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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天下道理最大,只要有道理的事情,就是认识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题来了,邱月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这意思严宁是要有求于自己,只要有主题就好办,总好过被严宁绕来绕去的上了当。不过,邱月也是很诡道,在鼓励严宁大胆开口的同时,也没把话说死,显然还在留着几分的警惕。
“邱局长,那我就直说了,哪说错了,您可别介意。我今天找您是为了王显贵的事情,我知道您们是亲戚,闹出了些矛盾,本来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我不该过问。只是,王显贵和我是不错的朋友,也帮过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我也不想看到他因为家庭的琐事就断了一辈子的前程。所以,我冒昧前来找邱局长讨个人情,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一壶茶喝的差不多见了底,严宁终于将相邀的目的坦然托出,透邱月诧异而又凝重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王显贵居然有着自己这样的一个朋友很惊讶,这个表情跟自己没想到王显贵会有邱月这样的亲戚如出一辙,半晌无语,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滞住了。
74、说和
74、说和
'正文'74、说和——
严宁不知道,邱月之所以地王显贵不依不饶,纠缠不休,主要的原因并不是要替他的姐姐出气讨公道,更大的原因在于他妻子的一句嘲讽。也正是这句嘲讽让邱月恼羞成怒,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到了王显贵身上,换句话说就是王显贵莫明其妙的成为了邱月发泄愤怒的一只替罪羊。
天下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多了,但并不是每一个有能力,有才华的人都能够脱颖而出,而邱月的进步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古家的扶持。古家和凌家一军一政,在本质上有着不同,古家不缺政治上的人才,哪怕邱月很优秀,在古家也进不了绝对的核心,政治上的定位决定了邱月只能算是一个储备的备胎。
而在经济上,邱月虽然在经济金融领域上有所建树,却专注于理论研究和运行走势,实践操作能力几乎没有,更不具备严宁赚钱敛财的本事,这带不来实际的利益,也不值让古家另眼相看。而且,邱月没有一个同潇潇一般可以包容爱人一切缺点的妻子。世家女有着与生俱来的的骄傲,当这种骨子里的骄傲与邱月心底的骄傲相碰撞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可理喻,彼时邱月就是一个小公务员,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在家庭生活的琐碎中被娘家势大的妻子稳稳压着一头,这压迫的最大,反抗的越大,日常锅碗瓢盆芝麻大小的琐碎事逐渐演化成了针锋相对的矛盾,并且这种矛盾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更重要的是随着邱月的地位越走越高,对政治上的追求也越来越强烈,然而古家在对他的扶持帮助上却并不能让他满意。至少邱月认为,古家在关键时期对他做出的支持,只能算上是锦上添花,再严重些就是所谓的恩惠倒不如说是施舍,若是古家能够全力支持他,他会在占据更重的岗位,走上更高的层面,而不仅仅是现在的统计局。
这种畸形的心理和已然扭曲了的看法使得邱月与古家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加上夫妻之间感情上存在的问题,邱月与妻子的关系已然岌岌可危,所维系的不过是彼此的脸面罢了。当然了,以邱月如今的地位,想要找女人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无数美女前赴后继的往身上扑。因此,邱月在作风上也是风流的紧,正如严宁所听闻的一般,此时正与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打的火热。
天下没有不透风墙,邱月与美女主持的风流韵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引来了他妻子的震怒,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直线升级,吵闹不已,好好的家庭有瞬间即要分崩离析的意思。恰恰在这个时候,王显贵又闹出了诽闻,大家都是亲戚,传到邱月妻子的耳朵里,换来邱月妻子的一阵冷笑,顿时用一句有样学样,连你姐夫都跟你学着会养情人,包小蜜的话,成为打击邱月的一个有力借口,也深深触动了邱月心中骄傲的底线。
这妻子是古家的女儿,邱月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打着替姐姐讨公道的借口把这股火撒到王显贵头上,不把王显贵踩的永世不得翻身,邱月觉得堵在自己心中的气都出不来。王显贵不过是赶赶潮流,体验一下风流阵仗,却没想到会受到如此打击,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算了,既然你们是朋友,你又替他抱不平,那这事我也不管了,希望王显贵不会再做伤害家姐的事情……”邱月没想到,就是踩一下王显贵,居然把严宁引了出来,更想不到王显贵不但能跟严宁称朋论友,更能让严宁替他出头。严宁的身份和地位可不是王显贵能够比拟的,若是严宁一门心思要保王显贵,自己没有古家的支持,还真扛不住严宁的坚持。权衡利弊之下,邱月很快就做出了选择,交好严宁比踩王显贵出气所带来的利益多了去了。
至于所谓的面子,走到邱月这个层次的人,不说宠辱不惊,也不至于真正地因为一个所谓的面子而去纠结什么。在严宁替王显贵出头的一刻,一件简单的家事变成了复杂的政治事件。而政治讲究的是利益,在实实在在的利益面前,在有可能与严宁的关系更加深入,并可以当做一个强援互为助力的情况下,这面子又算个什么。
“邱局长高抬贵手,不胜感激,至于王显贵,吸取了这次教训,不会再犯糊涂了。不过,他们俩口子之间闹的这么僵吗?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就散了,实在可惜……”不是严宁替自己找理由,实在是如今这世道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奢靡之风四起,只要是有点权势的领导老板,哪个不是家里红放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赶潮流,偷腥尝鲜,逢场作戏,游戏红尘的占据了大多数,食色性也,古之圣人早就给下了定义,因为这么点烂事,舍弃了家庭,放弃了婚姻,对夫妻双方来说,都是一件不值得,不理智的事。
而且,通过连普方的了解,王显贵夫妻之间有争执,有吵闹是必然的,但这矛盾似乎并没有那么严重。像这种事情,除了特别钻牛尖的人,基本上都是在最初风口浪尖的时候吵吵闹闹,只要坚持过了一段时期,双方都疲惫了,冷静了,这矛盾也就意谓着化解了一半,若是有一个明事理的人互相劝说一下,这疙瘩也就解来了,不至于闹的不可开交。
“这俩口子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我也就是看到家姐受了委屈气不过,经你这么一说,这想法可能也有些偏激了,是合是散,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邱月不知道严宁这番话有没有敲打自己的意思,但这一番劝解也触动了他内心中的某些情感,若有所思的流露出几分苦笑。事实也正如严宁所说的,自己的婚姻都是一团乱,那还有心思去管王显贵的闲事。
……
“爸,我想走一趟西北,接触一下西北的人和事,也想规划一下西北的发展方向……”吃过晚饭,严宁找到了刘向严,翁婿两个人倦在沙发上品茶,严宁说出了思考数日的想法。
说服了邱月,王显贵的问题解决了一大半,至于他所包养的那个女大学生要怎么打发,用不着严宁去考虑了,王显贵若是连一个校门都没出的黄毛丫头都摆不平,这大半辈子算是活动狗身上去了。至于王显贵的妻子,邱月的姐姐,和严宁想像的差不多,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等到闹腾的差不多了,双方陷入了疲惫期以后,并没有邱月想像中的那么激进,渐渐地从吵闹中放松了对王显贵的压制,对于王显贵给予了极大的包容,没过几天就跟没事人一般,锅碗瓢盆接着过日子。
没有了琐事牵绊,严宁把目光又转到了西北,如今的自己在京城已经浮出了水面,逐步开始融入凌家的决策核心,想要完全接手凌家的政治资源,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现在着手部置虽然早一些,却也好过以后出现动荡而来不及布局。只是,严宁深知自己还年轻,哪怕有一些拿得出手的成绩,也不足撬动凌家所有的势力,若是没有长辈的帮衬,根本不可能收服老太爷手下那些桀骜不训的兵痞和刘向军线上的政治不倒翁。
但是,有些事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严宁可以预见刘向军不可能让年轻的自己总呆在京城里悠闲的过日子,不出预料的话,下一步还将要下到地方去,那个时候杂事乱事一大堆,就是有心也没精力去考虑凌家政治资源的整合问题。所以,趁着如今有时间,有精力,提前着手,既是接手资源的一个过程,也是让凌系的干部熟悉自己,了解自己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至关重要。
“西北,苦寒之地,经济上,民族上,资源上,灾祸频发,矛盾重重,不好处理啊……”刘向严不置可否,端着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就半闭着眼晴,似乎在回味着茶香,更似是在回忆着西北的情况,并没有对严宁的想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建议。
“嗯,和你二叔商量了吗?去问问你二叔吧,西北的情况,地方上的干部,他了解的最多。至于军队的情况,回头你问一下你姑夫,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啊……”好一会儿,刘向严仿佛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指点严宁去了解情况的话里,所包含的意思无疑是对严宁的想法给予了认可和支持。
“谢谢爸,回头我会和二叔详细谈一下,西北有劣势,也有优势,只要有决心,还是大有作为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严宁仿佛被塞外如画的风光所吸引,眼神中透出一片向往。西北之行将是一条坚苦卓绝的道路,只有一往无前的走下去,才能在风沙中开僻出一条通天坦途来,这对严宁的未来至关重要。
75、兵不血刃
75、兵不血刃
五月十八日,审计署专项审计工作组分赴各地,对各省市国家级重点项目,重点工程,省级财政预算等工作展开审计。﹛(~~)y﹜由于此次专项审计涉及到重点行业,重点领域,重点工程经济责任监管,行业风气,资金划拔以及财税分成。所以,国务院,中纪委,发改委,财政部都有人员参加。而严宁则率领第二工作组来到了西北,这个凌家的根本之地。在展开审计工作的同时,严宁还肩负着巡视西北,整合资源的重任。
秦川大地,沃野千里,从长安近郊机场到城市中心的国道上,车水马龙,车流如织,时值春耕生产的紧要关头,国道两侧入眼之处尽是一片春耕繁忙的景象。工作组第一站即进入了西北的门户要地秦川省。中央政治局委员,秦川省省委书记唐侃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会见了这个由多部门组成的工作组全体成员,并在长安大酒店设宴欢迎严宁一行。
唐侃的年纪已过六十,非但不见任何老相,反倒满面红光,精神矍铄,言谈举止和蔼亲切,笑意连连,没有一点省委书记的威严,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邻家的老人。不过,熟悉的人都知道唐侃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至少严宁知道,唐侃和蔼的面容,亲切的微笑背后隐藏着杀伐果断,自从他到了秦川担任省委书记,打压的凌系干部节节败退,举步唯坚,彰显出极为凌厉的政治手腕。
秦川是西北的门户,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就是这样一个战略要地,一把手的位置居然易主,由此就能够看出当初凌家地位的尴尬。好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太爷虽然退了下去,但仍然是能够决定华夏走势的几个人之一,余威犹存,眼看着凌家在西北的根基竟有被蚕食的意思,顿时发了飙,亲自出面与他的那些硕果仅存的老战友拼杀博奕,总算维持住了颓势。
不过,秦川省委一把手的位置已然易主,被同为红色家族的郝家抢了去,最后落到了郝老曾经的秘书,唐侃的身上,即成事实已成,既使老太爷也无力回天,只能按下心中的不氛,静待机会,期望能有机会再挽回劣势。只是,这一等就是七年。如今唐侃经过七年的经营,不说把触角伸入到了秦川每一个角落,至少他在省委占据了绝对优势,地位已然无人可以憾动,打压的省府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对此,省长祁连羽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唐书记,这一道的景像我们是都看到了,秦川大地生机勃勃,发展的是越来越好了。前些年我来过一次长安,前后一对照,变化可是翻天覆地……”酒宴过后,唐侃邀请严宁到宴会厅里的贵宾小厅品茶。贵宾小厅不太大,超过四五个人就会显得有些拥挤,但是布置的很奢华,一色的红木原色家俱,墙上还挂着一张硕大的波斯壁毯,从唐侃轻车熟路的举动看,显然这里是唐侃在长安酒店的一个独立空间。
虽然和唐侃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