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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愿意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你再说一遍,我们要跟谁打?!”眼珠子瞪得都要脱框的杨卓希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阿七的鼻子。“你再说一遍……”
阿七啪的打掉这只对前辈一点都不尊重的猪手,推了推眼镜。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又不是没打过,真是不懂你们年轻人。”他活像个教唆孩子去跟失败相亲对象见第二次面的□□家长。“如果你们把目标瞄在msi总冠军身上的话,这些国外的强队都是迟早要碰到的。说到底也就是去跟KBT打个训练赛,别搞得像我在逼良为娼。”
说完毫不留情地赶走了他们,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下午记得打好点,别给LPL丢人。
看到五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阿七转身走向客厅。何鹄戴着副眼镜在客厅里办公,处理的都是同战队赞助和广告代言有关的文件。
维系一支开销庞大的电子竞技战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为什么一定要是KBT?”
阿七耸耸肩,无辜地摊开手。
“因为我们都很好奇。”
“你们?”
“我和KBT的教练啊。KBT去年的成绩也不怎么样,人员几度更换。我们想知道,在更换了新阵容后的KBT和PND各自能走到哪一步。”
他想起了过去的许多幕。
“包括Rex在内,他们职业生涯的最高点都是止步于KBT。我希望他们能战胜恐惧,找回赢的感觉。这个理由你满意吗,阿鹄?”
曾经同样站在赛场上,面对过韩国选手恐怖实力的他深知在哪里跌倒了就要在哪里站起来。
如果长久的畏惧同一件事就会形成习惯而忘记了怎样去争取。
“会赢吗?”
“应该……”阿七思索了半天,发现自己并不能违心地说假话。“不太可能。就现在的他们,还有很久的路要走。”
一语成谶。下午的训练赛中PND1:3被KBT血洗,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他吞得有点深,对方又看起来快要到达高`潮。
训练赛打成那样,全部人都没什么直播的心情,随便打了几场rank就早早散了。
没开灯的房间里,祁瑞跪在顾霖均腿间,用自己生涩的技术替对方口‘交。
顾霖均的眼睛半闭着,抿紧的嘴唇间偶尔泄露出几丝喘息和□□。他的手指揪住祁瑞后脑的头发,它们很柔软,也很听话,缠绕在手指上。
随着对方并不熟练的吮‘吸和舔舐,他知道他快□□。
只要是这个人……他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出于不知道对方究竟想不想吃到精`液的考量,他稍微用上了点力气想把他拉开,却败在了对方突然的一次吸‘吮上。
他们好几天没做过了,压力太大,交流却又太少,总会有点忍不住。
祁瑞站起来时还在咳嗽。他咳得很凶,无法吞咽的多余液体沿着嘴角指缝淌下来,看上去□□无比。
没有经验还要逞强让他遭到了惩罚。顾霖均心疼的替他拍背顺气,等到咳嗽好了点,也顾不得会吃到自己的精`子就把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对方的。
祁瑞偏偏头想要躲开这个吻,可顾霖均不依不饶得厉害,大有不亲到不罢休的架势。
舔开情人的嘴唇和牙关,奇怪的味道弥漫在亲吻的间隙。或许这就是祁瑞不想让对方尝到的,但顾霖均不在乎。比起被对方拒绝,他宁可选择这个。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顾霖均没有忘记照顾对方的感受,手指灵活地挑开对方短裤和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硬到不行的下‘身。
祁瑞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吸气吐气。渐渐的,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沾了顾霖均一手,给他的动作提供了天然的润滑。
过了一阵子,在顾霖均感受到源源不断涌出的热流同时,祁瑞咬住他的脖子,没用什么力气,反倒是调`情的意味更甚。
两个人又靠在一起等了好久,疲惫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钻了出来。顾霖均先松开手,示意他们该再去洗个澡睡觉了。
顾霖均从自己的衣柜里随便抓了两套衣服,一套留给自己。一套扔给祁瑞。他们本来身量就相似,除了祁瑞要比他更加瘦削一些。
在躺到床上以前,顾霖均敏锐地察觉到了祁瑞漱口漱了很久,并且没有喝他平日里每晚睡前都要喝的一杯纯牛奶。
“你不喜欢这样。”他很笃定。“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以前顾霖均也替他做过这个,但是顾霖均本身对这样的行为没什么好恶。
“没那么讨厌。”祁瑞皱了下鼻子。“只是想给你做。”
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很奇怪,到了这一刻反倒睡意全无。
“其实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不一定非要做这个。”
祁瑞翻了个身,像是小声说了什么。顾霖均只能勉强听出来“玩玩”和“真的”等几个模糊的词组。
第40章 40
40
迎面而来的风将清晨带着点微冷潮意的空气灌入他的肺部,激起火辣辣的刺痛感,却并没有让他减缓跑动的脚步。
运动带来的热意驱散了他出门时感到的那一丝寒冷,如果不算上冷空气对粘膜的刺激,那么这阵阵微风对于一个晨跑中的人来说可以称得上是惬意之极的。
从基地出发,绕着别墅区及附近的街道整整一个来回,祁瑞在能看见基地大门的远处就放缓了脚步。不过他没有停下,一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面向着前方走去。等到他的心跳和呼吸频率基本上恢复到正常水准,他正巧看见站在路边等他的顾霖均。
运动手环上的数字表明他今早已经跑了超过三公里,或者该说除了杨卓希,剩下的几个人每周超额完成俱乐部定下的十公里简直是轻而易举。
顾霖均把水壶递给他,他接过来灌了好几口才略带不好意思地开口。
“我起床时吵醒你了吗?”
两个人推开庭院的第一道门。庭院里种植着一丛丛的月季花,几朵早开的深紫、浅粉色花朵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边缘卷曲的花瓣上还沾着尚未蒸腾掉的露珠,更多的却还是孕育中的蓓蕾。
顾霖均摇了摇头,按下正门门铃。
“你几点走?”
忘了带钥匙的他们等待有人来开门的间隙,顾霖均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周二。
祁瑞三天假期的第一天。也是他的母亲和兄长抵达的日子。
“下午吧,吃了午饭再走。”
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顾霖均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差没抬脚踹门。
相当熟悉他这副忍耐模样的祁瑞立刻制止了他的暴力行径,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掏手机给随便哪个谁打电话喊他们下楼开门。不过很可惜,他出门跑步连钥匙都没带,又怎么可能会带了手机?
“那你今天晚上回来吗?”
对方的声音突然从耳后响起来。祁瑞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被困在顾霖均的手臂和门之间。因为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俯视或者仰视的关系,他稍稍偏过头就感到对方的嘴唇擦过了自己耳垂下那块格外敏感的皮肤,痒得像是有只小爪子在挠。
“应该不回来了,我猜。”面对顾霖均脸上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他眨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同样的表情。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顾霖均挫败地松开他。
“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彼此间的距离还是很近,祁瑞很容易就能看到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
“是啊,就在下周三。”
祁瑞记得自己出门时是六点半,现在必然是七点出头。他飞快地环视了一圈四周,静悄悄的,看不到平日里偶尔会早起遛狗的几位老熟人。他倾身过去,吻了下顾霖均的脸颊。
“所以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亲爱的?”
不满于只亲吻脸颊的顾霖均显然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
“暂时先保密……”
哪怕亲吻只有短暂的几秒,他还是大着胆子做完了祁瑞没敢做的。
最终还是下楼喂狗的何鹄发现了门外的两人,顺手给他们开了门。
吃饱喝足的雷恩加尔呜呜嗷嗷地绕着祁瑞脚边撒欢。要不是上周带它去兽医那里打疫苗,估计他们都想不到这又软又小的一团东西会在几年间长得有幼童那么高那么大。
“起得挺早的啊。”
自从知道了这两人实际关系后,每次面对他们何鹄都会感到一点不太自在。有关选手被女粉丝们YY是一对这件事他见得很多,甚至还在某些场合朗诵过热情粉丝创作的□□读物惹得所有人都装出呕吐的模样。但是,如果两位选手真的有点什么,他是头一遭见到。
顾霖均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
“规定我们每周必须要跑十公里的是谁?”
“出门不带钥匙,还是两个人都不带,你们才傻。”
痛心疾首的何鹄照着他们脑袋上一人来了一下。
为了让祁瑞早日恢复来LPL时的体重,何鹄投注了加倍的注意力在这个挑食又口味古怪的选手身上。不像韩援来到中国会完全吃不习惯中国食物,祁瑞对于某些食材的接受度很高,某些又完全不行。
比如现在,餐桌上摆着火腿鸡蛋卷、红薯粥、煎饼还有鲜榨的苹果汁。顾霖均先撕了一小块煎饼尝了下,似乎是感到没什么问题,又撕了块送到正在用牛奶泡开大米花的祁瑞嘴里。对于煎饼祁瑞接受得相当好,可昨天的馅饼他只吃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打死不肯再碰。
三个人先一步吃完早餐,祁瑞上楼去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另外几个人才慢悠悠起床。
早上的训练照旧进行。
训练完了,杨卓希贼兮兮地上来跟他们分享八卦。
“知不知道SAG找了谁打训练赛。”半夜强行跟进高晓阳房间听完了完整版真相的他,对于梁昕最后一点情分也消散殆尽。“找了LCK排名第五的队伍,打了两场对面就直接退房间不打了。”
“为什么?”
“嫌他们菜呗,两场二十投节奏。”
他又想多讲点什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阿七一把捂住他的嘴,力气极大,任凭杨卓希怎么挣扎都被他死死按住。
“想想昨天,KBT也差点嫌你们菜走人了,还有工夫嘲笑别人?”
提起KBT,前一秒还说说笑笑的五个人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昨天,他们第一次清晰地直面阿七说过的“差距”,令他们陷入了短暂的迷惘。该如何战胜,又该如何去突破,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人思考出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算了,放你们几天假。”他拍拍手示意年轻人们振作起来,将祁瑞一个人的假期扩大到全队身上。
“别背包袱,玩得开心点。”
婉拒了何鹄开车送他去机场的好意,午饭后祁瑞一个人打车去了机场。
从去年十一月到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在S市生活了半年之久。来来去去,机场可以称得上是他除了每周比赛的场馆外来得最多的地方了。如果这样都能走丢,那么他肯定不是一个智力发育健全的成年人。
PND的比赛在下周末,他们选择这么早来,除了想给他庆祝二十一岁生日,更是出于别的考量:Jo想到处走走,他的妈妈想要趁此机会联系下国内的亲戚。
毕竟他的首要任务还是训练和准备季后赛,能有两天半的假期已经很难得了。
按照时间表,他们的航班应该是下午两点四十五抵达。可实际上祁瑞接到他们早已是三点后的事了。
Jo比起他上次见他胖了点,头发也留长了,在后脑扎了个短短的小马尾。他的下巴上一层胡茬,灰绿的瞳孔里溢满了笑意,一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而他的妈妈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浅灰色连衣裙,白色外套。即使是长途飞行后,妆容依旧精致而严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
她抿紧了嘴唇,看得出来心里正在天人交战:是给好久不见的孩子一个拥抱,还是继续严厉地训斥他选了个糟糕透顶的职业……鉴于她已经站在了这里,自然就失去了后一种的立场。
深知机场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的祁瑞自觉带着他们去早就预定好的酒店倒时差。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出租车上,他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还行。”
如果他有缺什么东西,只要跟何鹄说,第二天就会出现在他的桌子上。虽然何鹄说的是“从你的薪水里扣”,但是他还是对此充满了感激。
“我想去看看你小姨一家。”她咬了咬嘴唇。“他们也答应了,还问我怎么不把你也带上。”
“你知道,我需要训练。”
到酒店后,祁瑞付了车钱,并替她拿了行李箱和手提包。从另一边下车的Jo先一步去了前台,等到他们过来时,前台的服务人员已经把房卡递给了Jo,并用英语告诉他具体在什么位置。
Jo朝他们挥挥手,递了一张房卡过来。
他们订的是一间豪华大床房和一间标准间。大床房在十三楼,而标准间在十楼。
祁瑞替自己的母亲收拾好行李:衣物挂进衣柜里的,各种小东西归到相应的位置。她一直坐在床上看他,什么都没说。
行李箱里的东西快要见底,他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很奇怪的盒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她会用的东西,连附带卡片都没有撕下来。
——圣诞快乐。
一份圣诞礼物。祁瑞没忍住好奇心将它拿了起来,在手心里细细端详。尽管只有拳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