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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飞云关的人,他现在一个也信不过。
该如何是好呢?
他在自己帐里想了半天,终于定下一条计策。
首先,他让五十名护卫中的一个带了一封密信,快马加鞭的送去给静北王,把情况报告给他。
接着,他让二十名护卫到飞云关各处去查探水源,把水源的样品拿来研究。
再下来,他把两名长相好看,性格又十分圆滑的护卫叫来房中,如此这般嘱咐了一番,便放他们去做事了。
最后,他端起自己一贯的温和笑容,背上药箱,来到了守将付尚君的帐中。
付尚君三十出头,沉稳老练,这几个月却被疫病一事闹得焦头烂额。
最麻烦的,就是谁都查不出病因。
庄碧虽然年轻,成名却已经有一段时间,这次还是静北王专门请来的。
付尚君对庄碧期望甚高,疫病一事,若是庄碧也没有办法,他真的要抹了脖子自刎谢罪了。
这时,他一听见来人禀报说庄碧求见,立刻亲自出帐,将他迎了进去。
他将庄碧请入上座,又让兵士沏了茶,才问道,“庄神医连日赶路,刚到却又如此不顾辛劳,实在让在下惭愧。只是不知庄神医有什么发现?”
庄碧摇头道,“辛苦倒说不上,付将军抬举。只是兵士们的症状看起来十分怪异,却并不像是中了什么疫病。”
付尚君惊异道,“不是疫病?那是……?”
庄碧缓缓说道,“中了毒。”
付尚君的眉毛紧紧皱起来,思索了半晌,“若真如庄神医所说,此事事关重大。庄神医若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庄碧道,“依草民看来,生病的兵士们实在不适合再吃营里的东西。在下想请将军派人去远一点的地方采购蔬果。”
付尚君连忙道,“这个好办,理当如此。庄神医还有何吩咐?”
庄碧缓缓道,“还有一事,将军和几个部下的身体最为要紧,草民想与你们查看一下身体。不知现在有几位已经感到身体不适?”
付尚君点头附和,“庄神医费心,在下觉得还好。在下有六位副将,两位参军和两位护军。其中已经有四位副将,一位参军和一位护军已经出现了症状。在下立刻安排。不知庄神医想什么时候开始?”
庄碧笑道,“此事甚急,越快开始越好。”
付尚君连忙吩咐道,“请孟副将,卓副将,曹参军和陈护军来我帐中。”
兵士领了命,急忙去了。
付尚君道,“不知中的是什么毒?”
“此毒名唤‘冰火’。中毒者身体忽冷忽热,像是有了疫病,接着便脑死而亡。”
“此毒可有解?”
“无解。”
付尚君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庄神医是怀疑……”
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几个声音齐声禀报道,“禀告将军,属下帐外候令。”
庄碧端起茶杯喝茶,付尚君沉稳道,“进来。”
几个将领鱼贯进入帐内,一字排开。
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将领上前一步道,“付头,叫我们过来什么事?”
付尚君皱了皱眉。
外人在此,这个孟副将还是如此没规矩。
站在孟副将旁边的曹参军拉了拉他的衣服。
孟副将立刻叫道,“你拉我衣服做什么?”
付尚君道,“疫病一事,庄神医甚为担心各位的身体,想与众位检查一下。”
孟副将叫道,“老子已经三年没生过病了,身体好得很!”说完哈哈大笑。
付尚君瞪了他一眼,声音严肃又有点恨铁不成钢,“没规矩!”真是丢人现眼。
众将见状,连忙附和道,“多谢庄神医的好意!”
庄碧微微笑着,长眉微挑,美目流转,熏暖了一帐人,把孟副将看直了眼。
庄碧缓缓道,“此疫病非同小可,有时埋在身体里,病发的时候就是无法可解。还是及早发现为妙。”
曹参军忙道,“神医说的是!我等多谢!”
孟副将脸微微发红,这时反而不多话了。
庄碧让几个人坐好,陆续为几人查看身体,连付尚君的身体也细细检查了一番。
几人出去后,庄碧问道,“不知其他那几位的身体如何?草民也想去看看。”
付尚君连忙吩咐,“带庄神医去看看另外几位副将,参军和护军。”
兵士领命,带着庄碧陆续来到剩下几位将领的帐中,为他们检查身体。
几人一听是医仙庄碧来了,都大为感激,连忙让庄碧查看了。
庄碧从最后一人帐中出来时,微微笑着,奸细是谁,他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
晚上,查探水源的回来了,将飞云关各处的水质样本带给他。
接下来几天,庄碧为中了毒的兵士们排毒解毒,忙的不亦乐乎。
静北王派了李将军带着五百兵士给他,对他正是雪中送炭。
这五百兵士是自己的人,他让他们采办草药,照顾生病的兵士,自然比付尚君的人用的舒心。
第三天晚上,他派出的两个护卫来向他禀报,两人已经把他吩咐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
庄碧琢磨了一下,笑了一声。
这一下,不但他已经确认奸细是谁,连他怎么作案也已经弄清楚了。
只不过,这个人的身份……有点麻烦。
庄碧想了半天,来到李将军房中,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告诉他。
要制住此人,还要靠静北王的力量。
两人商量一番后,李将军带了一百个轻骑,连夜出发去寻静北王了。
庄碧想,应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窝一直觉得庄碧可以做受……
这次安排个孟副将对庄碧流下口水……
庄碧对作者微微笑着:你吃下这个药丸吧,给你留个全尸。
☆、以毒攻毒 (捉虫)
作者有话要说: 小蘑菇又丢雷了?邪邪你!
脑洞大开,又想开新文了。喜欢文案的戳戳这里
天上凭空劈下四道雷,劈死了四个身在不同地方的人。
他们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一样了。
【身份互换】
【文一】瞎眼暴暴攻 X 神医诱惑受
三观正直的断狱神手,重生,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瞎眼王爷。
接着,他被一个豪无节操的俊美神医无休止的纠缠着……
攻(在浴盆里思索):神医,本王是眼疾,为何要药浴?
受(迫不及待跳进浴盆):王爷,身体经脉相连,我还要进去帮王爷通通经脉,才好治病……
【文二】腹黑攻 X 温和受 (暂定)
从小就被保护的瞎眼王爷,重生,变成了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杀手。
然后,他被自己要杀的对象每天在床上拷问着……
攻:是谁派你来的?
受:……原来树长的是这个样子……
【文三】冰山攻 X 纨绔受 (暂定)
冷静孤僻的杀手,重生,变成了一个坐在轿子里要嫁人的男妻。
然后,他帮助自己爱花钱的丈夫夺回属于他的家产……
攻:……上床。
受:……我才是丈夫,媒婆还我钱……
【文四】可靠攻 X 人。妻受 (暂定)
温柔贤惠要嫁人的男妻,重生,变成了一个断狱神手。
然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一个心腹手下的力量来破案,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受(惊慌):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攻:……这是案发现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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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的一早,庄碧带着药箱来到付尚君的帐中,与他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付尚君神情严肃,与庄碧商议了半天,终于把计策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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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庄碧和付尚君在帐内喝茶,四个副将,两个参军与两个护军来到付尚君的帐中。
其中的四个人,还是被抬过来的,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
孟副将嚷道,“付头叫我们来有何事?折腾这些生病的做什么?”
付尚君喝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庄神医已经找出病因,且已配出神药。现在正要为诸位治病。”
所有人都露出惊异的神色,一脸欣喜的向庄碧道谢。
病着的四个望着庄碧,不可置信又充满希望,神情十分感激。
生病的年副将道,“神医,不知此乃什么疫病,如此厉害?”
庄碧脸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故弄玄虚道,“此疫病十分罕见,几百年未曾见过了,只在古医术上有记载。但是一旦得了,如不医治便无法可解,三个月之内必定丧生。”
曹参军道,“那医治之法……”
庄碧皱眉道,“此病难治,但也不是没有解救之法。我连日以来已经配好了药,制成药丸,给各位服用。这药丸里有一味药,乃是剧毒,可与病人的体内之毒气相抗抵消,如此便可痊愈。”
孟副立刻嚷道,“此药若是不成功,那人不是被毒死了?”
庄碧站起来,冷冷笑道,“草民虽然不才,在医术上还有些研究。孟副将若是不信,草民愿立军令状。生了病的将士若有一人因为草民的解药而丧命,草民愿意把项上头颅摘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
生病的几人互相看了看,“我等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与其等死,还不如搏上一搏。”
说着对庄碧道,“请神医赐药。”
庄碧从药箱里拿出四颗药丸, “每日吃一颗此丸,吃上十日,各位必然康复。”
说着,他叫兵士将药丸拿给生病的四人。
三个人立刻就着水吞下,到了最后一人,他却十分迟疑,半天也不肯吃下。
孟副将叫道,“年兄弟,你怎么如此胆小怕事?庄神医连军令状都敢立,此药绝对没有问题!不然就要丧命了啊!”
年副将还是拿着药丸,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却露出阴沉的神色。
庄碧冷笑起来,“只怕年副将是担心若是自己吃了药,才会丧命吧。”
年副将抬头一笑,“庄神医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下现在就吃。”
庄碧将他手中的药丸打翻在地,“年副将,已经晚了哟。”
说着,一个极快的身影突然从帐外冲进来,一剑刺向年副将。
年副将神色一冷,立刻跳了起来,身手矫健,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胳膊却被刺中,受伤流血不止。
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弄的惊慌起来,纷纷拔出刀剑。
庄碧笑道,“年副将,你的伸手还真是快,就像根本没病一样。”
行刺的身影站定,众人一看,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十分英俊的男子,此刻面无表情,将剑横在年副将的脖子上。
众人刚要拿下此人,只听付尚君喝道,“退下!不得无礼!”
接着,帐外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付将军,奸细可抓到了吗?”
众人正在惊疑,帐外走进来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神色若冰,后面跟进来十几个兵士,一字排开。
众人一呆,立刻行了军礼,齐声叫道,“参见王爷!”
静北王的眼光越过满帐里低着头行礼的众人,扫过被滕越用剑指着脖子的年副将,最后将目光锁在正在位子上悠闲喝着茶的庄碧身上。
庄碧坐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尝一下,对周围的一切视若罔闻。
哟……水还是有点热……烫着了……
静北王道,“庄神医辛苦了。”
庄碧一副才看见静北王的样子,慌忙起身,“哟,原来是王爷,草民罪该万死。”
说着就要下跪,动作却十分缓慢。
静北王冷哼一声,将他扶住,“庄神医不必客气。”
说完,他对众人道,“不必多礼。”
帐中众人连忙起身,各自都按照军阶资历站好。
静北王落座,接着叫庄碧与付尚君也坐下了。
滕越将年副将押到静北王面前。
年副将被摔在地上,极为狼狈,脸上十分阴沉。
他冷笑一声,“在下只不过吃药吃慢了一点,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庄碧哈哈大笑,对帐外吆喝道,“把其他人给我押进来!”
接着,十几个五花大绑的兵士被丢了进来,一个一个都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年符云着实惊呆了一下,这些被抓进来的人,全部都是他暗地里的手下。
他刚才来之前都还没有出事,这么快就全部捉住了?
今天这一局,根本就是给他下了一个套,庄碧早就知道是他了。
他阴沉的盯着庄碧,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厉害?
庄碧笑道,“年副将还有什么话说吗?”
年符云想了半天,知道已经难逃一死,有这么多部下指证他,他也无法再狡辩,干脆站起来,冷笑道,“庄神医好本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