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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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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生身边有两个大行家,自己也是网虫一只,涉及面颇广,只是杂乱得很。
  当初也就凭了这些,才能去跟便宜老爹贾赦套近乎。
  眼神在店面里转着,突然落在了一个荷叶形盖青瓷罐上。请掌柜取下来一看,这物件釉色粉青,釉面沉实,光泽柔和蕴润,器足干涩,器身光滑细腻,质地如玉,线条流畅,造形优美多姿,诚为精品。
  罐子不是太大,贾琮轻轻侧过罐身,可见罐底有‘河滨遗范’四字款识,心下一阵惊喜:他上辈子条件有限,只能对着师父那几柜子的宝贝流口水罢了。
  那掌柜见贾琮的神情,心下大喜,当下打迭起十二分精神,将那罐子夸得天花乱坠,仿佛贾琮若不买去,任它留在店中便是暴殄天物一般。
  贾琮听得一阵好笑:“我手上能动用的银钱不多,这番是专为家父挑选寿礼,自是要按家父的喜好来选,掌柜的说得再好,也是枉然。”说罢放下瓷罐,双手背在身后,又向四周看去。半晌后脸上略现失望,说道:“多谢掌柜盛情。过些天我再来瞧瞧,若这罐子尚在,我便收下,若已为他人所有,只能说与我无缘了。”那掌柜如何肯就放他离去,如今风气皆尚华贵富丽,品瓷也流于造型堂皇纹饰繁复,相比之下青瓷便有些朴素不起眼,这件荷叶罐放在店里时间已久,却始终没能出手。好容易来了个看中的,自是想做成这笔生意:“公子且慢。我看公子是个真识货的,这东西到了公子手里,也算得个好处安生。若公子有意,我便让价一二又有何妨,总好过叫那等粗鄙之人买去充门面,平白糟蹋了。”说着咬咬牙,将贾琮左手扯进袖子里,比划几下。
  贾琮倒是一怔,认真看了掌柜一眼,这价钱颇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不由笑道:“掌柜好大方,不怕折了本么?”
  掌柜苦哈哈地笑道:“公子想也知道,如今能看中青瓷的着实没几个。这条街上做古玩的足有七八家,可不得能成一桩是一桩么。”这话只说了一半,这是件明瓷,因年代不远,世间存留不少,原就卖不出高价。若是宋瓷,再放几年也是不怕。
  贾琮想想,取下身上的荷包打开,倒出十几个金锞子和两张小额银票:“我身上只有这些,买下这一件,家父的寿礼可就没了着落。”见那掌柜着实失望,他笑道:“不过我有个法子,”说着指了指墙角一个大瓷罐,俗称‘将军肚’的,里面横七竖八,放了数把折扇。
  掌柜扭头一看便会意:“这些扇子虽说有些年代,却非名家真迹,公子若要,便选一把算做添头。”说着自去包裹那瓷罐,叫伙计取过扇子,任贾琮挑选。
  只看得二三把,贾琮便心下大喜。这些扇子品相完好,均以玉竹、斑竹、白檀为骨,其中还有一把紫檀,配以色纸、金笺,扇上书画精到,布局疏朗有度,想来是前代文人雅士自娱之作,却也不是俗物。
  想到后来‘石呆子’的公案,料得贾赦会喜欢,向那掌柜的笑道:“若我尽数买下,掌柜索价多少?”
  掌柜只道贾琮说笑:“这是有人欠银还不出,拿来作价的。折扇收藏不易,前代传下来的也少。只是这些既无名章也无题款,委实不是多好。公子喜欢只管多拿两把,不值什么的。”
  贾琮便笑:“我今儿在掌柜这里花了一笔,少不得要再到长辈那里骗些进袋,否则家父的寿辰将至,我岂不现眼?这些扇子正是雅物,价又不高,正好当孝敬了。”
  生意做成,买的卖的皆大欢喜。贾琮抱着个老大的包袱,喜滋滋地往家里赶。盘算着这些扇子可不能一下子全给出去,不然便宜老爹下次还要,该到哪里去寻?自当细水长流,一把一把往外拿才是。
  正闷头走着,忽地心中一凛,没来由遍体生寒,顿时危机感大起。他穿来几年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底细,练功也只在夜深人静,躲到帐子里的时候,几年下来也不过恢复了前世的七八成而已。
  只是直觉的反应却还留着,当下加快了步子想迅速离开此地,却有一缕淡淡清香扑入鼻端,便觉头晕目眩,心下大叫糟糕,在失去知觉之前,瞥见有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
  ……
作者有话要说:  

  ☆、13

  贾琮觉着自己成了炉子里的一块炭,烧得通红,又似乎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叶独木舟,随波起伏,无所依凭。
  过了许久,又好象只眨了一下眼的时间,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发现力气又回来了。
  不过,当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之后……
  这这这这是神马状况咧?!
  浑身上下片缕皆无,还多了不少青紫印痕。覆着彩锦丝被,床边垂着红绡牙帐,遮得密密实实,看不清外面。
  这些都不算最让他惊悚的。
  就在同一条锦被下,确切地说,在他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
  男人年纪并不大,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双眉修长浓淡适中,眉间微微皱起,似乎睡得并不舒服。鼻梁挺秀,红润的双唇紧抿,他侧头俯卧,黑亮的长发散在枕上。
  这样的美景,要是落在前世那些色女眼里,必定会垂涎三尺,发出如狼的嚎叫。可是现在,贾琮只想咬咬自己的舌头,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疼醒?
  这总压在人身上也不是个事儿,贾琮稍稍挪动了一下,立时一阵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荡漾全身,竟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敢情真是当了回霸王——还没从人家身体里出来呢!
  这下麻烦大了,会不会被人告□□啊!
  贾琮苦着脸,撑起身刚退出来一点,猛听身下人一声闷哼,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实实又压了回去。
  男人眼睛突然睁开,冰冷森寒,直直透入他心底。
  “混帐东西,醒了……还不下去!”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很是悦耳,只是在贾琮听来,却透着无边的怒气和杀意。
  ‘我也不想压着你啊,问题是不由我说了算啊!’贾琮心下只有自叹倒霉,这能算桃花运么?就刚刚那一下,他觉着那股子燥热又来了,叫嚣着向某处涌去。
  “你——放肆!”男人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他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活撕了贾琮的心都有!若不是此刻浑身酥软无力,雌伏于下的丑态断不能落在他人眼里,而且所中的药性必得一次解了才不会留下后患,他早引来暗卫将这小混蛋解决了!
  再一次懊恼自己是魂穿,连师父给的护身符也没能带来。觉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一下下冲撞着男人刚健的身体,看着男人似乎认命地合上眼不再出声,贾琮全身火热,心底却越来越凉。
  惹上大麻烦了……
  “我说……你这是得罪谁了……拿这么毒的法子整你……”贾琮实在不想闷不吭声地就这么做下去,看那男人一双秀雅的眉拧得死紧,嘴唇抿成直线,想来受罪不轻。
  合着还有比自已更倒霉的。只是这眼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用想都知道,只要这人药性一消,第一个拿来出气的就是他贾琮!
  他自认做不出吃了就跑的事情来,可他也不想当公螳螂,虽说这几年修复了一些元力,保命是够了,但要对抗特权阶层还是差得远,而且那样的话便宜爹便宜哥哥就要遭殃了,还要连累大侄女,迎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试看吧。
  把头埋进男人颈间,身子一阵轻颤。重重喘着气,贾琮断断续续地说着,看男人毫无反应,接着道:“你、别……太难过,我不是……楼子里的,我去年……刚中的举。” 
  男人眉尖微微一动,面上煞气一闪而逝,随即又平静无波,淡淡道:“既有功名在身,又如何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贾琮郁闷得直想吐血:“我不就是买个东西么……”越想越觉着窝囊:“我才十五岁呢,这么烈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肾亏……”
  男人听得气结,现在他倒是有些相信这少年不是风月场中人了,若是被□□过的,断说不出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恨怒倒是消了不少。
  本朝男风盛行,他也早是司空见惯。不过欢好也要看对象的,同样是被人做,若对方是个小倌自是莫大的羞辱,但若是正经的读书人,便可视做文人间的风雅韵事,一笑而过。
  贾琮小心翼翼地退出来,翻身跟男人对着脸躺下。他眯着眼重新打量贾琮,不过十四五岁,一张清俊的面庞透着几分气恼几分委屈,看不出有什么心虚作假的模样。当下沉声道:“你说你是在街上被人掳了来的?”
  贾琮垮着脸:“我骗你做甚?”又不禁恼火:“这人八成眼睛有病,难不成我长得象小倌?”他这皮相生得不丑,可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出色,至少比起家里那块玉差远了。
  男人一窒,竟有种滑稽的感觉。若不是眼下的情况,他没准会笑出来。
  贾琮眼珠一转,又道:“我说,该不是你老兄于某日某时某地瞄到我,从此念兹在兹,然后……”他没再接着说,只是粗着嗓子怪笑两声。
  男人顿时眼前发花,气的!冷笑:“就凭你?”睨了贾琮一眼,不屑之意分明。
  贾琮一脸怀疑的表情:“真不是你?”
  男人怒目瞪他:“难道我失心疯了,去街上掳个人来折辱我自己不成!”开什么玩笑,他想要谁,用得着使这么下九流的手段?!
  贾琮吐吐舌:“也对哦。” 
  男人冷哼一声,默然良久方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也算给你一个交代吧,毕竟出了这种事,事后必要封口的。不免又重新打量起贾琮,看来也是好出身,小小年纪就能中举,可见是个知上进的,可惜了。
  贾琮自是听不出言中深意,用力吸了口气,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腰酥腿软。掀开锦被一看,那男人满身上下尽是抓伤瘀痕,腿股间污秽斑驳,还带着一丝殷红。
  男人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这时也能活动了,抓过被子盖上:“有什么好看的!”
  贾琮摸摸脑袋:“那个,你还好吧?”
  男人阴着脸不出声,贾琮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径直从男人身上爬过去,拉开帐幔向外看,房门半开半掩,依稀可见外面回廊,房中灯火如昼,铺陈精美,极尽奢华之能事,墙边案上一个镂空白玉炉,正烟气幽幽。
  床边置了一张小几,上面叠放着衣服,贾琮一眼认出最上面的正是自己所穿的青色长衫,抓过来胡乱套上,回身道:“你且躺着别动,我看看能不能找点水给你擦一擦。”
  男人抬眼看看他,也不说话,只将下颔向墙角的方向轻扬。
  贾琮翻个白眼,过去从薰笼里拎出铜壶,又找到个盆倒上,先替那男人抹身,他多少年不曾照顾过人,手上一时轻一时重,那男人不时皱眉。擦到下身,贾琮也不禁咋舌:又红又肿,四周裂开的地方渗着血丝。
  这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换个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早要爆了。贾琮心下暗自警惕,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来个证人湮灭什么的……
  想想又到衣服里翻找,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用点伤药可好?”
  男人眼神一冷:“你随身带着的?”
  好重的疑心病。贾琮点头:“我有个兄弟,素来冒失得很。我跟他一道儿上了几年学,都带成习惯了。”说着往男人手上一塞:“你自个儿抹吧,我倒水去。”
  男人瞪着他,看贾琮自顾将水端到门外泼了,又倒水自已擦身着衣,再没瞧这厢一眼,只是边系衣服边说话:“回头最好找个大夫瞧瞧,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儿就麻烦了。”收拾好了过来帮他套上中衣,又问:“你能起来走路不能?这样子回去不太好罢,要不你上我庄子里住两天?”
  男人冷笑:“你出得去么?”
  贾琮抓抓头道:“连这门都是开的,我瞧着也没想要把咱俩扣这儿吧。”有些懊恼地道:“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种事都能叫我碰上。”
  男人没做声,心下早转过了无数种可能。他出门次数极少,偏偏难得想放松一下就遭人如此算计,早已怒火狂炽,只是他是个心思不形于色的,又未知贾琮底细,不肯当时发作罢了。
  贾琮只当他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那,事情已经这样子,你想过怎么解决吗?”
  男人还是没开口,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脸平静无波。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贾琮心里嘀咕一句,迎上男人的目光:“两条路。”
  “一,这事儿谁也不想发生,索性全都忘了。我对天发誓绝对不向人提起一个字,日后见到你只当不认识,你要是瞧见我也当没看就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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