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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两条蛇,石门上其他的纹饰也都是一些小蛇围在周围,没什么奇怪的。
“好了,现在想想怎么开门,小哥,你看看有没有机关什么的。”
闷油瓶摸索了会儿,旋即抽出刀顺着门缝猛地刺了进去,划了划,抽出刀,又推了推门,转身摇了摇头,示意胖子过去,“用□□炸开”。
胖子一愣,又应道:“好嘞,瞧瞧胖爷的手艺,你们退回去,胖爷给你们开道。”
我们赶快退了足够远的距离,之间胖子弯着腰鼓捣了一阵,转身朝我们奔过来,边叫着:“快趴下!”回手一枪精准的射中了那只□□,只听一声炸响,耳边有了轻微的嗡鸣,伴随着头顶上簌簌落下的灰尘,颇为狼狈。
等轰鸣声完全消失后,我们站了起来,看着趴在我们面前的胖子,把胖子拉起来后,我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胖子的脸抽了一下,忿忿的说道:“我说天真呐,你胖爷这么狼狈是为了谁啊?!你还嘲笑我,你丫太不够意思了。”
“行了,都别贫,赶紧过去看看。”
三叔率先走在前头,很快就看到了那石门的情况。
石门已经被炸了一个很大的缺口,两条交缠的蛇都不完整了,我心说要是这石门会说话,这时候肯定已经破口大骂了。石门不是很厚,大约十公分,我推了推剩下石门的残骸,还是没推动,看来这门不是推拉的,可能是上下开的,那他娘的还用俩石头,忽悠人呢!
我们从破口穿了过去,继续走。
墙上的壁画仍旧是作战的场景,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些小型的战役,虽然因为时间的缘由,壁画不太完整,却依旧能看出是那个男人。
边跟着他们走边在心中猜测着那个男人的身份,估计是这黎国的将军吧,也说不定是个好武的国主,不知道那个更有可能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墓道好像是缓慢的向下倾斜的,但是弧度很小,墓道里光线又很暗,“三叔,你们没感觉这墓道有点不平?”
“感觉到了,不用担心,这可能是那个墓主人故意这样修的,没什么大问题,继续走吧。”
我听了觉得也是,就继续跟在队伍的最后走着。但这时候,胖子蹭到我身边挤眉弄眼,小声的说了句:“以前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亲戚关系,你们的血有相似的能力,不过现在看来,你对咱小哥,不会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我刚想破口大骂,又顾忌着前边的人,也小声的回道:“艹,你他娘的别扯淡,成不!我的血有驱虫的能力,还不是因为在七星鲁王宫里,跟你打斗的时候吃了块千年麒麟竭嘛!还有,我警告你啊,说话悠着点,什么叫我对小哥有非分之想,我能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可是老子的兄弟!”
“哈,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刚刚你和小哥那是什么反应!”
“刚刚那完全是个意外,都怪小哥没事回头干什么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巧,老子的初吻竟然贡献给了小哥,我他娘的才想骂人!”
“好好好,你初吻,说不定那还是小哥的初吻呢,你刚刚的表现真够丢人的,你看人家小哥多淡定,面不改色,不过不排除小哥在心里已经用小黑金把你戳成筛子了,哈哈。”
“行了,闭上你的嘴吧,前边好像又出问题了,过去看看。”
☆、 墓中(十九)
三叔他们被两扇门挡住了,还是两扇深黑色的石门,乍一看,还以为我们刚刚根本就没走过那两扇纹着巨蛇的门似的,仔细分辨之下,还是有了区别。
不同于那两条绞缠着的巨蛇,这次的等级高了一点儿,是蛇的进化版——蛟。
两只蛟在水中纠缠着,水花翻腾着,浪花四溅,从外观看来,这两只蛟的鳞片倒是刻画的精致了些,但看不出是在交尾,还是打架,不过看蛟的模样,我觉得还是打架的可能性更大。
“这是第二扇了,估计还有一扇门就到主墓室了。”三叔淡淡的说了句,但能够感觉到话中的喜意,闷油瓶上前摸索了会儿,又示意胖子再用□□把门炸开。
“得,胖爷我就是个操劳的命,退回去吧。”胖子看似无奈的嘟囔着,我笑着闪开了去。
有了上次的经历,胖子这次倒是从容了许多,熟悉的爆炸声过后,我们聚在门前,这次爆炸的效果比起之前差了点,因为石门的材质虽然没变,但是厚度增加了,大概十五公分左右,潘子用力的踹了门两脚,没啥效果,倒是落下不少灰来。
勉强从破口穿了过去,心中有点发愁,下一道门看来得要两根□□才行啊,不知道胖子带的够不够。
这时我看到,墙上的壁画变了,不再是战役的场景,变成了一些比较难以形容的情况。
那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面前是一个圆柱状的东西,我有点好奇,那似乎是根蜡烛,心说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鲛魂烛吧!三叔他们也过来看了看,觉得也有可能,众人难免有些激动。
接着看到,他转身,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仔细看了看,还是那个男人。继续看下去,是他站在之前看到的血池边看着那个吊着的人,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夹杂着担忧的得意笑容吧。
再看去,我就有点毛骨悚然了,那个男人泡在一个云雾缭绕的水池中,闭着眼睛,嘴巴张着似乎是在跟什么人说话,颇为诡异。后面的壁画看起来倒是正常了许多,是那个男人的日常生活什么的,但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雨前的平静。
但是,当我看到前方两个不同方向,但形状差不多的墓道时,心中只想骂娘,这墓主他娘的到底是多喜欢做选择题,又来!
没办法,只好向三叔问道:“三叔,这墓主太损了,我估摸着有一条可能是陷阱,你是打算走哪条?”
“这应该就是最后了,分开走吧,小邪,你跟着小哥走左边的那条,其他人跟着我走右边的那条。”
我看着三叔他们走进了黑暗,才跟着闷油瓶走进了眼前的墓道,心说前边要么是最后一道门,要么是死路了。
走着我就觉得不妙了,这条墓道的墙上没有任何壁画,是条死路的可能性更大啊。忍不住叫前边淡定走着的闷油瓶:“小哥,我们运气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怎么觉得这是条死路呢!”
“不是。”
我还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默不作声呢,没想到竟然舍得开金口,刚想问问为什么,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前边是一扇门,不是之前那样的门,但是材质看着相同,但大小和纹饰的风格完全不一样了,上边纹着的是普通的鱼纹,许多鱼纹。下边是另一些奇特风格的花纹,不知道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也许紧紧只是装饰罢了。
闷油瓶摸了摸门,手突然顿住了,我忙问怎么了,他示意我站到一边,我一头雾水,也只能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做,退到了一边儿。
他手指缓缓的按了下去,之后是一瞬间的静默,然后石门开始向上升起。
我看着开启的石门,心说家有一哥如有一宝啊,太TM好用了,刚想叫他一块儿进去,却见他脸色突变,大叫一声“趴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见咔哒一声,接着就是嗖嗖的声音朝我过来了,我猛地扑倒在地上,顺手把背包护在头上,就感觉几根黑色的箭状东西从我头顶上飞了过去,极为惊险。心说幸好老子没站正中间啊,还得感谢闷油瓶那一嗓子,不然不是变成筛子就是被射成豪猪了。
等四周完全寂静了,我才心有余悸的拿开背包向闷油瓶看去,他正趴在另一边的墙根处,看起来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看了看,又把我拉了起来。
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又问他:“小哥,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机关,依靠着石门激发,在正对着门口的墙里放上了暗器,等石门完全升上去的时候,就触发了连着的机关。”
我听了不禁暗骂,看来听到的咔哒声就是机关触发了,他娘的这墓主可真阴险,这是谁的墓室啊,值得他下这种手笔吗,经过了千年的时间还没坏掉。
“小哥,现在应没什么事了吧。”我转头问他,他没说话,只是走了进去。
☆、 墓中(十九)
我跟着闷油瓶走了进去,一眼就能看到的是中间摆着的一口石棺,呈现深黑色。
闷油瓶径自走向那口石棺,我一点儿都不担心石棺里面会突然跳出一只粽子来,粽王就在身边还怕啥。
走到一边去看那些陪葬的东西,不容易啊,终于让我看到了有陪葬品的墓室了,之前那几个空空荡荡的墓室,简直让我以为这墓主为了挖掘自己的坟墓变成个穷光蛋了。
但是看完之后还是有点儿失望,在边上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陶器,墙角还立着几个灯奴。走过去看了看灯奴,还是陶制的,我本以为会是青铜的,但一想青铜还不是很普遍的情况,也就释怀了。灯奴整体轮廓是一个小孩儿的形状,脸上没什么表情,衣服也不是很精致,手中托着一个小碗,碗内是早已凝固的黑色灯油,芯子只剩下短短的一截,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放过这些灯奴,转身蹲下去看那些陶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能掌握到的昌黎古文化的信息非常有限,能提及的仅有卢龙阚各庄晚商遗址。直到2002年以来,才相继发现了一批商周文化遗址。
我有段时间闲来无事,正巧瞥见了一件比较奇特的陶器,起了点兴趣,后来四处搜寻资料,也只找到了一点点,不知道靠着这点儿信息能不能把这墓室里的陪葬品认全了。
陶器大多为手制的,器型有碗、盂、盘、盉、簋、罍、尊、鬲、釜、罐、瓮、盆、鼎、甑、豆、纺轮、弹丸等。 材质主要是夹炭黑陶和夹砂红陶、红灰陶。粗粗扫过,除素面陶外,盛行在釜类腹底交错拍印绳纹,陶器的宽边口沿上常刻划平行条纹、波浪、圆圈、叶形、谷穗状等几何图样。
随手拿起一个陶碗,用灯照着细细端详。这个碗的整体造型比较圆润表面有着精细的纹路,一组平行线夹杂着弧形线和散落的点,看起来应该是篦纹,跟划纹很相似。是古时候的先民用一种尖齿的篦状工具,在坯体未干时刺划而成,其形式有刺的连续点纹与划的平行线纹,一般来说作为刻划花纹的辅线,有梳齿纹、梳篦纹、连点状纹、直线(或弧线)篦点纹、篦线纹、弧形纹、“字”字形纹等多种名称。再看材质,应该是夹砂陶,古代陶器的一种。为使陶坯烧制受热时不易裂开,特意在陶土中掺入一定数量的砂粒和其它碎末,所以称这种陶器为“夹砂陶”。
看边上的鬲,是商周陶器中最主要的器形。鬲器是古时炊器,底座有三足,口径比一般陶器大,罐体有花纹、字体,非常珍贵。鬲器的花纹、字体反映了当时的陶器加工制造艺术,商代早期的鬲多卷沿,深腹,高尖锥袋状足,中期以后多折沿,腹部变浅,鬲裆变矮,足尖渐短。
而这个墓室里的鬲器,应该是中后期的东西,用了轮制成型的方法。看材质仍旧是夹砂陶制,在颈是一圈圈的平行纹,应该是弦纹,凹凸分明,粗细不同。
弦纹的出现与原始制陶中轮制方法的产生有关,旋刻出来的弦纹又称旋纹。因使用工具及处理方法的不同,形状也不尽相同,有凹凸、粗细、尖圆等不同形状,还有单线与复线之分。主要有细弦纹和粗弦纹两种。细弦纹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平缚于陶器之上;粗弦纹作宽带状,中间呈凹槽状,犹如板瓦,亦称瓦纹。两种纹饰有的在一件器物上同时出现,有时弦纹与其它纹饰配合使用。
还有青铜的簋(gui),是古代用于盛放煮熟饭食的器皿,也用作礼器,流行于商朝至东周,是中国青铜器时代标志性青铜器具之一。簋形体厚重,多为圆形,侈口,深腹,圈足,两耳或无耳。器身多饰的兽面纹,有的器耳做成兽面状。这只簋器两耳兽面,整体浑圆,器体上有最初的兽面纹,还添加了一些有触角的卧状体驱的怪兽纹。
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罐子上刻的是附加堆纹,是为了加固陶坯而在接合部位加贴的泥条,陶鬲上的圜络纹和齿状凸饰即属此类,以后逐渐演变为装饰手法之一。再看了看剩下的陶器,多是暗纹,有弦纹、锯齿纹、网形纹、螺旋形纹等,是在陶坯半干时,用圆钝的骨器在表面划出花纹,然后打磨器表,陶器烧成后,器表成光亮的磨光陶,所划的花纹即成暗纹。
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我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恐怕这东西就是这墓室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这是一个彩绘陶器,用黑色绘着蟠螭纹,这在当时是极其珍贵的,这墓主舍得在这个墓室里放这种东西,难不成这个棺材里的是他老婆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