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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着嘴,瞟了她一眼,然后接过镜子一照,不禁我傻眼了,啊?!!原来她使得不是“无影拳”,而是“毁容拳”?我毁了她的车,她毁了我的容,现在也算扯平了吧?
愈看着镜子中那幅鼻青脸肿的模样,像极了猪八戒,我愈是窝着一肚子火,不禁我把手头的镜子往座位上一甩,怒视着她,心想,原本我还想赔你修车费,现在我赔根毛给你!!!
她竟然还笑微微地看着我?不禁我怒道:“你出手也忒重了吧?还笑?!!”
“嘻嘻,”她居然继续乐了乐,然后忽然低沉了,“不好意思啦!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所以……你知道吗?我妈自作主张帮我定了婚。但是我讨厌那个人!我跟他根本就无话可说!我讨厌他,讨厌极了!”
“讨厌他,那也不能拿我出气啊?你应该打他才对啊!或者打……你妈。”
“早就想了,但是……我哪敢动手打我妈啊?怎么说,她都是我妈。至于打他……我都不想搭理他,也压根没搭理过他。”
“那……”
忽然,修车店的伙计走了过来。我赶忙低下了头,生怕他见到我的丑态。
修车店的伙计上前后,冲她礼貌地说道:“小姐,麻烦你把车挪一挪好吗?你挡着我们的门面了。”
“哦。对不起!”她回道。
然后她开动了车。
她开车出了修车店后,忽然在路旁的空地里停了下来。然后她下了车,去了车尾端。
片刻后,不料,她拽开了车后座的门。
这时,我只见她手里拎着一个急救箱。
然后她俯身进了车内,在车后座坐了下来。
我侧脸看着她,胆怯地问道:“你……你……又要……干吗啊?”
“笨啊,你?把衣服脱了啦!”她也侧脸看着我。
“啊?!!”我愣了愣神,“脱……脱衣服?”
“是啊。”她答道。
“在这儿……脱衣服?不……不太好吧?”
“你想什么呢?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擦跌打药水啊?”
“嗡……”我有些涩涩地看着她,“不……不用了吧?”
“你害羞啊?”她笑微微地问道。
“不……不是啊。”我的脸颊更是一阵火热,“主要是……面部胀胀的。”
“嘻,”她微微一笑,“还说不害羞?脸都红了。”
“它本来就……肿得通红通红的嘛!”
“嘻嘻,”她笑着,忽然低头打开了急救箱,取出了一瓶消肿的药水,“好好地靠在椅背上吧。”
哼!我不禁暗自气道——这跟打了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糖吃有什么区别呢?
气话归气话,不过看她细心地给我涂抹着消肿药水,我还真有些感动。我不会是感情太丰富了吧?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毁了她的车而拿我发泄呢,原来只是因为她妈帮她订婚而拿我发泄。我也活该倒霉!干吗这事正巧让我赶上了呢?我也郁闷!
看着她小心翼翼给我涂抹着消肿药水,面带些许愧疚和歉意,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见不说话,闷得慌,我忽然问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真像猪八戒啊?”
“嘻……”她歉疚地笑了笑,“不只是像,是像极了。要不……你也打我一顿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涩涩一笑,回道:“嘿,算了吧,因为……我下不了手。不过男人不受点伤,也枉在世上闯荡。不过女人不一样,女人是需要男人用受伤来保护的。”
不料,她不禁笑微微地看了看我,沉默了片刻,说道:“嘻……你还真有意思。你让我开心地笑了很多次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快乐?”
“我是穷人嘛,穷得没什么了,所以就剩下逗人开心了啰。”
“你干嘛总会不经意提到钱啊?钱真的那么重要?”她似真切地看着我。
“嘿,”我半似苦涩的一笑,“有钱的人,不懂钱的重要。就像快乐的人,不懂快乐的重要一样。”
“嘿!”她若有所思地一笑,然后沉默了片刻,“好了,现在把衣服和裤子脱了吧。”
“啊?!!不用了吧?”
“叫你脱你就脱啦!我看看你的胳膊和腿肿了没?”
“没事。不用啦。”
“你脱不脱?”她瞪着我,忽然放下了手头的棉签。
“嗯……”我胆怯地看着她,“真的……不用了。”
不料,她一侧身,跨腿就坐压在了我的大腿上,拽开了我上衣的一粒纽扣。
倏然,我赶忙捂住领口,反抗着,一边羞涩地说道:“你……下来啦!”
她猛然抓住我的双手,欲要掰开。
我则使劲捂着领口。
随着我们俩的扭来拽去的,车也跟着动荡了起来。
“咚、咚、咚。”不料,一位身着警服的人敲了敲车窗玻璃。
吓得我停下了反抗。
而她却顺势又拽开了我上衣的一粒纽扣。
不料,那位身着警服的人俯身朝车内看了看,低声道:“诶,小姐,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再说,你看看你男朋友都被你折腾成啥样啊?你还想……如果实在想……那个的话,回家去好了。”
倏然羞得她面红耳赤的,止住了她的举动。
第二十章 梦醒后
不觉地,我在车上睡着了。折腾了一晚上没怎么合眼,也该歇歇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车被停在了一个地下车库。望着幽静的昏暗的环境,我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惧。不禁我心想,她人呢?去哪儿了啊?还是我在梦境啊?
想着,我倏然掐了一下脸颊,“吆——”痛得我直摇晃。原来我忘了我已经被她伤得鼻青脸肿了。这一掐,岂不是自残吗?痛得我捂住脸颊,紧咬牙。
待疼痛渐渐淡去后,我沉思了片刻,然后我忽然推开了车门。然而,不料,这一推,车门磕在了旁侧的一辆车上,随即它的警报声“嗡……嗡……嗡……”地直叫嚷。
吓得我下车后慌忙撞上了车门。
“别动!!!”随后,一人威逼道。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保安。随着,又急忙跑来了几个保安,围堵住了我。
见情况不妙,我倏然心想,不会把我当成偷车的了吧?
于是我冲那个领头的保安涩涩地一笑,解释道:“哦……我刚刚推车门……推得忒重了,所以就……撞着旁边的车了。”
“嘿,”那个领头的保安冷冷一笑,“通常的小偷都这么解释。”
“嘿……”我涩涩地看着他,“我真的……不是小偷啦。”
“小偷都说自己不是小偷。”
“可……我……真的不是。”
“嘿,还说不是?瞧你那贼头贼脑的模样,都被人家打得跟猪头似的了。是不是没钱治伤,所以就来偷车换钱治伤啊?”
“我……嘿……”我真是有苦难言,哭笑不得,“我像小偷?”
“总之不像宝马车的车主。更不像宾利车的车主。”说着,他冲身旁的另一个保安命令道,“小王,报警!”
“嗡……我……”我无奈至极。
不料,倏然传来了伊燕的声音:“你怎么啦?”
随着,他们都齐刷刷地望向了伊燕。一见是一位高贵丽质的美女,他们都看傻了眼。
这时,我望见了伊燕拎着一个品牌手机的纸袋。
她走上前,见一群保安围堵着我,不禁冲他们问道:“你们什么意思啊?”
忽然,那个领头的保安低头哈腰道:“对不起,伊小姐!您认识他?”
哼,一想到他们对待我时的态度,我不禁心想,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伊燕没好气地回道:“你不知道那是我的停车位,我的车啊?我不认识他,他能坐在我的车上吗?”
“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哼!”伊燕斜眼一瞟。
接着,那个领头的保安又赶忙向我低头哈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他领着他们散开去了。
不禁我迷惑地看了看伊燕,心想,她怎么会那么有派啊?
重新上车后,我依旧坐在了车后座上。
伊燕在驾驶室坐好后,扭头递了一部新手机给我。
我感觉莫名地、不解地、疑惑地看着她,没敢接过手机,只是吞吞吐吐地问道:“给……我的……啊?”
“那这车上除了我和你,还有谁啊?”
“嗡……”我沉思了片刻,忽然微微笑了笑,“嘿……多少钱啊?”
“干吗啊?”
“嘿……”我默默地看着她,“以后好还你钱啊。当然得问清楚了啊。要是到时候……你讹我,怎么办啊?”
“嘿,”她不屑地一笑,“讹你?我早就说过了啊,等你有钱了,我们都去月球生活了。”
我涩涩地一笑,没再反驳什么。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我以后是否会辉煌腾达?但是我觉得,如果按照目前的形势下去,顶多也只是解决温饱问题——就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
她见我不敢接过手机,忽然说道:“诶,你不觉得我的手麻木了吗?穷就穷嘛,别假装大姑娘上轿——扭扭捏捏的啦!你不是着急给你女朋友打电话吗?”
于是我笑微微地接过手机,说了声:“谢谢!”
“嘻,”她忽然看着我的脸,微微一笑,“就当是你的医疗费吧。下次,我一定不打你的脸了。要是真毁了你的容貌,娶不到老婆,我可生不下那么大的闺女。”
不禁,我兴致地玩笑了一句:“那就娶女儿她妈啰!”
“哼!”她忽然白了我一眼,“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吧。”
我不禁又涩涩地笑了笑,心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看上我呢?除非等到大象恋上了蚂蚁?
看她转过头去,调整了坐姿,欲要开动车时,不禁我的疑问又冒了出来,于是我低声问了句:“诶,那些保安怎么认识你啊?”
“因为他们拿我们家的薪水啊。”她拧动了车钥匙。
“这是你家?”我又问道。
“我家的商场啊。”
“你家的商场?”我震惊道。
“是啊。”她似乎不耐烦地扭头瞟了我一眼,像是不喜欢我提及这些,“唉,你真是啰嗦!好好的给你女朋友打电话吧?”
我不禁暗自一怔,瞄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女孩有点怪,时好时坏……
当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孟娜的电话后,她居然拒接了。不过,我好像没了那种揪心的失落感。但是,我还是不甘心,又继续拨打了一遍,她依旧拒接了。
我只好心灰意冷地搁下了手机,不料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对我说:“曾经理,你的钱掉了。”
“别逗了,”我梦呓道,“除非掉了口袋,哪还有钱掉?”
“那,曾经理,请问你们酒店有没有炒鱿鱼啊?”
“有啊。山珍海味,样样齐全。”
“那我想找你预定一桌最后的晚宴。”
“最后的晚宴?别逗了,天还没黑呐。”
“哼,曾经理,睡得还真香。”
“一晚上没合眼,能不香吗?”
“哼!一整个晚上?”那人忽然大声道。
渐渐地,我睁开了眼,不料吓得我“噌”的一下,坐起了身子。原来,那人竟然是冷面的孪总。
他怎么跑到停车场来了啊?想着,我慌乱地推开另一扇车门,钻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到了酒店啊?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心慌意乱、焦虑不安地想着。看来,完了,孪总全看到了?
这时,我透过车顶望见了伊燕伫立在孪总的身后侧,正在用一种厌恶至极的眼光斜视着他。那姿态似乎在说——看你能怎样?
第二十一章 暴露
接下来……该发生什么?我似乎不敢多想了。也许是我的苦苦哀求,也许是我孤影远离?也或许是……
我站在车身这边,透过车顶,镇定地望了望冷面的孪总,恭敬地称呼道:“孪总!”
看他阴冷地望着我,不说话,我便轻轻地撞上了车门,打算安静的走开。
这时,他忽然扭头看了看他身侧的伊燕,冲她低沉地问道:“你和他单独呆了一晚上?”
“是啊。”伊燕显得很坦率地回道。
“嘿,”他不禁一声冷笑,索性转身,面向她,“是啊?好一句是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伊燕也不示弱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你是我什么人?你不要真把我看成是你的秘书了!更不要把我看成是你的未婚妻了!要不是我妈强制我来这儿……和你培养感情,我根本就不会来的。”
听伊燕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原来可能是她妈帮她和孪总订了婚?
怪不得他老是像条讨好的哈巴狗似的叫她燕儿?
“你还没忘了你妈的愿望啊?”孪总阴沉地问道。
“嘿……”伊燕也笑了笑,“孪总,通过这半年,你也感觉到了,我对你根本就来不了电的。我真的不行的。我已经忍受不下去了。”
“嘿,”孪总冷笑地摇了摇头,“好吧。我现在就称呼你伊小姐,或者伊燕吧。难道你对一个没钱没势,甚至是一个一无所有、刚毕业的、像乞丐一样的人,有感觉吗?”
靠!这不是在形容我吗?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