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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到味道不对。但必须搜集到可靠的信息,方好对症下药,尤其是工商局这边。我们只找了两个小喽罗,没找到有档次的人来做内线,所以很难获得他们的准确情况。其它方面就好办多了。”赖海坤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先找小喽罗摸下情况再说,好过没有。然后,我们根据他们提供的情况进行综合分析,也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你看着办。有些东西你不要书生气,要把你学的知识与现实结合起来,还有,心不要太善良了,善良是赚不到大钱的。你有经营管理才能,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本科生。我想你明白我话里的含义。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多想点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目前,我们正规产品的生产,只要再下点功夫就会赢利。那些副业就可以慢慢减下来,直至最后停止生产,但现在还不行,一停就没法运作了。我们还需要它来维持表面的辉煌。”
“两个点,我们是否停掉一个呢?”
“停得了吗?你算算我们一年的开支有多大?停了应付得了吗?”赖海坤反问,然后苦笑一声。“我们顾不了那么多,如果他们赢了,我们死定了。只有不择手段自保,才有生的希望。你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不会连这点也不明白吧?挺过去了就是灿烂的天空。”
“我知道。如果我们马上收手不干了,把一切证据毁了,不就什么事也没了吗?”
赖海坤冷笑一声,答道:“你在社会上混了十多年了,还那么书生气。如果我们收手,眼下的生产根本无法维持,无法维持就只有停产一条路了。哎!政府会怎样看?群众又怎样看?这样,倒是加速他们派联合调查组来,如此,我们死得更快。这是其一。从另一方面来讲,某些证据毁了,可有些是毁不了的。你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呀?这些,你仔细想过没有?我们上岸的唯一办法,就是生产销出去的产品要赢利。赢利了,那些副业可以逐步停产,主业不赢利的产品也可以逐步关掉或转产。能否尽快赢利,就看你的了。舅舅年纪大了,文化水平有限,所以只有靠你了。你的表姐表弟都成不了大气。一想到这些,我就感到心交力瘁。如果你觉得力不从心,可以找个帮手,但只能让他帮你管理正常的生产经营,其它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不过,眼下这种情况,还是不进人的好,先看看风声再说。唉!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了,就被动死了。如果不出这事,我们不知有多舒服。可毕竟还是出了,这是管理方面的漏洞。当时,你们大意了一点。唉!世上没有后悔药,说了也没用了。”
洪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可要管理好这个大企业,我的水平确实有限。我们不能老是靠做假帐?哎!是了。舅舅,赵春香没问题吧?她知道我们不少秘密。”
“应该没问题,我也待她不薄。再说,她就知道我们做假帐的事,威胁不大。”
“如果她可靠就好。”
“你觉得还有谁知道内情又不可靠的?”赖海坤焦心地问。
“除了几个核心人物外,没他人知道。我看不要去乱猜疑了。”
“许宝贵你有没和他打招呼?”
“没有。我看还是由您亲自出马好。毕竟不是平常事。”洪宇苦笑着答道。
“好,等我来处理。”
“您还有其它事交待吗?”
“没有了。你赶快把工商局的情况摸清楚,该花的钱就花。我过两天再听你汇报。”
“我尽快把情况摸清,后天向您汇报。同时,通知有关人员密切注意厂区周围的情况。”
这涉及他们的共同利益,洪宇不敢怠慢。赖海坤一出门,他就打电话把汪诚召来:“汪经理,你赶快来一下,有急事商量。”
没多久,汪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总经理,找我有什么事?”一进门,他讨好地打招呼。
“坐。刚才董事长来了,有紧要的事情要我们办。”
“什么事?”汪诚坐下,问。
“你最近和工商局的人有联系吗?”
“我只和王敏芳约会过几次。”
“有没问起工商局的内部情况?”
汪诚摇摇头。
“听我们内部的人说,他好像见有工商局的人在我们的工厂外围出现。董事长怀疑是工商局在暗中调查我们的情况,你想想办法,看有没有这回事?”
“这事很难弄清。”汪诚为难地答道。
“你找人问问情况,我们可以根据得到的情况来分析吗?不一定要他们说出有或是没有来。不过,我们知道的情况越多越详细越好。”洪宇叮嘱道。
“知道了,总经理。”
“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办好的。越快越好,最迟在后天,你要给我一个答复。”
汪诚面露难色,说:“总经理,是不是急了一点?”
洪宇看着他,神色凝重地说:“这事绝对拖不得,不然给他们摸了我们的底就被动了。你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人家都动手了,我们怎能无动于衷呢?难道你想进班房?”
汪诚摇头道:“总经理,我是担心自己做不到。”
“尽力就行。”
“我尽能力去办。”
“祝你成功。”
“谢谢总经理的关心与鼓励。”汪诚不敢怠慢,回到公司马上给柯笛岩打电话:“柯科长,麻烦你马上来趟我公司,我有急事找你。”
柯笛岩听是他的电话,忙走出办公室,问:“什么事?”
“你来了就知道。”
“我常跑到你公司去不好吧?”
“那中午边喝边谈。”
中午,他们找了一间比较低档的饭店,要了一间小包房,点了三菜一汤,要了两瓶啤酒,闲聊了一会,谈话就转入了正题。“这两天,你们哪里有什么消息?”汪诚问。
柯笛岩摇摇头,说:“一切正常。你不常打电话问过吗?还不放心?”
“你有没观察,你们领导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他们在忙些什么?”汪诚喝了一口啤酒,又问。
柯笛岩白了他一眼,不满地答道:“汪经理,你说的简直是废话,难道要我去跟踪领导不成?你们又付费给我,即使付了,我也不可能去呀?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汪诚微微一笑,说:“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吗?钱的事情好说。只要你讲的东西有用,我保证付费给你。”
柯笛岩把杯中的啤酒喝了一半,发牢骚道:“说得难听?你们把我的脑袋拴在裤带上了,还说我说得难听。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他妈的,得了你们这点小钱,事情一败露,我得进班房。你说,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心里好受吗?”
“所以,你要大力协助我们才对。我们只有一起度过眼前的难关,才会有美好的未来。”
柯笛岩一摇手,说:“你不要给我描绘海市蜃楼了,我看到的所谓前途全是黑暗的。现在形势不同了,你们不要自欺欺人了。汪经理,不是我说得难听,你回去劝劝你的主子。我说句心里话,你们现在收手不做了,赶快把所有的证据毁灭掉,也许还来得及。他已名利双收。我呢?也许能勉强混得过去。如果再干下去的话,可能是身败名裂,我也跟着倒霉。但我没办法了,上了贼船下船就难了,有把柄给你们捏着,也知道你老板心狠手辣。所以,我只好寄希望于石头开花,他能幡然醒悟。”
“来,喝酒。”汪诚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然后喝上一大口。“柯科长。你不要给我说这些不现实的东西。你不要太小看老板的能量了,凭你们工商局想扳倒他?哼!做梦去。他的性格肯定会要拼个鱼死网破。再说,做点假货有什么?在我国有几个地方不做假货的?他妈的,沿海有的地方全民走私,全发了。我们做这点假货算什么?做一年还不如人家一天的走私量,就是真的抓了,也不过判三五年的事,但问题没那么简单。工商局说想破案就破案,想判刑就判刑?那是你们想当然的事。好了,这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是大人物考虑的事。我们照他们说的做就是了。”
“看来,你们是不可救药了,比我中毒还深。”柯笛岩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答道。
“也许吧,但每个人都不想失去拥有的一切,只想活得更好。这是人的本性。”
“我的道行太浅,所以才会上你们的贼船,真悲哀。”
“你不要后悔。人生吗?有多少年?真正精力旺盛能好好享受干一番事业的黄金年龄又有多少年?所以吗?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好好享受人生才是真的。反正我觉得你没什么好担心的,承担的风险又没我们大。你跟着我们也不亏。你跟了才多久?啊!钱也捞了,苏小惠那么漂亮的姑娘给你玩了,还是原装的。我还没你那么好的艳福呢!算了,不讲她了,一讲我又后悔死了。我老实跟你说,那次我要知道小惠还是‘原装货’,说什么也要自己尝鲜。”汪诚一脸后悔的表情,真不知怎样形容。
柯笛岩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你真的不知道?”
汪诚肯定地点了点头。
柯笛岩一丝甜蜜感涌上心头。他不禁笑了,把刚才的苦恼丢到一边。“嗯!你说的也没错。人生吗?有所失,就有所得。眼前的,就是现实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这就对了。大丈夫,该拿的就拿,该放的就放。”
“我毕竟是一个平凡的人,是一个不好也不太坏的人。你想我能做到吗?”柯笛岩笑着反问。
“哎!这几天你有没去找经检支队的人聊过?”汪诚又回到了他要问的话题上。
“去过一次,只和他们的一般干部聊了几句。”
“没见他们两个?”
“每天见,但我不喜欢他们,特别是钱国明。”
“知道他们干些什么吗?”
柯笛岩摇摇头,答道:“我不关心他们的事。”
“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为什么不多留心点?”
“哼!为了那份执照,领导找我谈过话了。我再去留心他们的事,不是让我明确告诉领导,我在为你们做事吗?”柯笛岩冷笑着反问。
“柯科长是聪明人,不会那么傻吧。哎!是了。”汪诚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他面前。“这是你前几次的信息费。如果你能提供更有用的信息,会有更多的报酬。”
柯笛岩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把信封收起来,说:“他们具体做些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猜他们还在查你们的事。听说领导明里宣布中止了调查,但暗地里抓得更紧了也说不定。中止调查,也许是一种策略而已。因为,他们的行踪更加诡秘了。我想应该与你们的事有关。我知道的就这些。”他双手一摊。
“真的?”汪诚惊喜地看着他。“能不能搞到更详细的情况?”
“你最好不要指望我了。”
“你尽力吧。你要知道,我们的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
“你也怕?我还以为你镇定自若呢!”柯笛岩嘲笑道。
“你不要一有机会就来嘲弄我。人生吗?就这么回事。我们都不要给对方上政治课了。”
“那来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柯笛岩举起酒杯苦笑道。
汪诚和他碰了下杯,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
然后,两人苦着脸对视着,自嘲地笑了起来……
由于汪诚未从柯笛岩哪里得到完美的答案,所以,他一回到公司就盘算开了:这事如此紧急,柯笛岩虽然提供了重要情况,但未能给出完整的答案,看来只好找王敏芳补充了。有不少时日没和她亲热过了,该好好亲热一番了。她虽然贪图享受,但人还是蛮漂亮蛮可爱的,搂着她,那种筋酥骨软的感觉,真是美得无法形容。对男人来说,能得到她,也算是艳福不浅之人。嗯!还是抓住眼前的机会享受吧,免得将来出了漏子后悔。还是柯笛岩说得对,现在形势不同了。谁能担保一辈子没事?赖海坤有本事,可比他更有本事的人大有人在。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他人都敢杀,好像不止杀了王朝柱一个,自己居然做了他杀人的帮凶。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唉!到了这地步,就是去坦白也没用。进班房是定了的,还不知要多少年呢?还会变得一无所有。哼!让我去过那种吃了上餐没下餐又没有自由的日子?见鬼去吧。我才不呢!无论怎样,都要设法保住眼前的一切。嗯!不去想这些了。晚上把王敏芳约出来,既可以从她那里得到情况,又可以爱抚她嫩滑的肉体。嘻嘻!亲着她鲜红的小嘴多有意思,那两只丰满的乳房多有弹性。解开她的衣服,丰满洁白的乳房就会露出来。嗨!对男人来说,除了弄权和赚大把的票子外,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妙的?变个男人真好,变个有钱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帝了。如今的世界,有钱想要什么有什么。我能得到不少女人的青睐,不就是有几个钱吗?钱不是万能,最多减去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