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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
他无语了一阵,正准备回话,却听见圣子在怀里冷冰冰的道:“你们好啰嗦啊,商量好没有?”
宋烜&安德烈:“。。。。。。”
原来这个圣子不仅缺心眼,还挺嚣张。
安德烈低头和他再次对视了几秒,圣子则仰脸平静的回看他。
然后安德烈终于受不了了,他快速的念了几句宋烜听不懂的咒语,就一个手刀把圣子劈晕了。
宋烜:一脸茫然jpg。
剧情发展得太快,有点跟不上啊。
安德烈把怀里的人颇为随意的丢在了地上。然后他站起身,对着地上一大片的人喃喃念了几句,随后一挥手。
宋烜觉得他没看出什么变化。
只不过安德烈挥完手后,空中就传来了一阵阵的鼾声。
新式催眠曲啊!真厉害。
宋烜看安德烈的眼神当时就不一样了。
安德烈拍了拍手,转身看向宋烜,微微笑起来。
“儿子,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本来今天就打算问你的,不过没想到出了圣子这个变数,还害得我下意识的调戏了半天。不过,现在再来问,也还是一样。”
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笑得人畜无害。
就和那时在小巷里,他把白衣女折磨得痛哭流涕时的表情一样。
——
依旧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位置。安德烈和宋烜隔着一张茶几,面对面坐着。而安德烈照旧的执着一杯血享受的啜饮,里面当然是宋烜的血。
该来的总会来。早猜到这个场面的宋烜镇静的想。
他把双手微微交叉,平放于膝上,然后淡定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安德烈咬咬杯沿,眨了一眨眼,“你问我关于发色的问题的时候。”
“哦。”早已猜到的宋烜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关于发色,他也早就有些隐约的明白这大概是这个世界里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但他不得不问,刚到这他就莫名其妙被转化成了吸血鬼,他压根没时间去了解这些,还不如冒险问安德烈。
反正,守则上说的是“不能让位面任何一人发现秩序者身份”,没有说只暴露穿越者身份会怎么样,不是吗?
可以赌一把。
通过这个漏洞,来试着躲过这个惩罚世界的阴谋。
宋烜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这是他每次要认真撒谎的时候都会有的动作。不过幸好,目前还没人知道。
他冷静的道:“其实我不是你们大陆的人。”
“嗯。”安德烈示意他继续,“这个我看出来了。”
宋烜悄然呼出一口气,使自己放松。
“我在我的世界待得好好的,忽然有一天,一群人曾经被我搞垮了公司的人来找我寻仇。那天我加班得太晚,已经没有出租车可以打,就走了条小道回家。于是我被那群人伺机蒙住了脑袋,还被他们丧心病狂的往胸口狂捅了好几刀。”
安德烈对宋烜说的有些名词听得半懂不懂,但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他抬手示意暂停,道:“我当初捡到你的时候,你只有胸口有伤,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那么好色,专捅你胸口?”
宋烜:“。。。。。。”
他面无表情的和安德烈对视,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除了悄悄摩挲了一下的食指和拇指。
“因为在我的世界,人类全身上下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心脏。除了心脏,伤到哪里都有可能活下来。他们只不过是恨得希望我一定死。”
安德烈眯起了眼。
宋烜一脸平静的和他对视。手上的小动作也完全停了下来。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许久,安德烈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被他们捅死以后,直接到这了?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是的。”宋烜道。
“好吧。” 安德烈耸了耸肩,“那你之前,头发是什么颜色?”
安德烈似乎对头发颜色有着异样的执着。
宋烜不着痕迹的多看了他一眼,很平静的道:“黑色的。”
‘咔嚓’
这是安德烈手上玻璃杯碎掉的声音。
“我希望你没有说谎。”他的声音很压抑,却莫名的平静。
“我没有。”宋烜和他对视。
气氛凝滞。
过了一会,安德烈又变回了那副凡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有些懒洋洋的含了一口血,慢慢在舌尖上品尝了一会才咽下去。
“我这里有个测试谎言的魔法,如果你说了谎,就会当场爆体。敢不敢试一试?”他脸上又挂上那种不正经的笑。
宋烜也跟着笑了起来。自信至极的那种笑。“来吧。”
安德烈看了他一会,试图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丝毫端倪。
但是他失败了。
“好吧。”他再次耸了耸肩,“也许我将要失去一个儿子了。”
说完,他念动了咒语。有一阵很漂亮的白光笼在了宋烜的身上。
宋烜的表情很轻松。他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话:“我在上一个世界,头发是黑色的。”
没有动静。宋烜并没有如安德烈预期的那样彭的一声,变成一摊碎肉。
人会骗人,动物也会骗人,但魔法不会骗人。
然而就在宋烜以为自己过关了的时候,安德烈却忽然开口:“等等,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在你的世界,黑色象征什么?”
宋烜慢一拍的眨了眨眼,有一些虚汗浸湿了他的掌心。
“象征黑夜、黑暗。”他依旧轻松的笑着答。
魔法还是没有反应。
安德烈这回终于信了。他把那个耗费魔力较大的魔法收了回来,道:“我幸运的儿子,但愿我现在欢迎你来到这里还算来得及。”
“不晚。”宋烜嘴角啜着笑。“实际上,我喜欢这里。我希望你能为我科普这里的知识,顺便教会我一些魔法。”
“嗯?你要学魔法?为什么?”安德烈有些诧异的看向宋烜。
“虽然我不知道我的头发为什么变成了金色,但是很明显,这种发色在吸血鬼当中并不受欢迎,我会面临很多麻烦。我需要能力自卫。”宋烜条理清晰的解释道。
“那你又怎么就确信,我会教你?”安德烈似笑非笑。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确信。”在某些方面,宋烜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这一次,安德烈又对着宋烜的脸看了一会。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
关于那个混乱的小时候,他的弱小,他跟宋烜相似的发色转换。
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事情。
安德烈把视线转回来,平静的答应了。“好,我教你魔法。”
宋烜再一次的眨了眨眼,然后他愉快的笑开了,“谢谢。”
但他的高兴却不止为了这件事。
他暴露了自己是个穿越者的事实,但是没事。
所谓的守则,果然有空子可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我们这里从早上一直停电到了七点半,然后我的电脑因为电力不足一直到到八点才能开机,我一直写到十点半才写完并且放上来,你们会不会信?(尔康手)
好吧,我知道我的信用余额已不足_(:зゝ∠)_
为了弥补前两天的出尔反尔,我在这里贴个之前写的小短篇当福利把=w=(不过如果看到前两行就觉得不适的话,千万就别看下去了!)
——
我怀疑我女朋友出轨了。
我在她嘴巴里尝到了我兄弟鸡/巴的味道。
1。
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
女朋友娇气的窝在我怀里,撅起嘴,要和我亲亲。
于是我就亲了。
耳鬓厮磨间,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到我嘴巴里。苦得要命。
我把她推开,问:“你是不是没刷牙?”
她一愣,随即嘟嘴撒娇:“哪有嘛?”
明明就是没刷牙。
想得美,搞了我兄弟还想搞我。
我冷眼看她,越看越觉得糟糕。脸上刷得像堵墙,脸色白得像只鬼。我当初怎么看上她的?
我起身,“我们分手吧。”
她一下子就傻眼了,“什么?你就因为我没刷牙要和我分手?”
我说:“对。我有洁癖。”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
苦得要命。
2。
谈起我兄弟,那是一段孽缘。
光着屁股跑的年纪,我和他就在一个巷子里。那时候我俩都是色胚,他喜欢言语上调戏人家小姑娘,我是行动派,喜欢一阵风似的卷过去掀起人家裙子。
然后我们都被各自的奶奶抓回家,一顿暴打。
李战——哦就是我兄弟——住在我家隔壁,从我那卧室的窗口看过去,就能看见他的卧室。
有时候他被打我没事,我就钻到窗口,瞧着那边嘿嘿笑,大声的说:“李二狗,屁股疼不疼啊?”
李二狗趴在床上往我这边瞪,咬牙切齿:“张麻子,你迟早倒霉!”
我当然不叫张麻子。就像他不叫李二狗,但我喊他李二狗一样。
我哈哈笑:“我等着!”
事实证明,嘴太欠是不好的。
楼下被我掀裙子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地跟她妈妈告了状,她妈妈怒气冲天的找到了我奶奶,我奶奶火冒三丈地把我打趴在了床上。
隔壁的李二狗钻到窗口,看着我嘎嘎笑:“张麻子,屁股疼不疼啊?”
我磨磨牙,皮笑肉不笑:“还好啊,比不上二狗您爽!”
但也有时候,我们两个都被打趴在床上。这种时候,谁也笑话不了谁,我们两个就干瞪眼。
一天瞪了半响,我忽然良心发现,蹭下床从床头柜里拿了盒伤药,对着那头扔了过去。
“咳。”我有点别扭,“这个还不错,你搽搽。”
李二狗估计也没见过我这样,比我更别扭:“。。。。。。谢谢啊。”
就这样,我们的友谊在一盒药中建立了。
3。
李二狗的奶奶很疼他,就像我的奶奶疼我一样。
两个疑神疑鬼的老人家特别害怕自家的瓜娃子没人玩。因此见到李二狗和我玩得好,都特别高兴。
有时候她们嗑瓜子,我和李二狗在旁边,李战奶奶就说:“李战,你看看人家小理,多乖啊?再瞧瞧你,啊?”
我奶奶磕一粒瓜子,笑眯眯:“哪有啊?你家小战才乖哩,我家张理就只会鸡飞狗跳的给我找麻烦。”
她们你来我往,我和李二狗莫名其妙的就被训了个灰头土脸。
其实她们都认为对方孙子更好不是没有道理的,李二狗在我奶奶面前装得特乖,跟我家四喜似的,摸摸头就呜呜叫。
不过我也一样。一到李站奶奶面前就乖巧得不得了。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我钦佩她是个好奶奶,她对李二狗好到我都眼红。
李站奶奶会在凛冽的寒冬里用布满冻疮的手给李站织毛衣,那毛衣织得又巧又暖,有时候李站还会跟我炫耀,说他穿的不是毛衣,是爱。
而李站对我奶奶乖巧的理由和我一样。
他会酸溜溜的和我说:张麻子,你奶奶对你可真好,大暴雨的天冲过来,就为了给你送作业本。
我就沉默。
其实李站和我都明白。
我们奶奶有多爱我们。
4。
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李二狗一个班,上初中的时候我和李二狗一个班,上高中的时候我们还是一个班。
李二狗冲我呲牙,说:你烦不烦?怎么老跟着我?
我耸耸肩,说做人不要自恋。
其实这都是我们奶奶的功劳。她们太诚惶诚恐了,每升一个年龄段就是一个新的环境,她们害怕自己的孙子融入不进集体,没有伙伴。
所以我和李二狗被绑在一起。
李二狗他太对得起自己的名字了,越长越人模狗样。他一笑,我就好像听见班里的小女生们心脏扑通扑通跳。
我特别不乐意。我说:李二狗,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没眼光,净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呢?
李二狗欠扁的笑,他说:张麻子,你不懂,这就是哥的寂寞。
到了高中,我们都还在叫对方的绰号。但我挺对不起自己的外号,我没长得一脸麻子。
我说:等着瞧吧,她们长大就会明白,我这种真男人才帅。
李二狗不置可否。过了一会,他又似笑非笑:张麻子,其实你这张脸也不赖。
我得意一笑:那是。
李二狗看看我,笑得古怪。
5。
每到放学,李二狗的抽屉就成了粉色的海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堕落的理由。
李战堕落了。
他很聪明,聪明到从小成绩都比我好。我不服气,于是奋起直追。我俩成了班内一道可乐的风景线。
但从高二开始,李战忽然就不再听课。他有事没事就逃课,偶尔我看见他回来,鼻青脸肿。
他逃校出去,和别校的混混打架。
我能拦住他的时候就拦住他,我说:李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