大场面,从来都能应付自如,但是在站上台的那一瞬,还是被台下的观众震慑住了。
  不绝于耳的尖叫声,都在叫着同一个名字。
  摇摆不停的荧光棒,在黑暗中如烟花般璀璨。
  偌大的现场,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的眼球和大脑。
  到这时,时缺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尤漠一直在看着的风景。
  他慢慢抬起了手,食者指着天空,话筒贴着嘴唇,将他缓慢而有力的声音传遍了全场。
  “一起——跟我——唱!”
  灯光在瞬间明亮了起来!
  开场的歌曲是尤漠多年前的成名曲,重金属的音乐在全场回荡,响彻了夜空,时缺慢慢的摆动起了身体,在一波比一波高的尖叫声中唱出了第一句歌词。
  无论尤漠看过多少遍这种无比震撼人心的风景,他始终深爱着这种独属于他的美丽,并不断为此努力着。
  在彩排时没有体会到的兴奋渐渐蔓延了时缺的整个身体。
  他舞动着手脚,在来回的彩色灯光中旋转。
  宫鸣琅上台的那一秒,全场又掀起了一个高…潮。
  《旅人》。
  《世纪》。
  《不念过去》。
  每一首歌都会引起无数次的尖叫。
  时缺无法克制的爱上了这种风景。
  但是意外却在眨眼间发生了。
  爆炸声在舞台前响起的时候,时缺正站在三步远的地方侧过了身,他还在唱歌,那一声巨响掩盖住了他的声音,紧接着,爆炸出的巨浪将他掀翻在了地上。
  观众的尖叫声顿时变质了,时缺的头磕在了台边,烟雾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然而就在这时,一双手伸出来,将他推下了舞台。
  被混乱奔走的人们从身上践踏过去的瞬间,时缺的视野黑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之前(二)

  时缺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因为突然想起了尤漠说的一句话,所以梦里出现的都是有关于席泱的画面,第一次见面时席泱微微泛起光亮的双眼,席泱表白时认真的眼神,还有亲吻他时无法控制的蔓延到耳根的红。
  时缺和席泱睡过一次,在很久以前。
  时缺一直没有想清楚,当时的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在醉酒之后随着席泱把他带进了房间里,一如他始终没有想明白,尤漠在倒下之前翕动的嘴唇里究竟吐出的是哪几个字。
  唯一确定的是,时缺后悔了,他和席泱之间是明明白白的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他顺从席泱抱了他的行为,无疑是给了席泱希望。
  他不该给席泱那种不可能的希望,时缺不会歧视同性恋,相同的,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变成同性恋,席泱注定没有可能可以和他在一起。
  尤漠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什么?
  黑暗中,时缺突然开始想起了这个问题,他想睁开眼,却无论怎么使力都没有办法挪动分毫,眼皮像是被黏住了。
  “你喜欢他。”
  耳边突然传来了轻语声。
  “你喜欢小泱。”
  你,喜欢他。
  喉咙忽然被人死死扼住了,空气在瞬间被剥夺,耳边的声音也在下一秒变得狰狞了,“时缺你怎么可以不死……你为什么死不了!你已经把小泱折磨成那副样子了,你才该去死!”
  死亡的气息在逼近,时缺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喉咙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还在不断收紧,时缺感觉自己的耳朵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手脚的力气也在不断的流失。
  意识快要消失的前一秒,时缺猛的睁开了眼。
  额头上还缠着绷带,眼里满是怨恨的封尧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后者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眼中怔忪一闪而过,手上的力气又在瞬间加大了。
  “放开!”
  一声怒喝。
  封尧被掀到了一边,时缺急忙侧过了身子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空气,动作急切得无法自已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只手扶上了时缺的背部,动作温柔的扶正了时缺的姿势,时缺红着眼咳嗽着,抬起眼瞥了一眼在床边坐下的人,一愣。
  钟晃低低的说了声,“没事吧?”
  时缺摆摆手,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种出现的人是席泱的错觉。
  封尧从地上站了起来,恼怒的推翻了一边的桌子,上面的水果和茶壶砸了下来,碎了一地,时缺迎着他怨毒的目光,没有说话。
  病房里安静着,时缺不开口,钟晃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封尧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大脑,嘴唇微微颤抖着,许多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的样子。
  时缺低低的咳了几声,钟晃正准备站起来给他倒杯水,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拿水。”
  封尧猛的睁大了双眼,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席泱让他完全乱了阵脚,他不敢置信的跟着席泱走了几步,被席泱扫回来的浅淡眼神钉在了原地。
  时缺平静的和席泱对视了一眼,面色未改,垂在一边的手却渐渐收紧了。
  席泱的左手臂打了石膏,吊在绑在脖子上的绷带里,头上也缠着绷带,脸上还有几处淤青,说话声音很低,走路的姿势也很不正常,一浅一深。
  或许连冲进来的钟晃都不知道席泱究竟站在门口看了多久。
  封尧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脸上表情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崩溃一般,时缺低低的咳嗽声成了病房里唯一的声音。
  许久,时缺开了口。“发生了什么事?”
  钟晃看了眼封尧,淡淡回答道:“演唱会开始之前有人在舞台下面埋了□□,你被炸伤之后被某人推下了台,接着被现场混乱的观众踩伤……席先生找到你之后护住了你,左手臂骨折,头部和右腿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你昏迷了近三天。”
  时缺眯起眼,看着封尧的目光看不出情绪,“他呢?”
  “封先生也在‘寻找’你的过程中跳下了台,受了些轻伤。”
  时缺叹了口气。“钟晃,他姓尤。”
  钟晃沉默了几秒,“知道了。”
  “别顶着我的脸说着那些嘲讽我的话,贱…人。”封尧阴沉的声音突然从一边传了过来。“小心我杀了你。”
  时缺微微挑起了眉,漠然的说:“舞台下面埋的炸弹和你没有关系?”
  封尧抿起了嘴唇。
  “可惜我没有被炸死,也没有被观众踩死?”时缺轻轻笑了笑,“推我下去的人也是你吗?跳下来找我?如果没有席泱护住我,你已经逃走了,是不是?”
  封尧挥了挥手,愤怒的低吼,“闭嘴!闭嘴!”
  时缺冷冷的看着封尧,嘶哑着声音,“我之前开枪杀了你,欠你一条命,借了你的身体重新活过来,算是欠你第二条命,这次你想杀我,我没有意见,也不准备责怪你。”
  封尧笑了起来,嘲讽的,他看着时缺的眼神像是随时都会扑上去撕咬开时缺的身体一般。
  “你怎么不说你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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