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实际的爱情,或许永远逃不过现实的桎梏?就像孟娜绝然和我分手一样。
如果哪天还能遇上伊燕的话,我会诚挚地说声谢谢的。毕竟她曾友善地待过我。至于她是觉得我好玩,还是觉得可怜,亦或是……我想我无需探究?感情路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永远都是一层朦胧的轻纱,揭开后,或许只是无尽的痛?
我的脑海中愈来愈清晰,日后继续寻求一份理想的工作,然后就是赚钱、买房、娶妻、生子——我想这也应该是我们大多毕业生的平民思维模式。
想着这许许多多,我决绝撕毁了前几天因为伊燕而买的那本《周公解梦》。
其实这种做法,感觉像是自暴自弃?因为我无法忘却她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说实话,像在餐厅做传菜员这种工作,对于我来说,多多少少有些屈才。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听者,千万别扔板砖拍我!何况我已经到了这般境地。
一天中午,我正在传菜间清理卫生,不料,莫名的,蔡兰兰泪流满面地跑来了传菜间。见她那比我还要委屈的模样,于是,我迷惑不解地迎了上去。
当时,我以为她会扑向我的怀里,结果等我展开双臂时,她居然羞涩地止步了。不料,引来了传菜间的其他两个哥们一阵嘲笑。让我感觉很没面子。
看着她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我不禁问道:“怎么啦,你?”
被我这一问,她忽然愤恨地骂道:“他妈的!傻×!”
听她这么一骂,我就知道准是刚刚受了哪个客人的气。于是,我问道:“谁怎么招你了啊?”
“他妈的,我们这儿明明就是川菜馆嘛,他点了半天菜,忽然对我吼道——你们这儿是什么破餐厅啊?就没有不辣的菜吗?”
“就这样……”我看着她,想了想,“就这样你就哭了啊?”
“哪止这样啊?他妈的还吼我,骂我!可是……我又不敢顶嘴。谁让我是服务员呢?”
这时,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我不禁气恼道:“服务员又怎么啦?我们只是提供服务的,又不是提供挨骂的!他在哪儿啊?走了没?我去给他点菜!看他有多神气?”
“不啦!你别去啦!”她不禁急忙道。
“没事的,我可不惯他!”
“万一你跟他吵起来了,经理会开除你的!顾客是上帝嘛!”
“什么上帝啊?上帝应该是仁慈的嘛!快说他在哪儿?”
“你……”她担心地看了看我,“你真要去啊?”
“我去点菜嘛,怕什么啊?你说,他在哪儿?”
“牡丹厅。”
“啊?”我不禁微微一愣,“包间啊?几个人啊?”
“嘿!”这时,她不禁砰然一笑,“害怕了啊?”
“怕什么?”我忽然装着不屑一顾地回道,“点菜嘛!”
“那你去试试吧。不过只有一个人。”
“啊?”我惊讶道,“一个人?还用包间?靠,什么人啊?”
“人家付包间费嘛。反正很刁蛮啦!去了你就知道了。”
“……”
然后我去吧台拿了一本点菜单和一支圆珠笔,去了牡丹厅。
当我推开包间门时,正巧见着我们的经理在点头哈腰地致歉。
待我放眼望去时,我傻眼了,惊呆了——原来……那个刁蛮的家伙竟然是伊燕!
我怎么又遇上她了呢?莫非真是五百年一回眸?还是……她刻意来这儿找我的啊?
我们的经理回头见我进来了,怔了怔,烦心地向我问道:“你来这儿干吗啊?”
“哦。王经理,我来点菜啊。”我回道。
“去去去,别添乱了!”
这时,伊燕瞟了我一眼,忽然冲我们的王经理说道:“算了,就不麻烦你了!让他给我点菜吧!”
“啊?”王经理一愣眼神,“他、他只是传菜员,我怕他不会点菜!”
“那我就点名让他点菜,不可以吗?”
“哦……”王经理又回头瞧了我一眼,然后回道,“那……好吧!只要您高兴就可以。”
“……”
待王经理离去后,我望着伊燕,不觉地,我渐渐感觉浑身火热火热的。随着,我的脸颊也开始滚烫滚烫的。大概是因为曾对她有过非分之想,所以导致了我的羞涩和尴尬?与此同时,我更是震惊。我没想到又会是这样与她相遇?
她独自一人坐在那张大圆桌前,望着我,有些震惊,沉默了许久,然后忽然微微笑了笑。
于是,我也涩涩地笑了笑。
又过了片刻后,她忽然娇嗔一笑,问道:“原来……你在这儿上班啊?”
“是啊。”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答道。
“嘻。你干吗脸红啊?”
“嗡……”我更是感觉浑身火热,“太阳光……照的吧?”
“嘻。今天阴天,哪来的太阳啊?”
“那……”我万般羞涩,“那……可能是血太多了?我该去献献血啦。”
“嘻嘻。”她又娇嗔地笑了笑,然后,忽然阴沉道,“把门锁好。”
“啊?”
“啊什么啊?叫你锁门就锁门啦!”
“哦。”我木木地回道。
然后我愣了片刻,渐渐转身把门锁上了。随后,我缓步走向了她。
此时此刻,我想表达些什么,但是我又抑制住了内心的兴奋和欣喜,以及千千万万的疑问和话语。
片刻后,她忽然起身迎向了我。
我以为锁门后,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将会得到拥抱或亲吻,谁料,她上前二话没说,就冲我劈头盖脸地挥动了双手。
早知道,我才不来点菜呢!!!
不禁,我手头的点菜单及圆珠笔倏然落地,然后我本能地用双手护住了面颊,蹲下了去。
然而,不料,她一脚踢来,我仰面躺到在地。这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随后,我听见她倏然哭了起来。
她哭得很伤心,像是压抑了很久。
或许一直来,我只是她的发泄工具?想着,我的心中窝着一股无名之火。
她哽噎了一小会儿后,然后含着泪俯视着我,忽然道:“我还是没能摆脱那无形的桎梏的枷锁……我要结婚了。”
“结婚?”我倏然倍感失落地仰望着她,又有着万般愤怒,“结婚是喜事嘛,你打我干吗?”
她又看了看我,说道:“我懒得跟你说。”
“懒得跟我说就不要说嘛,干吗打我啊?”
“你……”她含泪俯视着我,渐渐俯下了身子,“笨啊,你?干吗不躲啊?”
然后她伸出来了一只手来,示意要拽我起来。
我仰着她,渐渐抬起一只手搭向她的掌心,忽然回道:“你不是说,以后不打我脸的吗?”
她听后,不禁一愣,问道:“你还记得这句话啊?”
“嗯。”我又想了想,说道,“你还说,你打我的时候,不许我躲的嘛。”
“啊?”她又愣了愣,“你……你全都记在心里啊?”
“嗯。”我点了点头。
她将我拽起来后,莫名地,定睛地看了看我,忽然低声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嗡……”我想了想,“我还要上班呐。”
“请假嘛。”
“可是……”我忽然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我也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
第三十四章 请假陪美女
听伊燕说她下个星期要结婚了,倏然,莫名地,我感觉我的心像是被谁给揪住了。那种揪心的疼痛让我感觉脑海中忽然空荡荡的。这种感觉似乎来得很突然,让我措手不及——就好像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异性玩伴突然说她要结婚了,这才发现自己的生活中已经不能失去她了。那她究竟有多重要?只有心知道,因为痛的是它。
但是看着伊燕那种莫名的眼神,我只有竭力抑制住内心的疼痛,以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心却更痛。
我的心在悄悄地告诉我——小样,别装了,你已经爱上她了!
然而我的脑海却在默默地说——朋友,还是省省吧!癞蛤蟆吃天鹅肉只是童话里的传说,现实是不存在的!
再次看了看伊燕,我忽然弯下身子,拾起了掉在地面上的点菜单和圆珠笔。
待我拿好点菜单和圆珠笔,站定后,我看着她,忽然涩涩地、微微地笑了笑:“嘿……伊小姐,我们继续点菜吧?”
她再次莫名地、定睛地看着我,想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开口。
接下来,我只好陪着她沉默着。
大约过了一分零七秒,她忽然转嗔为喜,微微笑了起来:“嘻……你,你在……你在想什么啊?”
“嘿……”我又微微笑了笑,沉思了片刻,“我在想……我们俩究竟算不算是朋友?虽然你曾经明确地告诉过我,我们俩是朋友,但是……”
“嘻,”她定睛地看着我,“那你换个称呼感受一下嘛。比方说,你可以不称呼我为‘伊小姐’,你叫我‘伊伊’试试啊。”
看着她,我不禁涩涩地一笑:“嘿,还是……”
不禁,我又止住了话语,想了想,换了另一种表达方式:“嘿,上次,因为‘伊伊’这个称呼,孟娜彻底离我而去了。本来……她还想和我和好的。”
她听后,不禁愣了愣眼神,忽然问道:“你、你……还爱着她啊?”
“嘿,”我忽然报以无奈的一笑,“最初,我给她的爱是看得见的,就犹如一棵生机蓬勃的幼苗,后来慢慢形成了一棵翠绿翠绿的大树,再后来……秋天来了,树叶落了,我以为来年春暖时,嫩叶还会重新遍布枝头,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原来是那棵树枯死了,即便给予再多的水分,也只能够助它腐烂,不能助它滋长了。”
“不会是……因为我吧?”她问道。
“不是。”我答道,“大概是因为现实吧?她现在新交了一个北京的男孩,据说,很有钱的。”
“哦。”她又莫名地看了看我,“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不许说你还要上班哦!我不想听这个。”
“那……”我迟疑地看着她。
“你?!!”她莫名地气恼着,“你是笨,还是钻进钱眼里去了啊?去请假啊!”
“哦。”我似乎有些木木的。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名为《心雨》的老歌,其中有两句这样唱的——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奇书Qisuu网,因为明天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陪她?因为下个星期她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既然她主动邀我陪她出去走走,那么我也甘愿背负“第三者插足”这个罪名了。
我看她也只是借助外出吃饭这个名义,出来散散心的?因为我看得出来,她压根就没有心情吃什么——倒是有心情揍我。
待我从牡丹厅出来后,打算去经理室找王经理请假时,不料,蔡兰兰以及其他几位同事见着我时,都笑得合不上嘴了。原因是因为我的面部又被伊燕揍成了面包状的样子。
其中一个哥们冲我笑道:“我们的英雄出来了啊?”
又一个和我一起传菜的哥们冲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佩服!英雄!我对你的敬仰犹如客满时传菜一般,络绎不绝!”
这时,蔡兰兰看着我,渐渐止住了笑声,似若心痛道:“你看你,我叫你不要去点菜嘛!现在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医药费的!”
我也只是哭笑不得,没有说什么,然后直奔经理室走去了。
“诶——”蔡兰兰不禁急忙道,“你不会是去找经理辞职了吧?”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回道:“没有啦。别的事。”
“哦。”
待我推门进到经理室后,王经理见着我的模样,不禁愣了愣眼神,然后忽然道:“我当时叫你不要去点菜嘛。现在……找我也没有用,这可不算工伤。”
至于他的“黑”,我早就听同事们说过了。看来,他是误解了?
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回道:“不是啦,我找您不是因为这个。这样的,王经理,我下午想请半天假。”
“请半天假?”他低沉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只是脸肿了,腿还能走嘛,不影响传菜的。”
“不是,我请假是因为……”我想了想,“是因为我想休息半天。”
“你想休息半天?”他忽然沉思了片刻,然后他莫名地找出了一个计算器,随着说道,“来来来,我来给你算算,你一年工作几天。”
“啊?!!”我不禁一愣,傻眼了。
“那……”他瞟了我一眼,“你听好了。一年中有春节、五一、十一各七天假,这就是二十一天;元旦三天,中秋三天,这就是六天;一年大概有四十八周,每周有两个休息日,也就是九十六天;一天你要睡八个小时,也就是一年你要睡两千九百二十小时,那么除以二十四小时,合下来也就是一百二十一天加六小时六分六秒,就算一百二十一天吧;一天你有四小时自由时间,一年就是一千四百六十小时,除以二十四小时,合下来也就是六十天加八小时三分三秒,就算六十天;还有,一天你有四小时用来洗漱、吃饭、上厕所、抽烟等等,又是六十天吧?那么你算算,拿三百六十五天减去一个二十一、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