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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瞬间便慌了,心疼了,拉住了咬牙拼命把他往岸边扯的西弗勒斯,在水中稳住了对方。他想开口询问西弗勒斯发生了什么意外,却发现自己只能吐出一串奇怪的声音。他伸出手去,想为西弗勒斯施咒止血,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居然连着像鸭蹼一样的组织。
努力了好几次,德拉科才成功地止住了西弗勒斯脸上的伤口,一边暗暗地发誓以后一定要苦练无声咒。一边暗暗心惊于自己体内的魔力居然有些空虚的情况。要知道他和西弗勒斯可是魔力循环共享的,几乎等于生生不息,无穷无尽。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可想而知西弗勒斯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战斗。
德拉科发现西弗勒斯被他拉住后,猛地看向他的那一刻,瞬间便红了眼眶,但又拼命地忍住了。他的爱人抖了抖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又假装轻松地对他勾了勾唇角,若无其事地说:“对不起,我输了比赛……”但德拉科却分明感到对方握着他手臂的手越握越紧,对方眼睛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甚至都不愿错眼。虽然德拉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知道绝不是因为比赛的失利……
一向坚强的男人那一瞬间的脆弱,让德拉科只想将他紧紧地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用自己的亲吻、用自己的一切去温暖他。事实上,他也那样做了,紧紧地,将西弗勒斯拥进了怀里,让他的脑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让他听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为他而跳动的心脏。紧紧地,即使让西弗勒斯的骨骼都可能感受到疼痛。
德拉科觉得西弗勒斯似乎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回抱他。因为他感觉到从西弗勒斯拥着自己的地方开始痛,渐渐地蔓延到自己全身的骨骼,然后是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开始疼痛……
被扎比尼大声讽刺了要秀恩爱到什么时候,德拉科才喝下西弗勒斯递给他的解药,揽住西弗勒斯的腰,反客为主地带着西弗勒斯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德拉科才发现西弗勒斯身上还有着更多的正在渗血的伤口,于是一把扯过离自己近的克拉布手上的浴巾,裹上西弗勒斯正在瑟瑟发抖的身体,打横抱起对方,便快速地冲向了医疗翼的营帐。
还没到营帐,德拉科便几乎被吓疯了。没一会儿,裹着西弗勒斯的白色浴巾上的血痕便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到让德拉科惊恐得几乎要颤抖。而西弗勒斯在被他抱起来的那一刻便紧锁着眉头,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即使他叫他也毫无回应……
德拉科愣愣地坐在床边,盯着西弗勒斯毫无血色的脸出神。他听着营帐外传来的对西弗勒斯第二个比赛项目的得分依据,分数他一点也没记进去。脑子里只不断地钻进老蜜蜂跟魔音穿耳一样的噪音:“普林斯先生出水的时间近乎超时了一个半小时……与发狂的水下魔法生物进行了一场精彩的搏斗……保护自己的珍宝毫发无伤……”
德拉科低头看着自己混合着湖水和血迹,却连一点线头都没有露出的巫师袍,再看看躺在床上的黑发少年那一身的破破烂烂,还有刚刚还在破口之下不要命地流着鲜血的狰狞伤口。德拉科想要大笑,是呀,确实是毫发无伤呢!
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让德拉科猛地站起来扑向床上的少年,他发狠地撕着对方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却不知道他愤怒的对象是床上的爱人还是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脸上迅速湿透的痕迹……
但是,当他几乎把西弗勒斯的外袍撕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那件虽然也破了口,却依旧贴服地穿在西弗勒斯身上的泳衣之后,整个人就像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所有的怒气都一瞬间消了。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西弗勒斯身上几乎跟潜水服一样,将西弗勒斯全身都紧紧地包裹起来的紧身泳衣。他弯下腰,近乎膜拜地吻上西弗勒斯的唇,宠溺又甜蜜地轻声对陷入深度睡眠的人低喃耳语。
“傻瓜,我说我想看你穿泳衣,你就穿了啊?”
“你没脱外袍,是因为只想把泳衣穿给我看吗?”
“亲爱的,虽然你什么都没露,但你穿泳衣真的禁。欲又性感,我好喜欢,好喜欢……”
……
怎么办?好爱你,每一天都觉得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爱到好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好想把你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可以在那里尽情地研究你最爱的魔药,不,你最爱的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西弗,你说,做我高塔上的公主好不好?
在我为你筑造的高塔上,就没有人会伤害你了,你每天只能看到我和魔药,多好啊……
只是……
我还是舍不得啊,西弗……
都说“布莱克家族的人,在遇到令自己偏执的人事物之前,都是隐藏的疯子。”西弗,你不要忘记:我身上还有二分之一的布莱克家族血统……
所以,请你不要,逼我——发疯啊……
亲爱的西弗……
☆、鱼跃“龙”门
西弗勒斯昏昏沉沉地醒来,还没完全清醒,便迷糊地感到有人从自己身侧起身,轻声问道:“醒了,要喝水吗?”
西弗勒斯难受地点头,失血过多,令他依旧有些头晕目眩。
德拉科将西弗勒斯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心地喂他喝了水,再喂他喝了一次补血剂,故意选了庞弗雷夫人推荐的味道最恶心的那一款。但看着西弗勒斯边喝边皱眉,他最后还是没有原则地再喂他喝了一次水,冲冲嘴里的味道。
德拉科扶西弗勒斯躺好,然后便身子一翻,整个人压了上去。他将两只手撑在西弗勒斯身体左右,将他牢牢地圈禁在自己与床铺之间。
“德拉科?”西弗勒斯无声地动了动嘴唇,然后便被对方绵密的亲吻俘获了。
这个吻,凶狠而令人窒息。
但西弗勒斯却从这个吻中感受到了对方浓浓的疼惜和后怕。于是即使觉得快要窒息,他也没有推开对方,反而牢牢地圈住了对方的脖子,配合着对方加深了这个亲吻。
其实他又何尝不后怕呢?当时间越来越迫近一个小时,他却仍深陷在水生魔法生物的包围圈之中。他明明告诉自己邓布利多不可能真的让这些珍宝,因为勇士的超时而死去,也已经给德拉科灌下了备用的水下呼吸魔药,却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慌乱之中。当他们被围攻之时,他又是多么担心人事不知的德拉科会被误伤,担心即使自己拼尽全力,却仍护不住他。于是每一次的攻击和防守都投鼠忌器,就怕因为自己的躲闪和离开太远而让德拉科被伤到……
明明知道德拉科讨厌这样,却还是下意识地这样做了……
对不起……
当第三天黑湖上密密麻麻地浮起了各种恐怖的水生魔法生物的尸体时,许多人才觉得有几位裁判给普林斯先生的分数给低了,只比没完成任务的芙蓉·德拉库尔好了一点,实在不是什么好成绩。
但还有一部分亲救世主党则认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斯莱特林的毒蛇倒霉催地不知道干了什么缺德事被那些水生魔法生物缠上了都是报应。
至于真相具体如何就要问一心希望西弗勒斯不得好死的罪魁祸首了。
对于这次水下的意外,西弗勒斯没有向德拉科提起,而德拉科则更加不想提起了。但他们不欲再提起这次糟糕的回忆,不代表老蜜蜂不想知道,于是西弗勒斯一出院,当天便接到了校长大人的传召。
西弗勒斯向多疑的老校长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和猜想,然后老蜜蜂告诉了他一个“可爱的小秘密”——“其实火焰杯吐出来的,我们可爱的小波特的最重要的珍宝不是韦斯莱先生,而是你哦——西弗勒斯·普林斯。”
而西弗勒斯可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小秘密可爱在哪里!尤其是在他从德拉科“无意”的透露中,得知了救世主居然使用了他被偷走的鳃囊草作为下水的辅助工具之后——犯我魔药者,罪不可恕!#( `д′)
尤其还是见鬼的惯犯,让他现在见到救世主就分分钟想要弄死他啊(╰_╯)!
所以西弗勒斯听到这个类似表达喜欢的消息,压根没想到那方面去,第一反应就是——“靠,救世主是在惦记着我的魔药吧!果然跟他父亲是一路货色!凸(艹皿艹 )
还是德拉科好——又给他找来了不少稀有的魔药材料,来弥补他的损失和受伤的心灵。o(* ̄︶ ̄*)o谈话结束,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对于老蜜蜂审视的目光和惯例的揭开旧伤疤式的敲打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一回竟然已经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和忿忿不平了。也算是“久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了吧……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
他被德拉科深深地吻着,相濡以沫、唇齿交融。对方的唇舌凶狠地扫荡着他的每一寸口腔,每一分、每一秒,西弗勒斯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德拉科完全不加掩饰的原始的热情和占有。在意识模糊的好几次间隙,西弗勒斯都产生了一种对方要把他吃进去的错觉。
近乎窒息的疯狂亲吻结束之后,西弗勒斯剧烈地大口喘息着,借以平复自己的呼吸不畅和口干舌燥。
他在朦胧的月光下,静静地仰视着德拉科越发俊秀的脸庞。对方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眼中的深情即使西弗勒斯刻意躲闪,依旧重重地撞进他的眼底和心底。
“西弗……西弗……西弗……”德拉科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一点点地从他的额头开始往下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近乎膜拜,小心翼翼却又恨不得将他的全身都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德拉科是温柔的却也是疯狂的。他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对情/事的青涩认真,却也有着少年人终于得以与所爱之人亲近时的急躁和冲动起来便不顾一切的热情。
单纯的热情和青涩的冲动,却让西弗勒斯的心悸动不已。几乎每一下激烈的鱼/水/交/融,西弗勒斯都能感受到德拉科强烈的爱意和满心的愉悦快乐。
于是他宠溺地微笑,配合着搂紧了他的爱人,以便更近地感受对方的爱和传递自己的爱……
德拉科睁开眼睛,感受着腰上传来的热度和无意识的磨蹭,然后不动声色地盯着西弗勒斯并不安定的睡脸,几乎控制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
终于让我等到了吗……
既然已经胜券在握,他也就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等西弗勒斯醒来了……
渐渐习惯了温暖,天气寒冷,餍/足的西弗勒斯醒来之后,一时倒有些不愿立刻睁开眼睛了。
突然——(⊙⊙)!!!
西弗勒斯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便对上了德拉科满是温柔的笑意的眼睛。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西弗勒斯的脸突然就前所未有地爆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这回比上一次因为什么都不懂而觉得自己出问题了的第一次,要更加的不知所措和羞耻慌乱!
他、他居然……
怎么办?
“对……”他慌乱地与德拉科显然已经洞察了一切的眼睛对视着,“对不起!”感受到他的小兄弟依旧一点都不争气地与德拉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西弗勒斯慌乱地道歉。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精神啊!!!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德拉科重新拉回了床上,“西弗勒斯,我的衣服湿了,你摸摸?”德拉科说着便拉着西弗勒斯的手贴上了自己腰间被西弗勒斯染湿了一点的衣服。
魔药大师的指尖非常敏/感,他一摸便知道德拉科所言非虚,一边暗暗后悔昨天为什么不穿得厚一点睡觉,一边不断地在犹豫要不要将德拉科的衣服扒下来,毁灭证据啊。
西弗勒斯虚弱地干笑了一下,一时倒也忘记了自己是个巫师,假装若无其事地提议道:“要么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德拉科一边被德拉科萌得不要不要的,一边微笑着调/戏道:“才不要!这可是西弗勒斯的第一次呢,我要留下来作纪念!”
西弗勒斯额角的青筋爆了,但在他爆发之前,德拉科已经先他一步将他压在了身下,撑在他上方,微笑着看着他。
但这个场景却让西弗勒斯瞬间想起了前几天医务室中的“差一点”和梦中的“擦/腔走/火”,于是他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完全不敢看德拉科。因为他的脸本来就白的关系,所以一脸红就特别明显。
德拉科看着满脸写着有事的西弗勒斯,快乐得几乎要飞起来了,他在西弗勒斯泛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啃了一口,然后紧紧地盯着西弗勒斯的眼睛问道,“西弗勒斯,你的梦里有我吗?”虽然还没问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西弗勒斯大力地推拒着德拉科,但很可惜的是没推开,于是只能扭过头拒绝回答。
德拉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