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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俩天上地下,永不分开。”
饮洛听了,终于满意一笑,妙目之中尽是神采飞扬,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神情一凛,厉声道:“是什么人?出来!”
一身青衣的炎华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衣着风尘仆仆,面带憔悴之色。
我没想到跟踪我们的居然是炎华,不由“啊”地叫出声来。看他样子,似乎是由秋炎一路跟了过来,这才想到原来先前寻找饮洛之时,一路的平静恐怕都是炎华在暗中帮忙,心中感动,却愧疚更深。
饮洛美目看了看炎华,又看了看我,恍然大悟,虽然面上仍是巧笑言兮,下面手指已经将我手背上的肉扭成了麻花!
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来没了我,你过的倒是如鱼得水,滋润的很。”
我嘿嘿傻笑了下,心中暗叹,事情终究要有个了结,现在正是最佳时机,否则以我性格,恐怕多久也不会主动去寻炎华,只望能避过一日便是一日……想到这里,不由更是感觉对不起炎华,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愣在那里!直到饮洛轻轻扯了我两下,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及身边两人,终于下定决心,拉着饮洛的手,轻轻走到炎华面前。
炎华看着我们紧握的双手,目光之中黯然之色一闪而逝。
我长叹一声:“炎华,对不起。”
炎华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低低道:“为什么?凌,我不奢望自己能够得到你的爱,只要你心中能够留给我一个小小的角落……”
我看着他脆弱的面孔,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手中的柔软传递着饮洛的心跳,终于下定决心,道:“炎华,我喜欢……不,我爱的人是饮洛,这颗心,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便满满地装的都是他的身影,再也找不到一丝空隙,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真的很对不起,炎华……”
炎华听了,面上浮起个哀伤的笑容,温柔道:“凌,你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在感情方面却从来不懂得怎样去拒绝别人,而且对感情特别迟钝,我原本以为你是将对饮洛的其他感情当作爱情,可是现在,听到你这样说,我终于放心了。”
我见他此刻还满心满意地为我着想,感动道:“炎华,你……”
“凌……”炎华温柔地凝视着我,道:“看到你身边有人照顾,我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专心治理秋炎了。”
“啊?”
“你还不知道吧,外公有感自己年事已高,已将秋炎皇位传与我……”
“啊,那可要恭喜你了。”
饮洛在旁看这两人对答,想起当日越凌所说,在秋炎得到那花的经过,心中猜测:那武家小子同意继承秋炎皇位,恐怕便是为了越凌吧!
不过他也不打算说破,原本越凌便对炎华有些愧疚,若是叫他知道炎华再为了那花做出如此牺牲,那保不准越凌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可不想到时来个三人行什么的!
抬头看到越凌淡淡的笑容中隐隐透出一抹愧疚,饮洛心中一动,越凌冰雪聪明,对炎华了解颇深,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些,不过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与越凌紧握的手中传来温暖的感觉,思己度人,饮洛倒有些同情起炎华了,可同情归同情,情人却是怎样也不能拿出来分享的!想到这里,饮洛捏了捏越凌的手,示意该离去了,越凌最是应付不来这种场面了,巴不得赶紧离去,便匆忙与炎华告辞,却见炎华眼中伤心神色,有些不忍,可想到长痛不如短痛,终究还是狠心离去。
两人心中各有心事,不由策马狂奔,那马儿许久未如此痛快奔驰,现在得到机会,便带着两人奔向已经开始有些青绿的草原,清风温柔吹拂,初春的泥土青草芳香迎面扑来,在这广阔的天地中,两人渐渐忘却了心中烦恼,尽情享受着飞驰的快感。
越凌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和煦春风,大声向身后饮洛喊道:“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有你陪伴在我身边,天下之大,又有何处去不得!”
“啊,你真臭美,谁答应要陪在你身边了,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哪有空闲陪……”
饮洛霸道地紧紧抱住怀中越凌,长笑道:“那我可不管,反正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两人对视一笑,想到先前的哀伤,欢喜,痛苦,凄凉,手指不由紧紧交缠,万般柔情蜜意,尽在其中……
紫色的身影站在远方,默然凝视着草原中越来越小的人影,微微一笑,古井不波的心中浮现出一丝欣慰,苍茫的歌声再度响起,向着相反的方向继续自己的旅程……
番外
饮洛最近十分苦恼。
不,是非常苦恼!
苦恼的主因来自于身边的亲密爱人。
俗语有云:饱暖思淫欲。怎么经历长久分离好不容易才重逢的爱人,每到晚上便跟个木头一样呢?
懒散趴在桌上的饮洛,极其欲求不满地长叹了声,虽然面上神色略有些苦闷,可这叹气声却是说不出的妩媚多情,窗外明媚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在他身上,这绝美的人儿在灿烂的光芒中便如同一只散漫的猫儿般,而此时的季节也的确是到了春天……
春天呀春天,的确是个发情的季节呀,可越凌却不敢!
很显然,两个人心中的难题恐怕不是同一个问题,而相对于他们的难题在对方眼前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小问题,甚至根本称不上是问题,但此时,两人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这最为关键的一点。
饮洛总是在想:两人长相几乎一致,越凌会不会是每天照镜子,看腻了自己一张脸,连带着对他也厌烦起来?而且虽然自己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可两人毕竟是父子,越凌会不会心有挂碍,又或者是越凌突然想起了那个刚刚分别不久叫炎华的小情人……不,是前情人,再或者是……如果不是两人每天都泡在一起,他几乎要以为越凌是背着他,在外面和又和什么人有了一腿……
这就跟PS,PS又PS,再次PS……一样,想完了这样问题,发现自己遗忘了那样,偶尔又会想到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这样那样,而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要小瞧了我们饮洛的想象力,只因为欲求不满,导致精血上升入脑,饮洛在为越凌编织了无数条理由后,最后终于开始恶毒地想,他是不是肾功能不全?
越凌自然是不知道饮洛目前的小媳妇思想,他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攸关他一生幸福的问题——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那就是:谁攻谁受!
这问题可谓是旧话重提,在他与饮洛最初相爱之时,便曾因此而与饮洛在花田之中做了一次印象深刻,身体力行的“讨论”,虽说当时的讨论最终以饮洛的屈服为果,可饮洛最后一句“不过下次……”却令得越凌每每升起不轨之心后,凄惨地令身体上无法控制的某处“不战而退”,恐怕凉水的作用都不及这句话对他的打击,如果说这种事情抑制多了,会对身体造成损害,那越凌早就如饮洛恶毒的念头般——不举了!
所幸人的身体实在是个奇妙的东西,所以越凌依然在烦恼他无比重视的攻受问题,而饮洛则依然因为“精”血上升,继续他恶毒的想法……
不知是否是感应到了“同类”的气息,房顶上几只猫儿在那里“喵呜”乱叫,郎情妾意地样子令本来已经不爽到极点的饮洛更加郁闷。
越凌进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
人说“灯下美玉,月下美人”,可就在这静蔼的午后,越凌却被眼前的画面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那白衣美人趴在桌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撒在肩上,直垂地面,一只手却捏了撮碎发在眼前摆弄着,眼睛虽紧紧盯着手中的发尖,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粉嫩地小嘴时而气愤地撅起,时而彷徨地轻咬,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太阳也似受了感染,洒下光芒,仿佛一片金色羽衣般,披在饮洛身上。
越凌震撼于眼前美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而饮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就未察觉到越凌就在自己身后。
时光悄然流逝。
越凌是惊醒地,被身上某处紧绷地地方所惊醒。
而他这一动,立即另饮洛觉察出来,正陷入思想误区的饮洛立时便扑到了越凌怀中,哀怨道:“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当然,与越凌抱在一起的饮洛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被爱人的某处狠狠地顶了一下,不由诧异地看向越凌。
只见越凌的脸刷地一下,红度直逼冬天里的一把火。
饮洛心中却兴奋地暗想:原来他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也着实放下心来,他的肾功能还不错,看来没事。事实上,刚刚一个人时,饮洛已经将思路转换到了:穿越时空这种事毕竟危险,难道他在穿越的途中某处受到了不可挽回的损害?
想到这里,饮洛将越凌抱的更紧,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觉得怀中的情人突然变的无比珍贵起来(其实什么失得全是他自己的噫想而已)。
而越凌感到变的更紧的怀抱,只觉得体内欲火更盛,我们的越凌不仅不是柳下惠,而且还是一个标准的色狼,当然,他的色性只有在面对自己爱人的时候才会爆发。但当他又出现了“不过下次……”的幻听,体内的欲火仿佛被冰水浇灭,那处立即就软了下来。
饮洛悲哀地想:还是留下后遗症了!
越凌则在想:今天气氛不错,要不就直接用药迷了,让他一身武功没处施展,到那时是上是下,还不由自己说了算,不过那做起来的感觉恐怕也跟奸尸没什么两样罢。而且,想到随后而来的报复,越凌打了个寒颤,某处软的更厉害了。
由越凌前半段的心理活动来看,这越凌不愧是饮洛的儿子,具备了和他老子相同的血统,可那最后一句么,则可以看出这越凌前世实在是具有着欺软怕硬的性格。
饮洛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治好他的病。
饮洛一直是身体力行的人,想到做到,立时便动起了手,刺激着爱人,希望爱人的某处重振雄风。
良久,才感觉到那里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越凌将脸整个埋到了饮洛怀中,小声讷讷道:“我要在上面。”
饮洛本着治好越凌某处病症的想法,千依百顺,无比温柔地道:“行,你喜欢怎样便怎样。”
欣喜若狂地越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兴奋地连脏话都带上了,低声自语道:“靠,就这么简单,那我一直都担心个屁呀!”
饮洛细细琢磨了下,才终于明白一直以来两人南辕北辙地想法,咬牙切齿道:“难道你这么多日便只在想谁上谁下的问题么?”
那边晌越凌仍在为饮洛刚刚一句“随便”而沉醉在幸福中,没有感觉到危机的到来,随口应道:“当然,这可是很重要的……”
话未说完,便被气急地饮洛扑倒在床。
“咦?你……你不是说……我可以……”
总算越凌终于回过神来,看出情形不妙。
饮洛恨恨道:“我改变主意了。”
“你……你不能……”
可惜我们的越凌虽然偶尔会耍耍小聪明,对于抵抗诱惑方面实在没什么功力,只挣扎着说出几个字,便被饮洛的高潮手段带入佳境,脑中一片空白。
便是猫也不会放过自己爪的鱼不是?何况,我们饮洛虽然有着猫的外表,却实在是一只披着猫皮的狼,到口的猎物还不吃干抹净?
只一会儿功夫,饮洛便彻底令越凌沉入快感之中,不由暗骂自己,先前瞻前顾后的,有个屁用,还不如现在般,亲几下,直接拐到床上去简单。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以后定要以此为戒,主动出击……想到这里,再也抵受不住身下情人的娇艳媚态,挺身而上。
一时之间,满室皆春,只余下两人激烈运动中的喘息。
事毕,饮洛趴在床上,神色便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般,满足地看着过度劳累,不支熟睡的越凌,嘴角勾起一个奸诈的笑容,脑中已开始计划着下次怎样将越凌诱到床上,大家看过猫儿露出狐狸般的奸笑么,眼前就是!
番外 独白
饮洛16岁,越凌20岁
饮洛:我与他相遇时,我正落魄,他自逍遥,数年以后,回想当时情形,却不知是我羁绊了他,还是他束缚了我。
越凌:那时,他面目全非,我当他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便像两条直线,只相交一次,便一生平行。所以,缘分将我俩错开,我便不再刻意寻找。
饮洛:我命由我不由天,将来的路,我要自己把握。缘分去了,便将它寻回。
越凌:我以为我们刚刚相逢,实际上我们早已相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