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过了一会儿,我走进车厢内,放好行李,然后对着火车票上的位置号坐了下来,坐在靠窗口的位置。
小新大概确定自己安全了,不用下车了,于是它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座位底下冒了出来,跳到了我的双腿上,奇∨書∨網貌似同情地抬头仰望着我。
这时,伊欧拿着火车票穿过车厢的走道,来到了我的位置前,然后她对我身旁的大哥说了句:“大哥,我们能换个座位吗?”
“我为什么要换?”我身旁的大哥狐疑地仰望着她。
“因为我想坐你的位置啊。”
“你想坐这儿,我就换啊?”
听我身旁的大哥这么一说,小新忽然暗自瞪圆了双眼,从我的腿上蹦到了他的腿身上,待尿湿他的裤子后,它迅速回到了我的腿上。
我身旁的大哥觉察到后,猛的转头气恼地瞅向我,然后瞅了瞅我腿上的小新。
“对不起。”我赶忙道歉道,“我想你还是换个座位会比较好一些。”
我身旁的大哥瞅着我,愣了愣,然后转头将目光望向了伊欧,说道:“你不怕被狗尿湿裤子,我们就换个位置吧。”
说着,他掏出了火车票,与伊欧交换了。交换完火车票后,他便起身离去了。于是,伊欧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
第三章 列车奇遇
小新站立我的双腿上,见伊欧在我身旁坐下后,抬头望了望我,然后默默地俯卧在了我的双腿上,默不作声地将头埋在了我的裤裆处。它这样的神情,似在说:“你们俩聊吧,我睡觉了。”
瞅着小新乖顺的样子,我不禁伸手摸了摸它的背。然后我侧脸看向了伊欧。
伊欧见我看向了她,不料,她冲我搞怪的、诡异的一笑,将一只手伸到我的眼前,忽然打开手掌:“来,吃喜糖,我姐的。嘻。”
看来,她果真是前来给我送喜糖的!我想,她不在我伤口上撒把盐的话,她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发什么愣呢,你?”她又嬉笑道,“来,吃喜糖啊。”
见她故意这么气我,我生气地瞅了瞅她,露着一副懒得搭理她的神情,然后低沉地说了句:“你吃吧。”
说完,我正转头,朝座位前的茶桌上靠去,然而“咚”的一声,我一头磕在了矿泉水瓶的瓶盖上,痛得我慌急地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哈哈……你真是个倒霉蛋。”她嘲笑道。
看她除了气我,就是幸灾乐祸,于是我将腿上沉睡的小新抱到她腿上,气恼地站起身,欲要离座去火车上的洗手室安静一会儿。
她见我已经很生气了,忽然说了句:“好了好了,小气鬼,不气你了,还不行吗?”
我愣愣地瞅了瞅她,然后又坐了下来。
正巧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伊伊”二字,不禁,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都结婚了,还给我打什么电话嘛?我在内心中嘟嚷着,然后接通了电话。
但是接通后,我一直都没有吭声。
“喂!哑了啊!说话啊!”伊燕在电话那端凶道。
“嗡……”我又愣了半天,低声道,“婚礼……结束了?”
“唉!”她像是叹了口气,“是啊,结束了。”
“哦。”
“哦什么嘛?你说句话嘛!”
“你……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跟我都没话说了,找揍啊?瞧瞧你昨晚给我发的什么信息嘛?什么叫……当你终于停歇了靠近我的脚步时,像最初那样遥望着我就已经足够了啊?”
“唔……”我低沉着,片刻,“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当然只有……停歇靠近你的……脚步了。”
“那……”她继续问道,“什么叫至于我们是否爱过,交给时间去疑问啊?”
“因为……因为……因为你……你一直都没有……说过……你爱我。”
“啊?你……”她似乎生气了,“你是木头啊?不爱你,我还会那么拼了命要和你在一起吗?现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停止靠近我的脚步,我就打折你的腿!”
“啊?”我懵懂的一怔,“可我总不能……勾引他人的妻子……”
“谁说结了婚就是妻子了?我只是同意如期举行婚礼而已,又没有同意与他同居,他也休想。”
“那……那、那也是结婚了嘛,不算妻子,总不能是……奶妈吧?”
“你?”然而,莫名的,她却砰然一笑,“嘻!你才奶妈呢?”
“我是男人,又没有……你那个,怎么做奶妈?”
“嘻。”她又莫名的一笑,停顿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可不能欺负我妹妹哦!”
“我欺负她?这句话你应该跟她说。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嘻。不跟你说了,我得出去敬酒了。我现在躲在洗手间里给你打电话。”
“哦。”
“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停止靠近我的脚步,我就打折你的腿!”
“那你总不能给孪弋顶着顶绿帽子和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她已经急忙挂断了电话。
我低头迟缓地将手机揣进裤兜,总感觉伊燕暗示了我什么,可事实她和孪弋的婚礼刚刚结束……
想着,我忽然想起了一封信。伊欧曾经递送给我的一封信。于是我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封信,展开,瞅着那幅乌龟和兔子赛跑图。
伊欧看着我这一幕,不禁问了句:“这幅图你还留着?”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直接问道:“你姐姐给我这幅图,到底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笨死你。这不很明显嘛,孪弋是兔子,你是乌龟。”
“可……可兔子已经和你姐结婚,我乌龟怎么越过那条线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姐姐只告诉我,你外婆过世了,她又被逼结婚了,所以怕你难过,所以就要我来陪着你。”说着,她又轻叹道,“唉,过去有花木兰代父从军,现今有我伊欧代姐尽孝。”
听她这么一说,我原本的忧伤,忽然被冲淡了。
我愣怔地看着她,不觉说了句:“唔……你、你不会还要代姐出嫁吧?”
“切!”她不屑地斜视着我,“我看你不是臭美,而是陈世美!”
“这跟陈世美有什么关系呢?”
“告诉你,你休想背叛我姐姐!”
“哪敢。停止靠近她的脚步,都要打折我的腿。”
“嘻……”她忽然笑了笑,“知道就好。”
正在这时,莫名的,一个女孩站在了我们座位侧旁的走道上,伊欧的身侧,略显惊喜地盯着我。
伊欧瞅了瞅那位女孩,然后又瞅了瞅我,忽然在我耳旁小声道:“真是太意外了,还有女孩这么欣赏你。看来,我会有一大堆男孩子追了。”
这时,那位女孩也说话了:“你是……曾雨吗?”
“我是。”我愣怔地瞅着她,“你是……我们认识吗?”
“我是肖玉梅啊。”
“肖玉梅?”我倏然惊讶了起来,“你真是肖玉梅?”
“嗯。我刚从韩国回来,在北京下的飞机。”
“韩国?”我愣了愣,“你是不是去韩国整容了?据说那边的整容技术很好。”
“你才整容呐。我在韩国那边工作。”
“那你的模样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你还有两颗龅牙,胖乎乎的。”
“讨厌,你!”她微微红了脸,“你真是坏,记得上初中的时候,你还偷偷亲过人家的龅牙,说是帮我把龅牙咬掉。”
不料,伊欧在一旁砰然一笑:“呵!”
“嘿。”我涩涩的一笑。
“瞧你那坏笑,讨厌。呵……我们有五年没见了吧?”
“嗯。”
第四章 列车趣事
肖玉梅是我的初恋。她突然的出现,将我带出了忧伤的境地,回到了校园时代。
她和我继续开心地聊了几句后,不料,忽然低头对伊欧说道:“这位小姐,你好。我们换下座位好吗?”
伊欧抬头瞅着她,故意搞怪地回道:“如果你坐在这个位置,我也会跟你换的。”
“为什么啊?”
“因为他坐在这儿啊。”伊欧用手指了指我,偷笑着,“嘻……”
“啊?!!”肖玉梅羞涩的一怔,将目光投向我,“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我忙回道,“普通朋友。不过你不要介意,她就是这样子的,爱开玩笑。要不这样吧,你和我对面这位阿姨换下位置吧。”
“嗯。”
没等开口,我对面的阿姨很知趣地主动起身和肖玉梅换了位置。
待肖玉梅在我对面的座位坐下后,伊欧忽然道:“你们俩聊吧,就当我不存在。”
肖玉梅冲她礼貌地微微一笑:“谢谢。”
道谢后,她将目光转向我,面带微笑道:“嘻,我还记得黄牛牛抢你的糖果吃,结果你打掉了他两颗门牙,后来老师知道了,先是训斥他说,谁让你老欺负人家个小?本来吃多了糖就会蛀牙的,现在倒好,糖没吃上,直接掉了两颗牙!然后老师又训斥你说,我看你爸不废了你的功夫,早晚得出人命。嘻……”
“嘻……”伊欧忍不住发笑了。
“嘿嘿。”我也笑了笑。
“对了,”肖玉梅又道,“嘻,你说你老爸罚你抄写一千遍《道德经》,现在抄写完了没?”
“完了。大学毕业时才抄完的。嘿……”
“哈哈……”伊欧笑出了声。
“嘻嘻……”肖玉梅笑着,看着我,“不过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温顺多了。”
“是啊。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嘛!”
“哈哈……”伊欧笑着,禁不住向肖玉梅问了句,“他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好玩啊?”
“嘻……”肖玉梅笑着回道,“嗯。现在想起来,是挺有意思的。他小时候跟他老爸习武,说他会轻工水上漂,要演示跟我们看,结果他在池塘边站都没站稳,就跌进池塘了,呛了一肚子水。最可笑的是,嘻……他上岸后说了句——你们看的人太多了,我害羞,所以没法演示。”
“哈哈哈哈……”伊欧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很多的。嘻嘻……”
“……”
我们几个正聊得开心时,不料,一秃顶男子手持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沿着车厢内的过道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忽然吓得伊欧尖叫一声。
随着她的尖叫声,整个车厢内的乘客都显得一脸愕然,恐慌地瞪向了那个秃顶男子。
肖玉梅见伊欧吓得双手抱住了头,于是她也畏畏缩缩扭头朝过道望去,待望见那个持刀的秃顶男子后,她不禁也尖叫了一声。
那个秃顶男子走近后,见走道边座位上的伊欧已被吓得浑身哆嗦,于是索性在她跟前停止了脚步。
那个秃顶男子瞅着伊欧,忽然说道:“怕什么?没见过打劫的啊?”
啊?打劫的?我想着,暗自警惕地死盯着那个秃顶男子。
不料,那个秃顶男子拿匕首在伊欧面前比划着,说道:“打劫知道吗?还抱着头,啊?把手拿下去。”
一个人拿着把匕首,就敢这么张狂……我心想,于是我冲那个秃顶男子说了句:“你只是打劫,跟她把手拿下去有什么关系吗?”
“怎、怎、怎……”他倏然将目光冲向我,急了,“怎么没、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
“她不把手放下去,怎、怎么掏钱给我?你掏钱给我啊?”
“你只是打劫她,又没有打劫我。”
我的这句话一落音,伊欧突然跟我急了:“混蛋!你不会让他打劫你啊?”
“好好好。”说着,我忙对那个秃顶男子说道,“有本事,你就打劫我吧,算你是个爷们。”
“嘿。”那个秃顶男子忽然一声冷笑,“只有神经病才主动要求打劫呐。”
“只有神经病才会吓着一个弱小女孩呐。”我也不示弱。
不料,那个秃顶男子忙打手势道:“嘘——不要告诉他们我是神经病哦,否则我跟你急。”
就在这时,忽然,两名乘警扑上前,一把按住了那个秃顶男子,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
没想到那个秃顶男子更是急了:“给我匕首、给我匕首、给我匕首,我要打劫!”
这时,一位女医生上前从乘警手里拿过匕首递给了那个秃顶男子,说道:“好吧,你打劫我吧。”
谁料,那个秃顶男子拿着匕首就冲那位女医生捅去了……结果我才发现那是把橡胶匕首。
最后,那位女医生对那两名乘警说道:“这回,你们可得看住了哦。不要让他再跑出来吓乘客了哦。否则引起投诉,你们负责。”
然后他们把那个秃顶男子带走了。
原来是个疯子,弄得大家虚惊一场。瞅着这时的情景,乘客们都哄然大笑了起来。
一场大笑过后,忽然,伊欧莫名的斜视着我,显得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像是很生气。
肖玉梅察觉了这一幕,但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
“混蛋!”伊欧忽然冲我生气道,“居然都不管我的安危,还要别人打劫我,刚刚吓得人家都差点……尿裤子了。”
“嘿!”我不禁砰然一笑。
“你还笑?!!”她倏然一瞠目,怒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