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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东方彧卿闪身避过迎面走来的单春秋,一把握住了杀阡陌的手,眼中一脸担忧和疼惜,”你这么一走,真是担心死哥哥我了……”
杀阡陌感觉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要演的哪出啊?刚想收回手,东方彧卿忽得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魔君,妖丹……”听到这,杀阡陌不动了,脑中快速转了几圈,敛下眼中的恼怒,抬眸,毫不造作的回了句“哥哥,我也是极想你的……”东方彧卿自觉演技了得,可跟这妖孽一比竟落了下成,差点被那妩媚妖娆的声调,微波荡漾的眼神给惊得松了手。一直被无视的单春秋更是被这两人弄得找不到北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
“……下次别这样了,哥哥同意你们的婚事就是,你看,我都把嫁妆带来了……那单家小子的聘礼可以晚些补上……”东方彧卿暗暗收回了爪子,再握下去,估计爪子难保了。
“哥哥,你实在是太好了……”杀阡陌伸手“轻握”住东方彧卿的手臂,一脸“娇羞”得靠在东方彧卿并不宽阔的肩膀上,感觉身侧的人浑身僵直,杀阡陌心情大好,演戏演全套,现在想退晚了。
于是在单春秋的目瞪口呆,众人的众星拱月下,这对相亲相爱的“兄妹”走进了家门。“妹夫,你还不快来……”跨进门口的东方彧卿还不忘叫上单春秋。单春秋抬头看了眼头顶上大大的“单宅”门牌,头上挂下三条黑线;这是自己走错家门了,还是今儿个打开方式不对啊……
☆、成亲&打劫
只见门内好生气派,长长铺开的箱箱柜柜摆了一地,众人围观瞻仰,从这头看到那头,惊得此起彼伏的哇哇声。从绫罗绸缎到金银玉石一样不缺,而且一看就是上层货色,还有压轴的红珊瑚更是璀璨夺目,众人感叹,这天仙美人莫不是王候之女吧,这排场实在是颇为壮观啊!本以她是凭相貌攀了高枝,这一看,反倒是把这单家比下去了,这单掌柜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娶个老婆这么漂亮,还家财万贯,真是要羡煞旁人啊……
长兄如父,做在“高堂”位置的东方彧卿喝了口茶,朝坐在下位的杀阡陌挤挤眼,妹,看哥给你长脸了吧……
你妹……杀阡陌如果能到出手,估计早就一把把这人丢出去了,居然敢占他们便宜,早晚收拾你……
看完礼单,单春秋可笑不起来,这嫁妆要是收了,自己得倾家荡产才出的起聘礼啊,东方彧卿,你这老狐狸,简直是奸商中的奸商……不过么,既然到了这一步,竟非娶不可了,想了想,单春秋又止不住的雀跃,要是真能和那人有个名分,即使倾家荡产又如何……
单春秋啪的一声合上礼单,笑着说:“谢谢大舅子关爱,这嫁妆我收下了,还请舅子帮忙主持我俩婚事,等我与……阡陌成婚,自会给你补上一份大!礼!”对于春秋妹夫的顺杆爬,东方舅子表示非常满意,快速的计算着这次能捞多少利息,然后自是孝敬自家爹娘去,都说了,自己是个孝子了,呵呵……
于是这俩奸商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某美人给卖了……但是某美人关注的重点却完全不在点上……杀阡陌看着那红色绸缎,心里念叨人人都说嫁衣是最美的衣裳,自己还没穿过呢,这穿一回又何妨?
傍晚时分,送走一众看客,单春秋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就剩“自己人”了,该关起门来好好捋一捋思路了,这嫁妆也收了,婚事也定了,可下面这戏怎么演还得问问他“娘子”和他“大舅子”。
“妹夫,莫叹气么?这么大的喜事,要高兴!”单春秋斜眼瞪去这货还真演上瘾了,真把自己当自家亲戚了。
“那个……单护法,我有些要事要和魔君商量下,麻烦你……回避下……”东方彧卿也是建好就收,只是眼下却又一件不得不办的要事,事关你们的终身要事啊……
单春秋望向杀阡陌,见他点了点头,也就出了大厅,顺便还要去理一理自己家产,想到这单春秋又一肚子火,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便宜这狐狸了。
“刚门口那话说了一半,什么意思?”杀阡陌也收起了伪装,一脸正色。自从再次见到单春秋后,一直想把内丹还给他,可是也不好意思当面送,上次单春秋病倒时,自己情急之下还试图把内丹放入他体内,可是不知为何内丹竟与他排斥,见单春秋一脸痛苦之色,自己只能作罢。至今,自己也未能弄明白其中的原委。
“把他的内丹给我看看……”东方彧卿自是知道单春秋的情况的,但稳妥起见,还是需要仔细确认下。杀阡陌自体内将单春秋的内丹缓缓逼出,递于东方。
东方彧卿摸着那内丹,细看里面,发现虎纹下竟有如雾状的紫色,果然如他所料……其实内丹之于妖的作用,有点类似人和心脏,两者都离不开彼此,只是内丹相对来说好点,离体后如能及时供给能量,循环养护,还是可以保持其能量不灭不散。杀阡陌也知这一点,所以他一直放于自身体内,可是他还是忽略了一点,他是魔,本体要妖相去甚远,养护个一时半刻还行,可是整整七年过去了,内丹自然染了他的气息且能量更加强大。而单春秋,七年佛家清修,本心已经修正很多,妖性大减,可是说连肉身都脱胎换骨了,再去接受这换了性质的妖丹,自然是要排斥的,甚至是要遭到反噬的。
见东方彧卿神色凝重,沉思不语,杀阡陌心里异常焦急,难道这妖丹出了问题??
“恕我冒昧,能否问个问题?”东方彧卿有些犹豫,“那个,你们这次见面后,有无……厄……同房?”
杀阡陌还以为是什么问题,被这么一问,脸莫名有点烧,我们两的房里事关你什么事?但转念一想,东方彧卿虽有时不着调,但一向不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于是顺从的摇了摇头。
“那就还来得及……”东方彧卿见杀阡陌微微脸红的模样,有些尬尴,这真不是自己八卦啊,这可直接关系到解决方案的。“魔君,如果你真打算跟单护法长久,以他现在的凡人之躯怕是不行的,这妖丹已经与他相斥,也不是轻易能还给他的,方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东方彧卿欲言又止……
“你想要什么,你说……”杀阡陌也知道这异朽阁阁主的德行,既然是有求,必要有所报。
东方彧卿忽的起身,双手合拳向杀阡陌施了个礼。“魔君,不瞒你说,我这辈子估计又要到头了,能看到你和单护法能走到一起,我实在很为你们高兴,但是小骨……她虽然现在还小,但是我怕我走后,万一她的神识再次觉醒怎么办?所以……求你……”
“我会照顾好她的……”杀阡陌也为东方彧卿这份心所动容,其实这些人里,他为小骨做的最多,也是最不求回报的……
“不,我是说,希望你能放小骨走,让她和……白子画在一起……”东方彧卿内心也是百般纠结,可是这是最好的选择,自己和杀阡陌都不能心无旁骛的照顾她,现在只有白子画有这个能力……这三十年里,自己也是知道他是怎么过的,这人执念如此之深,恐怕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他确实是不死之身,这般的绝望的寻找着,如果小骨回到他身边,应该能过得很好……东方苦笑……而杀阡陌却一直沉默不语。
多少次了,无形中,总有力量把小不点和单春秋放在天平上让自己选择,可是以前即使有犹豫,自己也会选前者,可是这次,杀阡陌却明白,自己没得选择,因为现在他心里的那杆称已经严重倾斜……
☆、喜结连理
很快,单掌柜要成亲的消息传便了大街小巷。单春秋发出了大大小小好几摞的喜帖,单家大宅更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由于单春秋孤家寡人一个,自然没有所谓的单家长辈,于是东方大舅子出马,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请来了镇上的一位长老级别人物做男方家长,而这位老长又恰巧是其母阮氏一族的后人,这也算是变相的让单春秋认祖归宗了。得知此事,单春秋不能说不感动,在他的婚事上东方彧卿也是真的是出了大力气,自己回他份聘礼还真不亏。
婚礼当天,单家大宅高朋满座,虽然新娘新郎两家人家加起来不到一只手的人数,但好在单春秋商圈人缘广,镇上的人也都捧场,倒也不显得冷清。杀阡陌梳妆完毕,东方彧卿就进了门,怀里还抱了粉妆玉琢的小女娃,不是花千骨又是谁……这世的花千骨很怯生,比上辈子这个岁数时瘦些,但眼睛还是一样地清澈漂亮。“抱抱她吧,也许我们会有很久见不到她了……”东方彧卿眼里满是忧伤,却依旧笑着把小骨放到了杀阡陌的怀里。
“红红……漂漂……”由于心智不全,花千骨都七岁了,却还是说不了一句整话。出于孩子本性,对于漂亮的东西却抗拒不了,花千骨很喜欢这位漂亮姐姐和她的漂亮衣服,这也摸摸,那也摸摸,一脸新奇。
杀阡陌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不点……”
小骨抬起头,看着这漂亮“姐姐”好看的眼睛里掉下了金豆豆,于是学着阿妈的模样擦了擦他的脸说“吹吹……不痛……”孩子的天真惹得某个本想惊艳全场的美人哭花了妆,不过他忘记了,新娘都是盖盖头的,除了新郎谁又会在乎呢……
单春秋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心欢喜又揣揣不安过,身边的人一个个跟自己道贺,回礼回的都有点晕眩了。随着一声吉时到,单春秋终于看到了那和自己一样一身红衣的人。那凤冠霞披无一不是自己托人量身定制,细致愧丽的彩凤,笼在薄纱下振翅欲出,长长的红裙如铺开的花瓣般逶迤拖地,喜帕下的脸只能看出一个优美的轮廓,但他知道那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灿若星辰……单春秋看着站在身侧的人,拉紧手里的红绸,好像怕那人会突然消失般。看出到他的紧张,杀阡陌轻轻拽了下红绸,以示宽慰 ……别怕,我在呢……
“一拜天地!”
我从不信天地,我只信自己,但我感谢天地中有你……杀阡陌扣首
我曾怨恨天地不公,身陷仇恨与罪恶的深渊,但我感谢给了我再活一次的机会……单春秋扣首
“二拜高堂!”
除了琉夏,小不点我不曾给予任何人亲情,但现在我有了一个可以伴我一生的人,哥哥不再孤单一人,琉夏,你可看到了?……杀阡陌扣首
母亲,我曾怨恨你为何要生下这样的我,但现在我感谢您给了我生命,让我能和他相遇……单春秋扣首
“夫妻对拜!”
谢谢你的生死相依……
谢谢你的不离不弃……
即使有那么多坎坷,那么多伤害…幸好我们都没放弃,幸好还来得及,能与你白首相依……
“礼成!送入洞房!”……看着两人的背影……东方彧卿神色黯淡,摸了摸怀里正在吃糕点的花千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自己真的好不甘心呐……
酒过三巡,单春秋有些喝上头了,最后还是东方出面拦下了还未尽兴的众人,再这么喝下去,别说是洞房了,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了,这晚上还有重头戏呢,醉不得啊……
单春秋踌躇着推开了门,想象着门内的人是不是也如他般的紧张,不过似乎让他失望了……抬眼望去,他的“新娘子”正一个人独自饮着本属于他两的交杯酒,一脸不快地看着他。他怎么忘了,他的圣君怎么会如一般新嫁娘般的娇羞,看着被扔在一边的红喜帕,单春秋也笑了,也难为他了,平时连带个面纱都百般不情愿,这盖头都带了一晚上了,估计心里憋屈的狠了。
春秋伸手取走了杀阡陌手里的酒杯,定定得看着他的脸。杀阡陌也随他,笑着凑近,让他看个够,“怎么,好看么?”
“好看……”怎么能不好看呢,这样的精致的眉目,这样的惑人的笑,这样独一无二的人,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要好好看看,好好珍藏……单春秋倾身亲上那艳红的唇,等了那么久,终于把这人的心和人都等来了,光看怎么够呢!
春宵芙蓉帐内,那白玉般的背脊布满汗珠,单春秋亲了亲那人的背,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把杀阡陌的脸转过来,寻着他的唇亲吻着,杀阡陌被他亲得有些缺氧,这人现在不是凡人了么,怎么比以前还那个了……这是要吃了自己么……杀阡陌被撩拨得不行,扭了扭腰胯,惹得单春秋差点缴械投降了,忙按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坐到了自己怀里。单春秋抱紧怀里的人,享受着身体相贴的温暖,这样的身体相连,毫无空隙的拥抱,如果一下分开应该会痛吧……杀阡陌感觉身后的人一动不动得抱着自己,轻笑一声,“累了?让我来如何?”单春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