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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春正站在试衣镜前摆弄着他的领带,弄的像模像样的。
“今天休息。”梁仲春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转过身,对着阿诚展示着新衣服,意思是问他觉得怎么样。
阿诚点点头,确实像模像样。
“什么工作?”
“高级会馆的副经理。”梁仲春说的有板有眼,这工作会接触不少有来头的人物,以后机会多多,很合乎他的需求。
“曲筱绡有没有再找过你呢?”阿诚问着。
“她?”梁仲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手敲着沙发扶手,“两个男人离她而去,她现在自顾不暇,就算有心思针对我,也得看看我现在是为谁做事呢。”
“你也适可而止吧。”阿诚提醒着,“这里不像从前了,咱们说不上话。”
梁仲春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推到阿诚面前。
“之前向你借的钱,这是本金,要收多少利息?”
阿诚挑起了眉毛,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和梁处长交易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可是狮子大开口的,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阿诚收起了卡,说道:“已经不比从前了,你赚的钱多给家里留点吧。”
呵,梁仲春笑了。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响起,阿诚赶紧接了起来了,打来的人是赵启平,他们聊了一段时间,挂上后,阿诚拿起衣服扔给了梁仲春,说是要去医院。
路上阿诚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赵启平告诉他,安迪的弟弟小明病情加重,目前送到了他们医院,据他所知魏渭和谭总最近闹的挺僵,就委托阿诚通知谭宗明。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安迪目前也在他们医院呢,上次见了父亲之后,安迪的情况就不太稳定了,需要留院查看,赵启平说情况不是很乐观,因为安迪说耳旁总有个女人在和她说话,出现幻听了。
“这到好,要病,两个人全病了。”梁仲春说着,他皱紧着眉头,“你说安迪的弟弟真的是……”
阿诚很肯定的回答:“王天风。”
……
去到医院,他们没来得及和赵启平打招呼,就直奔小明的病房。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讨厌,心神不宁。小明就躺在病房里,看上去比较稳定,医务人员在做着检查,可能是赵启平提前打过招呼了,医务人员看见他们也没说什么。
“我们来看你了。”等到医务人员暂时离开,阿诚凑了过去。
小明单纯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阿诚,按照约定我来找你了。”
小明却摇摇头,根本不知所谓,而且摇头的幅度很大,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病房门再次打开,又有人进来了,阿诚和梁仲春抬头一看是安迪,她也住在这所医院里,阿诚试图劝她回去休息,安迪坚持要看看弟弟。
她坐在床边,抚摸着小明的额头,心疼万分。
梁仲春和阿诚互相递了个眼神,由梁仲春开口说着:“安迪小姐,您还是赶紧回去吧,省得魏兄和谭总一会找不到你,着急了。”
“……”
此刻安迪像没听见一样注视着梁仲春,她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要看穿现象,看到本质,看的梁仲春直发毛,他推了推阿诚,小声说着:“这安迪眼神有这么吓人吗?”
安迪将视线扩大至阿诚身上,她瞪圆了眼睛,不断地眨眼,看得阿诚也觉得不对劲了。突然安迪低下了头,几秒沉静之后,她‘呵呵呵’的笑着,肩膀一颠一颠有点渗人,她缓缓抬起头,再看向他们的时候,嘴角上扬,眉角挑出了新弧度。
“你们竟然也在这里。”安迪的声音变得尖利,她看了眼梁仲春,嘲笑道,“梁处长穿成这样,是在哪家酒店当门童吗?”
“汪曼春!”梁仲春率先喊了出来,同事一场,他太清楚汪曼春傲慢的口气了。
阿诚已经冲了上去,安迪离病床更近,她一把抓起了病床上的小明,打碎玻璃杯,用玻璃碴对着小明的颈部,威胁道:“不想他死,就别过来!”
汪曼春不是一般人,杀人不眨眼,阿诚和梁仲春都不想刺激她,缓了下来。
阿诚厉声警告着:“现在不是咱们的年代了,你别乱来!”
安迪冷笑了一声。
阿诚注意到小明的情况,他惊恐万分,眼睛不停的乱转,和安迪刚才的表现很像,阿诚决定赌一把。
“疯子!”他喊着。
“疯子!”
“你个疯子!快醒醒吧!”
汪曼春还以为是在说她,不屑一顾,玻璃碴和小明的脖子挨的更近了,直到她感觉到‘人质’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有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开口。
“我们又见面了,汪处长,这次没有死间计划。”
“我也不用留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王老师出场是我之前就想好的,后来看亲们呼唤明台,我真是犹豫了半天,最后考虑到王老师才是军统的人,会有内部消息(你们懂的),而明台我又另有他用,所以延续了最初的想法,不过!!王老师也是很有人气的!尤其是和日月木娄对戏的时候,简直2333333
另外,关于安迪和小明,我没什么科学依据啊,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多包含,亲们可以理解为是他们精神病史里导致的分裂人格,变成了这个样子,但这只是暂时的,所以喜欢安迪和小明的朋友不用太担心,安心看故事就好。
么么么,最近是卡文+事情多,我日更和隔日更交替着来吧,爱爱爱爱你们,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非常开心,也非常感谢,我都会回复的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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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她回来了
医院病房内的气氛非常紧张,安迪以汪曼春的姿态拿着碎玻璃对着小明的咽喉。
小明不再是木纳害怕的样子,他渐渐扬起了笑意,眼睛变得轻蔑,变得浑浊,变得疯狂。
喉结鼓动了下,碎玻璃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但他根本不在乎,而是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们又见面了,汪处长,这次没有死间计划,我也不用留着你了。”
这腔调,这用词,摆明了就是王天风的做派,完全出乎汪曼春的意料,惊愕席卷了她。
刹那的迟疑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刻,小明外表下的王天风单手就擒住了玻璃片,死死攥住,任凭关节被划破滴出血来,紧接着手肘猛击后方,动作又快又巧,汪曼春吃疼往后退了一步,王天风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脱出了。
汪曼春撞在了病房的镜子上,一瞬间看清了镜子里的容颜,对她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女子,虽没有她妖艳,却同样惊艳。她惊恐地拍着镜子,大叫“怎么回事”!看到镜子里面疑似王天风的人也变了模样,她更加慌张,难道不是她一个人出了问题?脑海回荡着‘安迪’的名字,就在刚才那些人就是这么叫她的,可安迪又是谁呢?汪曼春觉得头都要裂开了,混乱不堪,脑子回响着各式各样的声音,还有各式各样的数字,快要崩溃了!但疯狂和固执又是她的本性,绝不会被任何人抓住!
“别过来!”她用玻璃碴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着,“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不愧是汪曼春,马上就找到了切入点,就算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能察觉到镜中女人,也就是现在的‘她’,非常重要。
“你冷静点!别乱来!汪曼春!”阿诚警告着,汪曼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是安迪的身体,他们不能毫无顾及地冲上去。
屋内摔玻璃的声音惊动了值班的护士,护士一进来就看到小明的脖子上的血道子,手上被割破流着血,而另一个女人拿着玻璃碴对着自己,完全就是一副行凶完要自残的样子。
护士尖叫了一声,跑出去叫人了。汪曼春非常警觉,她保持着要自残的架势,质问着,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王天风轻笑了一声,根本不屑一顾,讽刺着:“你问我,我去问谁呢?我自己都变成这样了。”
“我需要车,钱,和枪!”汪曼春威胁着,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她也得给自己留后路了。
“呵。”一直观望的梁仲春笑出声了,他摊开手,“汪处长要的东西,以前我家都有,不过现在是一样都没有喽。”
阿诚冷着脸,“汪曼春,你还不明白吗,今非昔比了,你跑不了的!”
这时候,跑出去的护士成功引来了大队人马,谭宗明冲在了前头,一推门就看到安迪要自刎的画面,整个人都惊呆了!
“安迪,你别乱动,放轻松,别紧张。”谭宗明皱紧眉头,奋力劝说着。
“师哥!”汪曼春喊着,“你也在这里?”
“你先把手里的东西给我。”谭宗明试图过去,被阿诚拉住了。
“你到底是不是明楼!”汪曼春激动地喊着。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同一个世界,两个剧情模式开启,全都不知道怎么演下去了。
王天风小声和阿诚传着话,说是:叫安迪的好朋友过来,感情越深的越好。阿诚点点头,悄悄联系了关雎尔,她们原计划也是要来看安迪的,正在路上。
病房里,病房外变成了一片混乱,医生,警察都来了,还有几个新闻记者。双方僵持不下,安迪始终威胁着他们,随时都要伤害自己。医生一时间也难以判断出这种病例,确定不了她到底是不是清醒着。警方提出过要强行控制,但被谭宗明拒绝了。
“安迪!”谭宗明说着,“你看着我眼睛。”他站到了最前排,张开手臂,表示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行动。
“你在美国那么多年,为了找亲人才回到了国内,等我查到你的身世之后,也曾怀疑过拉你回来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你在国内一个朋友都没有,我很担心你会过的不好。”
“你搬进了欢乐颂,渐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你的好,你有了朋友,你关心她们,了解她们,在她们有需要的时候帮助她们。后来你找到了弟弟,又见到了父亲,丰富了人生,度过了一个个难关……”
“别说了!”安迪尖叫着,实则是汪曼春在尖叫着,过往的很多画面在脑子里闪烁,从她刚住进欢乐颂时因为曲筱绡扰民报警,到电梯故障,再到她们这一层姑娘接纳包容彼此,成为朋友,胜似姐妹,樊胜美的逞强,曲筱绡的古灵精怪,关雎尔的乖巧,还有邱莹莹的单纯可爱,都是她一生中最珍贵的礼物。
“我叫你别说了!”
汪曼春一只手捶着墙,脑子里如同撕裂了一般,另一股力量在膨胀,渐渐把她逼到了悬崖,这些都是她没有的东西,让她痛苦不堪。
“安迪!”
“安迪姐!”
走廊传来呼唤声,22楼的姑娘们赶到了。
她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樊胜美赶来的时候忘记穿大衣,邱莹莹头发乱糟糟的,关雎尔眼睛都跑歪了,曲筱绡索性把高跟鞋都脱了,她们跑向安迪,叫着她的名字。
女孩子们的情谊变成了一股热流,包围住了安迪,仿佛置身在温水中,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翻涌。
樊小妹,关关,莹莹,小曲……
汪曼春在尖叫,仿佛被挤扁了,压碎了,被22楼的友情一遍遍冲刷。
清脆的声音直达地面,玻璃碴掉在了地上,安迪的眼眸疲惫了,也清澈了,她缓缓下沉,被冲上来的姑娘们拥抱。
安迪,她回来了。
……
几乎是同一时间,医务人员也扑了上去,进行着后续工作,安迪平安无事,没有受伤,只是她很疲惫,又很欣喜,姐妹们都陪在身边,给她无穷的力量。
谭宗明和阿诚他们退了出来,小明留下来包扎伤口,他给了阿诚暗示,意思是:等,先别声张。
走廊外,谭宗明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刚才太惊险了,他也是惊魂未定,阿诚给他拿了瓶水,谭宗明道了声‘谢谢’,谈话间,阿诚看见不远处有位中年男子在观望着,身边还跟着两个跟班,男子穿着挺体面的,头发极短,留着小胡子,鹰钩鼻子有点像外国人,正朝着谭宗明看个不停。
“那是什么人?谭总。”阿诚很警觉地问着。
谭宗明撇了一眼,也有点纳闷。
“那是红星的老板,我们近期在谈他们的收购,他来这里干什么。”说着谭宗明把水放在椅子上,朝着鹰钩鼻男子走了过去。
阿诚朝着红星集团一行人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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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没等阿诚去医院,就有人找上门了。
开门的时候梁仲春都懵了,小明就站在门口,笑容意味深长,眼神和小钢刀是的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