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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说这其中没有周扬的功劳是不现实的,谁让周扬给展昭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已经将庞昱的罪证全全掌握,只等包拯一来,将庞昱捉拿归案。
罪证全全掌握是不假,包拯能不能将庞昱捉拿归案就两说了。
虽是有展昭给他打了预防针,但当包拯走进安乐侯府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
这哪里像传说中的安乐侯府啊!简直比他那开封府还破败。再看那出来迎接的庞昱,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如菜色,衣衫破旧,憔悴不堪,要不是那庞昱自己开口说他是庞昱,他都没认出来!
包拯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官袍衣鲜亮丽,再看看自己身后跟着的几个护卫,除了展昭外个个身材壮硕,脸色红晕有光泽。
突然觉得庞昱就是深尝民间疾苦的清官,而他们才是那贪赃枉法的大贪官。包拯包青天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略为憋闷。
“包大人,寒舍简陋,还请包大人不要嫌弃才好。”庞昱拱着手,故意放低身段客气地给包拯说道。
庞昱这些天和周扬交涉,也学了几手,做不到十成十像,总能模仿个一二三来。加上他注意到包拯面上的异色,心中欢快,演得更为卖力起来。
“小侯爷多礼了,该是包拯向小侯爷叨扰了才是。”庞昱一开始态度就这样好,包拯也不好意思上来就跟庞昱叫嚣,虚扶起庞昱。
庞昱没有因此就得意起来,而是特沉得住气地做出请的姿势,笑眯眯道:“包大人以及各位里面请,府里没几个佣人,只能委屈几位了。”
包拯右手握拳,抵着鼻子下咳了咳,不太习惯地跟着这样的小侯爷进到客厅。包拯身后跟着的人也都是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连展昭都不例外。
展昭虽然听说了庞昱这些天的作为,也匆匆见过庞昱几面,可没有机会认真观察过。今日这一番,展昭如何能把这人和当初那好色无能的安乐侯联系到一起?
这些都是周扬起的作用?
如果真是如此,展昭不得不再次表达自己对周扬的敬佩,竟然能将这样的人、渣改造成这样,而且不过短短十几天罢了!
只是现在庞昱这样,他真不知是喜是忧。希望周扬所保证的不出意外,这样他们才能让庞昱为他以前所做的付出代价。
展昭思索间,几人已经进了大厅。
大厅比外院更加不忍直视,桌子椅子歪歪斜斜,没一个好的,茶杯茶壶也都是这缺一块,那碎了一片的。
庞昱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请包拯坐下,道:“包大人,你可别笑话我,我这些天忙着在外奔波,顾不上这些琐事。”
说着,庞昱殷勤地给包拯倒了一杯水。
要知道那杯水可是满是水藻泥腥味儿的生水,庞昱自己受了这茶水十几天的苦,哪能不让他的死对头尝尝。
包拯不疑有他,跟在包拯身后的展昭却不放心地拦了下来。
庞昱就知道包拯那方人不会就这么喝下自己给的水,看看展昭,也没认出展昭就是前几天和周扬一起出现的江湖人,只是装作为他的动作一愣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道:“哦!这位就是御猫展昭吧!展护卫这是怕我在包大人水里下毒呢?包大人,您这护卫可真是忠心,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包拯一时没辨得出庞昱这话是讽刺还是真心实意,也是模糊不清地回答:“小侯爷这是哪里话。”
“唉(第三声)——”庞昱摆摆手,大义凛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展护卫做的对,职责所在嘛!我这不是也怕包大人路途辛苦,口渴了,才迫不及待地给包大人倒杯水缓缓的。”
“小侯爷有心了。”见庞昱自己也喝了同一壶里的水,展昭不再执着。包拯接过展昭手上的杯子,对庞昱道谢一句,抬手将杯子送到嘴边。
一口饮下去,包拯的脸有些扭曲,捧着杯子的手也有些不稳。
关注着包拯的展昭立即察觉到了包拯的不对,上前问道:“大人,可是这水有什么问题?”
对上庞昱不明所以的目光,包拯对展昭摇摇头,挥退了展昭,放下杯子,拧眉问庞昱道:“小侯爷,这水怎么会是这种味道?”
庞昱这才想起来似的,一拍大腿,一脸夸张的悔恨,“哎哟!怪我,都怪我!不知道包大人的到来,给忘了这茬!”
“怎么?”包拯有些好奇。
庞昱纠结着他一对短眉,悔不当初道:“之前也说了,这些天我只顾着在外奔波,不太在意这些琐事。再加上府里的仆人也都被我派遣出去忙事情去了,这茶水饭菜之事也没人能管着,我也就每天到那井水里灌上一壶水,渴了就喝。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方才一喝,也没觉出哪里不对,倒是怠慢了包大人了!”
包拯一噎,忽而觉得手边的这杯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并且,他更加觉得自己才是只会享受的大贪官,而庞昱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员了。
立场莫名地开始动摇了。
包拯不知,他动摇立场的这份念头被他意识里的系统默默地记了下来,于此同时,高高在上的玉帝对他的印象分低了那么一些。
不过,一切还有救。如果包拯知晓,并且及时补救的话。只可惜,该知道的人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人却清楚得很。
“要不我去给包大人烧壶热水?”庞昱迟疑地问道。
包拯哪里会在别人都喝不干不净的生水的情况下他喝开水,况且,还是人家安乐侯亲自烧的热水。
包拯面上僵了僵了,对庞昱摆摆手,道:“不用了,本官现下不渴。不如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本官的来意——陈州自然成灾一事。”
“陈州之事。”庞昱喃喃念了一遍,顿了顿,应道:“好,有什么事包大人尽管说。”
作者有话要说: 噗,,我觉得我就是来教大家如何熟练运用阴谋诡计的。今天的课程叫……以假乱真,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作壁上观,一箭双雕以及把你卖了你还要替我数钱。
☆、番外——旁观者有罪
玛门失踪了。
玛门有什么动向总是会习惯性地先和路西法打个报告,但是,现在路西法并没有收到玛门要离开做什么的消息。玛门显然不是自主消失的。
玛门现如今的力量根本没有几个人能拿他怎么样,路西法发现玛门消失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玛门又被周扬给关禁闭了。
为什么说又?
因为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
玛门总是在周扬面前作死,周扬也是向来不把儿子当儿子的随便折腾,哪一次玛门不是被整得哭着认乖,周扬才会停手?然而也不知道是玛门的恶魔本性作祟还是怎么的,明明每次都被折腾地够呛,玛门还就是不长记性地喜欢往周扬身边凑,凑过去就凑过去吧,还偏偏一副傲娇嘴硬、高高在上状。
路西法一开始还会去周扬那里领人,然后就被周扬借机各种羞耻play。他就不懂了,为什么玛门明明也是周扬的儿子,却弄得是他一个人的似的。
路西法是习惯了,也是看开了,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儿子,随他折腾去,反正折腾不死,就算折腾死了,扔万魔坑再来一次就好。
本来挺疼爱自己儿子的路西法不知不觉就被周扬折腾地淡漠了。
儿子身在悲催中,路西法依旧呆在自己的宫殿里悠哉悠哉地观赏米迦勒一众恶魔搞出来的新奇节目。美酒佳肴、酒池肉林,看着荒糜、堕落,却也有属于它别致的美。
路西法侧倚在黑金色的王座上,丝绸般的墨发散落在王座上,有几撮发丝滑了下来,擦过路西法的脸庞,扫过路西法的指尖。路西法眉头轻蹙,抬起指尖将发丝撩过耳后。路西法的衣袍虽然华丽繁复,却不保守,路西法这一个动作下去,衣领斜开,露出一边的锁骨。
大殿中不管是看表演的,还是表演的,齐齐地顿住身形,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的王座看去,全然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路西法习以为常,看似随意地投下去一瞥,众恶魔打了个寒颤,忙垂下头去。
“陛下,过些天就是圣战了,玛门殿下……”米迦勒半低着头,在靠近路西法王座的下面一个台阶处停下,矮下声音道。
路西法抬抬眉,对着米迦勒摆摆手,不在意道:“别管他。”
“哦?陛下真就不管玛门了?”忽的一个让米迦勒和路西法都不陌生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他特征我性的笑音。
一只手凭空伸过来搭住了路西法抬着的手,随后,周扬的整个身子随之显露出来,在路西法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委屈似的道:“我等陛下很久了呢!”
“哼!”米迦勒面色不善地瞪了周扬一眼,却拿他无可奈何,愤愤地甩手下了阶梯。
他知道这儿没他什么事儿了。
路西法收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回视周扬,却不给他回答。没一会儿,路西法动了动身子,抬高了一些音调,对下面装作没看见的恶魔吩咐道:“退了吧。”
众恶魔麻利地退了下去,有几个管不住自己眼睛的恶魔最后一步还偷偷往里瞄了一眼,有看路西法的,也有看周扬的。
周扬冲着看他的恶魔眨眨眼,调侃地笑了笑,让那恶魔立马丢了恶魔该有的厚脸皮,微红着脸落荒而逃。周扬感到有趣,哈哈大笑,换来路西法危险的冷哼。
周扬仿若未闻,悠悠踱步到路西法面前,双手撑着扶手,正好将路西法圈在王座之内。周扬半眯着眼,埋下脑袋抵在路西法的胸口,蹭了蹭,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心脏处。
路西法被他的动作弄得给措手不及,无意识地仰着头,皱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周扬再接再厉,一路嗅着参杂了酒香的体香味,最终停在路西法因为酒水的滋润而显得光泽包满的唇瓣上。
周扬的鼻尖对着路西法的,唇与唇只是一张纸的距离。路西法微仰着头,周扬这么压下来使得路西法头动不能动一下。
对这样的姿势,周扬不能再满意了,快速地用舌头扫了扫路西法的唇瓣,笑道:“酒酿路西,这道菜我给满分。”
“呵……”路西法表达了对周扬狂妄的嘲讽,垂着的手。黑色的魔法闪烁,路西法抬手就要向周扬后脑勺敲过去。
周扬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般,紧跟着路西法的动作抬起相应的手,抓住路西法手。路西法挣了一下,没挣开,又用另一只手去攻击周扬。
结果是失败的。
将路西法两只手按在扶手上,周扬勾着唇朝路西法抛了个媚眼。
路西法怒,但随着这么大的动作,路西法的头获得了自由,暗沉沉地瞥了周扬曲着的膝盖一眼,抬脚往上踢。
这一下是周扬没想到的,惊叹一声,险险地放开路西法的一只手躲了开去。
“路西,不用这么狠吧?”周扬拉着路西法的一只手腕,拽了拽,可怜道。
路西法不答,站起身来,想要甩开周扬的手腕回寝殿,却被周扬猛地一拉,两人一前一后摔进了身后的王座里。
周扬坐着,路西法背朝着周扬,跌坐在周扬腿上,被周扬束缚在怀里。周扬笑嘻嘻地在路西法的侧脸亲了亲,慢悠悠地说:“别急啊,路西,让我好好感受感受王座上的你再说。”
“你!”一而再再而三被周扬摆布,路西法气得不行,再一想周扬那话,他肯定周扬又是在打什么龌龊注意。路西法全力挣了挣,一如既往地挣不开,猛地扭过头,就要开口让他松手,谁知一个字都还说出口,就被周扬堵住了嘴。
路西法往后仰,要躲开周扬的嘴,周扬腾出一只手压住路西法的后脑勺。周扬调戏起人来那是一把好手,没一会儿路西法就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起来。
周扬松开另一只束缚路西法的手,摸索进路西法的衣袍内,有技巧的抚摸不由让路西法再次沉溺其中,忘了他之前的愤怒以及他们所在的地点。
周扬错开路西法的唇,贴着路西法的侧脸扬眉一笑,手下一抽,路西法的衣袍一下子坠落在地。黑袍坠下的瞬间,两人周身的气息变得绮丽起来。
恶魔并不会觉得冷,但衣服全然不见路西法还是第一时间清醒过来。可惜,周扬从不会给路西法反抗的机会。轻笑入耳,路西法耳廓一热,毫无防备下,两人的位置忽而一变。周扬依旧坐在王座之中,而路西法却换成了面对面趴坐在周扬腿上的样子。背部羽翼根部被周扬有目的性的抚摸,路西法的气焰即刻消失殆尽,眼角一红,软倒在周扬身上。
“呜……”
路西法一声嘤咛,背后的掩藏羽翼的部位突然一痒,古朴而神秘的黑色花纹爬满路西法的背部两边。随之,一声轻微的展翅声,六对漆黑如墨的羽翼破体而出。长发因翅膀的鼓动掀起漂亮的弧度,之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