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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它就被留下来,继续不饿肚子就是被抓到青铜门后的悲惨生活,至於那个被推介为学习对象的土地它一次也没见过,不过好几百年下来,他也学会了更好地忍肚子饿,总算是可以放出来好几个月才被抓回去了。
而那个青铜铃不只害它会被阴兵抓回去,上面更加不知是不是有驱除走兽的功效,害他都抓不到动物,只能向迟钝的人类或被他们饲养的牲畜下手,其实他也很不喜欢吃能跟它交流偶然还对人形的它不错的人们,但不吃又实在忍不住,所以它很喜欢山贼,因为他们都是坏人,会害那些对它好的人,吃了的罪疚感没那麼大,但附近最后一个山贼窝已经被它吃光光,现在它又饿了,正内心挣扎要不要去眼前的山寨找吃的。
山寨的人好像在准备新年,吴邪心想村里应该有猪羊被圈养起来,拖一两只来吃应该没关系?
吴邪深呼吸一口气,像闭气一样把非人的独角和尾巴收起来,附近的水洼都起霜了,照不了自己的样子,唯有转个转,摸摸头确认角和尾巴有收好,就偷偷摸摸地往山寨走。
山民都在准备过年,男人们正把今年最后一次进山打到的猎物拖到广场去,家家户户都拿著火把跑到广场到了, 今年他们好像大丰收,猎到好几只大鹿,空气中蔓延的淡淡血腥味让它忍不住咽口水,它望向广场的方向,山寨不大,人口不多,就那几户口,广场上的人它都可谓〃认识〃,看著他们开心的笑脸,大过年跑去把他们吃掉,它实在是做不出,既然他们都打到一大堆猎物,去吃掉他们一两只牛羊影响应该不大?
见山民都聚在广场,吴邪就小心翼翼地乘著夜色溜到饲养牲畜的木栏去,看到那一只只被养得肥肥白白的牲口们,吴邪的口水差不多要流下来。
这边吴邪馋得流口水,那边被锁著的动物察觉到靠近的妖兽立即骚动起来,就在它打算速战速决的时候,一声娇喝在身后向起。
「喂!你想做什麼?!」
一名少女叉著腰在它身后瞪著它,身旁站著一个年轻人,冷冷的看著他。
少女像得很娇俏,但这不是吴邪所关注的,它只是死死地盯著她身旁的年轻人。
那是一个它从没在山寨见过的男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散发著跟仙人一样的气息。
吴邪混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身上有那种气息的人,见到它没一个会有好面色,个个也是恨不得它早早消失世上的反应,只是他们要贯彻上天有好生之德才没有灭了他一样。
吴邪整只都陷入警戒状态,却因此忘了继续把角和尾巴收起来,当少女看到它带金的尾巴和独角时,立即尖叫起来:「是年!!!年来了!!!!」
山民的声音很响亮,少女的尖叫立即引起广场那边的注意,喧闹的人声正向这边靠近,吴邪紧盯著他们,这下食物是不用想了,更不知那有著仙气的家伙会怎对付自己。
突然,不知何处有人把竹子抛到火里烧,发出了霹雳啪啪的声音,吴邪一惊,以为那年轻人想使出什麼法术对付它,夹著尾巴转身就跑。
「云彩!年在哪?」
「它往林子那边跑了!」
「年竟然会逃?!你们做了什麼?」
「不知道,刚刚竹子一爆它就跑了!」
「小哥!你要往哪?别追啊!年很危险的!」
吴邪头也不回地冲进森林中,身后隐约还传来村民的声音,它怕的不是村民,而是那个带仙气的家伙,它怕被他抓住,不知要怎样对付它,要是把它扔到青铜门后,这次它什麼也没吃,绝对会饥死在门后!
一跑进森林,一方面是比较方便,一方面它实在是饿到保持不了人形,索性就变回原形……一定水牛大小,通体奶白,只有尾巴和额上的角带著金光,像是狮子一样的动物,四脚著地就在林间乱窜。
吴邪只想到这样逃得比较快,一点也没想到自己一身白色,在漆黑的森林中简直是不能更明显的目标。
它跑啊跑,忘了世上有一件事叫饿到四蹄发软,脚一滑竟然扑通一声掉到冰冷的河里去。
它力把头伸出水面,手忙脚乱地划了几下,却发现身下一空,就这样往下坠落!
原来他刚刚已经跑到一个悬崖边,掉到水里也不知是福是祸,一下就被水冲下了瀑布。
它来不及调整姿势,「澎」的一声摔倒水中,没有足够的法力护体,掉落的冲击力把它撞得内脏也移了位一样,还好妖兽的身体禁摔耐打,它的可预期死因才没由最可能的饿死变成摔死。
瀑布的水流把吴邪压到潭底,它好不容易才挣脱水流浮回水面,拖著一身湿淋淋的毛皮,像狗一样又划又游地爬回岸边。
当它终於爬回乾燥的地面,它已经连把身上的水甩掉的气力也没有了,索性就湿漉漉一只趴在岸边的石滩上喘气。
除了因为原本蓬松的毛发被水沾湿,吴邪出水之后整只明显小了一大半,已经变得跟一只黄狗差不多大,吴邪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妙,不单变回原形,连体形也缩小了,再不进食休养,它真的要非常没出色地饿死了。
张起灵追到河边,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那只被爆竹声吓得转身就逃,还自己掉到瀑布里的妖兽正奄奄一息地伏在河边,最初还以为它是想乘机逃走,现在看来它真是失足落河。
张起灵差不多走到要踢到它,它才发现自己,它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缩后了几步,咧嘴露牙地发出威吓的??声,只是一只落水狗似的小小妖兽,对他这个法力高强得不应只当个土地的麒麟来就,实在是可爱多於威胁。
他看到那被人叫作年的妖兽脚都在抖,实在不觉得它能构成什麼危险。
就再他们对峙期间,突然,就响起了大大的一声〃咕~~〃。
他们两个都愣住了,然后刚才还在炸毛的年兽立即萎了,连耳朵也垂下来的趴在地下,露出一副随你处理的沮丧样子。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它后颈,湿淋淋的皮毛下透著温热和颤抖,奇长的二指发出了灵气,毫无阻碍就探到了年兽的内丹,这样很不寻常,若不是极度虚弱,妖兽也好灵兽也好,等同性命的内丹都有法力保护,不会如此容易被人探到。
他的手按在年兽的后颈陷入了沉思,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抚著它湿润的毛皮,即使是浸透了水,手下的触感还是顺滑柔软,手感好得很。
吴邪惊讶地看著摸著摸著它;就自行陷入不知是发呆还是沉思状态的仙人,心想这家到底想在干什麼,虽然被这样摸感觉很舒服,但他是仙人,天知道接下来会对它做什麼,他这样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才叫它更为不安。
吴邪心想,它该不会是遇到一个喜欢深思怎样惩罚妖兽的变态仙人吧?一边摸它一边想方法折磨它,摸得愈久方法愈残酷?
它愈想愈恐怖,最后忍不住抬头∶「小哥,你这是……!」
它一抬头才发现,原本抬头发呆状的张起灵已经低头注意著它,被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一看,吴邪立即忘记了它原本想说的说话。
吴邪抬头,张起灵才发现它颈下挂了一个很眼熟的六角铜铃,他想了想,才记起好久之前好有个仙人说扔了一只戴著铜铃的妖兽在他的领域,要是不麻烦可以稍为渡化一下,不过之后好几个月他也没见过什麼妖兽,於是就没再放在心上,没想到多年之后突然会遇到这只狼狈得可怜的家伙。
年兽看著他茫然的样子实在呆得可以,相比他之前在山寨听到关於年的凶残传闻,眼前的妖兽纯良得像只小狗,就在他想搞清楚是什麼一回事的时候,年兽的肚子又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咕」。
这下子,他实在是不能再肯定这家伙是有多饿,他想了想,凭空就摸出一把黑金古刀。
吴邪一见对方拿出了兵器,立即就想往后退,但它身后就是幽深的水潭,它再掉下去就不保证有力气爬上来。
就在它混身的绷紧起来的时候,张起正挥刀一割,就在自己的手上割出一道口子,属於麒麟的甘甜血香立即溢出,吴邪无可避免地被那香味深深吸引,它完全思考不了张起灵打算做什麼,只是定定地看著,眼前完全只有美味无比的血液。
「喝吧。」
对方这样一说,饿了很久又疲惫非常的吴邪已经完全想不到其他事情,就算之后这人要把他切片也没关系,凑近就舔上张起灵递到它跟前的手。
张起灵是麒麟,亦是此地的土地,本身的法力加上此地山林提供的灵气,血液内含有的力量不是山贼或禽畜的血肉可比,小小的一口已经可以为吴邪带来很大的力量,没舔了几口,吴邪已经可以恢复露出角和尾巴的人形了,只是它饿了太久,除了饥饿感之外,还有口腹之欲没被满足,它虽然还保持了点理性没啃了人家的手,但就是忍不任要把对方手上的血完全舔个乾净。
麒麟的自愈能力惊人,没一会就止了血,可是没喝够的吴邪还是跪在地上,捧著他的手舔著,把流淌到指尖的血液都细细地舐舔乾净,直到张起灵的手上再无半滴鲜血,它才发现自己捧著人家的手做出了多暧昧的行为。
吴邪立即放开了他的手,有些慌乱地摆摆手:「对不起,小哥,我实在是太失礼了,我……」
话没说完,就被张起灵手指抚到它嘴角为它抹血的动作止住了。
「吃够了?」
吴邪慌忙地点头,生怕他又割一次手∶「够了够了,我都没吃得那麼饱足过。」
它还想说什麼,却被某处突然响起的号角声吓得煞白了脸,它急急地站起来,发现身边已经蔓延著蓝色的烟雾,属於阴兵的长脸鬼影正在蓝雾中浮现。
吴邪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它只是舔了血,青铜铃也会把阴兵叫出来抓它,虽然它这次比任何一次都吃得饱,但却比任何一次被抓更不甘心,明明它就杀害任何生灵,还是要被抓去面壁叫它如何甘心?
但就算再不甘,将要被封青铜门后还是不可抗的事实,它满面遗憾地看著张起灵笑了笑∶「小哥,谢谢你餵了我,但看来我还是犯规了要版人抓回去呢。」
说完就想往前踏让阴兵收去,没想到张起灵挡在它身前,拿出一个鬼玺,对阴兵们说:「退下吧,他由我来负责。」
他一祭出了鬼玺,带来阴兵的蓝雾立即开始消散,连阴兵也慢慢退去。
吴邪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没被抓走。
「小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张起灵看看它,平静地说:「张起灵,此地土地。」
「什麼?!你就是这里的土地?!」它那坑爹地不见踪影的学习对象?!
土地大人点点头,说∶「要跟我修行吗?」
然后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包伙食。」
(END)
之后年兽就跟著土地大人展开了包伙食的啪啪啪(双)修行日子了~~~
可喜可贺,新年快乐
虽然迟了一点?XDDD
28、
我心想,这是另一种叫我放心的鼓励方法吗?语焉不详的一句,没一点悟性还以为你是叫我当心点别乱来,我在盯著你,偏偏老子就是在他的话中悟出个安慰的意味来,还要出奇地受用,那份心领神会令我不禁怀疑,我生前是不是也有被这样的人克得死死过。
倒吊自己向前攀爬需要的力量不少,但对一身怪力的我来说,用手支撑自己前进的难度不大,反而爬到一半,挂在坑顶上时,总觉得坑底下的室友正在盯著我的感觉总觉得有点微妙,也不知它们看著的时候会不会坏心眼想我掉下去,除此之外,攀爬的过程没什麼特别,我一下子说爬过去了,闷油瓶紧跟在我后面也到了。
至於全叔,他们已经开始研究孤零零放在石柱中央的棺椁。
虽然我也很好奇,不过我更加被地上的凹凸吸引去注意。
刚才在对面对隐约看到这边的地面并不平均,现在近看才发现,地上的都是繁复的雕刻,但整体是什麼,靠得这麼近又不好说,我只好转著位置看,试著凭雕刻的走向分辨地上到底是刻著什麼,脚下的石雕似是抽象的图纹,但又隐隐有著流向,由石柱边缘为起点,发现石雕的波纹都是指向中央的石棺,看来这石棺的确是正主儿。
但是,这个斗又是机关又是守墓兽,这样大费周章主角竟然就只有这一个石棺实在是寒酸了一点,连陪葬品也没有见到一件,莫非墓主生前是什麼两袖清风的人?不过建得起这样机关重重又面积甚广的墓,鬼才信是一贫如洗,只剩一副棺椁的穷光蛋,搞不好那副棺入面就塞满了金银珠宝。
要不就是棺里的人本来就牛逼,要建这麼一座墓来供著,不过到底要厉害到什麼程度才能令人如此大费周章?我瞄一瞄也在研究雕刻的闷油瓶,心想只是要有他这样的水平吧,搞不好这墓主人就是闷油瓶的亲戚?不过想想就知没可能,哪有人会带别人倒自己的祖坟?你说他引人来当供品我还比较相信。
看他也是对这里所知还不及我多,就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