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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不轻,觉得气血上涌。
这又是神马高端洋气的嗜好??!!
把你自己的手弄的一手口水,很高兴吗??!
卫如林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这是给你做训练,以后就不是手指那么简单了。再说这种话,立刻把手指换成别的。”
变态!真是变态!
换成别的……
换成你妹的别的!
他狠狠咬着卫如林的手指,那人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搅动的更加剧烈。
天赐觉得嘴巴发酸,口水要流出来了,忍不住呜咽起来。
卫如林把手指抽/出来,把天赐转了一个身,让他仰面而躺。
天赐微微喘着粗气。
卫如林看着天赐潮红的脸,眼色暗沉。
他把手指吊在天赐嘴巴上面,声音低沉,“舔干净。”
自己不留痕迹地轻轻吞了一下口水。
天赐不敢再不听话了。
再不听话,还不知道这个人会做些什么出来。
舔手指,应该不是很情/色吧……
天赐有些狐疑,怎么大哥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怪异……
让他有种怪异的羞耻。
他微微抬头,伸出舌头,将卫如林沾满口水的手指含入自己的口中,轻轻吸吮舔吻。
卫如林眯着眼睛,呼吸有些不稳。
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天赐的眼睛半开,眼神有些迷离,小舌缠在自己的手指上,真是让他心痒难耐……
他把手指抽/出,自己的嘴巴贴上去和他纠缠起来。
天赐……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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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哥已经离开了。
他摸摸身边的空位。
很冷,看来已经走了很久了。
是半夜回去了吗?
他穿好新衣服,在小厮的服侍下仔细洗刷了一番,准备到偏厅去用早饭。
今天,是他十七岁的生日。
卫家堡的习惯有些不同。
大生日设晚宴,小生日全家聚在一起吃个早饭。
天赐的不是什么大生日,所以家里不会如何庆祝,就只是全家聚在一起吃个早饭,娘亲会亲手煮一碗长寿面给他。
兄弟们和姨娘们自然也是有礼物送的,卫如林每年都是表面送一份礼物,暗地里再另外送一份。
他来到偏厅,早饭都已经上好,大部分人也都已经在了,只剩下卫堡主和卫夫人还没有到。
卫天赐一到,大家都拉着他入座,几个姨娘七嘴八舌的笑着。
“寿星公来了。”
“十七了呢。该找媳妇了。”
“别胡说,你看天赐的脸都红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天赐,你要是不懂,让你大哥二哥教你。”
天赐忍不住看向卫如林。
他就坐在狄二小姐身边,正在面无表情的喝茶。
狄二小姐微垂着头,正在低声和他说话。
天赐的还是忍不住的为眼前的画面感到有些刺痛。
自己和大哥的关系,毕竟还是抬不上桌面啊。
大哥将来究竟是要怎么样呢?
是不是照样娶妻,然后和自己暗地里来往呢?
心里忍不住难受了起来。
果然就算是相互喜欢,也是不够的啊。
男人和男人,还是名义上的兄弟,怎么说都太离经叛道。
精神不禁又恍惚起来。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娶妻呢?
哎……心里面除了大哥,已经是谁也装不下了啊……
不久,卫堡主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大剌剌的走了进来,卫夫人紧跟其后。
大家终于入座。
卫堡主看起来很高兴,不住的夸赞自己的这个儿子十七年来如何乖巧懂事,如何孝顺父母,又如何讨人喜欢。当然,他最后也鞭策天赐,就算练不得武,也要学着处理堡中事务,替父亲和二位兄弟分忧。
天赐连忙答应着,眼睛却还是不断看向卫如林。
卫如林还是面无表情,眼睛并不看向天赐,有时也会微微笑一下,和身边的狄二小姐说上几句话。
天赐的心情有些阴郁起来。
晚上对自己那么好,缠着要这样要那样。
白天却和不认识自己一样。
大哥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自己的重要性,还是比不上大哥自己的名声来的重要吧。
两人的关系,果然就要这样一辈子永不见天日了吗?
卫夫人看着天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卫堡主长篇大论的说了半天,最后终于道,“天赐已经十七,年纪不小了,到了该定亲的时候。我思量已久,决定去向南松庄的三小姐提亲。此女年方十六,颇有些贤名,和天赐也算十分匹配。”
天赐一惊,条件反射性的望向卫如林。
卫如林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立刻恢复了正常,喝了一口茶。
天赐心里一黯。
大家立刻向卫堡主和天赐恭喜,又调笑起来。
卫堡主哈哈大笑,席间众人笑语欢声,天赐勉强撑起笑脸应付。
早饭后,大家纷纷将礼物送给天赐。
天赐一件一件的接过,向每个人道谢,只剩下卫如林。
天赐望向卫如林,心中隐隐有点期盼。
大哥已经给了他小铁球,那是暗地里送的东西。
在人前送的东西,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却还是有点期盼。
大哥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自己都想要呢……
卫如林不说话,他旁边的狄二小姐却站了起来,拿出一柄扇子,打开一看,原来却是无香客题了字的珍品,众人赞叹不已。
狄二小姐道,“知道你的生日要到了,我便从家里带来了这柄扇子,与你刚好般配。”
卫堡主哈哈大笑,连声赞叹,对狄二小姐的激赏之意溢于言表。
连卫夫人都在微微笑着点头。
天赐连忙称谢,从狄二小姐手中接过扇子,心中百味杂陈。
狄二小姐一个客人,本来不需要送礼。
就算要送,随便拿一个来过过场面,也就算了。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细心,事先打听知道了自己的生日。
如此心机,只怕对大哥上心的很。
此番举动,是要笼络人心了。
还没有嫁过来,就如此的会做人,实在让人恨也恨不起来。
他忍不住又看看卫如林,他的眼中竟也露出复杂的情绪来。
天赐心里一黯,你也对你的未婚妻有了好感吗?
这时,卫如林的眼光突然望向他,眼光柔和,不出声音,唇形却慢慢比出三个字。
你——放——心——
天赐的心猛地一跳,脸红心热起来。
放心……叫我放心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龙阳十八式》,踪迹已经无处可考,但是此书一出,通常都有很严重的后果
目前被定为国家九年耽美义务教育的课本之一
☆、庄碧的药
早饭罢后,众人都散了。
天赐叫人把礼物送回房间,便跟在卫如林后面出了偏厅。
卫如林不说话,只身在前面慢慢走着,直到快到自己的房间,看不到什么人了,才转身面对着跟在后面的人。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勾住对方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将嘴唇印上。
舌头长驱直入,不断勾动着天赐的下颚,天赐浑身颤抖,却仍然执拗的将自己贴上,共同享受着隐秘又禁忌的快乐。
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卫如林匆匆进入自己的房间,随即把门锁上。
他将天赐放倒在长桌上,两人继续纠缠拥吻,慢慢衣衫半褪,天赐微微喘着粗气,抱着在自己胸间的头。
天赐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慢慢脱了下来,他立刻清醒,惊呼一声,“大哥,不行!”
卫如林坚定不移的继续脱着他的裤子,还安抚的亲吻着自己,天赐怒叫起来,“卫如林,不行!你住手!”
卫如林停下来,抬头看着天赐,眼睛含着情/欲,“天赐,我忍不住了。”
天赐急急忙忙的穿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腿刚才差点就露出来了。
不行就就是不行!
卫如林眯起眼睛,“天赐,我们总有一天要走到这一步。你可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会做。”
“那你的未婚妻呢?”
“那个你不必担心。”
天赐怒道,“我怎么不担心?我和你一辈子不见光吗?”
卫如林深吸一口气,“我说了,你放心。”
天赐已经穿好衣服,慢慢走到门口,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出去。
卫如林再次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心里暴怒不止。
他自己退婚的事情,早已经在计划当中。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成,他自然不能和天赐说。
已经告诉他叫他放心还不信,到底要自己怎么样。
这个执拗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天赐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心里很有点颓废。
他拒绝大哥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未婚妻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难看的腿。
要怎么样才能过这一关……
要是在夜里,自己说不定还能够接受……
夜里,卫如林没有再来天赐的房间。
天赐吸吸鼻子,大哥又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生气了。
不来就不来,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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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赐就在大哥房间附近的偏厅打转。
昨晚他没有怎么睡好,一直在等,结果大哥一直没出现。
他的心里在隐隐的担心。
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他想,大哥早上大约就是在这个时间会来这里吃饭。
等下见面,自己应该要说什么……
他等了半天,稀饭已经喝了三碗,小菜也吃了五碟,结果就是没等到。
天赐的心里不禁着急起来。
他离开偏厅,来到大哥房间,轻轻的扣着门。
没想到,门却紧紧锁着,里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大哥去了哪里?难道出去了?
正想去和二哥问,一个仆人来到天赐面前,“少堡主叫小的告诉三少爷,他昨晚出去了,要去办一件事情,十天便回。”
天赐呆了一下,这么突兀?
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灰。
要出去那么久,也不和自己讲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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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天赐一大早就醒来了,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期待。
他慢慢的走了许久,终于来到大哥的门前。
门是关着的,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天赐心里一喜。
大哥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桌上果然放着的大哥的行李和佩剑。
水声从屏风后面传出来,屏风上还搭着大哥的衣服。
天赐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等大哥洗好澡出来,自己应该和大哥说什么?
真的不想再吵架了……
等着等着,鼻尖突然传来一股幽冷的香味,味道清新,十分特别。
天赐沿着那股香味,慢慢的在卫如林的行李旁边找到一个小瓶子。
天赐好奇起来,将瓶子打开,里面果然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十分清爽的香味。
他打开了瓶子,里面是一些淡蓝色的液体,香味散发出来,让他不禁精神一振。
天赐忍不住了,将舌头放在瓶子口,浅浅的尝了一口。
……味道真好!
天赐觉得有一股清爽从胃里散发出来,他又尝了一口,然后赶紧将瓶子盖上。
这一定是大哥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灵药。
自己这么喝了一些,千万不能让大哥知道。
过了一会儿,屏风后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没有停止。
天赐有些不耐烦起来。
为毛要洗这么久?
突然,他觉得身体怪异了起来。
全身燥热难忍,腹部突然生出一股骚痒,让他坐立难安。
天赐心惊肉跳的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腹部的麻痒越来越严重,他感到自己有一个部位已经充血了。
他焦躁难安,看着自己的身体,身下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难受!
必须要纾解一下啊!
怎么办?
要是现在回去自己的房间,路上肯定会引人注意!
他转头看看屏风,大哥还在洗澡,看起来似乎还要洗一下的样子。
不……不行了……
非得要在这里解决了……
天赐快步走到床边,倒在床上面向里面,急速解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的自己纾解了起来。他咬住嘴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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