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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王子安的手被压在那巨大坚硬的东西上,完全不能抽离,反倒是挣扎得让那物更□□了。
“子安,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了?”卫亦霜可怜兮兮地说,“你看它都这么想你了。”
“笨蛋!”王子安被卫亦霜这些下流的话弄得面红耳赤,瞪起人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见王子安态度软和下来,卫亦霜毫不犹豫地吻向王子安,唇齿交缠,带着王子安一起陷入□□。
[牧童遥指性花村,司机开车微博去]
第二日,王子安是被碧云叫醒的,猛然惊醒发现所有东西都拾掇的干干净净才松下一口气,这才让碧云进屋子。
卫亦霜早早起来,神清气爽地等待王子安同他一起用早饭,王子安一见卫亦霜,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他是怎么个傻法,才会觉得这人是个正人君子的?
三个月匆匆而过,季藩忽然传来消息希望和大庆和平共处,不久后,季藩国王与一名御用太医的暧昧故事也开始在民间流传,同时,笠夏的大皇子私入大庆的事情也被人知道。
王子安和卫亦霜在皇都里优哉游哉,时不时还和太子王爷相约一起去玩,日子过得好不痛快!唯一遗憾的就是卫亦霜还没能正式见家长。
远远落后于其他人,卫亦霜很不爽。
不过,王子安马上就及冠了,离告诉家长确实也不远了。
王子安的冠礼自然引人重视,且不说是王家嫡出幼子,此更是个名满大庆的人物,而皇都里有女儿的世家却只关注一件事。
既加冠,可婚配否?
王子安加冠终于得到自己的字,王父亲自决定,取做“汀兰”,把“子安”二字颠倒过来,恰成了“岸芷汀兰”,可谓用心巧妙,更是蕴含了高雅。
刚加冠第二天,来打听婚配事情的便数不胜数,于是王母把王子安喊道屋里来,问问意见。
“娘,子安已经有心上人了。”
“!!!”儿子何时趁她不注意找了女人?
“是哪家的姑娘?人家可否也意中你?”王母虽然了解王子安的魅力,但也象征性的问一下人姑娘的意思。
“过不久娘就能知道了。”王子安神秘地笑了下。
王母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之后又告诉了王父。
王子安选了一个一家人都在的日子,说实在的,他还是有点小紧张。
卫亦霜被王子安反复叮嘱今天不要去他家,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爹娘,大哥大嫂,子安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们。”
王子安严肃的样子,让一家人正襟危坐,小团子都不例外。
王子安深吸一口气,说:“我有心上人了,想要和他过一辈子,这个人你们都认识都知道。”
“谁啊?”王子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家可从来没见过和王子安有交集的姑娘!
“是将军!”王子安突然跪下,闭着眼说出来。
整个屋子一片死寂。
王子临率先起身,愤怒地想要冲出去却被嫂子拉住,“别拦我,我要去撕了那混蛋!”
王子临气得吐血,谁能想到好兄弟会诱拐他弟弟!这可是他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啊喂!
王母整个人都懵了,“怜祈是在和娘开玩笑对不对?”
“是真的。”王子安眼眶红红的,他其实不想让家里人失望的,内疚充斥心脏。
“先起来。”沉默着的王父让人将王子安扶起来,越是沉默爆发才越是的可怕。
“卫亦霜知不知道?”王父问。
不再叫世侄,连名带姓可见王父的怒火。
不等王子安开口,王子临便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是早打好算盘了!”
忽然,一仆人进来,不明情况只说是卫将军来了。王子安心下一惊,不是说好今日不过来吗?
卫亦霜被请进来,远远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王家人此时最不待见的可能就是卫亦霜了,然而他却偏偏闯了枪口,王子安不让卫亦霜知道就是怕家里人迁怒。
若是只有王子安一个人或许情况还好些,毕竟凭自家人对自己的疼爱绝对不会过分责备。
越是疼爱,被伤害时才越是生气。这是王家人此时的状态。
卫亦霜一进门就看见王子安惨白的脸色,见了他更是一副坐立不安,心里便知道出了什么事。
“爹!”王子安正欲站起来为卫亦霜求情,便被王父打断。
“带公子回屋。”
王子安几乎是被宁棋强行拖走。
“你倒是表现地很淡定。”没了王子安在场,王父便再不怕心软。
“亦霜为愧对任何人。”卫亦霜不卑不亢的直视着王父,“我和子安是真心相属。”
“看在你祖辈与王家的交情上,我只要你离开子安。”王父冷着一张脸,再不见一丝温度,这是朝廷第一铁腕的魄力。
“恕亦霜无法做到。”卫亦霜坚决的拒绝。
一连几天王子安都不许出门,梅林成了他和卫亦霜唯一可以见面的地方。因为是意识体,王子安只听了卫亦霜一面之词,也不知王父究竟有没有动手,所以更加地心疼起来。
王母为这件事愁白了头发,担忧王子安想不开,便日日派人守着。
听碧云说,王子安沉默得又好似恢复了当初的模样,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夜间还时而惊醒哭泣。如此消息差点把王母吓出病来,看不过孩子受苦,王母便求到王父那去。
听了王母的形容,王父愁眉苦脸,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王家人至今还觉得王子安这样都是卫亦霜故意引诱的。
当天晚上,王子安又没出来用饭,饭桌上的气氛别提多压抑。
大嫂虽然和王子安不是特别亲,此时也心疼起自家小叔子,或许正是因为没有那么深厚的亲情,所以事情的始终才看得更加明白。
“爹娘,佑莲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你说便是。”王母知道自家媳妇的个性,若不是真的看出问题,也不会说话。
艾佑莲苦叹一声,道:“爹娘,你们也知道子安是个通透的孩子,他有时候比我们这些大人还看得明白事情,若是别人故意接近,他定是能看得清楚。”
“子安又在外面待了一年多,见过的人和事肯定不少了,他既然还选择了卫将军固然是觉得将军最好,况且爹娘也算是看着将军长大的长辈,岂能不清楚将军的为人?”
话说到这里,王家人再不明白是不可能的了。
一时不能接受儿子被拐带的事实,失了冷静,反倒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若是爹娘担心子安受欺负,我们做好靠山不就成了?”艾佑莲向来话少,难得能说出这么一堆话。
经了饭桌上那段谈话,不过两日,卫亦霜被叫去一起吃饭。
不明情况的王子安和卫亦霜一下子懵逼了,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家长不是应该死命反对的吗?
不过总得来说,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几日不见,甚是思念。王子安看到卫亦霜坐在餐桌那头就想过去坐,却硬生生被拉在王母身边,离得最远的位置。
看着儿子三五抬头朝卫亦霜看,王家人真真的感受到了,养大的儿子(弟弟)泼出的水。
一开始气氛有些僵硬,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渐渐地围绕着王子安和卫亦霜两人的事开始询问(审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王父问。
“……”说十六岁时会不会被打死?王子安默了。
“我离京的前一晚。”
“……”禽兽!王家人心里好多苦!
“……”很多问题不敢问了,怕心里没那个接受能力。
王子安有和卫亦霜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了,从此之后秀恩爱再也不用顾及场合了。闪瞎了王家上下_(:3」∠)_
后来因为行事不方便,王子安有时会留宿在将军府,整个丞相府当时的心情都像日了狗一样。
自家辛苦种的白菜终于还是被攻了。
后来王子安和卫亦霜举办了一场婚礼,本来王子安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的,但是拗不过卫亦霜和王家一众,这场婚礼可谓隆重盛大!连帝后两位都送来了贺礼。真真算得上世纪婚礼了。
根据大庆律法,同性婚姻还是被认可的,只不过真真大操大办结婚的还是少数,不过还好大庆对男风这等事并不带有色眼镜。所以,当皇都里知道将军和泪莺公子在一起时,大家除了觉得赏心悦目就没了,反倒是京城各大女子哭晕在了厕所。
皇都的男神和男神在一起了。
[正文完]
☆、第41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忘了说话了,现在上番外,预计五章,小天使们吱一声吧!评论太寂寞了~
“殿下!殿下!你在哪儿啊!”
听着后边侍卫官的呼喊,阿赞诺坏坏地勾起唇角,大步朝着街市走去,十五岁的少年郎,当真是宁谁都头痛的年纪。
……
“这是我先看中的!”一个清俊的少年拿着画具,神情疏离又高傲。
“这是我要买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吗?”阿赞诺暗生不爽,居然有人看起来比他还倨傲!那种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疏离,当真叫人讨厌!
“啧!”阿赞诺踢着小石头,不爽到了极点,正好一抬头又瞥见了那个少年,脚下一踢,将那石子提到对方身上,树下休息的少年当即就痛呼出声!
“干什么!”
“干你。”
大战一触即发。
“哎哟哟!我滴娘诶!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侍官心惊胆颤地看着灰头土脸的阿赞诺,谁能告诉他,这么一下下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哟!
“没事。”阿赞诺没好气地踢掉鞋子,床上一趴,正巧看到手腕上的牙印,脸瞬间就青了。
小娘们居然用牙!!
“上哪去了?”屋子里的中年男人正在画画,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一下头,“东西买回来了?”
半晌没得到回话,中年男子总算抬起头来,猛地看到儿子的模样,愣了一下转而怒火燃起,“臭小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韩至留脖子一缩,颤颤说:“不……小心扭的……”
“不小心扭的能把砚台都摔坏?”韩父气笑了,看着儿子又怕又扭的冷淡样子,摆了摆手:“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下次再伤到手,就把你的皮也给扒了!”
“是。”
听到闷闷的回答,韩父也不再计较,心想着是哪个牛逼人物能将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儿子气得大打出手,当真厉害啊!
“疼。”
韩父抬眼看了眼儿子,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瞬间心软了,“叫你去打架,现在知道疼了?”
韩至留撇开脑袋,不开心。
外面的星星闪耀,两个少年各自在内心把对方骂了个千百遍。
韩家是江南有名的书画世家,而韩至留的老爹是出了名的叛逆少爷,放着家里的产业不要,带着还只有三四岁的韩至留离家出走了,还美名其曰“体会世界,画出人生”。韩家人表示:他们不懂天才的脑子。于是,韩至留的童年就这样跟着父亲奔波起来,同时绘画天赋也在不断的游历中展现出来,甚至比他父亲还要出色。
此时,韩父已带着韩至留在笠夏住了近三年,随随便便画一幅画便可以将生活过得很滋润,毕竟,韩父的画在异国也是很珍贵的。
“爹,你要去哪?”
“去皇宫,给大皇子画肖像,你可要和我一起?”韩父看着儿子,笑道。
韩至留自然答应,关于肖像画他还没有父亲那么熟练,肖像画最需精细,在光影的处理上也很考究,可韩至留一直很头疼这些,而且他不喜欢油彩,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水墨写意一些,但学习是不允许由他决定的。
进了宫中,韩至留自然见到了阿赞诺,阿赞诺亦然。
大皇子——阿赞诺。
看着这暗潮汹涌的两人,周围人表示不解了。
“你居然是个画师?”阿赞诺上上下下将韩至留看了圈,表情颇为嫌弃。
“你居然是个皇子?”韩至留不甘示弱,回以鄙视。
韩至留虽然才十五岁,但早已在画界扬名,天才的孤傲是他的本性;阿赞诺,笠夏大皇子,身份高贵,备受父母宠爱,傲慢乖张理所当然。
于是这一个月,注定不会安宁了。
阿赞诺很不开心,他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撩拨韩至留,都只会得到对方一张冷淡淡的脸,每次看到那表情,他心里就燃着一团火,这样的无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受不了!
他让人去给韩至留捣乱,结果那人却误将韩至留的手弄伤了,那时韩至留手滴着血,抬眼的疏离冷淡让阿赞诺感到害怕与后悔。
他观察着韩至留的一举一动,发现和他稍熟悉的人都叫他“阿留”,阿赞诺其实也想这么叫他,可看到那双疏离的眼,他就怯住了,即使在心里已经将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