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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还等得及,双手紧紧围住腰肢,向。。。。。。。。。。。。。。。。。。。。。,小妹挣扎着说:“哎呀,没戴套啊。”
我惊了一跳,问道:“难道你有问题吗?”
“你才有问题。”她好像受了侮辱,反驳回来。
我放心一笑:“这不就得了?哥哥没任何问题。”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干起来,她先还有些不愿意,等过几分钟得了乐趣,便闭眼哼哼唧唧的享受起来……。许久没有做事了,感觉既新鲜又刺激,动力特别强大。前次见到黄依依,由于身体原因只是手工服务了一遍,感觉很不过瘾,回到县里,每每经过那些打着“按摩、洗头……。”等等招牌半掩半闭的玻璃门小店,心里就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难怪曹大勇急不可耐的找到乔柳,原来柴干了,自然就需要烈火燃烧。
干部交流是个好制度,但是长期在外地工作,身体需求是一个很具体的问题,有原则性没人性。
小妹大约还没见过像我这样凶猛饥饿的男人,哼哼了一会有些禁受不住,皱着眉头央求道:“哥哥差不多了吧?”
我正在得趣,看她楚楚可怜,哀婉求饶,愈发血流鼓涌,翻过她身体,推到池沿上,猛地一阵。。。。。……
一股强大的酥麻从长强穴沿脊椎瞬间传遍全身,激流冲出管道,尽入腹地,全身顿时松弛,飘飘欲仙。低头一看,小妹面色发白,鼻息细微,好像是进气的多出气的少,我有些惊慌,拿手指在鼻子下一试,弱弱的还有气息。
她躺了一会才悠悠醒来,我立即关心的问道:“没事了?”
她想爬起来,口里“哎哟”了一声,我抱她起来,放进池子里,轻声道:“很疼吗?”
她皱眉道:“嗯,你看看我屁股是不是破皮了?”
我检查了一遍,雪白的屁股上有些红痕,“皮倒是没破,有些红肿。”
她叹息道:“唉,哥哥你也太厉害了,我以为自己今天要死了呢。”
我歉意道:“嘿嘿,对不起,情不自禁。”
她摇摇头,软软的躺在我胸腹上休息…。。。“下次来提前说一声。”
“干什么?”以为她下次要闻陆而遁呢。
“再叫一位姐妹来,一个人伺候不了你。”
我得意的呵呵笑起来,点头道:“一定。”
……。。从屋子里出来,古震已经等了好一阵了,见了我笑道:“是不是很过瘾?整这么久?”
我呵呵一笑,神清气爽,也不回答,一切尽在不言中。
古震看了我一眼,羡慕道:“老天也向着你,不公平啊。”
“古兄,你想想你挣这么多钱,如果样样都如了你的意,这老天爷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啊。”
“哈哈哈……就是。”
他脚下加油,奔驰一溜烟进了城。
晚上我回到黄依依的住处,她见我没有往日猴急的动作,疑惑道:“陆川,你怎么了?”
我故作不知,反问:“什么怎么了?我很好啊。”
“是不是我怀了孕吸引力小了?”
“胡说,你越来越漂亮了,为了我们儿子的安全嘛。”
“假话,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说假话。”她看了我一会,若有所悟,“哦,你是不是……做哪个了?”
“嘿嘿,瞒不过你,今天见了一个老朋友,吃完饭一定要叫我去娱乐放松,结果是那么回事……。”我一直没打算隐瞒她。
黄依依皱眉道:“男人在外面*;一点可以理解,但是外面的不安全也不卫生。”她靠着我胸脯,轻轻说道,“陆川,郎燕也走了这么久了,你不如重新找一个,长期这样单身也不是办法,而且对身体也有害。”
“不是有你吗?”
她摇着头说:“我不算,找一个能带在身边的。”
“再说吧,现在不急。”我这时候想得最多的是李冰冰,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对我陆川还是像从前一样吗?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心里越来越吃不准了,都是他妈该死的赵大富!
392 【学打麻将】
古震真不是吹牛的,星期一徐春光的通讯就见报了,第二版整整占了半幅版面,还配上了张国良与农户交流的图片。张国良看后脸上笑意不断,话语更亲切了,我趁机把古震要来陵水县的事作了汇报。
他高兴道:“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来你提前报告我一声,我亲自陪他。要树没问题,我叫张爱民马上下乡去帮忙购买,他对各地有什么树有多少都很熟悉。”
“我正要给张书记说买树的事,他需要黄桷树和银杏这两种,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可以面谈,估计这个礼拜他派的人就会来找我。”
“买树也是好事,我们陵水县其他资源没有,就这树木,漫山遍野都是,长了这么多年也该为咱们陵水的老百姓作点贡献了。”他说着递了一个名片给我,“这是张爱民三木富民公司的联系电话,找张凤五也可以。”
我接过,宝贝似的放进衣兜里。
张国良和蔼可亲的看着我说:“陆部长,辛苦了。”
“没什么,都是工作嘛。”
“晚上都有些什么娱乐啊?”
“看看电视、读点书什么的。”
“呵呵,知识分子的习惯。”他笑着用手指指我,“学习是好事,伟人都爱学习,像、列宁等。不过,地方工作重要的是深入群众,入乡随俗,与民同乐嘛,比如打打麻将、泡泡澡、喝点酒,调剂一下生活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共产党人也是人,不是苦行僧。你说是不是啊?”
“是,打麻将我不在行,有机会向张书记拜师学艺。”
“哈哈哈……我也是二灌水,不过,干什么事也是一个由生疏到熟悉的过程,不熟悉不要紧,只要把票子准备够,我教你。”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得十分开心。
我心里出了一口气:终于搞定了。
张国良发出了明显的拉拢的信号,能在八小时之外进入到他娱乐圈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刚才这样说已经很露骨的表明了他的心意,我如果再不懂就真成棒槌了。所以我立即打蛇随棍上,“张书记说话得作数,我是真心诚意想学习的,一个人在陵水县太难过了,长夜难眠。一个人一辈子没钱没权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没朋友,没混时间的娱乐项目,那真的是生不如死,难受。”
“说得太对了,李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几十年,对得起自己就是对得起组织,对得起老天爷……”
我们谈起人生来居然情投意合,万语千言,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当然,这都是我为了迎合他有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张国良很多的观点比较前卫,与他的年龄、知识结构、工作职位很不相符,看不出他这样一位年近五旬的人居然有一颗很年轻的“心”。
张国良第一次约我打麻将是三天后的一次会议。
县林业局开工作会,本来这种会议可去可不去,因为事先了解到张国良要去,所以我也爽快的答应了林业局长龙山去坐台子,会议开始我才知道,通知我开会是张国良的意思,大概是因为古震的事吧,他要我提前与林业系统的干部认识认识,多打交道。
工作总结加布置,然后征求我的意见要我讲话,我看今天来的的领导,四大班子都到齐了,不讲好像说不过去,于是就围绕县委开展的思想大解放、林业局系统怎么办作了几点动员性的即兴讲解,完了下面掌声还比较热烈,看来这样脱稿演讲很受干部群众的欢迎。
我讲完,接着赵平安讲话、人大许副主任讲话、政协张副主席讲话,最后是张国良书记作重要指示。会议议程进行完,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大家饿得前胸贴后背,龙山一宣布散会,会场的人溜得比兔子还快,所有的人在洛水宾馆就餐。
酒桌是杯来盏往,表达的都是“真心实意”,这时候看出我能喝酒的优势了,由于和张国良改善了关系,我自觉底气足了,酒桌上主动和每一个人敬酒,人大、政协虽然都是副职,但这二人长期在农业战线工作,许副主任还是原乡镇上的老书记,威望都是很高的,我站在一个后来者虚心学习的角度和赵副县长、许副主任、张副主席连续敬了三杯,直到三人都满意的说“不行了”才罢手。
和张书记喝酒自然是一话二说,话外有话,他知我知的表示了一番忠心,张国良很高兴,说:“喝酒很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和胸襟,陆部长就属于那种为人坦荡,胸襟开阔的人,酒倒杯干不留余滴,有豪气!”
其实,张国良也很能喝,一二十杯下去脸上毫无反应,面色如常,这种长期与农村打交道的干部都是久(酒精)经沙场的悍将、老鬼,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露真功夫的,像今天这种场合他纯属随心情发挥,喝多喝少自己掌控。
张凤五才提拔副局长,表现很积极,跑前忙后,尤其是见了我这个“老领导”,态度非常端正,酒桌上也恭敬有加,让我在众人面前很有成就感,很有面子。酒喝了有两个钟头,结束时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张凤五悄悄对我说:“陆部长,等会走。”
我明白后面还有安排,于是到临时开的客房歇息了一会,不到二十分钟他就进来叫我:“张书记要娱乐娱乐,请你过去。”
我带好手提包,里面准备了五万现款,都躺了三天了,时刻听奉张国良的召唤,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进去一看,张国良、赵平安、龙山已经在座,我的位置是在张国良的对面,龙山的下手,赵平安的上手。
打的是本地麻将——黑胡,看得出三人都是麻将桌上的常客,拿牌的手型、动作都很老练,不像我,时不时手忙脚乱碰翻一张。
张国良微微一笑,“陆部长果然是新手啊,今天正好试试手气。”
我客气道:“张书记多指点,我出牌慢,原谅点。”
赵平安呵呵一笑,“慢没关系,掏钱快就行了。”
大家哈哈一阵大笑。
现在都是机麻,自动洗好码好,只管按点子拿牌就是了,刚刚把牌拿完,龙局长就问:“张书记定调子。”
张国良打了一张筒子,说道:“陆部长才学,我们降个档次,二。”
接下来龙山撤万字,我虽然牌技生疏,这点还是懂,明明是万和条多也只得二选一,就打了张九万,看赵副县长,果然他也是跟万字,摸了两圈,张国良碰了三对万字,眼看就是清一色“下叫”的牌了,我们也只得硬着头皮撤牌打,第一把,我没“下叫”,张国良自摸清一色管三家,龙局长给赵平安点炮,我给龙山陪“叫”。第二把我胡了龙山一个蹩脚“叫”提前休息,于是站张国良背后看他如何打牌,名曰:学技术。
张国良技术的确很高,能掐会算,明明一对幺鸡现了一张,另一张出来就一碰下“叫”,但他毅然撤掉,对我说:“陆部长,学着点,打这牌就是要做大做强,我算定龙山和老赵还没‘下叫’,这些牌肯定出来……。”话音未落,龙山打了一张五万。
“碰!”张国良喊得干脆又响亮,还透着几分得意,随即打掉另一张幺鸡,手里还有一万、二万可碰,碰一对就清一色“下叫”了。
他得意道:“像你胡一把平胡才两百,我这一把搞成就是八百,谁划算?哈哈…。。”
“书记水平高,我哪里敢和你比啊。”谦逊着,心里吓了一跳,原来他说的“二”是两百,还是下了一个档次,那以前是多少?三百或是五百?这娱乐有点高成本。
第一圈下来算账,我和赵平安是大输家,我输了二千四,赵平安一千六,他给张国良点了个满牌,龙山小赢四百。
我拿起皮包要付钱,龙山阻止道:“陆部长,抽屉里有。”
我一看三人的神态,知道了今天打的是工作麻将,耳听得张国良说:“还是老规矩,榨干一家走人。”
右手打开抽屉,满满一盒崭新的钞票,看厚度应该是两万。数了二十四张出来,放在桌上。
我记着张国良的教导:做大做强,每把都想做清一色或者大对胡,结果手气霉,很难做成一回,当然是大输特输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是林业局的钱,又不要我出一分,输了也不心痛。
看看输了一万二三了,我改变策略,小牌也胡,这样反而扳回了一些损失,张国良见了,笑道:“陆部长改变策略了?积小胜为大胜,反应很快嘛。”
大家呵呵大笑,我方明白,打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要根据牌好坏、桌上的局面而定,如果一味的做大做强,那就上了张国良的当了。
战到晚上的八点,我抽屉里还有五千