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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解决了大问题,杨柳镇一年光税收就达八千万,留地方部分也有四千多万,如果全额返还回来,这是一笔相当大的投入,还有土地收入没有计算在内。
钱多了,老子对财政所确越来越不放心,得想办法把人换了。
现在我才知道,蒋水生是苟大全老婆的一个侄儿,难怪那样嚣张。
财政所是杨柳镇第一肥缺,上次动人他连副镇长都不想当也不放弃所长职务,想要无缘无故换掉恐怕不容易。
我把想法和郑大鸿说了,他提醒道:“陆川,你知道人家的背景吗?”
“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才必须换。”
“你有什么理由?查他?”
我看郑大鸿有些关心,知道二人之间有些交易,摇头说道:“没理由,所以找你想办法,查他是最后迫不得已的办法,现在还不会用。”
郑大鸿终于忍不住,说道:“这样吧,如果非换他不可,我把他调财政局安排,你自己物色一个人选。”
我立即敲定,“这可是你说的啊,把孙丽丽调来当所长,交换。”
“哈哈哈……陆川,你越来越鬼了。”
“老领导,你调一个人走,再派一个人来,天经地义,不吃亏吧?”
郑大鸿担心道:“孙丽丽会下乡镇工作吗?你想好了。”
“工作我去做,你只表态放入就是了。”
“行,就这样,你的工作我能不支持吗?”
“谢谢郑局长了。”
方案有了,就看孙丽丽愿意到乡镇来工作不,我利用一个星期六,约上她和郎燕、黎小兵,到城郊的香山苑。C
230 【哦,老婆】
回到家里她嘴里还不停的哼着歌曲,我心里暗暗好笑:郎燕虽然高学历,年龄也不小了,性格里童心还很浓厚。
“老公,我先洗澡。”她边说边回头甜甜对我一笑,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得我一呆:真是久违了的“梅香”。
郎燕洗完出来,水灵灵的娇艳。
她穿着一件老式斜扣的白底撒红蓝花的短袖衫,显得既古典又俏丽,我心里突起一股滚烫的热流,喉咙忍不住“咕”了一声,再看她小立领上露出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心里大动,一手把她抱入怀中。
郎燕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停的冲入鼻端,我再忍禁不住,把一张焦渴的嘴唇落向对方的额上、脸上、颈脖上……郎燕被我这样亲吻,承禁不住,轻轻的喘息起来,那娇憨的呻吟刺激得全身上下血脉喷胀,手里将她的衣服慢慢脱去,衣服里光光的没有戴乳罩,白嫩嫩、粉嘟嘟的*在我手里颤巍巍的膨胀起来,手摸上去竟是如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暖呼呼,鼓胀胀。
我记着周教授的吩咐,趁着郎燕半迷糊之际,抱起她轻轻进了卧室放在床上,然后关上房门,回头一看,她全身竟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知道差不多了。
于是也将衣服脱下,悄悄挨近,手脚触着她的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喷,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郎燕半睁媚眼,一脸羞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为了不过于猴急惊吓她,先扳过粉颈,在她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着一件香嫩凉滑的东西,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加之偎贴着粉面,体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心思大动。
手掌慢慢向下滑去,郎燕感觉似乎也很享受,身体滚烫,胸脯不停的起伏,不一会,便“嗯嗯”的呻吟出声。
我伸手解她裤带,郎燕本能的用手一挡,却被我拿住,握在手里摩挲了一阵,她紧张的心情慢慢松弛下来,半推半就,将那半截衬裤脱下……此时,心里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那话儿又热又硬,直立如铁棍一样……
郎燕虽然情浓,毕竟是第一次,我百般体贴怜惜,她似乎还是有些禁受不住,咬牙蹙眉,过了一会,那里面出了些水,便感觉顺畅了许多。她也得了乐趣,哼哼哼的唱起来,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使人看了竟有些可怜起来。
不过顿饭时间,郎燕星眼微开,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却说不出来,弱体难胜,香魂欲断,似乎会立即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眼里看了,心上怜惜,问道:“燕子,你禁不得了么?”
郎燕回答不出,只把头点一点。
我只好爬下身来,思想等她休息一会再来。
郎燕歇息了一会,大约已经过了最难的一关,心里也不如何惧怕了,悄悄对我说道:“你慢一点。”
我点头答应,这次她居然有些主动了,张开藕臂,搂住我双肩,两条大腿紧紧夹在腰间,又不闭目,半开一双媚眼,注视着我。
我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兴,便格外轻巧的运动起来,一会儿,浑身骨酸肢麻,直达脊椎,忍不住大动起来……只觉一股液体如泉水喷涌,脑中一阵晕眩。
精泄之后,精神疲倦,瘫软在她的腹上,郎燕也因用力过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紧紧抱住我,疲得懒于动弹。
郎燕终于做成了真正的女人,表情既是兴奋又是骄傲,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第二天我们回到那边家时,刘姨看得呆了一呆,悄悄问我:“燕子好了?”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刘姨笑得脸上的皱纹也突然少了许多。
郎燕得了甜头,欲望如同一股洪水冲破了闸门的控制,一泻千里不可遏止,每天下午临近五点半,她准时打来电话提醒我回家,这种“性福”的日子让我既兴奋又迷糊,感觉到了一种陌生,变化太大了,冬天一下子掉进夏天,中间一点过渡也没有。
好在杨柳镇最近没什么大事、急事,实行党委委员分工负责制以后,各项事情都有了专人具体负责,小事都到不了我这里,所以比较空闲。我突然记起张仪说过的话,领导干部必须懂一门驾驶技术,趁着这些天有时间,何不把车学会?有些事是不能让更多人知道的,领导必须要有自己的秘密,符成坚比不得孙克明,老子有些不放心。
给张仪一个电话,张付县长居然一点架子也没有,不到十分钟回话过来,就说驾校已经联系好了,学校安排了最好的老师专门辅导。
其实我开车的技术学习很快,关键就是心里问题,有了老师在一旁,我十天就搞得非常熟练了,一个人上路没任何问题,拿了驾照胆气就更足,现在除了下乡、酒后,我基本上是自己把车开上,刚刚学会,那感觉十分新鲜,时刻揣摩汽车的构造、性能,对各种汽车的功能也比较感兴趣。
我鼓励郎燕也去学,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笑道:“有你当车夫就够了,我只管享受。”
天气越来越热,黄尘中主持的开发区重新招标也进入了尾声。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和马主席研究集镇规划问题,他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赶回皇城大酒店喝茶。
我一看时间,才三点,心里骂道:“狗日的会享受啊,这么早就坐茶楼了。”匆匆和马文忠交代了几句,说道:“我有点事,明天接着研究。”
赶到皇城酒楼,见黄尘中和负责园区到场镇连接公路建设的老板马云松在房间里,旁边还有一位眼生的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见了我,三人一齐站起来,那两位点头哈腰,脸上都是一副献媚的笑。
“坐。”我反客为主,招呼他们坐下。
黄尘中指着两人介绍:“这位马云松马老板,这位是参与招标的企业负责人古震。”
古震点头:“陆书记好。”
我“嗯”了一声,情知黄尘中已经把人定了,今天不过是叫我来拍板的。
黄尘中道:“古老板原来主要在市里发展,实力很雄厚,现在工业园区建设拖了两个多月,按原计划完工已经不可能了,后面的工作必须加班加点的赶,估计也得年终才能竣工,这还要看施工方的实力。我看了古老板的公司,那是吴德市一级施工企业,设备、技术、经济实力都是一流的,市里新建成的一座跨江大桥就是他的公司在承建。”
“古老板的企业全名是……?”
“吴德寰球建设总公司。”
“哦,寰球,气势不小啊。”我心里不以为然,这种扯大旗的企业老总多半是没多少文化的人,但这种人现在最能发财,想起来就郁闷,看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的金项链,就知道这人爱显摆,和赵大富是一类货色,都是他妈钱骚的。
“陆书记多关照。”
我淡淡道:“关照不敢当,只要资质够招标条件,我是很欢迎各位老板来杨柳镇搞建设的,杨柳镇要大发展,离开了你们不行啊。工业园区的建设是先锋县县委的战略决策,一定要坚持高标准,严要求,做好第一步招投标工作最关键,根据党委分工,园区的事由尘中同志全权负责,园区的事你们多找他汇报,我知道就行了。”
大家说了一会,马云松问我道:“陆书记,听说开发杨柳镇有一些新的政策要出台?”
“是啊,我们正在制定。”
“多久开始实施?”
“现在在调整规划,原来的太局限了,最快估计也得年底才能开始第一批招投标项目。”
他眼睛一亮,说道:“我们云松公司工作怎么样陆书记也知道了,到时候别把我们搞忘了。”
“老马,你现在的主要精力必须放在项目上,其他的问题后面再考虑。”
马云松急了,还想说,黄尘中急着给他递眼色,我看在眼里,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看来黄尘中和这些老板搞得已经很深了。
我和黄尘中交换了一会园区建设的一些情况,使了一个眼色,起身上厕所。不一会他跟进来,问道:“陆书记,你有事?”
“家里有事,等会我要走。”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提醒道,“尘中,我们兄弟就不说见外的话了,人一定要看准,别糍粑没吃到还脱不了爪爪,这些商人无利不起早,多一个心眼。”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其他我就不说了,孙丽丽是我老乡,专门从财政局要来的,你别咄咄*人,工程款的问题我已经给她说了。”
“唉哟,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咋不早说?不过这女子真的很厉害,嘴巴不饶人,话说得滴水不漏,是个人才。”
“呵呵呵……领教了?蒋水生龟儿子太*蛋了,让他到局里凉快去。”
黄尘中担心道:“你动作别大狠了,李影寿做事很阴的,说不定哪天找到一个破绽,暗地里使损招,防着点。”
我点点头,“你也帮我看着点。”
黄尘中出去了,老子舒舒服服撒了一泡尿,知道房间里的二人一定会有鬼名堂,今天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人多眼杂,不能给他们机会,于是在镜前磨磨蹭蹭搞了一会,准备进去说一声就回家。
刚刚出门,突然发现一个熟悉身影:张清芳。C
231 【鬼鬼祟祟】
刚刚出门,突然发现一个熟悉身影:张清芳。
“她怎么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我正想招呼,却发现她带着一丝惊慌在敲房间门。
我感觉有异,悄悄把身子隐进门框。
房间门开了,她迅速钻了进去。我大惑不解:干什么?难道她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吗?凭我对她的了解,感觉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张清芳虽然出身风尘,基本上还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对男人要求是很高的,除我之外,似乎感觉不到她对其他男人还会动情。如果说是为了钱,就更不可能了,一个月基本工资三千八,加上利润提成,她一年收入至少在十万以上。
“那她干什么这样神神秘秘呢?”
这疑问像一根刺,卡在我心里,十分难受,回到房间,和三人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家里有事我先走一步”,就准备离开,古、马二人着急了,黄尘中说道:“陆书记的确有要事,让他先走吧。”
我出了房间下楼,到了二楼,越想越不对劲,返身从另一楼道上了四楼,四楼是茶室客房各一半,目的也是供客人们休息谈事的。
来到服务室,我问:“429房间的客人到了吗?”
服务员奇怪的看着我,回道:“到了啊?”
“对不起,她是我表妹,我刚才敲门没人。”
“不会吧?房间里是位男客,进房间不到半个小时。”
“难道我记错了?”我边说边假装打电话下了楼。
“果然和人幽会。”我心里感觉很难过,虽然曾经对她说过,要她找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突然以这种方式发现她的秘密,心里一时很难接受。
晚上回到家里,郎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问道:“老公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