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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工业区的洗煤厂建起来,两个煤矿提供原料,出来的是精洗煤,利润又增厚了一块,先锋县第一富很快就将易主。
有了杨青山的支持,我对张有义的信心又增强了,毕竟,多一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分析问题,把握性和对利弊关系的衡量就更合理科学一些。
我们正说着,张清芳打来电话问:“晚上还过来吃饭吗?”
“结束了?”
“咯咯咯……再不结束,马局长要吃人了。”
估计马胜文又输了,电话里听得他说“张经理乱臭我”,我回答:“已经回县城了,给老马说一声,我不陪他了,家里有事。”
“好的。”
自从出了意外,郎燕和刘姨就给我约法:每天六点前准时下班回家,不准晚上开会搞工作。
为了小命,我乐于遵守,天大的事也要赶在天黑前办完回家,大白天搞暗算谅赵大富还没这个胆子。C
284 【标新立异】
张晶晶考上团市委副书记,面试成绩也出来了,两项总分第一,如果没有意外,被录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事对我触动很大,老子在杨柳镇拼死拼活,差点连小命也丢了,还比不过她一个轻松的考试,他奶奶的,这种搞法也太不公平了,只差几个月,连考试资格也被剥夺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两年后的换届。
黄尘中和古震去太阳神新能源公司总部去了,反馈回来的消息,对方对杨柳镇的投资环境和条件非常满意,加之古震在中间劝说,十有八九能签约成功,我这些天心情又高兴起来,看着墙壁上杨柳镇未来规划的巨幅效果图,豪气冲天,信心满满,按这样下去,到换届时弄个副县级把握还是很大的。
竹溪河杨柳镇段一天天变宽,两岸的民房也在按计划分段搬迁,廖长发工作能力还真不含糊,队员慢慢从吴军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工作认真而积极。
竹溪河道采取整体设计、分段改造,改造一段绿化一段,第一座跨河大桥也开始打桩建设,未来美丽的两岸风景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了。
根据钱大军的建议,杨柳镇的绿化以桂花树为主,尤其是六纵和河道两岸,遍植桂花树。在党委会上,有人反对,说这样搞成本太高,桂花树一株就要几百上千元,直径稍微大一点就得上万,全镇栽下来要多少?起码几千万。另外就是街道的命名,按城市管理条例,街道命名都是有规定的,但每个城市都千篇一律什么“武汉路、上海路、人民路……”听也听烦了,杨柳镇既然搞试点,老子决定来一点改革创新。
六纵老老实实按弘武大道、人民路、胜利大街等取名,九横包括一些小街小巷,我提了一个方案,“我们能不能搞高雅一点,比如以古代的美人命名,或者以诗词、词牌名命名?”
大家莫衷一是,说好说歹的都有,我一锤定音:“报县委县政府领导定夺!”
我回去后提前给郎一平汇报了我的想法,“杨柳镇地处内陆,信息闭塞,内外难通,唯有出奇才能制胜,如果把杨柳镇搞成桂花飘香,配上香艳的美人名字或者古雅一点的词牌名,对来这里的游人也是一种新奇的感受,有利于提高名气和人气。”
郎一平思考了一会,说道:“既然叫杨柳镇,为什么不以杨柳为主?美人命名太出格了,什么词牌名?”
“爸,我想过了,打算沿竹溪河两岸栽一排垂柳,临街以桂花树为主,每年的十月是旅游的高峰,如果这时候全镇桂花飘香,那是什么个什么样的场景?杨树落絮太多而且还长毛毛虫,作为城市风景树的不多;词牌名就是古时候歌词的一种格式称谓,比如念奴娇、满江红等。”没办法,老丈人行政级别虽高,文化特别是国学水平还比较欠缺,我只得普及一下了。
“你尽搞一些花儿呼哨的东西,为什么不取将军街、岳飞路?”
“现在的人生活富裕了,喜欢复古和文雅一点的。”
说着郎燕来了,问道:“你们说什么这样认真?”
我知道郎燕是无条件支持我的,回道:“我在给爸爸汇报杨柳镇街道取名字的事。”
“名字多好取,用得着这样劳心费神吗?”
“你说得容易,你取一个试试?”
郎燕默思了半天,说:“泰山路、皇城路、东街、西口……多得很。”
“嘿嘿,你随便去一个城市,看看你取的这些名字有没有重复?”
郎燕不好意的笑了,“要取新名儿?早说嘛。”
“现在也不晚。”
她又想了一会,说道:“街道名字比人名还难,你怎么想的?”
“我想以词牌名给每一条小街命名。”
“词牌名?你说的是满江红、蝶恋花……?”
“怎么样?”
“新鲜,可是不好记啊,特别是那些没文化的老爷爷老奶奶。”
郎一平点头,“就是,只想标新立异还不行,一定要大众化。”
“爸,现在的年轻人还有文盲吗?街名是长久的,重要的是让外地人感受到这里居民的厚重历史和文化底蕴,我们吴德市毕竟是三国、汉唐文化最集中的地方,如果配上这些古色生香的街名,效果一定好。”
郎燕立即道:“陆川说得对,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嘛,老爸,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郎一平摇头:“你没立场,陆川就是你最高指示。”我和他都笑了。
郎燕不以为忤,“你同意了?”
“搞可以,先用几个试试效果。”
我和郎燕翻了一本宋词出来,圈定了几个,如:念奴娇、虞美人、浪淘沙、江城子等,第二天就在书记会上搞定了。
从此,杨柳镇有了几个新鲜的街名,娱乐场所集中的几条街就叫“念奴娇、虞美人、点绛唇、蝶恋花”等,占卜算命古玩一条街就叫“卜算子”,商业街就取名“浪淘沙、浣溪沙、沁园春”等,其余各处“江城子、摸鱼儿、满江红”等不一而足,初时大家觉得拗口,叫贯了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文化,出口成章,于是大街小巷的本地居民都以此为荣,乐得向外地来的客人热心宣传。
在新打造出来的大街十字路口,除了红绿灯和路标指示牌而外,还用一段原木或者河里捞起来的卵石,请孙楚的老丈人提字,内容都与桂花有关,鸿儒老先生看在(其实在五十多岁,六十不到)我和他女婿的关系上,整整在杨柳镇呆了三天,逛街吃狗肉题字,留下了不少笔墨,如唐朝皮日休《天竺寺八月十五日夜桂子》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
王健《十五夜望月》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杨柳镇虽然以商业和工业企业为主,却也处处诗意盎然了,显得整个城市很有品味。城市价值自然是与日俱增了,现在拍出的几块黄金地段的地皮都被开发商用围墙圈了起来,白天长草,夜晚对月。C
285 【金凤会武功】
我问计于钱大军,“这些人只买地不开发,搞什么鬼?”
钱大军神秘一笑,说道:“陆书记,这叫借地生财之计,眼看房价节节攀升,谁不想占住一个好地段,将利益最大化?你别看他们空着,其实天天都在生钱哪。”
“都这样做,杨柳镇开发要搞到何年何月?”
“不用担心,房子修起来很快,两天可以码一层楼,目前你们推地皮的速度要更慢一点,可以提前公布一下明年的可供地皮的计划,在场镇四处找人刷一些标语,比如‘节约用地’、坚决打击什么什么违法用地等等,造成地皮紧缺,马上要大涨的声势……”
“嘿嘿……听说你最近出手很大方啊,河边拿了多少?”
钱大军得意一笑,“钱不够,只有几百亩,陆书记能不能给小孙打个招呼,提前几天把款划了?”
“多少?”
“三千四百万。”他接着解释道,“我一个也落不下,转手又到了你们账上。”
“哈哈哈……好像你很委屈,杨局长的工作我做了半天呢,多少人盯着那几块地皮?别太贪心了。”
钱大军低声道:“陆书记关照,我钱大军心里能不明白吗?这几片地我分三期开发,建成先锋县最高档的楼盘。”
“你准备把第一期单价定在什么位置?”
“均价两千五。”
“这么贵?”
“还贵啊,吴德市已经突破四千七了。”
“有人愿意买吗?”
“嘿嘿,现在除了房子,老百姓手里的钱还能干什么?炒股股跌,买米米贱,买肉肉贱,存银行负利率,唯有房子天天涨,不买房子还能干什么?”
我默然,钱大军说的是大实话,老百姓辛辛苦苦挣几个钱,放哪里都不放心,原来存银行还可以吃几个利息,现在是物价飞涨,尤其是房子,以前家里有几万存款心里踏实,以为自己是富翁,过了两三年儿子要结婚买房,把所有的存款取出来到购房部一看,我靠,连首付都不够!
现在看来,除了一家人提前有了几套房子的居民,其余的都被掠夺了,钱哪里去了?一是政府卖地随即又用了;二是像钱大军、古震这些开发商、工程承包商赚了。地还是那块地,房子还是只有一套房子,老百姓家庭名义上是资产增值了,可没得到实惠,仅有的一套房子,现在就是价值五十、一百万,你敢卖吗?增值的资产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数字罢了,喝稀饭照样只能喝稀饭,不是说你有了一百万就可以躺起吃干饭了。
目前在镇上买房子的大多数是在外地打工回来的民工,辛辛苦苦挣几个钱就这样被几张大嘴吞噬了,我心里有些不安,看钱大军肥硕的脑袋就像他妈的《诗经》里的硕鼠。
“陆书记,要不要我给你留几套?”
我正厌烦,他恰好把贪婪的嘴脸伸近了一寸,老子真想给他一巴掌,念头刚出,突然想到张清芳也要房子,于是说道:“你留两套吧,多少钱?”
“陆书记要一千七。”
我点点头,以他拿地的价格计算,这个价也就是成本价了。
第二天我正要给张清芳说这件事,叫她提前想好,准备买房子的钱,她却“磕磕磕”的跑我办公室来了。
今天还是月中,不到结账签字的时间,她来干什么?我看到她清丽的面孔时心里升起一个疑问。
“张经理,有什么事吗?”
我说这话时,赵欣欣进来倒开水,虽然是熟面孔了,她仍然羡慕的看了张清芳一眼,女孩子永远遗憾自己没别人漂亮。
“当然有事了,不然哪敢往大书记办公室跑?”张清芳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虽然说出的话有调侃性质,但语气却隔得很远。
我等赵欣欣出去了,低声问道:“什么事?今天还不到月底啊。”
张清芳两眼如水,腻声说:“没事就不能来了么?”
这话把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加热,虽然到了冬天,由于开着空调,屋子里暖和如春。
“你多心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咯咯咯……心有灵犀啊。”她随即低了头,小声道,“你也不来关心关心人家。”
我听得这句话,心跳如鼓,恨不得立即把她抱进怀里。
“怎么不关心?我说的事对你很重要。”
“什么?”
“房子,我记得给你说过房子的事,昨天钱大军找我,他正在河边开发清溪花园一期,一千七百元一个平方,你找时间去看看,选上哪一套给我说说。”
她为难道:“还是图纸嘛,再说一千七啊?我拿不出这么多。”
“你先看看,不是还要修几个月吗,提前交点定金就行了。”
她点点头,“如果是明年交钱,我就要一套,今年嘛就算了。”
“你傻呀,对外均价就是二千五,你再想想,钱不够可以按揭嘛,再犹豫,明年估计得上三千了。”
“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靠,我又不是她老公,这话说的。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是办公室,又是白天,真他妈的难受。
“别说听我的,主义还是得你自己拿。”
“谢谢陆大哥。”她低头看了一会自己手指,胸脯在下巴处起起伏伏,虽然隔着雪白的羊毛衣衫,仍然可以感觉得到她们的坚挺和饥渴。
过了几秒,她抬头问道:“金凤是你哪里找来的?”
“她怎么了?”
“她是会家子。”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张清芳解释道:“她有武功,而且还不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