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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天亮,珊珊。这首歌我是专门点给你们俩个老拍档唱的,由你们来表演,如何?”曲小微笑着问。
“哎!点给我们小俩口唱的?好啊。”夏天亮从她手中接过话筒,笑着说。
李珊珊拿着话筒在他的手臂上敲了一下,笑着骂道:“去你的,狗改不了吃屎,又想占老娘的便宜。”
夏天亮躲了一下没躲开,歌词出来后,他连唱带喊:“往事如风,只是痴心难懂…”
唱了几首歌后,服务员上菜了。
“来,大家坐。”汪诚站起来招呼道。
大家起身到桌前坐下。
“柯科长,喝什么酒?”汪诚问。
柯笛岩勉强笑笑,说:“你是主,我们是客,客随主便。”
“剑南春,高浓度的。小姐,拿两瓶来。”
“请稍等。”服务员答罢就出去了。
小姐拿进酒来,给每人斟好汤斟满酒,然后笑着站在一旁。
汪诚端起杯子笑着说:“来,我敬工商局的同志一杯。感谢你们的大力支持,希望今后继续大力支持我们把生意做活,从各方面多多关照。”
喝完后,大家喝了一点汤。
“珊珊,我们好久没喝过了。来,我敬你一杯。”曲小微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在她侧面坐的李珊珊的酒杯,笑着说。
李珊珊皱了下眉头,答道:“小微,我不会渴酒,就免了吧。”
“珊珊,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半斤嫌少,一斤不多,两斤正好的人。喝几杯怎能难得倒你?”
李珊珊笑着答道:“小微,你是不是有备而来要灌醉我?”
“珊珊,我们机会难得,就高兴高兴吗!”
李珊珊无奈,只得和她喝了一杯。
她们倘未放下杯子,小郑站起来对夏天亮道:“来!夏先生,我敬你一杯。”
夏天亮一笑,说:“谢谢!”便一饮而尽。
服务小姐忙为他们斟酒。
之后,汪诚对李珊珊笑笑,说:“李小姐,我敬你一杯。”
李珊珊一脸为难的神色,答道:“汪经理,我真的不会喝酒,就免了吧。”
“哎!怎么行呢?今年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给我点面子,难道看不起我小经理不成?”
“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能喝。”李珊珊苦着脸答道。
“怎会呢?女人喝酒有两个极端:一是滴酒不沾,一喝就能喝半斤八两的。你喝了几杯了,脸一点都不红,可见你是海量了。”
“唉!汪经理要强人所难,真没办法。”李珊珊叹苦后,只得和他喝了一杯。
接着,汪诚和夏天亮喝了一杯。曲小微分别向柯笛岩和夏天亮敬了一杯。
“柯科长,我提议讲笑话来活跃气氛,行不?这样喝酒太闷了。”汪诚道。
“好啊!怎么个玩法?”
汪诚看着两位女士笑笑,问:“行不?女士们。”
“好呀!我好久没听过笑话了。”李珊珊答道。
“那好!我们每人讲个笑话,逗得人大笑,大家喝一杯酒,讲的笑话没人笑就罚讲的人一杯酒,如何?”汪诚问。
“行啊,没意见,大不了多喝杯酒吗!”夏天亮答道。
其他人没有说话。
“你们不说话,就算默认了。”汪诚说。“我是提议者,由我先来。在座的除了小郑和小苗,都是已婚者。我们赶时髦说段黄缎子开开胃应该不会反感吧?来,我提议一起喝杯酒,壮壮胆。啊!”
除李珊珊外,每人都举起了酒杯。
汪诚看她没动,只得说:“李小姐,你喝半杯,好吗?”
无奈,李珊珊只得喝了半杯。
下面是汪诚讲的笑话:
“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初,一个老农的女儿在外省读大学。一天,老农忽发奇想,想到学校去看看读书的女儿,顺带开开眼界。行前,他到邮局给女儿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希望老爸带点什么给她。他女儿说,同学说她家乡的鸭子味道好也有名,就带只鸭子吧。老农觉得也没什么好带的,就听女儿的话带了只鸭子,自家养的不用花钱。其实,他女儿是让他带腊鸭的。老农理解错了,带了只活的。”
汪诚笑笑,停了一下,接着说:“老农提着鸭子来到省城火车站已是晚上,听说火车上不准带三鸟,但实在舍不得丢掉,只得跑到厕所里用塑料袋把鸭子包好,把鸭子藏到裤裆里,把鸭嘴扎起来,让鸭头露在裤裆外,弯着腰借着袋子做掩护上了火车。那时农村老大爷穿的裤子,裤头和裤裆都很大,你们可能见过”。他在腰间比划着。“他在座位上坐下后,正对着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太婆。老太见他双脚老是动,又不舒服的样子,感到很奇怪。于是,她低下头盯着他的下身看。老太一看,大为惊讶。天哪!动的原来不是腿,而是裤裆里那东西,
汪诚故意停了下来。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
“来,按事先说好的,喝一杯酒再接着讲。”汪诚见此,举起酒杯,说。
个个听得入迷,盼着他讲下去,于是都痛快地喝了一杯。
“好!痛快,气氛就是不同。”汪诚高兴地嚷道。“老太盯着他哪里看,老农不停地向他摇手,意思是叫她不要看。他怕乘务员发现没收了他的鸭子。老太不知是不懂还是故意不理,只顾看她的。见他那东西不停地动又特长,感到好生奇怪,问:‘喂!好怪哟!你的东西怎么那么长?’老农怪不好意思的,又不敢明说,怕没收了鸭子还要罚款。他左闪右躲,老恼火地答道:‘老太婆,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这时,鸭子的眼睛转了转。老太惊得大叫,说:‘天哪!你这东西不但长,还长着眼睛。我从小在妓院长大,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就是没见像你这么长这么大的,有眼睛的更是头一回见。”
讲到这里,大家哈哈大笑,有的捂着肚子笑,有的笑得喷菜,连服务员也忍不住坐到沙发上捂着肚子笑。
心事沉沉的柯笛岩,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汪诚看着他们微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该喝酒了。”汪诚见他们笑够了,说。
“你这主意太邪门了,对你走南闯北的大经理来说,肯定是稳操胜券。我可讲不出这样的故事来,有也不好意思开口。唉!没办法,世界终归是你们男人的。”李珊珊抿嘴一笑,答道。
“是有点不公。我们男人确实占了点优势。但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而是上帝的过失。来!喝了酒再讨论。”汪诚边说边举酒杯。
大家笑笑,举杯把酒喝了,但李珊珊只是用舌头舔舔就放下了。
“哎!李小姐,现在男女平等,你不要做假了。你们是打假的,打假的人也做假,怎么行?”汪诚盯着她的杯子,说。
“汪经理,我差不多要醉了。”李珊珊哀求道。
“怎会呢?这样吧,等小郑陪你一起喝。”汪诚答罢,命令小郑道:“小郑,你陪李姐喝一杯。”
小郑等服务员斟满酒,举杯相邀道:“李姐,你不要为难小弟了。来,这杯算我敬你,行不?”
李珊珊勉强一笑,举起酒杯,说:“我酒量有限,你喝完这杯,我喝半杯,总可以吧?”
“也行,算给了我面子。”
“我再敬工商局的同志一杯,一是感谢你们的帮助,二是希望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夏先生,李小姐,以后仰仗你们的地方多,到时请多多关照。”汪诚一副诚恳的样子,说。
“只要合情合法,我有能力做到的,自然会帮忙,汪经理用不着客气。”夏天亮答道。
汪诚举起酒杯,说。“来,三位。”
“你们喝吧。我真的够了。”李珊珊握着杯子不动。
汪诚向曲小微使了个眼色,曲小微会意地劝李珊珊道:“珊珊,你不要扫了我们的兴吗?醉了我送你回去,我向你老公解释,让他好好痛你。嘻嘻!那才有意思呢!”
李珊珊拍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去你的,也不知害臊。”
“嘿!害什么臊?这是爱情。谁不向往?傻瓜也想呀。”
“李小姐,我们喝完了,就等你了。”汪诚看着她,说。
“看来,今晚是不醉不能回家了。好啦,我豁出去了。”李珊珊赌气地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看李小姐的气魄,就知是女中豪杰。”汪诚奸笑着夸道。
“你们要苦苦相逼,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李珊珊气恼地说。
“对不起,李小姐。我们也是高兴,有得罪处请多多谅解。”
李珊珊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想不到汪经理是个很有气量的人,看在你大度的份上,我今晚奉陪到底了。”
“好!爽快,想不到李小姐是一个如此大量的人。”汪诚答道,然后对柯笛岩说:“强将手下无弱兵,看来一点不解。”
柯笛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有点气恼,但不好发作,瞟了他一眼,说:“承蒙夸奖,谢谢!”
“是了。我们继续把节目演下去。柯科长,你们谁先来?”
“你大老板带了头,就轮到我了。”柯笛岩懒懒地答道。
“好,来。大家喝一杯助兴,柯科长讲的定会让我们捧腹大笑。”汪诚举起杯子,提议道。
李珊珊都放开了,所以没有谁犹豫,大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咳!柯笛岩轻轻地咳了一声,说:“我讲的没有汪经理讲的精彩,如能博大家一笑,也十分开心。这个笑话我是听别人讲的,就照搬了。一个摄影记者随中央领导到国外去访问,当外国朋友在会见领导时,他尿急了,但也只得憋着尿左拍右照,好不容易等到会谈完了,他把相机往肩上一挂就往厕所里跑。你们知道,大凡做摄影记者的,一般都背着两台照相机,一台黑白的,一台彩色的。在他往厕所里跑的同时,外国朋友带着领导往外走,到别处去参观。记者边小便边踮起脚尖透过窗子向外看。不看什么事也没有,谁知一看,嗨嗨!,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他故意卖关子。
“领导和外国女郎在拥抱,闻闻洋妞的骚味儿。这是西方国家的礼节。”夏天亮答道。
“在拥抱的时候有失文雅了吧?”曲小微笑着说。
听了他们的猜测,汪诚忍不住大笑起来。“柯科长,你直说了吧,省得我们捉‘谜藏’。”
柯笛岩微微一笑,说:“那好!我们喝一杯润润喉,再接着说。来,讲故事不就是为了加重喝酒的气氛吗?”
服务小姐斟过酒后,笑着说:“两瓶都没了,再加一瓶吗?”
李珊珊抢着回答:“这样正好,不用了。”
汪诚说:“哎!大家还没尽兴。再来一瓶,顺便加两个菜。”
“请问加什么菜?”
“一个糖醋鱼,一个白果炆猪肚。”
服务小姐应声而去,片刻就拿着酒进来了。
“好,我接着往下说。没想到,他背着的两部照相机互相碰了一下,只听嚓的一声响。‘天哪!镜头撞坏了。’记者看着外面,听到碰撞声,以为碰坏镜头了,吓得额头冒汗。要知道,摄影记者背的一般都是高级相机,一台好几万。他忙低头检查,那东西还在外面,想尿尿不出来。检查过后,两台相机的镜头都完好。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他急匆匆地屙了尿,出去追领导。回国后,记者把相片洗出来,其中有一张黑白相片很模糊,黑黑的一团。他想,这张相片在哪照的?是什么景?照的什么东西?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照的是什么东西。没办法,他只好拿着这张相片问一起出访的同行,但同行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于是问:‘你是不是偷拍了人家的珍稀动物或是什么贵重的我们没见过的东西?’他摇摇头说没有。他后来把照片拿回来给妻子看,问:‘这照的是什么东西?你见过吗?’他妻子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说这东西见过,很面熟,好像还常用。”说到这里,柯笛岩也故意停了下来。
在座的,先是忍着偷笑,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汪诚举起杯子说:“我们按刚定的规矩,喝酒。”
大家喝了一杯。李珊珊的脸渐渐地变得通红发烧起来。
“后面肯定有更精彩的,柯科长,接着说。”曲小微催道。
柯笛岩接着道:“记者听他妻子这么说,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照的照片,连自己也弄不清是在哪照的,照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她说很面熟,还常用呢?他更加糊涂了。后来,他小姨来做客,他把照片拿出来给小姨看,说:‘这张相片是我随领导在国外访问时照的。你看像什么?’他小姨看了感到奇怪,反问:‘你在外国照的什么?怎么像那东西?’他答说:‘我记不起来,所以才问你。像哪东西?什么哪东西?莫名其妙。’他小姨看他的傻样,也只是笑,不再理他。最后,他没辙了,只好拿着照片去问他妈。他妈看了,说:‘孩子呀!你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照那东西干什么?一点美感也没有。’”柯笛岩不再说下去。
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汪诚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