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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端坐在正位上。
“林钚!”玉帝又要给林钚什么任务。
“臣在。”林钚从文班中走出来。
“我们与西方神界从未来往,林钚,朕想让你开辟一条友谊之路,你带上朕的书信和礼物,去一趟西方神界。”玉帝的脸上有一丝奇怪的笑,这是绫女之死和太上老君、雷公、电母的奏本加起来的双重效果,林钚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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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龙宫。
封圣幻走进去时,众虾兵蟹将都向她行礼:“参见封大人。”
“免礼,大王呢?”封圣幻笑得很温和。
“大王在后宫呢。”虾兵蟹将回道。
封圣幻点点头,“你们辛苦了,我去后宫一趟。”说完直奔后宫而去。
龙宫的后宫是水的世界,连建筑都是优雅的蓝色,后宫的回廊中,一个俊美的黄衣男子正搂着一个冰白衣衫的男子。
“瓖儿,”黄衣男子的声音温和,“最近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呢。”
“什么事啊?”冰白衣衫的男子的脸色很苍白,但难掩倾城绝色。
“天宫的那个林钚……”黄衣男子刚说到这里,封圣幻就走了进来,双膝跪下。
“圣儿参见父王母后。”封圣幻抬眼看着两个男人。
“是圣儿啊,快起来。”冰白衣衫的男子伸手搀扶封圣幻,却不料牵动了伤口,痛得一声轻哼。
“瓖儿小心!”黄色衣衫的男子右手把冰白衣衫的男子抱进怀里,左手扶起封圣幻。
“自己都什么样子了,还这么不注意!”黄衣男子心疼地教训冰白衣男子,“你以为自己是幻术高手就可以逞强吗?”
“对不起,小顺,跟你在一起我快乐得什么都忘了。”冰白衣衫的男子充满歉意地说。
“父王,母后,我不是空气!”见二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封圣幻忍不住抗议。
黄衣男子和冰白衣衫的男子相视一笑,孩子再大,再金声玉振,在父母面前还是孩子。
“怎么,冷落了圣儿了?”黄衣男子抚摸着女儿的头。
封圣幻一脸有理,“就是,我还要告诉父王母后一条新消息呢,玉帝派林钚去西方神界。”
两个男子相觑一惊,冰白衣衫的男子沉思片刻,“这玉帝是要置林钚于死地。”
“但我为玉帝惋惜,他要失望了。”封圣幻微笑着答道。
“为何?”黄衣男子惊讶。
“因为林钚是瀚海雪城的少主。”封圣幻一语石破天惊。
“你怎么知道?”冰白衣衫的男子不相信。
“她召唤水晶武士,被我看见了。只有瀚海雪城才有那样的水晶武士。”封圣幻毫不隐瞒。
“圣儿,跟母后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林钚?”冰白衣衫的男子似乎看出了什么。
“母后,这是秘密。”封圣幻不愿相告。
“秘密也讲给母后听听。”冰白衣衫的男子执意要问。
“你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吗?”封圣幻笑问。
“当然是。”冰白衣男子肯定地回答。
“我也是。”封圣幻的话让冰白衣衫的男子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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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钚走出天宫宫门时,天宫的阳光依旧灿烂,就像众神脸上的神情,林钚明白玉帝是想让她去送死,但他却不知道自己手中还有瀚海雪城。
他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召唤出水晶武士。
“少主要小人做什么?”水晶武士依旧那样恭敬。
“带我去西方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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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钚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到了西方神界,西方神界也有人间,这时的西方人间正下着大雪,路上人来人往,西方人的穿着与东方人大相径庭。
林钚勉强能与这里的人交流,她是神界来这里的第一个人,却不是三界来这里的第一人,早在她之前就有一个法力高强的有人来到过这里,并带回了一本记录西方语言的书,这本书不知为何落到了林梦烟的手中。林钚从小就对异国语言感兴趣,曾经钻研过这种语言,但不知为什么,她使用这种语言时却发现有许多不通之处。
“喂!朋友!”忽然一个黄皮肤的年轻女孩向她跑了过来,一口流利的东方语言让她吃惊,年轻女孩热情洋溢地介绍自己:“我叫刘琌琥!很奇怪的名字对不对?你也是从中土来的吧?”
林钚点点头,真想不到能在异国他乡遇到同一国度的人,“我叫林钚,是东方神界的使者。”
“了不起!”刘琌琥一竖大拇指,这时,一个乘鹿车的红衣老人递给林钚和刘琌琥一人一个礼盒,然后离开,只留下一句祝福的话:“两位小仙女,圣诞快乐!”
“啊?这……”林钚接住礼盒,有点不明所以,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刘琌琥。
“这是圣诞老人,今天是圣诞节。”刘琌琥笑着解释。
圣诞节?林钚对这个名词并不陌生,这是西方的传统节日,是人们为了纪念圣子耶稣出生而创立的,圣诞节送礼物也来源于耶稣出生那天有五个智者赶去为他送礼物。
“那刚才的那个圣诞老人为什么叫我们小仙女?”但林钚还是有不懂的地方。
“因为我漂亮,而你比我更漂亮。”刘琌琥笑起来。
“少开玩笑!”林钚脸一红,连忙摇手。
“对了,你的声音很好听,可是说起这里的语言怎么让人听起来洋声怪调的?”
“不可能,我的语言都是严格按照书上学来的!”林钚不服。
“书?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书上的就一定正确而不出谬误吗?学习语言是为了人与人之间更好的交流,如果无法与别人交流,即使语言是正确的,又有什么意义?”刘琌琥的一番话让林钚诚服。
“那么你又是如何把这里的语言学得这么好的?”林钚歪过头询问刘琌琥。
“其实初来这里时,我对这里的语言一窍不通,大约过了三、四年的时间,我就能说得非常好了。”刘琌琥很自豪地说。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林钚转移了话题。
“我父亲让我来学习法术,他说一个自我封闭的人或国家,永远也不可能当上强者,真正的强者总是在不断吸取别人的长处,即使是他的敌人或者比他弱的人身上的优点他也能看到,他也能以他们为镜子,照见自己的短处。”刘琌琥的话饱含哲理,“别人就像你的镜子,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就对你怎么样,你必须用好这镜子,不断提高自己。”
“我怎么发现你比我还会空谈大道理啊?”林钚有点不耐烦了。
“因为我想做能说又能做的人才!”刘琌琥笑了笑,拉着林钚,“走!我们去看冰雕!”
“这里还有冰雕?”林钚很奇怪。
“是啊!走吧!”刘琌琥把林钚拉到一处广场,这里耸立着几座城堡。白色的雪花飘下,宛若蝉衫麟带的舞女在轻歌曼舞中手中飞落的花瓣,为城堡披上了白衣。
“我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我藏在这些冰雕里,你来找我,好不好?”刘琌琥玩兴盎然,林钚只好点头。
“转身,不许看,数到一百。”看见林钚转过身,刘琌琥飞一般地跑去了。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现在可以找了。”林钚数到了一百,从袖中摸出两枚淡蓝色暗器,默念咒语,顷刻间暗器飞了起来,林钚紧随其后。
☆、第十一章:珠箔银屏晓帐暖
“好哇,用法术,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藏在城堡中的刘琌琥看见了一切,她施展法术,空中顿时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淡蓝色暗器围着漩涡转起了圈。
“真是奇怪。”林钚自言自语,她取出银钩,抛向漩涡,银钩逆着漩涡的旋转方向行进,漩涡瞬间混乱起来,林钚又从袖中摸出两枚绿色暗器,抛向漩涡,绿色暗器接触到漩涡立刻爆炸,瞬间,银钩落在地上,漩涡也消失了。
淡蓝色暗器又向前飞,刘琌琥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不可小瞧啊!”她念动咒语,空中的雪花缓缓汇聚成一条雪龙,雪龙追逐着两枚淡蓝色暗器,玩起了“龙戏双珠”,林钚见此情景急得一跺脚,她一眼瞥见做冰雕时残留的没来得及清理的冰块,顿时有了主意。她摸出一枚水晶暗器,抛向冰块,“起!”冰块在水晶暗器的引导下腾空而起,纷纷击向雪龙,雪龙首尾不能相顾,眼见就要被打碎。刘琌琥早看见了这一切,她想了想,又念了一段咒语,雪龙刹那间分为无数小龙,从大龙中脱离出来,将冰块和水晶暗器团团围住。看冰雕的人都停住脚步,仰首观看这场法术大战。
林钚毫不示弱,指挥冰块在水晶暗器的带领下延一个方向猛攻,欲突出重围。刘琌琥打了个口哨,雪龙们首咬尾,组成了一个雪环,看着冰块和水晶暗器慌慌张张,横冲直撞却冲不出雪环的样子,她得意极了,但出乎她的意料,另一枚水晶暗器率领另一队冰块冲了上来,不等她撤回雪龙便把雪龙围在核心,雪龙腹背受敌,在冰块的打击下四分五裂,化为雪花。
“有计谋!”刘琌琥默默赞许,“不过我眼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她取出一枚哨子,吹了两下,半空中忽然飞来一群天鹅,天鹅叼了水晶、淡蓝四枚暗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琌琥接过天鹅给她的暗器,洋洋自得,不料林钚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找到你了!”
“哦,原来这也是你的计谋!”刘琌琥恍然大悟,“中了你的计了。”
“你还不算笨嘛!”林钚对她也很赞赏,“你的法术也不错啊!”
“谢谢。”刘琌琥笑笑,“我还有一套更奇妙的法术——‘随心所欲’,相传是东方的幸福之神姚记创编的。”
“有这种法术?使给我看看!”林钚的好奇心又来了。
刘琌琥也不推辞,她取出一张淡绿色的彩纸,在中间撕开,又把它撕成细纸条。
“你撕纸做什么?”林钚更加好奇,刘琌琥笑而不答,她将绿纸撕成纸屑,抛向空中,轻念咒语,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落地的绿纸屑纷纷化为了碧草,刘琌琥又取出一块粉红色的纸重复同样步骤,这一次粉纸化为了鲜花,刘琌琥在林钚的赞叹声中将一块蓝纸撕成纸条,变为了大河,将白纸折成船型,放入河中,纸船化作白帆船。
“真了不起!”林钚心服口服,刘琌琥拉着她:“上船!”
“你会折千纸鹤吗?”刘琌琥忽然转过头问。
“不会。”林钚摇摇头。
“那你用纸变小鱼,把它撕碎撒入河里。”刘琌琥毫不介意,递给林钚一沓彩纸,“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鱼,就撕什么颜色的纸。”
林钚一张银纸尚未撕好,刘琌琥已折出了几只白色的千纸鹤,她把纸鹤抛向空中,纸鹤变为了仙鹤。
林钚借助刘琌琥的咒语将银纸屑变成了小鱼。
白帆船一路随水而行,刘琌琥望向林钚,“是不是还少点什么?”
“树林,会唱歌的小鸟都没有。”林钚想了想说。
“这好办。”刘琌琥取出一张墨绿色的纸,撕成条状,变出了树林,“变小鸟的任务交给你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小鸟,就把什么颜色的纸撕成小鸟的形状。”
林钚这次撕出了一个金色的鸟儿,刘琌琥念出了咒语,鸟儿飞到树上叫了起来。
“一只怎么够呢?”刘琌琥笑了。
林钚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那我们一起变小鸟吧!”
“好。”刘琌琥撕出的小鸟形纸片更加美观。坐在船中,碧水与树林交相辉映,湛蓝的天穹一尘不染,白帆船宛若行进在童话世界中,两岸唱歌的鸟儿越来越多,鸟的颜色也越来越多,阳光暖暖的,河水泛起金色的光辉,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你看,我的鸟儿叫的声音多脆!”林钚很为自己的鸟儿自豪。
“你的鸟儿叫得不如我的甜!”刘琌琥不甘示弱,她指着那只翠绿的鸟儿,“所有的鸟儿中,我的这只叫得最动听。”
“胡说。”林钚笑着推了她一下。
“小心点,船要‘下坡’了!”刘琌琥笑着望向林钚,“小心掉到水里。”
“没关系。”林钚抓住桅杆,“我掉到水里,有你救我上来。”
“到时候我可不救。”刘琌琥故意笑道。
“不救?你救不救?你不救我把你也拉到水里!”林钚像是有自己的“杀手锏”。
“救救救!姑奶奶,我救还不行吗?只是我害怕,姑奶奶你这么重,谁能拖得动你啊?你要是把我拉下水我可就惨了,那时你我就要‘死则同穴’了。”刘琌琥大笑道。
“你再笑!再笑我变跳蚤咬你!”林钚自己也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刘琌琥虽然这么说,依旧大笑不止,见船开到了平缓的河段,林钚跑上去抓刘琌琥,“我让你笑,让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