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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福屈辱的捂着嘴,满面通红,“下流!无耻!龌龊!”伤口被他舔得都麻了……恶。
颜洛卿看着他:“你要是再恶心我,我会更下流更无耻更龌龊。”
赵小福埋头苦吃。
吃得差不多了,想起什么,抬头问了一句,“是很2的那个吗?”
颜洛卿一脸问号。
赵小福补充道:“你的那什么是那个姓韦的,还是姓文的?”
这句话常人势必理解不了。
但颜洛卿瞬间明白了他的思路,慢慢地笑了起来,牙齿闪亮,“你吃饱了吗?”
“没有。”赵小福继续作埋头苦吃状。等他缓慢地舔完最后一粒米,发现颜洛卿还是阴森森地看着他微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再添一碗。”
颜洛卿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赵小福缓慢地吃第二碗。
赵小福压力很大,对最后的十多粒米迟迟不敢下嘴,半晌,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你的部下,没功夫老去揣你的意思。神经病。”
“哦,”颜洛卿挺直腰,翘起了二郎腿,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好像要穿透他的眼眸直看到他的视神经,“你皮痒?”
赵小福避开他的视线,换上一张破罐破摔的脸,“……那颜总你还有什么吩咐?”
其实颜洛卿那句话并不是反问句,别人听不出来,赵小福肯定听得出来。
他被赵小福打蛇随棍上的回避态度给激怒了。
他满脸铁青地站起来,把满桌的剩菜一碟一碟地扔进了垃圾篓,带着碟子。
赵小福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扔菜碟,但仍是不免震惊。
等他扔完,赵小福才幽幽地道:“家里的碟子全在这了,明天拿什么盛菜?”
颜洛卿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洗澡去了。
赵小福留在原地满头黑线:他又怎么了?难道我刚才猜中的是真相?
颜洛卿进了浴室后再没出来。
以颜洛卿的平常速度,通常洗澡不会超过半小时。
赵小福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两个钟,不由得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泡浴缸淹死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把耳朵贴上去,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听不到别的动静。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用完没有?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门轰地一声被从里面拉开,颜洛卿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连浴巾都没裹,面无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赵小福觉得他这样子特别好笑,但又不好笑出来,说:“你在里面干嘛?”
他没说话,擦过赵小福的肩回了自己房间。
颜洛卿当然不会告诉赵小福,自己在里面愤怒地捶了一会儿墙,就开始愤怒地想着他……那个。没错,就是那个。一般人会称之为自|慰,或打……飞机。
完事后他觉得莫名的心虚,总觉得溅到了不该溅到的地方,于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把整个浴室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
颜洛卿在自己房里掩面沉思了一会儿,自省今晚确实有些失态,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生气。
他学做菜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取悦自己的胃,因为老妈和老姐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了。
他从来没有为别人这么精心地准备过这样一桌子菜。结果那个白痴竟然不是欣然享受,而是对他满怀低级的质疑,这种质疑连吃醋都不是,仅仅是为了满足低级的恶趣味。脑子全装浆糊了,操。
换成正常人,难道不应该是惊喜地舔着盘子吃完吗?
颜洛卿知道赵小福的绝大多数喜好,但同时他敢打赌,赵小福连他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手机收到信息,发出叮的一声,打断了思绪。
颜洛卿按开一看,宋舆之。
……我和小颜明日即回京,多谢。
颜洛卿想了想,回了两字:同谢。
等信息发送成功,他选中所有信息,按下delete。
可算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太忙,漏更了内。补上
第57章 第57章
赵小福下午要赴宋一舟的约。
这小子说什么,夏天结束了,要趁秋高气爽去郊游。
因为是周末,所以颜洛卿也在家。但他几乎一天没从房间出来,午饭也是叫的外卖。
临出门前,赵小福想起颜洛卿房里有套折叠式钓竿,说不定用得上。
敲了敲门,颜洛卿没应。
难不成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出去了?
赵小福径自推门进去,却发现颜洛卿正裹在棉被里熟睡。
他睡颜极其安详,像死了一样。虽然这么形容有点偏门,但确实像具死尸。
而且现在虽然到了初秋,天气也没有冷到要裹这么厚的被子的地步。
赵小福注意到床头有瓶药,还有半杯水。
拿起药瓶看了一下,退烧药?
赵小福摸了摸颜洛卿的额头,果然烫得不寻常。
这破药管用吗?
叫了几声,毫无反应。
翻了翻床底,找到那只药箱,在里面翻出体温计,给死猪一样的颜洛卿测了5分钟,38。5摄氏度。
这没事吧?
赵小福狐疑地看着体温计,又扭头看看颜洛卿,莫名发笑。
你也会发烧?
老实说,他很少有机会看到颜洛卿伤病的样子。上次入贼事件完全是个意外。
像这样的病,颜洛卿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估计他宁可自己内伤,也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柔弱无力的一面。
赵小福在房里找了半天,没见那套鱼竿,心想算了,直接去得了。
拉开门,又觉得不放心,回去又给颜洛卿探了一次体温。
还是38。5度。
没降该不会还往上升吧。
电话响了,宋一舟,催了几句。
赵小福吱唔了几声,说:“我估计去不了了。”
宋一舟问怎么了。
赵小福说:“家里有人病了。”
“谁呀。”宋一舟问。
赵小福犹豫了一下,“我侄子。”
如果颜洛卿梦中有知,一定会气得立马醒过来。
幸好他没这么高的道行。
挂完电话,赵小福端详了一下颜洛卿的病容,直接钻到被子里,打算给他捂点热度多出汗,结果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赵小福给热醒,一身汗,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
颜洛卿的脸正对着自己,睡得挺香。
赵小福惺忪间掐了他的脸一把,这手感,好像退烧了。
心下欣慰之际,赵小福忽然觉得他长得确实很好看。这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啊,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薄的薄,该饱满的饱满。
鬼使神差的,赵小福朝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下,自然而然到他自己都觉得只是不小心擦过而已。
然后他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下床,穿了拖鞋,出去洗脸。
洗完脸,自顾自地上网dota去了。
打到第三个副本的时候,颜洛卿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小福头也不回地跟队友互动,“啊?”
颜洛卿倚在他的门边,抱胸静静地看着赵小福打完Boss,问:“我床上的水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被子都洇湿了,而且这湿渍幅员之广阔。。。。。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汗水能到达的吧?这小子该不会趁他生病给他的床洒水玩?
赵小福这才回头看了一脸质疑的颜洛卿一眼,说:“我没去过你房间,怎么知道。”
颜洛卿走过去踹了他腿一脚,“那这鞋怎么回事?”
赵小福低头一看,才发现脚下的拖鞋有一只是他的,不由咳了一声,“不就穿你一只鞋么,大惊小怪。”
见颜洛卿死瞪着他,只好道:“如果我说我好心替你捂了下被子,热了一被子汗,你信吗?”
颜洛卿失笑:“你怎么不说是我尿床弄的呢。”
赵小福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忍不住笑了:“说不准。”
如果颜洛卿知道真相,此刻一定会把赵小福扔到床上。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把赵小福连带那只椅子重重扔到了阳台上就摔门而去。
“神经病。”阳台上惊魂甫定的赵小福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可不是么,说真话他又不信!
电话又响了,接起来,还是宋一舟:
“你侄子病好点没有?”
“看样子好了。”赵小福回忆了一下颜洛卿刚才扔他的样子。
“晚上电影,要不要出来?”
“哦。”其实赵小福不怎么想去,但是一想到颜洛卿这两天那阴气森森的样,还是决定出门溜溜。
一部科幻片,有点意思。
赵小福在进影院前喝了一大杯可乐,所以看了一半就不得不出去上wc。
回来的时候经过最后一排,那里全是双人座,但一排就坐了一个人。
前面那么多位置怎么不上去?最后一排的位置效果不大好吧。
赵小福怀着看傻逼的心情看了那人一眼。
恰好电影正放到枪战,银白的激光把影院照亮了一瞬。
赵小福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颜洛卿!
当下乐了,径直在他边上坐下。
颜洛卿身子跳了一下,看到黑暗中竟然有人胆敢紧贴着自己坐下,不由震怒:这tm是双人座,跟自己坐一个位儿是有病吗?
压抑了一下怒气:“这有人了。”
那人说:“谁啊。片儿都快放完了。”
这声音。
颜洛卿不敢置信地掏出手机照亮了那人的脸,还真是赵小福,顿时心情复杂到说不出话来。
他晚上闷得慌,出来逛超市想买点新碟子,路过电影院,就随便进来打发下时间。想不到这还能遇上。缘份什么的,真是诡异得可怕。
赵小福说:“我跟朋友坐第五排呢,那效果好,而且还有空位,要不要上去?”
颜洛卿摇头。
赵小福也没走,竟然就心安理得地在他边上靠着椅背,悠哉悠哉看起来。
看到一个爆笑的场景,全场观众都爆出阵阵欢笑,赵小福也笑了,忽然发现边上很安静。
扭头看向旁边的人,只见他也正微微侧头望着自己,轮廓和神情隐没在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隐隐透光,那光随着荧幕的光影轻轻跳动。
观众又发出阵阵笑声,赵小福知道电影又放到了好玩的地方,明明急切地想去看荧幕,眼睛却像是被对方眼睛里的光牢牢吸住一般,转也转不开。
颜洛卿也没有把目光移开,慢慢地凑近。
赵小福有点儿想明知故问一句干嘛呢,但他忍住了。
颜洛卿终于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吻了下来。
第一下很轻很轻,像棉花一样软软的。
第二下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章鱼,开始紧紧纠缠不放……
感觉到赵小福在用一种极其笨拙的方式在磕磕巴巴地回吻,颜洛卿胸口有什么东西融化开来,心说:原谅你了。
伸出另一只手拥紧了他,轻轻地引导着他的舌头,用一种微妙的语言告诉它,知进退,识长短,明深浅。
并不知道自己曾被怨恨并迅速被原谅的赵小福把右手顺势搭上了颜洛卿的肩膀……
赵小福站在电影院外给宋一舟发信息:我侄子叫我回家,先走了啊,拜。
颜洛卿说隔天要出差,要早点回去。
晚风一阵阵吹过来,带来让人毛骨紧缩的清冷。
赵小福缩了缩肩,嘴唇在风中微微的麻胀,脑海中浮过刚才在黑漆漆的影院里跟某人忘情的画面,不禁有些面红耳赤起来:操。不会有人看到吧。
一辆微旧的夏利滑到他跟前。
他熟练地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上。
夏利轻轻抖动了两下,启动成功,一溜烟消失在霓虹灯的尽头。
第58章 第58章
一周后的某个夜晚。
半夜一点。
齐韩被深夜的的敲门声吵醒,他厌恶地骂了声,翻了个身想假装听不到,最终还是在敲门声持续了2分钟后顶了个鸡窝头起身,从猫眼往外看,外面乌漆麻黑,什么也看不见,哑着声音隔着门板对外面说:“谁啊,想打劫还是住店,我报警了啊。”
敲门声停了,外面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
颜洛卿的声音。
齐韩只得打开门:“操,你怎么了?”
颜洛卿从外面走进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干,坐下:“这事儿不对劲。”他现在脑中乱成一团,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怎么了倒底。”
颜洛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控制了下情绪,开始组织语言。
他组织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不见了。”
“什么玩意儿?”齐韩头大。
颜洛卿双眼无神地看过来:“赵左不见了。”
齐韩追问了半天,才知道来胧去脉:颜洛卿上礼拜出差一周,回来发现找不着赵左。
“可能只是去朋友家玩儿了?”齐韩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假设,他觉得颜洛卿太小题大作了。
颜洛卿看他一眼:“我给他手机上所有人都打了电话,他们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家里所有财物均无缺失,甚至赵左本人的衣服手机也没带走,人就这么地蒸发了。据赵左的游戏帐号登录显示,他上一次登陆是在三天前。也就是说,他蒸发了至少有三天。不然以他的网瘾,绝不可能三天不上号。
齐韩思考了几秒:“这种可能性很多啊。比如,他看上隔壁王大婶,跟人私奔了。”
颜洛卿翻了个白眼:哪个王大婶能看上他?
“再比如,你懂的。”齐韩小心翼翼地提出第二种可能性。
颜洛卿听得脸一沉,沉默,良久才道:“你不是说恢复的机率很低?”
“是很低啊,”齐韩用手指比了比指甲大小,“就这么小的机率。可你听过莫非定律没有?机率再低的事,也有可能发生。”他想了想又问道,“你出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